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树下经典语录内容,豆豆语录网这里有不少,而这一篇菩提树下经典语录的内容是我们豆豆语录网经过多次整理,最终挑选出来的菩提树下经典语录内容,方便您的阅读与学习,希望对您有用。
菩提树下经典语录
菩提树下经典语句
释迦摩尼是在菩提树下感悟49天后成佛的
三生三世的执念,至死不渝的决心,终究会是,一次归于徒然的飞蛾扑火?三生石畔的枯等成灰,海枯石烂的生死誓言,缘何变成,生生世世的痛苦纠葛?
沧海桑田难为水,往事如烟终浮云,他爱上她的,只不过是,她没选择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旦为朝云,幕作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生生世世,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竟是一帘春梦?
她和他之间,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浪漫邂逅,有的只是,白首不相离的初心
她爱上她的,不过是,他和她的爱情,而他爱上她的,也不过是,她和她的爱情。
节选自伊雪枫叶三生三世系列的《神女赋》
听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平行的时空,人死了以后,灵魂便会飘到那里,附在另一个自己身上。——郑晓渝
五千年多年前我那般死去,只为在这最美的年华里与你重逢,从此不问世事,只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生世世地在一起,不想你终究还是因我而死……瑶瑶,这五千多年来,你可曾怨过我?”
生即死,死亦生,生死不由命,物定亦胜天,佛本道,道亦佛,佛道皆生于物,菩提本无树,何惧生死?——菩提老祖。
之于爱情,最大的悲剧,并不是飞蛾扑火般痛苦死去,而是像嫦娥奔月那般,在寂寞里无奈地活着,不老不死地活着!”—精卫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郑晓渝的痛苦,源于三生三世的执着,至死不渝的决心,但终究会是,一次归于徒然的飞蛾扑火。—如来
今生最为遗憾的事情,是让你亲眼看着我就这样痛苦地死去,却没能亲口将遗憾告诉你!—郑晓渝
人不能因为现实的残酷,便选择活在虚幻的美好里,神也一样,碧瑶姐姐选择活在虚幻的世界里,终究错过了幸福。—精卫
“花谢了,还能再开,可人死了,真的有来世吗?若真有来世,我一定…”—郑晓渝
邱亦泽,如果你不爱我,请让我就这样陪他而去,千万不要让我再一次醒来,千万不要……
佛祖,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祈求让我再一次遇见她,即使再一次这样痛苦的死去,我也绝不后悔。——苏榆
、花谢了,还能再开,可人死了,真的还有来世吗?若真有来世,我一定要在爱上邱亦泽之前杀死苏榆…
她在佛前苦苦哀求了五千多年,只为今生能在最美的时光里遇见他,怎奈何沧海已填,神女不复,终究敌不过天命使然的宿命纠葛,继续那前世待续的孽缘。— 伊雪枫叶
一个人等另一个人,能等上十年,二十年,甚至是穷极一生,神不老不死,那么一个神等另一个神,便也能等上千年,万年,十万年,甚至是数亿年,我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里的某个角落里,他还在等着我,一如我曾经在三生石畔等着他那样,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郑晓渝
晓渝,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要好好爱他,答应我,好吗?——温舒雅
“不求同生共死,但求与子偕老,可缘何同生,却不共死?”—瑶姬“妹妹,我死了以后,一定要叫父帝将我葬在巫山的东南面,让我能天天见到她!”—瑶姬
“但求三生石畔,彼岸花开,奈何菩提树下,何处尘埃!”—司幽我穷尽此生,畅饮一碗清泉之水,重生于发鸠山,朝闻那山间潺潺流水,鸟语虫鸣,鸣不出我心间的凄凉,暮看那东海之畔,微风裁尘,裁不去我对你的思念!—精卫
“谁说鲜花就一定要绿叶的衬托才能更显美丽?曼珠沙华花叶永不相见,不也依然亭亭玉立,美不胜收?由此可见,美丽是相对而言的说法诚然是那些丑陋之人肆意编制的自欺欺人的懦弱谎言…
佛祖,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祈求让我再一次遇见她,即使再一次这样痛苦的死去,我也绝不后悔。——苏榆
、“精卫,如果我死了,化为青烟,你独自活在这世间,还会继续爱着我吗?”晓渝:“帝湮,说什么鬼话,公元2014,洪荒上神,想死得去撞核武器。”
节选自伊雪枫叶《三生三世菩提树下》
她和她的爱情,能否跨过时光的鸿沟,伦理的束缚,上演一出流芳百世的旷世奇谭?”
看到这个问题,我想起一个和尚。
我老家在四川乐山市,峨眉山脚下不远的农村里。峨眉山除了那些古刹大庙,像报国寺、伏虎寺、万年寺之类的,还有数不胜数的小庙,有些小庙甚至只有一个人,我认识其中一个叫“明觉”的和尚。
因为从汉代流传下来的摩崖石刻艺术影响,乐山有很多很多民间石刻匠人,我表姐夫就是其中一个。平时帮人刻石刻、塑佛像、刻墓碑维持生活。我回老家的时候,闲着没事干就会跟着他跑去做活路,就认识了这个和尚。
明觉是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中年人,他的庙子叫“涵川寺”。其实叫他和尚不大好,我知道官方的称呼该是“比丘”,但是这个人跟我们映象中的佛教僧人有很大不同。
明觉的庙跟别人家的有很大不同。
这破庙其实就是一趟瓦房,青瓦的屋顶,正中间一间堂屋,两侧两间卧室,卧室后面是厕所、厨房、柴房这些,跟四川随处可见的农村民居没有什么区别。他自己住在靠东边的卧室里,西边卧室是个储藏室,里面是些香火、佛教用具之类的东西,兼作休息室。另外有个叫李婆婆的居士每天来帮助打扫庭院、佛像,没事就在西边卧室的躺椅上面打瞌睡。
瓦房的结构是最简易的那种木结构盖青瓦,檩条和梁柱甚至都算不上很直,现在的四川农村都很少有这么寒酸的房子了。要不是正门两侧墙上的“万字”符号说明这是个庙子,你还以为是谁家修了占地图个拆迁补偿的呢。
我们来是塑释迦摩尼像的。
塑像之前是肯定要询问僧人的意见的,高多少,什么风格,都要僧人给出意见。我们来的时候明觉不在,只看到李婆婆,问她师父在哪里,李婆婆耳朵背,“咹?”了半天说师父“上山采药去了”。我心想,嘿,这个师父还挺厉害的,难道是什么得道高僧?
我们把工具材料什么的从货车上面卸下来,给师父手机上打了个电话,自顾自准备材料,像胶泥、草胎这些东西。不一会儿师父就赶回来了,穿的是日常打绑腿的那种僧衣,见了我就一脸兴奋,伸手给我,“看,黑曜石!”
我一看,他手心里果然是几块黑曜石,又叫火山玻璃。原来明觉上山是找石头玩儿去了,峨眉山实际上是一座火山遗迹,到处是玄武岩,这种黑曜石应该是很常见的。
表姐夫问他佛像要怎么塑,明觉刚开始说你看着办就行,一般的那种样子,就急匆匆的回自己屋里去放石头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跑出来问我表姐夫,
“你信不信佛?”
我表姐夫信,明觉又扭头问我,你呢?
我说我不信,我无神论者。
明觉说:“那你负责画眼睛。”
我说:“啊?我不信啊?”
塑佛像这个事情,工艺有很多种。
石刻的、泥塑的是最常见两种,高端的有铸铁、铸铜、木雕,此外还有石膏塑像、钢筋水泥塑像甚至是塑料的等等现代工艺。至于匠人,可以按照一定的范式来做,也可以自由发挥,一般对于释迦摩尼像都是按照规定的面相做,而别的宗教人物,包括佛教的其他人物,道教的人物,基督教的人物,其他信仰的人物塑像,则可以一定程度上按照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来塑造。比如说我认识另一个塑像师傅,他搞出来的什么人物都是,女的像自己老母亲,男的像自己老父亲。
一尊像,可以整体塑造,也可以分部位塑造。明觉庙里这一尊是分开塑造最后拼接的,胎其实非常的粗糙,细节全部是用石膏补上的。
其实佛像的身上,莲花座、身体、衣服都是大同小异,看水平的地方在于面部表情和手。现代释尊塑像体态偏胖,我用一个从照片估测体脂率的APP拍过好多佛像,体脂率普遍在30%以上了,这是该减肥了……
但是我从没听说过,佛像的眼睛必须要一个非佛教信徒来画的。
明觉对此并不说明,跑去做饭去了。李婆婆开始打扫寺院,我跟着在小小的庙里到处观望。刚才庙里没有亮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等我看了个仔细,着实吓了我一跳。
明觉这个庙子确实很不一般。
里面除了常见的释尊像,还有这个:
这是王母娘娘,还不算最惊悚的,还有这个:
额……农村乡民需要一个神保佑他们养的小猪,可以理解,那么这个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请问明觉大师,你这个是什么鬼?
然后,高能来了。
这地方靠近大渡河,以前经常发大水,解放军来抗洪抢险,老百姓愿意烧点香火给“良心菩萨”解放军,这个我可以接受。抱着95式步枪的军官身边站着“金童玉女”,我知道这是规矩,也无所谓了。
可是你这特么的不符合《中国人民解放军内务条令》啊!
我实在是忍不了良心菩萨同志穿得跟邮递员似的,拿起铲子铲了军衔、帽徽这些,砂纸磨掉原来的颜料,给重新搞了搞,重新上色,差不多不会被军容风纪纠察抓去蹲小黑屋吧。
这个时候我已经非常的忍不住想找明觉谈一谈。你这个明显两边都得罪,佛祖身边站仨解放军,佛祖乐意不?解放军乐意不?最重要的是两边都想抽你你受得了不?
明觉中午煮的菠菜面,把我们喊到厨房旁边的一张八仙桌上吃饭,又叫李婆婆把臊子拿出来。李婆婆从储藏室里面一个冰箱里端出一碗臊子,里面明显是有肉的,明觉说,我们吃素,你们吃肉,你们做活路的人不吃肉没力气。我说在庙里吃肉不大好吧?
明觉说,“你们塑的像,主要成分是啥?”
我说:“啊?什么成分?”
明觉说:“硅酸盐。”
我愣了一下,明觉接着说,“一坨硅酸盐他管你吃肉不吃肉。”
我们塑的像明显不仅仅是硅酸盐,还有稻草等有机物,还有表面的丙烯颜料。但是,这并不重要,这是释尊像。
“你这个庙里为什么各种像都有?”
“这边老百姓什么都要信嘛,又没有别的庙子,山高路远的跑去烧香,一来耽误农活,二来不安全,来我这里一次都拜了也是功德一件。”
“那也没有这个规矩啊,你把佛像跟别的神像一起供,你不怕佛祖怪罪你啊?”我还是觉得把佛祖跟别的神放在一个屋檐下殊为不妥,更不要说掌握着95式5.8毫米真理的解放军同志。
“庙里放的是佛像,又不是佛,佛在心里,不在像上。”
我不说话闷声扒拉面条,李婆婆做的臊子倒是很好吃,明觉煮的面条有点坨。以前只见过把别的信仰砸毁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供养别的神像,只为了照顾老百姓烧香需要的。
“那那个解放军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庙里供解放军的。”
“你是解放军?”
“我以前是。”
“我问你佛祖管什么?我晓得你不信,我就是问你,老百姓给佛祖烧香,求什么?”
“……什么都有吧……”
“是的,什么都有,我没有受戒的时候还看过求保佑他贪污公款不要被抓住的。佛祖答应不答应呢?”
“这肯定不能答应。”
“佛祖不能答应的多了,没法管的也多了。比如你住在河的上游,遇上干旱求下雨,他住在河的下游,遇上水灾求天晴,佛祖答应你们哪个呢?”
佛祖还真的没办法管这个事情,佛祖也敌不过逻辑。
“这时候只有求解放军,管它下雨天晴,你们解放军总有办法嘛。”
“所以庙里供解放军有啥子稀奇的呢?”
我对明觉这个和尚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刚好李婆婆去看她远嫁新西兰的女儿,要出门两个星期,我干脆搬到明觉的庙子里住下来。我把那间储藏室里李婆婆的躺椅收起来,架了一个行军床。山里阴冷,很少见到太阳,明觉这个中年人还扛得住,李婆婆岁数大了经常说冷得膝盖疼。她以前一直用电暖炉烤火,有一次引燃了火纸,还好明觉发现得早,就不敢用了。我说这个事情好办,我替你砌一个火炕。
于是那几天,明觉做早课,我就砌火炕。我把烧火的灶台砌在屋子外面低于地面的地方,然后把烟囱贴着地面通过屋子,这样既不会引起火灾,又不会有中毒危险。
明觉做完早课,我也就收工,我俩一块儿去爬山去。表姐夫来做最后上色工作的时候,用他的随车吊从山上搞了一块顶上长着树的石头回来放在庙的院子里,看起来就有点佛家庭院的意思了。
表姐夫免费替明觉弄了个简单的雕塑,上面刻一个“涵”字,放在公路边也方便善男信女找地方。
明觉的破庙好歹有了点禅意的意思,也不会被人当做等拆迁的破房了。
我跟明觉爬山的主旨是找石头,各种花花绿绿的矿物标本。
明觉是石油化学硕士出身,以前在中石油上班,还做过好几个炼化项目,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屋子里有个玻璃柜子,里面摆着他最中意的几个矿物标本。
住在涵川寺那段时间,跟明觉的主要交流就是两样东西:佛理,地质学。
明觉说,别看涵川寺破,其实大有来头。这个地方本来是个倾颓的古寺,他在原址上面重新盖的这个房子,取的是峨眉山地质学上的“动”与“不动”,寓意是天道无常、沧海桑田,人不过是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莫要张狂无度。最好是明心见性,居无常而见有常,得一道而成一佛。
明晰有无,涵养河川,我算是有点明白他这个寺名字的来由了。
我说,没有地质学上的动,则地球上不会有河流,死寂如火星一样。如果一直动而没有相对的不动,也不会有河流,狂暴如太阳。你取这个寺名,是不是这个意思?
明觉怔了半天,说,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没想到过。
明觉实际上还跟他的师兄师弟们保持着联系,偶尔还会发个论文什么的,只不过我觉得一篇自然科学论文的作者标一个和尚的名字有点怪怪的,你看哪篇论文的一作叫“释明觉”的?我说你这是科研修行两不误啊。
他说你怎么知道科研就不是修行呢?
明觉的大概意思是,明心见性,戒定慧,用咱们理科生的语言表达出来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通过本质看规律。
哲学是通过观察客观存在而总结归纳出来的世界的规律,宗教哲学也是这样的。这种性质决定了哲学是要受到观测条件制约的,你看到的客观事实是什么样,最终是要反馈到哲学中间去的。比如说,我们相信“天圆地方”,那么安分守己、各安天命就是正确的伦理哲学。后来观测条件进步了,我们知道地球是圆的,订立了“地心说”,那么基督教神学哲学理论就是正确的。再后来我们确立了“日心说”,那么哲学就不得不继续往前走一步。
我同意他这个观点。但是这跟佛理有什么关系呢?
明觉的意思是,成佛的本质是取得无上智慧,目的是济世度人,咱们也换成理科生的话,无非就是通晓某个方面的规律,并用这个规律解救世人的愁苦,把规律传授给世人。这不就是科研、教育吗?
我认为,科研还是科研,修行还是修行,这并不能混为一谈。
他说,如果有更好的明确观测客观世界的方法,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用呢?
我们在观测条件进步的情况下,不一定非得要死守佛祖定下来的观测手段,基本的戒律遵守好就行了。我们完全可以用色谱仪、显微镜、直线加速器来了解世界,对不对?眼睛可以看世界,射电望远镜也可以看世界,“思想实验”也可以看世界,两个质子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撞在一起怎么不可以看世界呢?看世界的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你用什么工具去看这个世界,这个并不重要,对吧?
我不大明确这个问题。
他说,酒肉穿肠过的,有之,身处红尘的,有之,用隧道扫描显微镜去了解世界,怎么可能就不“如法”了呢。
我说,确实是这样,观测手段只要是可靠的,就是如法的。那么“心”呢?
逻辑和数学是所有神与非神都敌不过的东西,不管是全知全能的神,还是不全知全能的神,都不能违反1+1=2,和1“或”1等于1。因此“本心”这个东西,从佛学的角度讲,要做到“戒定慧”,从理科生的角度讲,最终只能有三个基础点:逻辑,数学,“善”。戒是求善,定是逻辑上通顺,慧则是总结出符号化数学化的规律。
如果没有最终推及到这三个点,就是不够牢固的空中楼阁;
如果最终推及的基础不是这三个点,就是邪魔外道;
如果缺乏了“善”,则是附佛外道。
那天我完成了火炕的全部工程,最终用水泥砂浆把地火龙小心密封好,试了试火确实一点都不跑烟,可以放心的交付给李婆婆使用了。明觉的早课是念经,然后上网跟师兄师弟们聊聊科研的事情,完事以后去院子边上竹林下面喝茶。
我则会泡一杯咖啡,跟他聊一会儿天。
那天我突然想起个事情,泡了两杯咖啡,一杯我的,一杯是纯正的美式咖啡,一点奶都没有的那种。我把美式端给了明觉,问他,按照你的说法,喝咖啡破戒不破戒呢?
明觉端起咖啡,毫不犹豫的喝了起来,说,不破戒。
印度次大陆并不是咖啡原产地,佛祖并不知道咖啡这个东西的存在。严格的说咖啡和茶都含有咖啡因,含量还不低,而咖啡因是一种精神药物,算是毒品。茶不破戒,咖啡为什么就破戒呢?那么是不是吸毒也不破戒呢?不是的。
佛祖也不知道咖啡因这种药物的存在,是我们后人通过观测得知咖啡因的存在的,这是观测手段的进步。佛祖肯定不会赞同吸毒,不会赞同人们通过药物来获取快乐,但是你本心不是为了获取快乐,而仅仅是普遍的社会道德允许的生活习惯,佛祖是懒得管你这些破事的,这就是“善”。而你今天给我一杯咖啡问我算不算破戒,我使用的是逻辑判断的方法,尊重事实、遵循事实,而不是先入为主的用主观情绪来生搬硬套佛理,扯一堆没用的,这就是“本心”。观测手段是动的,善念也是动的,本心是不动的,这是无常与有常。
所以你看,科研也是修行,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问明觉,那爱因斯坦、牛顿是不是算“菩萨”了呢。
明觉想了一会儿说,不对,牛顿、爱因斯坦那个层次,怎么都是佛了。在他们那个时代的观测条件下,本着追求真理与济世救人的善意,严谨缜密的对他们意识到的宇宙做出了彻底明白的解释与归纳,这怎么都是“觉行圆满”了。
可他们根本就不信佛教啊?
佛说,成佛有万千法门,把科研排除在成佛法门之外,恐怕才是不如法的。
实话实说,对于明觉的观点,我现在依旧是不大认同的。我走出涵川寺的时候,依旧是个无神论者,也并不相信任何有神、无神、一神、多神的宗教。我认为按照明觉的说法,他干嘛要出家呢?就呆在实验室,或者搞项目,不是能够更好的“成佛”吗?
明觉自己对此的说法是,他只是喜欢这种生活方式而已,或者说叫做“因缘”。
我认为,不如从“执念”的角度来解释更好,修行最重要的怕就是放下对成佛本身的执念吧。
我替明觉的佛像最终画上了眼睛,佛像的眼睛半垂着,既望着实在,也望着虚空。
明觉送我下山,远处峨眉山金顶上的十面普贤清晰可见,乐山大佛则隐藏在岷江的雾气中间。表姐夫开车来接我,帮我装好行李,关好车后门,明觉想抬手合十,抬到半路改成了握手。
他跟我尽管还有很多的分歧,但是在一点上达成了完全的共识,也刚好可以回答题主的问题:
佛在菩提树下,是在他那个时代的观测条件下,本着济世度人的善意,给出了对于世界最为圆满的解释与归纳,这既是理论,也是觉悟。这是在受限的观测条件下,善念和缜密思考的最完美结合。
我们既不能无视观测条件的限制而贬低佛祖,也不可以无视观测条件的进步而拘泥佛祖,就是这样。
分别的时候,明觉对我说,
佛说不可着相,其实,最重要的是不可着了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