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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经典语录赏析
前言“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越来越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场的猎手[1],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以这样的文字作为开头,黑龙江籍女作家迟子建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一书中讲述了鄂温克族跨越近百年的故事:有关乎爱情与亲情的描绘,有直面死亡的讨论,有壮丽旖旎的自然风光,有萨满宗教的传奇色彩,有恢弘磅礴的时代背景,也有现代文明对于原始文明的冲击。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悟。但最重要的是,借由这些讲述,一个边境民族的兴衰变迁缓缓展开。故事的讲述方式与章节设置别出心裁。以第一人称“我”:一位鄂温克族老人的口吻进行讲述,以一天的时间变化作为线索,由“上部:清晨”、“中部:正午”、“下部:黄昏”和“尾声:半个月亮”四部分组成。这种巧妙的叙事方式,使得整部书的内容恰似一位老婆婆坐在毯子上,断断续续讲述了一天自己将近一个世纪的生活故事。而她的故事,其实也就是整个鄂温克部落的生活缩影。以小见大,是迟子建作品中常见的叙事手法。小人物口中流淌出的大历史,天然具有一种沧桑感与朴素之美。老人见证了额尔古纳河右岸九十载春秋,叙述的语言中,尽是历经千劫万难之后仍深藏于心的温柔从容。平静自有打动人心的力量。这种力量,恰如额尔古纳河水一般,静静流淌,但却可以使人心中的石坝摇摇欲坠。初读此书,也许会被书中繁杂且拗口的人物名字所困扰。笔者也是第二遍阅读时,才逐渐厘清了人物脉络。为了便于读者快速理解人物关系,笔者借用了高中生物中“遗传系谱图”的思想,制作了下图。[2][3][4]该图共涉及了6代、45个人物(仅包括主要家族内且明确名字的人物,其他未明确名字或所占篇幅极小的鄂温克族或其他民族人物不包括在内)。由此可见,书中刻画了一群性格迥异的人物群像。能够描摹出如此数量的人物,并且能够保证每一个人物都有鲜明的性格或事迹,足以体现出迟子建描绘人物的功力之深厚。
《额尔古纳河右岸》人物关系图这本书的可思考之处其实很多。笔者主要想谈谈以下四个方面:爱情(Affection)、死亡(Death)、宗教(Religion)与时代(Era)。
一、爱情(Affection)这部书中涉及的男性、女性角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爱情是书中一个无法回避的主题。在书中,有相当笔墨提及了各角色之间的爱情以及由此产生的纠葛、纷争与悲剧。而几乎其中的每一份爱情,都有值得探究之处。给予笔者强烈印象的涉及到以下两组角色:
林克、达玛拉与尼都萨满林克与达玛拉分别是叙事者“我”的父亲和母亲,而尼都萨满则是“我”的额格都阿玛(当地语言“叔叔”之意)。书中,林克与尼都萨满二人同时对达玛拉一见钟情,而达玛拉则表示,“这两个小伙子都不错,......,她跟哪一个都行”(91页,第一段)。于是,二人进行了箭射猴头菇的比赛,最终林克胜出,迎娶了达玛拉。然而,从描写中又可以得知,“在此之前,他(尼都萨满)是个出色的射手”,并且面对失败,尼都萨满“目光是那么的镇定”(92页,第一、二段)。因此,可以合理地推断,当兄弟二人为同一个心爱的姑娘而竞争时,身为哥哥的尼都萨满在兄弟情分与爱情之间作出了取舍,成全了弟弟与达玛拉。这样做,固然可以理解为尼都萨满念及兄弟情谊而愿意成人之美。然而,另外的原因也许是,当达玛拉得知她将成为林克的妻子之后,“她的笑容使大家相信她在心底是想嫁给林克的”(93页,第一段)。身为当局者的尼都萨满,又怎会不知呢?林克与达玛拉之间的爱情十分真挚。因此,当日后林克不幸遭受雷击死去之后,“他把母亲(达玛拉)的笑声和裙子也带走了”(59页,第三段)。而此时,尼都萨满则重新开始了对达玛拉的追求。对于这种追求,笔者并不想从道德层面指责尼都萨满与达玛拉之中的任何一人。对于尼都萨满,也许达玛拉是他一生的梦想,因为在比赛失败后他成为了新一任萨满,并且一直未婚。追求爱情是他的权利。而对于达玛拉,她也并非世俗眼光中水性杨花之人,因为“尼都萨满倾注给达玛拉的热情,在最初两年是没有任何回应的”(62页,第二段)。这种置之不理在尼都萨满送给达玛拉一条羽毛裙子之后发生了改变。也许是感受到了尼都萨满的真挚,也许是出于对爱情再次来临的憧憬,也许是希望走出林克去世带来的阴影,达玛拉接受了他的裙子,也就意味着接受了他的感情。然而,二人之间的爱情无法得到氏族的承认与祝福,渐渐无疾而终。达玛拉独自一人承受了三种痛苦:丧夫之痛、孤独寂寞之痛、新的爱情不受认可之痛。这些痛苦,使其最后陷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并在鲁尼(达玛拉之子、“我”的弟弟)与妮浩结婚之时不停跳舞劳累而死。汉代卓文君在《白头吟》中曾抒发了对于圆满爱情的渴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白头偕老,符合很多人对于爱情的憧憬,这其中也许就包括林克、达玛拉与尼都萨满。然而,圆满又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种状态呢。遗憾与缺陷,似乎更符合人生的常态。关于这一点,书中的依芙琳有过一段很精辟的感叹:“我看透了,你爱什么,最后就得丢什么;你不爱的,反而能长远地跟着你”(128页,第一段)。尼都萨满曾成全林克与达玛拉,最终自己的爱情却囿于氏族束缚而求之不得。林克与达玛拉曾经修成正果,也曾相濡以沫。然而天不遂人愿,总要令人品尝过美好的滋味后又失去它。回过头来再去品味三者之间的情感纠葛,感叹人性光辉与爱情美好的同时,又忍不住多了一份唏嘘。
“我”、拉吉达与瓦罗加拉吉达与瓦罗加分别是“我”的第一任和第二任丈夫。同时,瓦罗加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身份——鄂温克族最后一任酋长。“我”与拉吉达相遇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我”为了躲避黑熊躲进了拉吉达所属部落的“靠老宝”[5],并因此与前来查看情况的拉吉达相遇。作者描写二人相遇的场景时,夹杂着一丝轻幽默的色彩,并有一些原始的赤裸描写,但是读来却丝毫不让人觉得猥劣,反而有干净纯粹之感。笔者以为,这是由于其中蕴含着拉吉达对于“我”的一种朴素的责任感。摘录一段原文,供读者品读:“一落地,我就软绵绵地扑入了他的怀抱。那时我早已忘却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拉吉达说我那双柔软的、温热的乳房一埋入他的怀抱,他就觉得浑身燥热。他想这个女人的乳房既然进了我怀里,就不能让它们再入别的男人怀抱了。他萌生了娶我的念头,就是在那个时刻。那是落日时刻,也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刻。”(85页,第二段)而“我”与瓦罗加相遇之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青葱的少女年华已然逝去。“我”已经感受过了爱情的甜蜜,然而同母亲达玛拉一样,也遭受了心爱之人故去的悲痛。同时,“我”与瓦罗加的相遇也蕴含着一层时代背景。诚如主人公所言,“如果说我的第一个媒人是饥饿的话,那么我的第二个媒人就是战火”(149页,第三段)。当时,日军在与苏军的交战中节节败退,不得不仓皇逃离,而我就是在瓦罗加追击日军时与他的相遇的。相比于与拉吉达相遇场景的描写,这一段描写不再流露出质朴的原始美感,而是充满了平静与温馨:“清瘦的瓦罗加站在岸边,他的身上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气质......我从他的头发上已经判断出他是酋长,因为只有酋长才会留起长发的。他的脸非常瘦削,面颊有几道月牙形的沟痕,他的目光又温和又忧郁,就像初春的小雨。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有一股风钻进了心底,身上暖融融的,很想哭”(149页,第六段)。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一个清瘦、温和却又不失威严的酋长形象。这又与拉吉达形成了比较鲜明的对比。根据书中的描写,拉吉达的形象是英俊骁勇的,他的魅力来自于他的强健体魄。而瓦罗加虽然身材清瘦,但是是一位民族诗人。他拥有才华,虽然身为原始部落的酋长,但是却接受了一定程度的现代文明熏陶,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代表,他的魅力来自于他的文学才华与文人气质。二者各有千秋,他们在“我”的不同生命阶段分别与“我”相遇,并且都与“我”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另一方面,“我”的两段爱情又有着一种天然的轮回关系:始于黑熊,终于黑熊。为了躲避黑熊,“我”与拉吉达相遇,“我”的爱情由此开始。而瓦罗加最终惨死于黑熊掌下,使“我”的爱情画上了悲伤的句号。二者都因为某种原因过早故去,徒留“我”孤身一人回忆往昔的甜蜜,并忍受今朝的孤独。由此,笔者想起了佛家之中的“无常”概念。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所拥有的爱情、声望、财富,哪一个又是可以长久存在的呢?全都如同手心的流沙、夜半的昙花,稍纵即逝,这何尝不令人感到悲伤呢?
二、死亡(Death)同爱情一样,死亡也是这部书中不容忽视的一个主题。在上图出现的人物中,过半都在故事讲述过程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笔者概括迟子建写作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笔触带有女性独有的温和平静,但是又不吝对于书中人物走向死亡的场景施以笔墨。究其原因,迟子建曾经在接受舒晋瑜的访谈中有所提及[6],而且也借主人公“我”的语言给出了答案:“我已经说了太多太多死亡的故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会死亡。人们出生是大同小异的,死亡却是各有各的走法”(228页,第六段)。的确,在书中死亡的角色,他们的死亡原因各不相同。有的人是垂垂老矣自然死亡,有的人则是在孩提之年过早夭折,还有的人是在年富力强之时死于残酷的大自然。有的人死得惨烈悲壮,有的人死得异常平静。在这里,笔者列举部分人物的死因,供读者参考。林克在打猎过程中遭雷击致死,达玛拉在鲁尼和妮浩的婚礼上跳舞过度劳累而死。列娜由于疲倦在驼鹿身上睡着而被活活冻死,拉吉达则是在滑雪板上睡着被冻死。瓦罗加为保护电影放映员与马粪包而惨死于熊掌之下。依莲娜饮酒后去河边清洗画笔,不幸坠入河中溺亡。坤德被安草儿拿来的一只黑蜘蛛吓死。鲁尼在让玛克辛姆拿来一块糖之后平和地死去。妮浩为了拯救森林中的大火而施展萨满神力,并因此死去。安道尔被哥哥维克特误认为是驼鹿而惨死于其子弹下。维克特因此陷入深深的自责,从此开始酗酒并最终因酗酒过度而死。老达西为击退狼群并报当年被狼袭击致残之仇,与心爱的猎鹰“奥木列”死于狼口。金得因不满与杰芙琳娜结婚而在枯树吊死。金得死后,小达西不忍杰芙琳娜刚刚新婚便成为寡妇,向其求婚。之后,小达西由于为日军作战致残,意志消沉开枪自杀。杰芙琳娜食用有毒的蘑菇为其殉情。在这之中,笔者想单独提及一下依芙琳的死。如果读者曾经读过这本书的话,相信你们会懂得,依芙琳是一个性格复杂而又微妙的人物,似乎很难单纯以善或恶去评判她。她与坤德结婚后才得知坤德对一个蒙古族姑娘念念不忘,之后再也不与坤德亲热,言语里对他也多有嘲讽。可以说,她是一个悲剧人物,毕生也未曾体验过“我”抑或是达玛拉所体验的爱情的真挚与甜蜜。但也正是因此,她的心理是存在一定程度的扭曲,平素多对他人口出不逊,其中不乏极其恶毒之言。从这个角度来讲,她又是一个“人设”相当不讨喜的角色。然而,就是这样的依芙琳,在弥留之时终于重拾了一颗善良而又柔软的心。面对多次痛失爱子、刚刚产下男婴“玛克辛姆”的鲁尼妮浩夫妇,她安慰说,“这个孩子的哭声这么响,看来他在人间的根基深,狂风暴雨也吹不走!”(208页,第二段)。她选择不再去吃肉,而是以驯鹿奶与落花的花瓣为食,来清理肠中淤积的油腻。坤德死后,她成了寡妇,主动提出为脖子生疮的玛克辛姆吹气,治好了他的疮[7]。在离开世界之前,她找回了一个纯净的自己。根据书后的跋,作者曾对依芙琳的结局进行重大修改,“让清风驱散她心中所有世俗的愤怒,让花朵作为食物洗尽她肠中淤积的油腻,使她有一个安然而洁净的结局”(271页,第一段)。笔者无从得知,作者设想的依芙琳最初的结局是怎样的,但是笔者十分感激作者对于依芙琳结局的修改。在众人的离场时刻中,依芙琳令笔者尤其难以忘怀,但同时又觉得释然,因为这也许是她最完美的离场方式。在作者的妙笔之下,这一个个人物形象跃然纸上,宛如读者的朋友。相信不同的读者会有各自喜爱的人物。于是,当这些“朋友”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故去之时,便格外令人悲恸。而他们的故去,又何尝不是这个世代居于山水林间的弱小民族逐渐式微的缩影呢?
三、宗教(Religion)这本书中的一个亮点,便是对于鄂温克族原始宗教首领“萨满”以及他们的神奇力量的描写。这些描写读起来极其不可思议。比如,萨满们是如何成为萨满的。尼都萨满刚刚成为萨满之时竟能踢起一块巨石,巨石如鸟一般飞入溪流中。而妮浩刚刚成为萨满时竟能吞下如野鸭蛋一般大的一对铜铃。再比如,萨满们为人们医治疾病的神奇力量。尼都萨满在为高烧不退的列娜跳神后,列娜恢复了健康,但是一头小鹿仔代替她离开了世界。而后来又为腿上有伤的日本人吉田跳神,吉田腿上的伤口瞬间愈合,可是他的战马却倒下了。而笔者更想深入探讨的,是妮浩这一人物。相信读过本书的读者也会对她印象深刻。这是一个极其悲情的人物,她拥有美好的爱情、忠实的爱人,然而他们爱情的结晶却一次又一次葬送与妮浩为他人跳神治病的过程之中,甚至最后一次跳神她葬送了自己的生命。笔者在下文中总结了她六次跳神给自己带来的伤害:第一次:救治汉族人何宝林的儿子。果格力在树上追赶蝴蝶时不幸坠亡。第二次:救治被一块熊骨卡住喉咙的马粪包。交库托坎为采摘百合花不幸被毒蜂蛰死。第三次:救人回家途中坠入深沟,幸被一白桦树挂住。耶尔尼斯涅不幸溺亡。第四次:救治偷食过多鹿肉而昏迷的汉族少年。产下一枚死胎。第五次:救治腿部骨折的哈谢。虽未有孩子死去,但是过度恐惧的贝尔娜逃走,直至妮浩葬礼才再度归来。第六次:扑灭大兴安岭的山火。自己跳神后去世。笔者以为,这一人物身上体现出了矛盾对立的二元性质:一方面,她是部落的萨满,是尼都萨满的继任者,有拯救他人生命的职责使命。另一方面,她也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当她一次次为拯救他人的生命而不得不舍弃自己孩子的生命时,她的内心不可能不悲恸、懊悔、自责。然而,这是她的使命。所以,当下一次遇到类似的情况时,她依然选择义无反顾救“自己的孩子”[8]。“柔弱”通常是女性的代名词,但是每次当妮浩需要担负起萨满使命之时,她的形象总闪烁着一种男性的刚毅顽强。在这一女性角色的身上,笔者看到了一种“大义”,一种近乎愚蠢的质朴善良,一种舍己为人、无私奉献的责任感。
四、时代(Era)在该书中,时代背景始终是故事叙述的一抹底色。由于故事叙述的时间跨度极长,接近一个世纪。按照推算,21世纪伊始,主人公就已经有九十岁了。那么主人公应该出生于1910年前后。在这九十年中,中国经历了由屈辱到逐渐走向复兴的伟大转变。而以主人公为代表的鄂温克族人民,虽深居于山林,却仍受到了清朝封建统治、苏俄侵略势力与日本帝国主义的影响,新中国成立以后,又面临了以开发大兴安岭的伐木工人和党员干部为代表的现代文明与其相对原始的文明的冲击与践踏。最令笔者揪心的部分,是对沙皇俄国侵略额尔古纳河暴行的描写。书的名字叫做《额尔古纳河右岸》,描写了生活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鄂温克族的故事。那么河的左岸是没有鄂温克族人居住过吗?不是的。“......河流的左岸曾经是我们的领地,那里的我们的故乡,我们曾是那里的主人。”“三百多年前,俄军侵入了我们祖先生活的领地,他们挑起战火,抢走了先人们的貂皮和驯鹿,把反抗他们暴行的男人用战刀拦腰砍成两段,对不从他们奸淫的女人给活生生地掐死......”(12页,第二、三段)。鄂温克族人发祥于拉穆湖(今贝加尔湖)畔。书中对那里的描写美丽而梦幻:“有八条大河注入湖中,湖水也是碧蓝的。拉穆湖中生长着许多碧绿的水草,太阳离湖水很近,湖面上终年飘浮着阳光,还有粉的和白的荷花。拉穆湖周围,是挺拔的高山,我们的祖先——一个梳着长辫子的鄂温克人,就居住在那里”(12页,第四段)。鄂温克族曾经广泛分布在额尔古纳河两岸。沙俄入侵后,河的左岸变成了俄国领土。从此,故乡变他乡,一族同胞变成两国公民。梳着长辫子的祖先也许不会想到,他的后人们再难回到他曾居住过的碧蓝湖畔,因为那里已经属于另一个国度。而他生活在异国的族人,如今有了另外一个名字:“雅库特人”。读到这里时,笔者想起了《中国国家地理》中曾经提及的一个概念——“跨界民族”。这些民族曾经生活在同一个国家,然而由于领土归属的变化,他们变成了生活于多个国家的民族。地图上一条冰冷的红线,将一个活生生的民族肢解,成为一道无形的篱笆。同一民族的人们,再难以逾越国界的阻隔,无法实现情感上的交流,尽管他们居住之处近在咫尺。而利用国界线的划分将同一民族人为隔离开来,也许是近代历史上最为残暴无知的行为之一。这也就是笔者最后的一点感想。[9]
参考^驼鹿由于日常以苔藓、蘑菇等为食,缺乏盐类摄入,因此会定期前往碱场舔食盐分。^不同颜色表示不同世代。其中,紫色代表第1代(该代人物仅有老达西),粉色代表第2代,绿色代表第3代,橙色代表第4代,黄色代表第5代,蓝色代表第6代。^不同形状代表不同性别。椭圆形代表女性人物,矩形代表男性人物。^箭头一般代表父母-子女关系。特殊关系已在箭头处注明。^鄂温克族用于储藏闲置和富余的皮张、食物等的“仓库”,通常以四棵粗细相等、间距适中的松树作为柱子,建于松树上方。^迟子建访谈:我热爱世俗生活 https://tech.sina.com.cn/roll/2019-12-30/doc-iihnzhfz9180620.shtml?cre=tianyi&mod=pcpager_focus&loc=10&r=9&rfunc=80&tj=none&tr=9^根据鄂温克氏族说法,由寡妇在疮上画三圈,吹三下,如此九次,便可治好小孩生疮。^书中主人公安慰妮浩时,曾说她对别人的孩子太好,以后应该把自己的孩子当做别人的孩子,把别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此处引用该引申义。^本读后感基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额尔古纳河右岸》(2010年10月,北京,第一版)。额尔古纳河右岸经典语句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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