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正想要阅读胭脂茉莉经典语录,想要了解胭脂茉莉经典语录的相关语录,豆豆语录网精心整理了胭脂茉莉经典语录的经典语录,供大家参考阅读,那么,下面这些胭脂茉莉经典语录内容,如希望是您喜欢的。
胭脂茉莉经典语录
胭脂茉莉经典语句
胭脂茉莉诗笔记:诗说第三章
——摘自胭脂茉莉诗集《摊开画布的人》
1.诗人不一定非要是不可见事物的传道士。但是,把一种“思”放在它恰当的容器里去呈现,且不动声色,实在是一个要不断训练的手艺活。这项手艺,和诗的真诚是血肉相连的,或者说恰是诗的“真诚”的一部分……
2.它是针尖上的舞蹈;琴弦上的歌唱;浓荫里的鸟鸣;它是海水风干后礁石上留言下的盐;是干净的雪地上一串麋鹿的足迹;它既是是爱神脉脉含情的眼眸;也是花神留在人间的最后一滴泪;它是真,是善,是美,更是你眼中的良知......如果,这些都是诗......诗人就是那只呈现的手。
3.确切的说“文”不分男女,我们从“文”中看到的只是一个大写的“人”。当然,以性别来吸引读者的“文”,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
4.女性作者或者女性诗写者在文中或者诗中的主人公是女性,就会被认为是女性文学或者女性诗歌,这是一个误区,和这一误区推导出的就是男性作者或者男性诗写者在文中或者诗中的主人公是男性,就会被认为是男性文学或者男性诗歌,一样的滑稽可笑!
5.一首诗,写出来以后,作者就隐身到诗的后面了。我认为诗人过多的诠释自己诗歌,恰是对读者的一种限制,诗歌的迷人之处,将大打折扣。当然对于有的诗人是不得不说,到了该开口说话的时候了,而对于那些无时不在的“诠释自己”的诗人,要么因为自大,要么因为自卑。
6.一谈到诗的大众和小众,总有陷入沼泽之感,最后总是那根叫着“善”的绳子把我从沼泽里拉了出来。
7.“从诗的交流意义来看,诗的阅读就不能仅仅止于诗人内部,它需要接纳更广泛意义的读者”,是的,这就是所谓的,外行的看热闹,内行的看门道,诗要有它的公共阅读空间,即使和读者不发生共鸣,也能从中找到启示,退而求次,最起码的也能感受到美,要么,人家为什么要读你的作品?这和绑架没什么区别。
8.很多诗作想象绮丽,初读的确像有的人说的灵魂震颤,很遗憾,我只读了节选的段落,就不想再读下去了,通篇都是宏大绮丽的想象,唯独没有生活的落脚点,没有和现实产生摩擦的写作是最让人怀疑的写作。我说的并不是一定要就事论事,虚实相间,实的成分越多,相对的,灵魂的旷野延伸的也越深远……
.9.行文,深邃,创新,美妙……不是语言的故弄玄虚得来的,也不是语言的“变异”得来的,更不是组装词语的美丽得来的……
10.“风花雪月”,多么像是诗。整天风花雪月的人多像是“诗人”,我想,这是让人谈到“诗人”就脸红的真正原因吧?
11.生活中有多少人会把罂粟花,误认为虞美人了?
12.万物生必有万物死,生生死死,才是生命的轮回……或许,只有诗人的眼睛,才会从一朵怒放的花上,看到死亡的影子。
13.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的一句名言:“在每个诗人身上都有一点农民气。”很赞同这句话,诗人必是通晓大自然秘密的自然之子,大地的赤子……没有农民气的“诗人”我认为不是诗人,充其量称之为“骚客”,再通俗一点的称就是“观光客”。“骚客”和“诗人”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14.我喜欢冬鸣的严谨,也喜欢冬鸣平时对艺术“得罪人”……这句话是在看一个评论时偶尔读到的,无端的喜欢,不是这句话写的有多好,而是让人感动的那丝真诚。因为这点真诚和孩子气在生活中早就看不到了。
15.刚刚看到某文摘上某诗人说,“我故意写长诗,对抗碎片化的生活”。可惜,他忘了长诗往往也是碎片化的粘贴而已,人生难道不是由无数个碎片或者每一个瞬间连接而成的吗?换句话说,人生难道不是每一首短诗连接而成的长诗吗?又或者,你现在写的长诗,难道就不是漫长人生的一个碎片吗?
16.如果不是出于内心的热爱,谁去看你那裹脚布一样的长诗,所以不要高估了读者!用最少的话,表达更多的内容,对于写诗的人来说,比那些满篇浮光掠影,却找不到骨头的诗难写得多。
17.偶尔在某刊物翻到一个小女孩写得犀利灰暗的诗,对女性身体隐秘的豪无羞涩,那股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让我想起了苏格拉底对一个年轻人说的话:“你是以不知为知,我是以不知为不知......”真是可爱的老头,随又想起,那个当众泼他一桶水美丽而又剽悍的妻子,生活该要有多少的沉淀,才会看到头顶的这片蓝?
18.朋友问我,你是个“现代派”吗?在我眼里,从没有流派的划分,一切流派都是一个过程而已。
19.诗不是江湖,诗是一种生活方式。并不是写下分行文字的就是诗人,诗人可以是一个补鞋匠,教师,街头卖报者......但是,ta必是黑暗中的持烛者,洞悉宇宙秘密的悟道者......当我们读懂了幽州台上的陈子昂,或许才会理解诗与孤独。
20.我总是对两类文字保持警惕:一是心灵鸡汤似的文字,二是恣意言说的文字。我不知道那么多人有何资本对自己的文本那么自信,迫不及待的发表,迫不及待的的著书立说,以传后世——这辈子如果能写一首我自己满意的诗,能有一首诗或者一句话打动了不小心路过的你或者你们,我就会非常满足!
21.可能是我对那些黏得化不开的东西,天生反感的原因,一般很少看爱情诗。爱情该是不黏不腻,如瓷器一样脆而美。那么脆的,失手而碎的东西,如果你小心呵护,年代越久越美。
22.在矛与盾的对立中,由于一者的强势而引起矛盾体破裂,这种破裂在万物的秩序中,从而产生新的事物。诗写者便是那个在矛与盾的对立中,冰与火的界限上,如履薄冰般行走并把这种界限上的感知呈现于笔端的那个人……
23.再次,想起我曾经说过的中间问题。喜欢“中间”这个词,这个“中间”不是左右逢源的“中庸”。这个中间,是清空一切的“零”;是体内的天平;是冰与火的界限;更是如履薄冰的行走……
24.一声马嘶,跃过长空;一声尖叫,在悬崖边戛然而止。
25.“迷”和“迷惑”只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迷”,是浓荫里的鸟鸣;石头上的花纹;是探索的路;是远方的光;是情愫的绵延……“迷惑”,是故作高深;是混淆视听;是山中困兽;是一条路走到黑…….“迷”和“迷惑”的本质是,看你端出的是一锅粥,还是栽出的一棵树。
26.路灯下,树的影子斑驳,微风一过,婆娑起舞……
27.一首诗,写出总有它的理由,也许仅仅是想说,那些草木,因为不存在自我,它们那么怡然的松开了自己,生活的多么自在。经过那么多人的拆解,早已背离了它的初衷,或许最好的阅读就是误读吧。
28.我总是对那些恰当而又美丽的诗句,一些得体的众人称赞的语言,持怀疑态度。我偏爱那些滴着露水有着泥土腥味的文字,更着谜于自然的神秘力量,并对此一直保持着宗教般的敬畏。在这个否定来世,娱乐至死的年代,我还是相信灵魂的存在,它在冥冥中,最终成为我们活着的依托。
29.我们总梦想着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言,能抵达一种无法企及的刻骨铭心。写完以后回头一看,无论怎样的语言早就被古人用过,他们永远安然地坐在坟墓里带着一丝嘲弄地微笑。于是,我们和古人一样学会沉默,学会欲言又止,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抵达?
30.最厌恶的就是某某大诗人沾沾自喜于自己得了某些奖项,要么说自己在某大刊物上发表作品,那表情比宋公明被招安了还开心。诗的根在旷野,诗人一旦在追逐名利二字,事实上他已经离诗很远了。
31.发觉很多人都会讨论诗和散文的区别,好像你一首诗的断句写的长一点,某些人就会说你写的不凝练,这首诗有散文化的趋势。在我看来诗和散文最大的区别,就是散文的内部结构是单向性的,而诗的内部结构是立体的,意蕴的多层次和张力使得诗总让我们有无限遐想的空间,也许这就是诗歌最迷人的魅力。
32.真正的诗不分行也是诗,反之,没有内在的铿锵,没有诗人自身的对存在的哲思,对永恒的叩问和追求,即使韵压的比打油的还顺溜,也不能称其为诗。
33.总觉得文如其人,作者的人品和作品没有对不上号的。满口仁义道德的作者必是生活中的伪君子,东拼西凑的戏子式写作的人生活中必是个矫揉造作之徒……下面的那些话还是省去吧!刻薄非我本性!诗的出路就是人的出路。
34.诗始于思,但是诗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把我们引向思,它帮我们刺伤腐朽和贫庸,把我们引向一种信仰!
35.那个在午后,突然触动我们麻木已久地伤感,让我们突然想起故乡的东西,是诗吗?
36.如果我说,诗来源于内心的忧伤,也许言重了,但是有时确实如此。很多时候使我沉醉的,恰是这份刺穿灵魂;刺穿腐朽;刺穿麻木的忧伤……说的再言重一点,这种忧伤时刻像清水一样洗涤着俗世中一颗日益浑浊的心灵,让一个人的眼睛里,还依旧闪烁着最初的清澈。
37.梦醒时她就给每一首诗写上注释,送给那些路过的风,路边的花,冬天的雪,夜晚的月亮 就是不给那些石头……我随手而扔,散落于各处的诗稿,都变成了别人的故事!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和初衷背道而驰,结果是面目全非!
38.迎面而来,一辆载重货车,装满了小山一样新鲜的苹果,因此行驶的不急不快。而在它癫跛时,不时有苹果从车箱里洒落出来,夜色中无人捡拾,滚落尘埃……一念闪过,这些, 多像掩盖于夜色又被我不经意扔于各处的诗篇。秋风拂面,夜色温柔,不禁唏嘘……
39.说理越多,漏洞越多,那个人厌倦了词语和词语的滑动;那个人只想用笔笨拙地呈现这人间,此外,不发一言。
——以上全文摘自胭脂茉莉诗集《摊开画布的人》
胭脂茉莉于家中庭院翻看摊开画布的人胭脂茉莉 简介:女,江苏人,作家,诗人。胭脂茉莉多年来一直在潜心研究如何在前人传统的基础上对汉语十四行诗进行突破创新;一直在默默探索如何把古老的禅思融入现代汉语新诗。其主要代表作有现代禅诗系列,胭脂茉莉十四行诗系列,《真实的风景》系列等。
胭脂茉莉的写作,一直从“状物”入手,然后开始自己的诉说性的语言之旅。她的诗,惯于在她领略的种种现实里开始并完成。她几乎是在一条现实主义的路上,不懈地走动;她始终的真挚情怀,几乎无一不是栖落于自己注望的人类与事物。
诗歌被选入《诗选刊》《中国诗歌》《诗歌月刊》《诗歌周刊》《鸭绿江》《牡丹》《中国诗人》《当代诗人代表作名录》《当代精美短诗百首赏析》《中国新诗百年精选》《美国休斯敦诗苑》《新加坡千红文学报》《香港流派诗刊》《华语诗刊》《中国诗人阵线》《现代禅诗探索丛刊》《2015年禅意诗选本》《2016年禅意诗选本》《2017年禅意诗选本》等海内外多种年选刊物。
俺也不知,转来一段。 一般认为胭脂的原料是染色植物红蓝花或苏木,何坦野先生对这一传统说法提出质疑,认为古代制作胭脂的原料是一种叫“紫茉莉”又叫“胭脂花”植物的花瓣,并认为古代文献中所提的红蓝花可能是一种根本不曾存在的植物。万方对此考辨如下: 在古代紫茉莉主要供药用,也可取其种仁制作美容化妆品“红粉”、“香粉”之类。但据《本草纲目拾遗》和《草花谱》中的说法,紫茉莉的花朵颜色并不是“胭脂红”色,而是紫白黄三色,开花时间短,易褪色,用于制作美容化妆品的主要是它的种子内的白粉,故有“粉豆花”、“粉团花”、“粉孩儿”、“胭脂水粉”等多种异名。说它可以点唇,是用紫茉莉的紫色花朵的新鲜自然汁液点染嘴唇,作为胭脂的替代品使用,故有“胭脂花”之别名。《红楼梦》中第四十四回“变生不测凤姐泼醋,喜出望外平儿理妆”中平儿被宝玉劝到怡红院理妆,不见粉,宝玉将一个宣磁盒子揭开,里面盛着十根玉簪花棒儿,说“这不是铅粉,这是紫茉莉花种,研碎了,对上料制的。”平儿见它轻、白、红、香四样俱美,扑在面上,也容易匀净,且能润泽,不像别的粉涩滞。以及第六十四回“茉莉粉替去蔷薇硝”也是此物。紫茉莉种子为坚果,无论何时都不呈现朱红色,也没有果汁,故不存在以“花瓣和颗粒果汁渗入无色油脂”制作胭脂的可能。 古代制作胭脂的主要原料为红蓝花,又名红花,为我国自汉代以降频繁记载和经常使用的药物染料和美容化妆品原料。原产埃及,约在汉代经中亚传入我国。因其色泽红润鲜美,故匈奴人采之制作染料,并用作妇人美容品,当时作为成品的胭脂早已传入中原,而原料植物红蓝花却在中原鲜见。“胭脂”二字也是源于匈奴人对这种可增添妇女颜色的染色植物红蓝花的匈奴语的称呼的译音和演变。(匈奴人称妇女为“瘀氏”,生长有红蓝花的山名为“焉支山”)。魏晋以后红蓝花被广泛种植,《齐民要术》中专列一篇论述红蓝花的栽培技术及胭指的制造工艺方法。此后的农学和药物学著作中也有专门记载和论述。 我国古代制作胭脂的原料除红蓝花外还有苏木、落葵、紫胶、山燕脂花、山榴花等。胭脂的制成品主要有膏脂状、张片状(将色素附着于纸帛等物上)、饼状、粉状,胭脂主要用作染料、绘画颜料和美容品,还可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