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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药的经典语录
夏奶奶不理解什么是革命,也和别人一样,认为儿子如果真干了那事,就不是好人了。所以她才说,儿子是冤枉的。看看,革命者的老母亲,都不理解自己的亲儿子,这是怎样的悲哀?
鲁迅药的经典语句
药(剧本) 第一幕 人物:华老栓、华大妈、华小栓、康大叔、路人、怪人甲、怪人乙 时间:清朝末年某个秋天的后半夜 地点:华老栓的家→大街上→古□亭口 〔幕启: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华老栓忽然坐起身,擦着火柴,点上遍身油腻的灯盏,茶馆的两间屋子里,便充满了昏暗的光。 华大妈 (转过身子,望着老栓的背影)小栓的爹,你就去么? 〔里边的小屋子里,也发出一阵咳嗽。 华老栓 唔。(一面听,一面应,一面扣上衣服,又转过来,伸手向华大妈)你给我罢。 〔华大妈在枕头底下掏了半天,掏出一包洋钱,交给老栓,老栓接了,抖抖的装入衣袋,又在外面按了两下;便点上灯笼,吹熄灯盏,走向里屋子去了。那屋子里面,正在悉悉卒卒地响。 华老栓 小栓……你不要起来。店么?你娘会安排好的。 〔里屋子里不再发出声响,老栓这才出了门,走到街上。街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只有一条灰白的路,看得分明。灯光照着他的两脚,一前一后的走。远远里看见一条丁字街,明明白白横着。他便退了几步,寻到一家关着门的铺子,蹩进檐下,靠门立住了。 怪人甲 哼,老头子 怪人乙 倒高兴 〔老栓又吃一惊,睁眼看时,几个人从他面前过去了。老栓看看灯笼,已经熄了。他下意识地按一按口袋。没有多久,又见几个兵,在那边走动。一会儿又有一大簇人涌如街上,围在丁字街口,形成了半圈。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 康大叔 喂!老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只大手,向老栓摊着;一只手却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 〔老栓慌忙摸出洋钱,抖抖的想交给他,却又不敢去接他的东西。 康大叔 (焦急)怕什么?怎的不拿!(抢过老栓的灯笼,一把扯下纸罩,裹了馒头,塞与老栓;抓过老栓手里的洋钱,捏一捏,转过身。自语地)这老东西…… 路 人 这给谁治病的呀? 〔他并不答应捧着滴着鲜血的馒头,小心翼翼地走着。太阳出来了。在他面前,显出一条大道,直到他家中。 --第一幕 落 第二幕 人物:华老栓、华大妈、驼背五少爷、华小栓 时间:早上 地点:华老栓的小茶馆 〔幕启:老栓走到家,店面早经收拾干净,一排一排的茶桌,滑溜溜的发光。但是没有客人;只有小栓坐在里排的桌前吃饭,大粒的汗,从额上滚下,夹袄也帖住了脊心,两块肩胛骨高高地突起。华大妈走到老栓身边。 华大妈 (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两下)得了么? 华老栓 得了。 〔两个人一齐走进灶下,商量了一会;华大妈便出去了,不多时,拿着一片老荷叶回来,摊在桌上。老栓也打开灯笼罩,用荷叶重新包了那红的馒头。小栓也吃完饭,站起身来。 华大妈 (慌张)小栓,你先坐着,不要到这边来。 〔华老栓蹲在灶前,眯着眼睛捣火,把荷叶包着的馒头塞了进去。驼背五少爷来了。 驼背五少爷 好香!你们吃什么点心呀?(蹩到临街的壁角的桌边坐下)嘿,这味道,香极了!炒米粥么? 〔老栓匆匆走出,给他泡上茶。 华大妈 小栓进来罢!(端过一碟乌黑的圆东西,轻轻地)吃下去罢,--病便好了。(笑着抚摩着小栓的头。) 〔小栓撮起这黑东西,看了一会,十分小心的拗开了,焦皮里面窜出一道白气,白气散了,是两半个白面的馒头。--不多工夫,已经吃完了。 华大妈 睡一会罢,--便好了。 〔小栓站起身来,一边咳,一边走进里屋子里,咳着睡了。华大妈候他喘气平静,才轻轻的给他盖上了满幅补钉的夹被,轻轻地走了出来。 --第二幕 落 第三幕 人物:华老栓、花白胡子、驼背五少爷、康大叔、华大妈、二十多岁的人 时间:同上幕 地点:同上幕 〔幕启:店里陆续有人走了进来,老栓也忙了,提着大铜壶,一趟一趟的给客人冲茶。 花白胡子 老栓,你有些不舒服么?--你生病么? 华老栓 没有。 花白胡子 (笑了笑,尴尬地)没有?--我想笑嘻嘻的,原也不像…… 驼背五少爷 老栓只是忙。要是他的儿子…… 〔突然闯进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披一件玄色布衫,散着纽扣,用很宽的玄色腰带,胡乱捆在腰间。 康大叔 吃了么?好了么?老栓,就是运气了你!你运气,要不是我信息灵…… 〔老栓一手提了茶壶,一手恭恭敬敬的垂着;笑嘻嘻的听。满座的人,也都恭恭敬敬的听。华大妈也笑嘻嘻的送出茶碗茶叶来,加上一个橄榄,老栓便去冲了水。 康大叔 这是包好!这是与众不同的。你想,趁热的拿来,趁热的吃下。 华大妈 (很感激的)真的呢,要没有康大叔照顾,怎么会这样…… 康大叔 包好,包好!这样的趁热吃下。这样的人血馒头,什么痨病都包好! 〔华大妈听到"痨病"这两个字,变了一点脸色,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又立刻堆上笑,搭讪着走开了。这康大叔却没有觉察,仍然提高了喉咙只是嚷,嚷得里面睡着的小栓也合伙咳嗽。 花白胡子 (喝了口茶,放下杯子) 原来你家小栓碰到了这样的好运气了。这病自然一定全好;怪不得老栓整天的笑着呢。(走到康大叔面前,低声下气的)康大叔--听说今天结果的一个犯人,便是夏家的孩子,那是谁的孩子,究竟怎么回事? 康大叔 (看了花白胡子一眼)谁的?不就是夏四奶奶的儿子么?那个小家伙!(环顾四周,格外高兴、大声地)这小东西不要命,不要就是了。我可是这一回一点没有得到好处。(整整衣服)连剥下来的衣服,都给管牢的红眼睛阿义拿去了。(喝了口茶,端着杯盖指着华老栓)--第一要算我们栓叔运气;(放下杯盖)第二是夏三爷得了二十五两雪白的银子,独自落腰包,一分不花。 〔小栓慢慢的从小屋子里走出,两手按了胸口,不住的咳嗽;走到灶下,盛出一碗冷饭,泡上热水,坐下便吃。 华大妈 (蹲在小栓身边,轻轻的)小栓,你好些么?--你仍旧只是肚饿? 康大叔 (瞥了小栓一眼)包好,包好!(又回过脸对众人)夏三爷真是乖角儿,要是他不先告官,连他满门抄斩。(摸了摸脸上的横肉)现在怎样?(摊开右手)银子!--这小东西也真不成东西!关在牢里,还要劝牢头造反。 二十多岁的人 (用力把杯子敲在桌上,发出很大声响。气愤地)阿呀,那还了得。 康大叔 (看了二十多岁的人一眼)你要晓得红眼睛阿义是去盘盘底细的,他却和他攀谈了。他说(提高了声调)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用力的在桌子上拍着)你想:这是人话么?(放平语调)红眼睛原知道他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可是没有料到他竟会那么穷,榨不出一点油水,已经气破肚皮了。他还要老虎头上瘙痒,便给他两个嘴巴。 驼背五少爷 (高兴地)义哥是一手好拳棒,这两下,一定够他受用了。 康大叔 他这贱骨头打不怕,还要说可怜可怜哩。 花白胡子 打了这种东西,有什么可怜呢? 康大叔 (斜看他一眼,冷笑着)你没有听清我的话;看他神气,是说阿义可怜哩! 〔过了好一会儿。 花白胡子 (恍然大悟)阿义可怜--疯话,简直是发了疯了。 二十多岁的人 (点一点头)发了疯了。 〔店里的坐客又谈笑起来,小栓也咳嗽。 康大叔 (走到小栓面前,拍拍他肩膀)包好!小栓,(小栓又拚命咳嗽起来)你不要这么咳。包好!(转身离开茶馆) 驼背五少爷 (微微点头)疯了。 --第三幕 落 第四幕 人物:华大妈、夏四奶奶 时间:第二年清明 地点:西关外坟场 〔幕启:西关外坟场的中间歪歪斜斜着一条细路,成了自然的界限。路的左边,都埋着死刑和瘐毙的人,右边是穷人的丛冢。两面都已埋到层层叠叠,宛然阔人家里祝寿时候的馒头。 〔天明未久,华大妈已在右边的一坐新坟前面,排出四碟菜,一碗饭,哭了一场。化过纸,呆呆的坐在地上,微风吹动了他的短发,确乎比去年白得多了。 〔小路上又来了一个女人,也是半白头发,褴褛的衣裙;提一个破旧的朱漆圆篮,外挂一串纸锭,三步一歇的走。忽然见华大妈坐在地上看他,便有些踌躇,惨白的脸上,现出些羞涩的颜色;但终于硬着头皮,走到左边的一座坟前,放下了篮子。 〔那坟与小栓的坟,一字儿排着,中间只隔一条小路。那老女人排好四碟菜,一碗饭,立着哭了一通,化过纸锭。 华大妈 (心里暗想)这坟里的也是儿子了。 〔那老女人徘徊观望了一回,忽然手脚有些发抖,跄跄踉踉退了几步,瞪着眼只是发怔。 华大妈 (立起身,跨过小路,低声地)你这位老奶奶不要伤心了,--我们还是回去罢。 夏四奶奶 (点一点头,眼睛仍然向上瞪着;低声吃吃的)你看,--看这是什么呢? 〔华大妈跟了他指头看去,眼光便到了前面的坟,这坟上草根还没有全合,露出一块一块的黄土,煞是难看。再往上仔细看时,却不觉也吃一惊;--分明有一圈红白的花,围着那尖圆的坟顶。 〔华大妈忙看他儿子和别人的坟,却只有不怕冷的几点青白小花,零星开着;便觉得心里忽然感到一种不足和空虚,不愿意根究。 夏四奶奶 (又走近几步,细看了一遍,自语的)这没有根,不象自己开的。--这地方有谁来呢?孩子不会来玩;--亲戚本家早不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想了又想,忽然流下泪来,大声地)瑜儿,他们都冤枉了你,你还是忘不了,伤心不过,今天特意显点灵,要我知道么?(四面一看,只见一只乌鸦,站在一株没有叶的树上)我知道了。--瑜儿,可怜他们坑了你,他们将来总有报应,天都知道;你闭了眼睛就是了。--你如果真在这里,听到我的话,--便教这乌鸦飞上你的坟顶,给我看罢。 〔微风早经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两人站在枯草丛里,仰面看那乌鸦;那乌鸦也在笔直的树枝间,缩着头,铁铸一般站着。 〔许多的工夫过去了;上坟的人渐渐增多,几个老的小的,在土坟间出没。 华大妈 (似乎卸下了一挑重担,便想到要走,向夏四奶奶)我们还是回去罢。 夏四奶奶 (叹一口气,无精打采的收起饭菜;又迟疑了一刻,嘴里自言自语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与华大妈慢慢地走了) 〔他们走不上二三十步远,忽听得背后"哑--"的一声大叫;两个人都悚然的回过头,只见那乌鸦张开两翅,一挫身,直向着远处的天空,箭也似的飞去了。
1、世界本无路,走的人多了才有路。
这句话出自鲁迅的小说《故乡》。
在全文的最后一句,鲁迅先生通过闰土求神拜佛的思想来反思自己的革命行径时留下的一句话。彼时的中国大地,封建残余势力依然非常顽固,新文化运动开展缓慢,社会上缺乏志同道合之士,鲁迅先生在残酷的现实中领悟出这样的道理,只有万千民众共赴大道,新中国才算真的诞生。
2、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这是鲁迅《小杂感》中的一句话。
这句话里流露出作者对人类悲欢离合仿佛大彻大悟的感受,其实又是对社会现实悲惨无奈的凄凉心境,更是对人间疾苦司空见惯的麻木,这些种种复杂的情感,背后是人伦悲剧无法更改的冰冷现实。
3、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这句话出自鲁迅先生的《杂感集》。
意思是只有什么都不说才是最高的轻视。对于那些嘴脸丑恶的人,不用于他们辩驳,用沉默来羞辱他们,沉默比一切反驳都有用。
4、贪安稳就没有自由,要自由就需历经危险。
这是鲁迅在青年会上的讲话,也是鲁迅对中国新青年的一句告诫。
在新旧交替的年代,鲁迅把全部的心血和精力都花费在青年们身上,因为他们才是中国的希望,才是中国的未来,但是那个时候有很多年轻人贪图安逸,却又想要自由,这是鲁迅非常不以为然的。在鲁迅的眼中,自由是需要争取的,幸福是自己奋斗得来的,坐享其成,永远没有自己的生活。
5、凡事须得研究,才能明白。
这句话是出自中国第一篇白话文小说《狂人日记》。
鲁迅先生借助狂人昆仲的口,述说中国千百年来“吃人”的黑暗历史,也表达出自己对社会黑暗现实以及封建礼仪的不满。鲁迅先生的一生,正是“研究”民生社会的一生,他通过狂人昆仲告诉每一个人这样的道理,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一定要学会研究和思考,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迅
时间像海绵里的水,挤挤还是有的!
有一句是关于性的。不知可不可以算是。“看到白臂膀就想到生殖器,进而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力大都如此。”
鲁迅经典语录
●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 。
●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图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无异于慢性自杀。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哪里是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的。
●古人说,不读书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错的。然而世界却正由愚人造成,聪明人决不能支持世界。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
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药》里面的一句:
“一摸,硬硬的还在”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
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所以所有的文字都显得空虚!
正经有余,胡说不足。
鲁迅语录 (1)「巨大的建筑,总是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致赖少麟》一九三五年
(2)「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说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八年
(3)「多有『不耻最后』的人的民族,无论甚么事,怕总不会一下子就『土崩瓦解』的,我每看运动会时,常常这样想: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这个与那个》一九二六年
(4)看罢,他们是战胜军国主义的,他们的评论家还是自己责备自己,有许多不满。不满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着不自满的人类,向人道前进。
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
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
《不满》一九一九年
(5)「即使艰难,也还要做;愈艰难,就愈要做。改革,是向来没有一帆风顺的,冷笑家的赞成,是在见了成功之后……」《中国语文的新生》一九三四年
(6)「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六年
(7)「中国人自己诚然不善于战争,却并没有诅咒战争;自己诚然不愿出战,却并未同情于不愿出战的他人;虽然想到自己,却没有想到他人的自己。」《一个青年的梦译者序二》一九一九年
(8)「在中国,尤其是在都市里,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车捽摔伤的人,路人围观或甚至高兴的人尽有,有肯伸手来扶助一下的人却是极少的。」《经验》一九三三年
(9)「我总觉得洋鬼子比中国人文明,货只管排,而那品性却很有可学的地方,这种敢于指摘自己国度的错误的,中国人就很少。」《两地书之廿九》一九二五年
(10)「我先前的攻击社会,其实也是无聊的。社会没有知道我在攻击,倘一知道,我早已死无葬身之所了……我之得以偷生者,因为他们大多数不识字,不知道,并且我的话也无效力,如一箭之入大海。否则,几条杂感,就可以送命的。民众的惩罚之心,并不下于学者和军阀。」《答有恒先生》一九二七年
(11)「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即恐惧颤抖),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常有几个人张嘴看剥羊,仿佛颇为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也就忘了。」《娜拉走后怎样》一九二六年
(12)「中国人不疑自己的多疑。」《我要骗人》一九三六年
(13)「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曲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这个与那个》一九二六年
(14)「只要从来如此,便是宝贝。即使无名肿毒,倘若生在中国人身上,也便『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妙不可言。」《随感录三十九》一九一九年
(15)「可惜中国人但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这样下去,一定要完结的。」「我想,要中国得救,也不必添甚么东西进去,只要青年们将这两种性质的古传用法,反过来一用就够了;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忽然想到.七》一九二五年
(16)「中国人不但「不以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前驱和闯将,大抵是谁也怕得做。然而人性岂真能如道家所说的那样恬淡;欲得的却多。既然不敢径取,就只好用阴谋和手段。以此,人们也就日见其卑怯了,既是「不为最先」,自然也不敢「不耻最后」,所以虽以是一大堆群众,略见危机,便「纷纷作鸟兽散」了。」《这个与那个》一九二六年
(17)「中国人原是喜欢『抢先』的人民,上落电车,买火车票,寄挂号信,都愿意是一到便是第一个。」《为翻译辩护》一九三三年
(18)「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那就真真死掉了。」《空谈》一九二六年
(19)「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不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们的人,不负教他的责任。虽然『人口众多』这一句话,很可以闭了眼睛自负,然而这许多人口,便只在尘土中辗转,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随感录廿五》一九一八年
(20)「中国人有一种矛盾思想,即是:要子孙生存,而自己也想活得长久,永远不死;及至知道没法可想,非死不可了,却希望自己的尸身永远不腐烂。」《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
(21)「愈是无聊赖,没出色的脚色,愈想长寿,想不朽,愈喜欢多照自己的照片,愈要占据别人的心,愈善于摆臭架子。」《古书与白话》一九二六年
(22)「中国公共的东西,实在不容易保存。如果当局者是外行,他便把东西糟完,倘是内行,他便把东西偷完。」《谈所谓「大内档案」》一九二七年
(23)「中国人没记性,因为没记性,所以昨天听过的话,今天忘记了,明天再听到,还是觉得很新鲜。做事也是如此,昨天做坏了的事,今天忘记了,明天做起来,也还不是「仍旧贯」的老调子。」《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
(24)「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
(25)「穷人的孩子,蓬头垢面在街上转,阔人的孩子,妖形妖势,娇声娇气的在家里转,转大了,都昏天黑地的在社会转,同他们的父亲一样,或者还不如。」《随感录二十五》一九一八年
(26)「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的染缸,无论加进甚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来改革之外,也再没有别的路。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怀念『过去』,就『是希望将来』,而对于『现在』这一个题目,都缴了白卷,因为谁也开不出药方。所有最好的药方即所谓『希望将来』的就是。」《两地书》一九二五年
(27)「我先前总以为人是有罪,所以枪毙或坐监的。现在才知道其中的许多,是先因为被人认为『可恶』,这才终于犯了罪。」《可恶罪》一九二七年
(28)「无论从那里来的,只要是食物,壮健者大抵就无需思索,承认是吃的东西。惟有衰病的,却总常想到害胃,伤身,特有许多禁例,许多避忌;还有一大套比较利害而终于不得要领的理由,例如吃固无妨,而不吃尤稳,食之或当有益,然究以不吃为宜云云之类。但这一类人物总要日见其衰弱的,自己先已失了活气了。」《看镜有感》一九二五年
(29)「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即一天一天的堕落,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一群烈女。」
《论睁了眼看》一九二五年
(30)「中国人的虽然想了各种苟活的理想乡,可惜终于没有实现。但我却替他们发现了,你们大概知道的罢,就是北京的第一监狱。这监狱在宣武门外的空地里,不怕邻家的火灾;每日两餐,不虑冻馁;起居有定,不会伤生;构造坚固,不会倒塌;禁卒管,不会再犯;强盗是决不会来抢的。住在里面,何等安全,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了。但缺少的就有一件事:自由。」
《北京通讯》一九二五年
(31)「中国各处是壁,然而无形,像『鬼打墙』一般,使你随时能『碰』,能打这墙的,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胜利者。」《碰壁之后》一九二五年
(32)「中国中流的家庭,教孩子大抵只有两种法。其一是任其跋扈,一点也不管,骂人固可,打人亦无不可,在门内或门前是暴主,是霸王,但到外面便如失了网的蜘蛛一般,立刻毫无能力。其二,是终日给以冷遇或呵斥,甚于打扑,使他畏葸退缩,彷佛一个奴才,一个傀儡,然而父母却美其名曰『听话』,自以为是教育的成功,待到他们外面来,则如暂出樊笼的小禽,他决不会飞鸣,也不会跳跃。」《海上的儿童》一九三三年
(33)「说话到真人厌恶,比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坟」题记》一九二六年
(34)「战士死了的时候,苍蝇所首先发见的是他的缺点和伤痕,嘬,营营地叫,以为得意,以为比死了的战士更英雄。但是战士已经死了,不再来挥去它们。于是乎苍蝇们即更其营营地叫,自以为倒是不朽的声音,因为它们的完全,远在战士之上。的确的,谁也没有发见过苍蝇们的缺点和创伤。然而,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战士和苍蝇》一九二五年
(35)「专制者反面就是奴才,有权时无所不为,失势时即奴性十足。」《谚语》一九三三年
(36)「我觉得中国人所蕴蓄的怒愤已经够了,自然是受强者的蹂躏所致的。但他们却不很向强者反抗,反而在弱者身上发泄,兵和匪不相争,无枪的百姓却受兵匪之苦,就是最便的证据,再露骨的地说,怕还可以证明这些人的卑怯,卑怯的人,即使有万丈怒火,除弱草之外又能烧掉甚么呢?」《杂忆》一九二五年
(37)「其实,中国人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人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比如病人,患有浮肿,而讳疾忌医,但愿别人胡涂,误认他为肥胖。《立此存照》一九三六年
(38)「……别国的硬汉比中国多,也因为别国的淫刑不及中国的缘故。我曾查欧洲先前杀耶稣教徒的记录,其残虐实不及中国。中国青年久至死不屈者,亦常有之,但皆秘不发表。不能受刑至死,就非卖友不可,于是坚卓者无不灭亡,游移者愈益堕落,长此以往,将使中国无一好人。」《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八日致曹聚仁信》一九三三年
(39)「爱国之士又说,中国人是爱和平的。但我殊不解既爱和平,何以国内连年打仗?或者这话应该修正:中国人对外国人是爱和平的。」《补白》一九二六年
(40)「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英雄,专向孩子们瞪眼。这些孱头们!孙子们在瞪眼中长大了,又向别的孩子们瞪眼,并且想:他们一生都过在愤怒中。」《杂感》一九二五年
(41)「医术和虐刑,是都要生理学和解剖学知识的。中国怪得很,固有的医书上的人身五脏图,真是草率错误到见不得人,但虐刑的方法,则往往好象古人早懂得了现代的科学。」《病后杂谈》一九三四年 (53)「……酷的教育,使人们见酷而不再觉其酷,例如无端杀死几个民众,先前是大家就会嚷来的,现在只是如见了日常茶饭事。人民真被治得好象厚皮的,没有感觉的癞象一样了,但正因为成了癞皮,所以又会踏残酷前进,这也是虎吏和暴吏所不及料,而即使料及,也还是毫无办法的。」《偶成》一九三三年
(42)「……读书人的家教。屏息低头,毫不敢轻举妄动。两眼下视黄泉,看天就是傲慢,满脸装出死相,说笑就是放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
(43)「许多历史的教训,都是用极大的牺牲换来的。譬如吃东西吧,某种是毒物不能吃,我们好象全惯了,很平常了。不过,还一定是以前有多少人吃死了,才知的。所以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螃蟹有人吃,蜘蛛一定也有人吃过,不过不好吃,所以后人不吃了,像这种人我们当极端感谢的。」《今天的两种感想》一九三二年
(44)「从生活窘迫过来的人,一到了有钱,容易变成两种情形:一种是理想世界,替处同一境遇的人着想,便成为人道主义;一种是甚么都是自己挣起来,从前的遭遇,使他觉得甚么都是冷酷,便流为个人主义。我们中国大概是变成个人主义者多。」《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
(45)「自有历史以来,中国人是一向被同族屠戮、奴隶、敲掠、刑辱、压迫下来的,非人类所能忍受的楚痛,也都身受过,每一考查,真教人觉得不像活在人间。」《病后杂谈之余》一九三四年
「巨大的建筑,总是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致赖少麟》一九三五年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说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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