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正想要阅读喧哗与骚动 经典语录,想要了解喧哗与骚动 经典语录的相关语录,豆豆语录网精心整理了喧哗与骚动 经典语录的经典语录,供大家参考阅读,那么,下面这些喧哗与骚动 经典语录内容,如希望是您喜欢的。
喧哗与骚动 经典语录
朱生豪翻译的莎士比亚的《麦克白》
喧哗与骚动 经典语句
对于我以及其他很多在美国南方大学里学文学的学生,福克纳是一个神圣的存在。南方人喜欢借用福克纳的作品来对自己的精神做总结,虽然其他如Eudora Welty也非常有代表性,但不如拿了诺奖,性格有趣而且非常珍惜所谓“南方”的福克纳受人爱戴。于我个人而言,福克纳的作品有一种双重意义,一种是上面提到的对于南方人和南方精神的观察,在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经常试图用福克纳的角度去理解一个当时来说对我非常陌生的文化,可惜Davidson这种非常upper-middle-class的liberal校园不具有太大代表性,反而多的是想成为卡波地的蒂凡尼一样的人。另一重意义则是柄谷行人在和福克纳交谈时两人交流过的所谓日本(甚至是全东亚)和美国南方受北方资本与工业的霸权进程所侵蚀这一事实的共同性。美国的南与北即使在爱xi国nao教育盛行的美国也在很多微妙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分歧。所谓世界的标准和轴心与其说是美国,实际上是美国资本家的,也就是东北与加州的。自南北战争开始,美国南方在政治上担任着附庸和服从的地位,而社会层面上南方人被鼓励去物化北方,向往北方,接受一个所谓进步的精神。(这一点在《喧哗与骚动》里的昆汀身上就有所体现)
具体体现在《喧哗与骚动》这本书里的福克纳特色其实就有很多。其中一个是很创新地试图去还原之前提到的所谓美国的“南方性”,不仅立意和人的情志等,语言也是非常明显的。上世纪前半,美国文学经常被视作为海明威于福克纳对立的局面。海明威的书广泛地被阅读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他一改霍桑和亨利詹姆斯的冗长散文结构,用平白的语言写小说,语言本身也脱离很多美国的地方性气息,翻译起来更容易也更容易弄准确。而福克纳的特点在于他的小说有着另一种对现代小说的理解,即使用非平白口吻,故意使语言成为某种地方精神或者个体意识的载体(后面解释Benjy这个角色的时候这点一目了然)。实际上很多时候他的语言就与南方的地方性紧密相连,很多南方口音俚语和文化传统等在小说里都处处有体现。
那么说到Benjy这个角色,他是全书第一个故事叙述者也是最特殊的一个,因为他智障:(......他对世界的认识停留在非常主观的浅层意识上,以及所有明显的感官体验上。作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流派作家之一,福克纳这种特殊的叙事手法其实是有学术上的权威参考的,很重要的一个就是二十世纪初的认识心理学,包括B.F. Skinner之类,借助于他们理论中关于小孩子的Cognitive Reasoning Stages福克纳能做到比较准确的还原了一个小孩子的口吻和意识,但即使如此,作为Benjy来说,我认为福克纳赋予他的口吻还是偏淡定了...包括很多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对周围事物的观察,以及Benjy所表现出来的某种乖巧,都与小孩子的高度自我,自私以及脆弱不太相符。这大概是为文学所做的改变吧,甚至可以说Benjy的口吻如同加缪和村上式的失去“颜色”与“感官厚度”的人物非常类似。
I opened the gate and they stopped, turning. I was trying to say, and I caught her, trying to say, and she screamed and I was trying to say and trying arid the bright shapes began to stop and I tried to get out. I tried to get it off of my face, but the bright shapes were going again.这一段Benjy的自叙有几个明显的语言特点,多第一人称主语"I",多简单句子结构,简单词汇(明显让人想起了某国总统的说话习惯有木有)。作为一部1929出版的书,这种口吻在当时非常少见,当人们真正广泛地从文学作品中读到这种简单的语言结构的时候,已经是德里达的后现代自白小说了。甚至可以说,有不少想将经历二战洗礼的欧洲人还原成“简单的人”的作家也许从福克纳的白痴孩子这里获得了灵感吧。从结构主义的角度来说,Benjy仿佛是使小说成为二元对立结构的另外一面:Benjy的纯粹感官,感情层面与社会层面上的脱离感与书里的错综人情和细腻社会情感形成鲜明对比。语言理解和表达的简单性导致了社会思想的简单性,也就是说Benjy依靠着自己的白痴成为了全书最幸福的人。借用“白痴”一形象表现时代复杂以及对人天性扭曲的作用这一含义的文学作品《喧哗与骚动》并非唯一。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那之前便有过,后面借用二战脱离日本反人性的意识形态的坂口安吾也有。另一个用过类似梗的同时代作家Fitzgerald就在《了不起的盖茨比》里借Daisy之口说无知的孩子是最幸福的。爵士时代的美国人都或多或少认为自己国家存在着某种病症。
挖掘福克纳的人物是很辛苦的,他所想表达的东西似乎非常多而且在各种理论下有着各种解释。想要挑战非常硬核的分析的话可以去用弗洛伊德、拉康和Kristeva的pre-oedipal/chora去分析Benjy(光他这素质几连的"I"和能闻出Candace非处女的能力,拉康可得有好多话说了)。
刚兴趣的可以去读福克纳的The Kingdom of God,Benjy的原型出自于那里。
(这篇回答是对两年前留下的草稿的补全,假期得闲如此,有许多想法如今或多或少变了也没有那么尽心地去重新整理还请见谅)
莎士比亚 《麦克白》 第五幕第五场
Life is tale told by an idiot,full of sound and fury,signifying nothing.
人生如同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后福克纳藉此为题写就小说《喧哗与骚动》(The Sound and the Fury)
莎士比亚的悲剧《麦克白》(或译《麦克佩斯》)中的台词,因福克纳取其“喧哗与骚动”作为其代表作品的小说名字而更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