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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亚玉梨魂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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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亚玉梨魂经典语录



驰马思坠:不知道为何这么冷门,我个人认为它比它的近义词居安思危更漂亮。

纸短情长:徐枕亚《玉梨魂》第八章:“言尽于此,愿君之勿忘也。芳兰两种,割爱相赠,此花尚非俗品,一名小荷,一名一品,病中得此,足慰岑寂,且可为养心之一助焉。临颖神驰,书不成字,纸短情长,伏惟珍重。”知道了出处是不是更喜欢了?

小儿强解事:小孩子对事物并不理解却强作解释。比喻对事物并无正确的认识和理解却一味以自己的意愿曲解这一事物。这五个字怼杠精超有逼格。

枇杷门巷:老婆,这周末我和我兄弟去摘枇杷。

我的杯杯:不过尔尔,陈陈相因,不甚了了,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我的杯杯?(不懂自行百度)

徐枕亚玉梨魂经典语句



《七绝·本事诗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 三百年来的诗人,最爱是曼殊。曼殊的作品,最爱是此篇。此篇于曼殊而言,正如《锦瑟》之于义山——都是压卷之作,都是身世之感,都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此诗易解,四句不过是两层意思:前二句写思乡之情,后二句写身世之感。而故国之思与飘零之感,又浑然交织,全无半点隔断。 起首一句,七个字是三种意象:春雨;楼头;尺八箫。三种意象,简简单单的陈列,譬如三面墙,围起一个空间,留给人无限的想象。这三种意象乃是最好的诗料——春雨朦胧,不知是谁家的楼头,吹起了一片箫声。春雨易让人惆怅,箫声入耳,撩拨起的便是无边的乡愁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一句,诗人便说起乡愁。当时,诗人流落在异国他乡的日本。尺八是日本的箫,樱花是日本的国花,这两样都是对处境的点明。日本的箫,在式样上与中国的不尽相同,但一样是作诗的好材料。箫与笛,在中国诗歌里有着神奇的魔力,它们是乡愁的催生剂。李白《春夜洛城闻笛》诗云:“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云:“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曼殊写此篇的时候,潜意识里或许受他们的影响。由箫声而及乡愁,是旧诗常见的模式,但本篇并不因此减色。玫瑰和玫瑰总是相类,我们并不因此减少一分爱。 关于“春雨”、“尺八箫”和“浙江潮”,尚有几句可以交代。《燕子龛随笔》(二九则)云:“日本尺八,状类中土洞箫,闻传自金人。其曲有名《春雨》,阴深凄惘。余《春雨》绝句云:……”。相传,日本僧人乞食,常吹尺八箫。曼殊流宕异国,心境近于乞食之僧。乞食箫中,最凄惘者,莫过于《春雨》一曲,故曼殊于此曲最是萦怀。“春雨”固然是曲名,但在篇中,毋宁解作实景。若于篇中,拘泥“春雨”只是曲名,则神色顿减。读此诗,当知《春雨》是何种曲子,又不可拘泥其只是曲子。 《断鸿零雁记》(第二十章)云:“……更二日,抵上海。余即入城,购僧衣一着易之,萧然向武林去,以余素慕圣湖之美,今应顺道酬吾夙愿也。既至西子湖边,盈眸寂乐,迥绝尘寰。余复泛瓜皮舟,之茅家埠。既至,余舍舟,肩挑被席数事,投灵隐寺,即宋之问‘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处也。”“浙江潮”,即自宋之问诗中来。《断鸿零雁记》是曼殊带有自传性质的作品,写于日本归来之后。武林是自古灵秀地,更兼有宋之问佳句添采,曼殊何日能忘之?故自异国归来,第一站便奔此地。《断鸿零雁记》是记已归之事,《春雨》诗则写未归之思。总而言之,“浙江潮”于曼殊而言,是梦绕魂牵的埋骨地。“归看浙江潮”,正是狐死必首丘之意。而“浙江潮”者,乃名震天下的钱塘潮,是激情和力量的象征。故“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是壮语,“归看浙江潮”亦是壮语。全诗之悲,不掩此句之壮;此句之壮,更增全诗之悲。 三四句,则由故国之思转入身世之感。芒鞋破钵是点明自家的僧人身份。僧人自然只能是一双草鞋、一个破钵,走千村、求万户地讨生活。“踏过樱花第几桥?”究竟走过了多少桥梁道路,记不清了。当然,诗人未必如此凄惨,以至于要化缘乞讨。这两句只是极力渲染身世的凄楚而已。“芒鞋破钵”与漫天樱花之间又是何其的不相称!一片绚烂美丽的背景里,走来的便是这样一个地老天荒无人识的行脚僧。背景的绚烂,将主人公的潦倒反衬得异样的显目。 “踏过樱花第几桥?”又似从小山词中来。小山《鹧鸪天》词云:“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杨花”换成了“樱花”,不变的是梦境和诗情。几百年前的词人小晏,是个多愁多病多情种;几百年后的诗人苏曼殊,亦复如是。小晏《临江仙》词又云:“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诗人总是敏感于飞雨落花交织成的梦境,该篇首句的“春雨”、末句的“落花”不正透漏出这一信息么?漫天花雨中,走来一个芒鞋破钵的诗僧,正是梦幻一般的意境呀! 樱花是极美丽绚烂的一种花,但花期却太短暂,不消半个月的时间,便在风雨中凋零了。我们震惊于她的绚烂,痛心于她的凋零。她是美的极至,却不能永驻,一如我们美好的青春、美好的人生。生命一如飞雨落花的梦境,美丽,然而短暂。短得触目惊心。以至于让我们怀疑她的存在,以为她只是梦境,不曾真实。为我们留下这美丽篇章的诗人,也只在人间度过三十五个春秋,便在贫病之中永远的走了。曼殊是诗人中的诗人,他用诗篇来抒写生命,亦用生命来诠释诗篇。诗人的诗篇与生命,相互应证。 记得曾问朋友:樱花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朋友回答:繁花如梦缀浮生。真是感动极了。 忽然想起北岛的两句诗:“路啊路,飘满红罂粟。” 苏曼殊」这个名字,当今年轻一辈当有「天外来客」之感。不过粤曲爱好者或会对「情僧苏曼殊」为题之戏曲留有记忆,资深影迷也会对五十年代由吴楚帆、紫罗莲演的粤语片「断源零雁记」有多少印象,查此片便是改编来自苏曼的自传式同名小说。 近日兴记了对苏曼殊其人其事其文的热潮,尤其是在中国大陆。用google.com的搜索引擎以「苏曼殊」search一下,马上便找到几百个网页可供参考,整本的「断鸿零雁记」也可以逐章下载阅读。 苏曼殊出生在清末,算起来是「上上个」世纪的人了,生平简述如下: 苏曼殊,小名三廊,香山(广东中山)人,光绪十年(1884)年生於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五岁时苏曼殊随父亲回广东。 苏曼殊十二岁时便在广州长寿寺出家,青年时代即学识渊博,灵慧敏捷。 此后,苏曼殊到东京早稻田大学学习,并利用假期到泰国、斯里兰卡等国游历,学成后回国,在日本期间,参加国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组织,倾向民主革命。 苏曼殊没有受过长期的正规教育,但能诗文、善绘画、通英、法、日、梵多种文字,和陈独秀、柳亚子等文学泰斗交往甚密。 苏曼殊英年早逝,於1918年病逝於上海,年仅34岁。 上星期一,布市孙灵之女士的府上,几个学术界同好组成了小小的雅集,由恰巧莅临布市讲学的美国俄勒冈大学叶红玉教授带领,讨论苏曼殊这个传奇人物。参加者有昆大的叶富强和黎志刚两位教授,本报作者陈栋华、孙女士和笔者。 苏曼殊是僧人;佛教要求人摒弃情欲,认为情欲带来人的苦楚,苏曼殊则是世间少有的多情之人,「情僧」的称号,道出了基本矛盾。他佛理深湛,但一生渴望被爱而不得、嗜吃未能持素而被逐出师门,他追求灵魂的清静却多与俗家人士为友,甚至支持革命运动。他并非圣贤,受的是凡人的矛盾和痛苦,这才是他可爱的地方。 苏曼殊著作不多,除了几本薄书之外,未有巨著留传,但对当时的年轻人起了很大的影响。 叶红玉教授分析他最近受到大陆读者重视的原因,主要是他追求个性解脱的经历使今日改革开放后的中国人感到共鸣。 跟著我分发「断鸿零雁记」的一段给大家研究一下。这是苏曼殊自传性质甚强的爱情小说,内容描述他与日本少女静子的恋爱悲剧。当年被老一辈视为大胆至极的作品,但使千万的青年学子著迷,如饥似渴的狂读。请看以下一段(第十六章节录) ……静子垂头弗余答。少选,复步近余胸前,双波略注余面。 余在月色溟蒙之下,凝神静观其脸,横云斜月,殊胜端丽。此际万籁都寂,余心不自镇;既而昂首瞩天,则又乌云弥布,只馀残星数点,空摇明灭。余不觉自语曰:“吁!此非人间世耶?今夕吾何为置身如是景域中也?” 余言甫竟,似有一缕吴绵,轻温而贴余掌。视之,则静子一手牵余,一手扶彼枯石而坐。余即立其膝畔,而不可自脱也。久之,静子发清响之音,如怨如诉曰:“我且问三郎,先是姨母,曾否有言关白三郎乎?” 余此际神经已无所主,几於膝摇而牙齿相击,垂头不敢睇视,心中默念,情网已张,插翼难飞,此其时矣…… 余言甫发,忽觉静子筋脉跃动,骤松其柔荑之掌。余如其心固中吾言而愕然耳。余正思言以他事,忽尔悲风自海面吹来,乃至山岭,出林薄而去。余方凝伫间,静子四顾惶然,即襟间出一温香罗帕,填余掌中,立而言曰:“三郎,珍重。此中有绣负梨花笺,吾婴年随阿母挑绣而成,谨以奉赠,聊报今晨杰作。君其纳之。此闲花草,宁足云贡?三郎其亦知吾心耳!” 余户闻是语,无以为计。自念拒之於心良弗忍;受之则睹物思人,宁可力行正照,直证无生耶?余反复思维,不知所可。静子故欲有言,余陡闻阴风怒号,声振十方,巨浪触石,惨然如破军之声。静子自将笺帕袭之,谨纳余胸间…… 我用文学的观点发表了几项意见: 首先这段文字的描写方法在当时实在是很大的突破,比诸同期流行的爱情小说如玉梨魂(徐枕亚著)、社会小说如九命奇冤(吴趼人著的梁天来故事)、政治小说如官场现形记(李伯元著),在技巧上不知超越了多少。 这段文字即有心理描写(情),又有环境描写(景),一时写情,一时写景,瞬息间情景交融;景随情移、情由景生。作者更用第一人的叙事观点,使读者代入了故事的主人翁去感受当时的情景。 此外,他的描写时则用远观法,时则用近观法,当中又名有远近程度之分别。我们读这一段,有如在看电影中的远景、中景、近景、大特写镜头互相推拉、加上旁述及对白的烘托,令人拍案叫绝! 了解背景的话也许可以好理解一点

鸳鸯蝴蝶派的代表作是徐枕亚的《玉梨魂》。徐枕亚于1912年初,在《民权报》当编辑,撰写了小说《玉梨魂》,刊布于该报文艺副刊,这是中国第一本歌颂寡妇恋爱的小说,小说里,男主角是何梦霞,女主角是一个哀怨美貌的寡妇叫白梨影,两人产生了恋情,但在封建礼教的重压下,寡妇不可能再嫁。何梦霞为此忧愁樵悴,梨影便介绍她的小姑筠情与梦霞订婚。最后筠情郁郁寡欢而夭亡,梨影也染上时疫病故,何梦霞则在攻占武昌的廝杀中阵亡。小说可以说是一鸣惊人,旋即以单行本行世,前后重版三四十次,创下销量数十万的纪录,风行海内外,并被搬上了银幕,从而成为鸳鸯蝴蝶派影响最大的代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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