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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光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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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光经典语录



周有光经典语句



一个平常的读书人,活成世纪老人,积累的经验和见解也会让他不平常了。何况,他本不平常。

他说:「千千万万的人都是平凡的人,都是没有大作为的人,都是随波逐流的人,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平凡的人怎么生活,这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艺术。我对这门科学和艺术没有贡献,不过我的一生倒是有平凡生活的经验,如此而已。」

他视自己若等闲。他只承认自己是个「语文工作者」,就像张佳玮把自己的专栏称作「写字的地方」,或者,也许可以这样认为?

他本业是经济学,曾在银行供职二十多年,曾站上复旦的讲堂。50岁,知天命的年纪,才应邀扎进文字改革,现代汉语学随之得以草创。他编写《字母的故事》,他参与制定推行了汉语拼音通用方案,让我们能轻易地打下一个个汉字,串成一行行排成一段段骗几个赞。当然,他不是一些媒体渲染的“拼音之父”。但若没有他,汉语拼音,现代汉语,不定什么样呢!苏联曾经专门派人来说,你们要文字改革,就改用我们俄文的西里尔字母吧!要真这么干了,则太难推想,中国的「改革开放」中国的「和国际接轨」又将经历几重曲折…毛泽东指示,可以考虑用民族形式,用笔画简单的古汉字。这么干干了几年,又怎么会成功呢…是周有光,说咱们采用拉丁文字吧。是周有光,为我们的现代汉语定形、定音、定序、定量。他一度需要回复海内外四千封教授来信,试图说明汉字拉丁化之可行。我们熟习而漠然的“jqx小淘气,遇到ü眼要挖去”,“iu并列标在后”,“Peking变Beijing”,都和他有着丝丝缕缕的关联。

他也曾被下放到宁夏。不能带研究资料和参考书,他就带上二三十国文字的「伟人」语录,开始研究比较文字,研究中文信息处理和无编码输入。他和七十一岁的教育家林汉达被派去看守高粱地,沉默的大多数欲沉默而不得的时代,他们对着几万株高粱高声交谈。大多数人如临深渊,他对着深渊轻轻吟唱。大多数人如履薄冰,他在冰上跳起了轻快的舞。

他,经何廉的介绍,和爱因斯坦见过几次面,聊过几回天。但这事直到百岁之际才被晚辈「挖掘」出来。他觉得爱因斯坦那会儿百无聊赖,只是就当时的国际形势,当时美国发生的情况聊一聊。于是,他把这次经历视若寻常。他把这茬忘掉。

他更参与主持了《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中文版的编译,三位编委他是其中之一。同时是日文版的国际学术顾问。连襟沈从文笑称他为「周百科」。(说来只能无奈,昔年欧洲小国以百科全书相赠,我们竟无以为报,给了人家一本新华字典…)

他年轻时得过肺结核、患有忧郁症,算命先生说他“活不过35岁”。他竟活成人瑞。晚年孤寂,简直文人常态。周梦蝶一粒花生米就一口白粥,卞之琳喜听薯片咬碎时发出的脆响,张爱玲更是不晤人,不应门,每以速冻食品充饥,把电视剧的声音放得很大,却不看,在空调的冷气中离开了人间。他却能始终保有郁勃的生机,在一百一十岁的光景,照样吃几回烤鸭,大闸蟹,葱油海参。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升起星星点点的敬意,感叹他走过,他完成,完成了这么多,完成的这么好。

然而,你来知乎就是要知道这些么?周有光的存在,就在于年轻时这些斐然华彩?他百年人生就是为了让我们在「先生」之前加个点缀称他为「老先生」?

不,周有光之象征性在于:茫茫比特海上,有这样一位老人,走出专业的深井,试图穿过半世风雨,试图拨开百年迷雾。哪怕上帝忘了他,我们也忘了他。

他说:「我从81岁开始,作为1岁,重新算起」他甚至搭建了博客,像蜘蛛一样在网上行走。他甚至在百岁之际写了一本《朝闻道集》。

他赋闲在家,不拿自己当国宝,也不靠各种题词赚取高额润笔。他笑言:「季羡林被捧得那么高,其实跟钱伟长一样,儿子来看他都不方便啊」

他不作振臂呼,只是坚守常识与理性,无所羁绊,保持清醒。看似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却不期然而然地闪烁出智性之光,轻易地突破或绕过重重话语权力与权力话语。他无意制造也无意遵循任何理论体系,始终保有着一种强大的「业余感」。偏又有一些颇有分量的前辈,如三联的老编辑,结结巴巴地交口称道先生的好。他不靠性格的平和,衣着的简朴,活的时间长来收割读者。他只是对全世界,全中国,全人类保持关切。他也不靠鸡汤和温情脉脉的文字感动读者,尽管他和夫人张允和,如涓涓细流般相携走过七十岁月。

他说:「Google现在要退出中国,为什么一个私营公司要退出,美国总统会出来讲话?这说明它不单单是一个公司的问题,也不单是科技的问题。罗斯福曾提出四大自由,现在是五大自由,第五个就是网络自由,网络不应该被控制。」他说:「参加世贸只是产品进入世界,不是人民进入世界。人民进入世界才是真正的‘入世’。」他说:「大国崛起的观点是错误的。富当然不是讲国家的,富是讲个人的。」他说:「意识形态属于玄学思维,这个概念也是玄学思维的概念,不是科学的,科学领域里面没有什么叫做意识形态的。」他说:「有一位清华大学的教授讲,民主不适合中国的国情。其实,要改的是国情,不是民主。」他说:「“国学”两个字是不通的。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学”,学问都是世界性的,是不分国家的。」他说:「全球化时代的世界观,跟过去不同,主要是:过去从国家看世界,现在从世界看国家。」他说:「称先生是尊敬,称女士是不尊敬。这明明表示了重男轻女的下意识。想要尊敬,反而不尊敬了。」他说:「唐骏这个人有管理能力,可是在我们现在的制度之下,有了社会地位还要一个文凭,怎么办?只有造假了。」他说:「全球化跟其他历史时代一样,幸福和灾难共生。幸福没有全球化,恐怖主义倒已经全球化了。」

(摄自先生百岁文集扉页。他的嘴角透出平和的自负,眼睛里闪着坚定的热望。凤凰卫视曾为先生制作了一段纪录片,好像是为了颁奖,但上面有人不满先生的直言,遂颁给了星云大师。纪录片里,无非家居清淡,说着说着就起了笑意,却不是夫子式的莞尔,而是从心里涌起笑,开怀,把头拗过去,拗过去)

他所说的,其实就是「常识」二字。好在平实,恳切。但不妨坦言,我们不会去看周有光的书。不会了。那样的百科全书风格(不是百科全书式)的写作,好像再也不适合我们这个时代了。大师逝去,总会激起几多怅惋,几多纪念,甚而有朋友圈里「云治丧」的场面。就像人们口中笔下的杨绛,往往是那个「最贤的妻,最才的女」。人们乐道于《我们仨》远甚于《干校六记》,远甚于《洗澡》。更不用说杨绛的姑妈--杨荫榆女士的生与死了。葛兆光《谛听余音——关于学术史、民国学术以及“国学”》:真正的学术史,应当讨论的是“学”。比如,谈王国维,应当讨论的是他的古史之学、甲骨文字之学、蒙元辽金史地之学,而不是他在颐和园的自沉;谈陈寅恪,应该讨论的是他的那些预流之学问,比如中古历史与宗教研究,而不是他在《王观堂先生纪念碑》上说的“自由之精神,独立之思想”;至于周一良,学术史最好讨论他的中古史、佛教史和日本史研究,而不是那本《毕竟是书生》。

不过,周有光的不同在于:他的存在本身,就俨然一座丰碑。「以我自己的方式履行一个世界公民的职责」,如此而已。

周先生在,警醒在:

当我们老了,目击种种新兴的事物和观念,时代变幻如星河流转。迭代的速率之快,让每一个人在自己最熟悉的领域都可能变为菜鸟。这时,又将以何种姿态何种风度来应对?

周有光先生的夫人张允和 去世的时候93岁 张允和(1909年7月25日-2002年8月14日), 安徽合肥人,长于苏州。著名的“张家四姐妹”(“合肥四姊妹” [1] )中的“二姐”,中国语言文字专家、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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