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语录迷
造句、组词、语录、签名、说说、句子大全

百年孤独经典语录译文

当我们要了解一些百年孤独经典语录译文的时候,豆豆语录网已经为您备好了这些百年孤独经典语录译文的内容,等待您的翻阅,相信这些百年孤独经典语录译文的相关信息会是您正想要阅读的经典语录。



百年孤独经典语录译文



就一本

百年孤独经典语句译文



还是去淘宝吧,只有那里有你要的!http://auction1.taobao.com/auction/item_detail-0db1-8cb0911065253ca211e3d33717146e5c.jhtml?pm1=1
《百年孤独》一书中国还没得到授权,全中国的《百年孤独》都是D版的
作者:(哥伦比亚)加·马尔克斯 著,黄锦炎 译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3-00-00 印刷时间:2005-00-00
开本:32 页数:370 页

1. “Death really did not matter to him but life did, and therefore the sensation he felt when they gave their decision was not a feeling of fear but of nostalgia.”  2. “He pleaded so much that he lost his voice. His bones began to fill with words.”  3. “In that Macondo forgotten even by the birds, where the dust and the heat had become so strong that it was difficult to breathe, secluded by solitude and love and by the solitude of love in a house where it was almost impossible to sleep because of the noise of the red ants, Aureliano, and Amaranta Úrsula were the only happy beings, and the most happy on the face of the earth.”  4. “It was then that she realized that the yellow butterflies preceded the appearances of Mauricio Babilonia.”  5. “He thought about his people without sentimentalily, with a strick closing of his accounts with life, beginning to understand how much he really loved the people he hated the most.” 英文原版。

1. “death really did not matter to him but life did, and therefore the sensation he felt when they gave their decision was not a feeling of fear but of nostalgia.”  2. “he pleaded so much that he lost his voice. his bones began to fill with words.”  3. “in that macondo forgotten even by the birds, where the dust and the heat had become so strong that it was difficult to breathe, secluded by solitude and love and by the solitude of love in a house where it was almost impossible to sleep because of the noise of the red ants, aureliano, and amaranta úrsula were the only happy beings, and the most happy on the face of the earth.”  4. “it was then that she realized that the yellow butterflies preceded the appearances of mauricio babilonia.”  5. “he thought about his people without sentimentalily, with a strick closing of his accounts with life, beginning to understand how much he really loved the people he hated the most.” 英文原版。

就一本 属于“世界文学名著”这个系列里的 最新的可能就是04年的了吧 孔夫子旧书网上肯定有。
黄译本浙江文艺出版社也出过,据称此版本是根据布宜诺斯艾利斯南美出版社1972年版由西班牙语直译而成的。属于比较通行的一个较好的译本。
字数也就是二十万左右吧——我根据书的厚度自己估摸的,懒得去翻了。

  上次在知乎答问已是两年前了,之所以忽然来答这个问题原因有二:一是不知各位是否注意到,今年是《百年孤独》问世50周年纪念,半个世纪啊兄弟,半个世纪啊!二是前些日子为自己的硕士毕业论文搜集资料,恰好做了一篇对比《百年孤独》新老译本的比较特别的评估,发在了自己(并没几个人关注的)公众号上,至于为什么说它比较特别,大家耐心读完会知道。

  废话不多说,下面贴上原文,希望能为一直默默关注这个译界“未解之谜”的朋友带来一些新的观察角度。

  对了,两年没有回来,不知道知乎现在的答问“黑话”是否还一如往昔?按两年前的规矩,开始之前我似乎应该先说一个:

                  多  图  预  警

                  长  文  预  警

  -----------------没有Luăn用的分割线-----------------

原文标题:火了那么久的《百年孤独》,新老版中文译本到底哪家强?语料库统计告诉你!

  是的,我们又在谈《百年孤独》。

  这部已经诞生了半个世纪的伟大作品,至今仍凭借旺盛的生命力,在世界各地延续着她的不朽。

  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地球的另一端,中国人从未停止过对小镇“马孔多”的幻想。

  大约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起,中国的读者们开始能够读到被译成自己母语的《百年孤独》。1984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了由黄锦炎、沈国正及陈泉合译的《百年孤独》中文单行本,直接从西班牙语原文译入。同年问世的还有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发行的高长荣译本,该本从俄语和英语版转译而来。之后的二十多年里,国内各路译界能者倾注心血先后产出了多部中译本。

  然而就像小说中讲述的,新生儿接受洗礼时得有生父的认可才能被冠父姓,中国的《百年孤独》像是被生父遗忘的孩子,迟迟等不来那份认可,而且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直至2011年5月30日,南海出版社出版了第一部拥有正式版权的《百年孤独》中译本,这个仿佛在中国流浪的孩子终于等来了生父的认可。而以生父之名为孩子“洗礼”的神父,是北京大学西葡语系的范晔博士。这部由他完成的《百年孤独》中译本,也就是近年来人们时常谈到的“新版《百年孤独》”。

  老版译著依旧余音绕梁,新版又迫不及待要为读者们送来新的阅读体验。霎时,无论在学界还是民间,新老版译作似乎难以逃脱被拉到一块儿比一比的命运,单那句“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的著名开篇,就已经被人们在各个译本之间翻来覆去玩味了不知多少回合: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百年孤独》范晔译)“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百年孤独》黄锦炎等译)“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百年孤独》高长荣译)“许多年以后,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面对着行刑队时,准会记起他爹带他去看冰块的那个多年前的下午来。”(《百年孤独》吴健恒译)

  哪一句才是你的爱?

  直到今天,不少人依旧对《百年孤独》新老译本的对比津津乐道。

  许多读者选择从阅读感受进行评判:XX译本的表达更流畅,XX译本的文笔更优美,XX译本的韵味更浓厚。十分有趣。

  若从翻译研究的角度来评价这些译作,我们一般会去关注直译/意译、异化/归化以及其他翻译技巧和策略问题,再不济就从译文中寻找大量实例加以罗列和论证。但信仰“原著中心论”和拥护“读者中心论”的两大派往往各持己见,却又不得不接纳对方,因为这些看似对立的翻译观似乎总是同时存在于同一部译作中,谁都难分出个是非黑白,于是最终走向“见仁见智”的和谐局面。

  正是这样的情况让我忍不住思考:倘若能设以一定标准,对翻译作品进行更具整体性的统计、对比和量化分析,这种“简单粗暴”的评价模式又何尝不是个好的思路呢?

  为此,我们需要借助语料库。

由于无法避免将译文与西班牙语原文进行对比,我们选择黄锦炎等的合译本作为老版《百年孤独》译文的“阵营代表”,考虑到无论是西班牙语原文译入,还是在各界的认可程度,这一版本应是当之无愧的选择。“新版”自然非范晔译本莫属,名副其实、“根正苗红”。

  应该如何开始呢?

  首先,我们需要经过一系列你可能不太想知道的技术处理,将《百年孤独》原文和上述两种译本分别进行文本提取、整理和清洁,只留下版式整齐、内容正确的正文(包括注释)部分,保存为纯文本。

  接着我们需要再进行一些你可能还是不太想知道的技术加工,让统计工具能够识别出文本的所有词句以及每个词的词性,这个过程叫文本分词和词性赋码,听不懂也没关系,但这一步这很重要。加工好后的文本看起来大概是这样:

或者这样的:

  对于人类而言,经过处理的文本已经变得很难阅读了,但对机器来说,这才是语料文本正确的打开方式。机器能读懂语料,就可以帮助我们进行一系列统计啦。

  下面,我们就开始吧!

  让我们先从宏观上感受一下两部译作的“体量”。

  无论字数还是词数,黄锦炎译本(老版)均高出范晔译本(新版)不少,看来范译本要比黄译本篇幅更少,更简洁,这也印证了“新版《百年孤独》是老版本的‘洁版’”这一说法。除了字词,句子又是怎样一种情况呢?

  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字词数更少的范译本,却比黄译本多出了2000多个句子。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范译本可能运用了大量的短句。这一点也得到了图右平均句长统计的证实。平均每句话,范译本比黄译本少使用近10个字。

  大家知道中文表达更习惯使用短句。那么,句子到底要多短的才算是符合中文的习惯呢?为此,我们需要借助一个收集了大量原创的、非翻译的中文文本语料库,这次统计中,我选择的是著名的兰卡斯特现代汉语语料库(LCMC)2.0版本,以它为现代汉语书面表达习惯的代表,并单独提取了其中的虚构文本(即小说)部分,代表现代汉语小说的表达习惯,统计对比结果如下:

  可以看到,范译本的句长已经很接近于现代汉语的书面表达习惯,而作为老版的黄译本句子长度高出惯用水平不少,很容易引起注意。当我们观察句长标准差,发现黄译本的句长离散度呈现出很大的异常,说明该译本中句子长度的变化非常大,有的句子会比另一些句子长很多。这是为什么呢?

  我在对齐平行语料时曾注意到,《百年孤独》原文中存在以整个大段落为一句话的“超长句”,多为心理活动描写,全段(句)一气呵成,只有末尾才出现句号,以显流畅、紧凑。而黄译本在多处选择了保留原文的“超长句”结构,未按中文表达习惯进行断句,使译文中不乏数十字甚至上百字的句子。这或许是黄译本在句长上表现出异常的原因之一,但其标准差为何如此之大,需要在以后的时间里进一步探究。

  经过上面对比,我们已经对两部译作在宏观上有了一定认识。下面我们深入到它们的内容和结构中去。

  首先来看内容。词汇的丰富度可以直观反映叙事文本的语言丰富程度,但不是所有的词都能充当这种代表。无论中文还是外语,词都有虚、实之分。实词担任信息功能,虚词担任语法功能。真正让一部叙事作品内容丰富起来的,其实是它的实词。

  显然黄译本的实词量是大于范译本的,那这是否代表老版《百年孤独》的语言要比新版丰富呢?还不能。语料库中还有另一个指标,叫词汇密度,表示为实词所占的比率。请看:

  通常词汇密度越大,文本中“实在内容”的比例就更高,也就是说“干货”的分布更集中。我们假设新老两版《百年孤独》译本都基本将原著要传达的信息囊括其中了(实则老版《百年孤独》对情色场景的描写有不少删节),那词汇密度更大的新版可能使用了更精干凝练的语言。

  此外,实词的划分一直存在争议,所以按照惯例,我们还应该将副词从实词中剔除,再进行一次比较。

  除去副词后,比例关系没有发生关键性的变化,和之前基本一致。值得注意的是,与汉语原创语料相比,翻译作品的实词密度要低不少,这是翻译文本普遍存在的一种特征,翻译而来的汉语,似乎无法像原创汉语那样信息饱满又言简意赅。这是因为译文难以完全摆脱外语的影响,虚词(连词、介词、助词)的使用量会变大;此外,为提高文章可读性,译者会有意采用更清晰明了的语言表达,使译文出现句子变长、虚词增多的趋势。

  因此,词汇密度常常还和文本的阅读难度呈正相关。从数据可以看出,范译本的阅读难度会略高于黄译本,但没有过于明显的差距。我们不妨也来对比一下两种译本和西班牙与原文《百年孤独》的词汇密度关系:

  出于语法差异,在进行汉语和西班牙语的词汇密度对比时我们只选取名词、动词和形容词进行统计。范译本的词汇密度甚至略高出原文一些,可见新版《百年孤独》译本的确在精简语言表达上有意下了一番功夫。

  其实,语料库研究中有一个专门用于衡量文本语言丰富程度的指标,叫做类符/形符比(TTR)。简单地说,文章中使用了多少个词就有多少个形符,重复出现的形符记作一个类符。类符/形符比表示文本中不重复的词汇所占的比率,能客观反映文本用词的丰富度。

  通过比较我们看到,尽管范译本所使用的类符数量不及黄译本,但其类符/形符比是略高于黄的,这表示在重复使用相同词汇这件事情上,范晔要比黄锦炎更显克制。

  但你可能会问了:两个译本的形符总数都不一样,这样比会不会有失公平?的确如此。实词有千千万,但虚词(如“了”、“的”、“和”)翻来覆去就那么些个,一篇文章越长,重复出现的虚词会越多,类符/形符比自然也会降低。为了保证公平,我们需要采用另一个统计标准:标准化类符/形符比(STTR)。通常衡量小说的STTR是每千词的类符/形符比,也就是说无论文本总词数是多少,我们只看它每1000个词里的类符/形符比是多少。

  标准化后,范译本的比值仍然更高,那么我们前面提到的“新版《百年孤独》译本的语言丰富度更高”这一假设极有可能是成立的。

  有趣的是,无论新老译本,其标准化类符/形符比均高于原创汉语小说文本库和汉语总文本库的水平,这似乎推翻了人们常常认为的“翻译作品的语言丰富度不及原创汉语”。如果大家记得前面进行的实词比率统计,可能还会产生疑问:为什么原创汉语的实词比率比翻译汉语高出不少,却不及翻译汉语的表达丰富?这其实也是语料库翻译学一直很关心的一个问题,若将其展开,我们还需要建设更大的翻译语料库,进行更多的词汇统计和统计检验,恐怕又将是一部长篇大论。

  好了,了解完了内容,最后我们从结构方面来看看两个《百年孤独》译本各自的特点。

  如果说实词是文本的“血肉”,那虚词就是文本的“筋骨”。虚词担任着文本的语法功能,负责将前前后后的信息连接、缝合起来。要了解两个译本的结构特点,需要将它们“解剖”一下,看看它们的“血肉”里到底长了多少“筋骨”,又长成什么样。

  “因为”、“所以”、“但是”、“尽管”……连词可以帮助我们将想要表达的东西串起来。但并不是每种语言都那么喜欢连词,例如汉语。无论新老译本,连词的使用数量比西班牙语原文少了50%以上,其中范译本似乎尝试着进行了更大的压缩。

  如同很多西方语言,西班牙语的结构表现为“形合”,而汉语讲求“意合”。这是众多翻译前辈不厌其烦提醒着我们的心得之谈,学习翻译的朋友们怕也是早已烂熟于心。形合/意合是两种语言的显著差异之一,而连词恰好也是反映这一差异的直观指标。若不出意外,语料库也会告诉我们同样的道理:

  果然,原文《百年孤独》的连词比率比汉语译本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新老两版译本在这方面均做出了很充分的处理,其比率已经和原创汉语的使用习惯(3.26%)非常接近了,但是和原创汉语小说(2.26%)比起来,咱们翻译作品中的汉语似乎还是略显不够“意合”。

  除了连词,汉语还有其他虚词也起着结构衔接的作用,如助词(如“了”、“的”、“着”)和介词(如“在”、“于”)。语料库中有一项专门指标叫做“形合度”,用以衡量文本的结构特点,通常表示为虚词比率。

  不出意料,数据告诉我们,范晔博士在新版译本中为此下足了功夫。但是和原创汉语相比,两个译本的形合度仍略高。不过这并非范晔博士和黄锦炎老先生的问题,这是翻译汉语受外语原文限制而普遍存在的现象,语料库翻译学称之为汉语译文的“结构显化”或“语法显化”。说句题外话,文化全球化的步伐加快,这种现象在汉语中似乎已经突破了“翻译腔”的范围,不断向我们的日常语言中渗透,这就是近年来被许多人诟病,俗称为“汉语欧化”的具体表现之一。

  统计对比进行到这里,我们已经能够将两个版本的《百年孤独》译本进行一些特征总结:

一、篇幅上,显而易见,新版范晔译本少于老版黄锦炎等译本。

  二、内容上,新版表现出语言凝练、信息丰富而集中的趋势;老版则更有从容不迫和娓娓道来的姿态。压缩语言的代价往往是需要读者费更多力气去串连前后文信息,因此词汇密度更大的新版,其阅读难度较老版会更高。

  三,结构上,新老两版均显露出努力摆脱外语原文形式束缚的痕迹,很大程度上进行了结构调整使译文更加接近原创汉语的使用习惯,译者的母语驾驭能力可见一斑;新版译者在结构方面做出了更进一步的努力,使用大量短句,并进一步压缩译文的形合度,向中文的“意合”特征靠拢。

           -----------------没有Diăo用的分割线-----------------

不知道坚持看到这里的朋友有什么感受?

  出于各种机缘巧合,今年有幸得到北京外国语大学西葡语系刘元祺老师(国内学西语的同学假如你说没听过这名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部分真传,我对这门很能赶上“大数据”时髦的研究方法产生了浓厚兴趣。若不出意外,未来的时间里我(应该)会持续投入时间和精力在这个领域继续耕耘下去,若偶尔发掘出一些有趣的资源,或是得到一些粗浅的成果,会通过公众号或知乎与大家交流。新手上路,还望各位业内老司机往死里挑毛病,无情地攻击我。

  毫不夸张地说,目前国内西班牙语的语料库研究几乎还未成形,希望有多感兴趣的朋友能够加入到这个行列。

其实语料库手段在英译文学作品研究中的应用早已不是新奇事(详情还请自行参看王克非、胡显耀等),但在西语圈子内似乎仍只有极少部分人愿意尝试这类略显“离经叛道”的研究方式(譬如无聊如我)。

  试图将人文科学进行量化的研究从一开始就承受着各种质疑,这是很自然的。在这里我想向各位读者表达拙见:数字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多观察和阐释人文现象的客观视角,但精确的数字必然不会是人文解读的最终归宿,更不会是美学的最终归宿。

---2017年11月8日更新---

首先感谢这里每一位对《百年孤独》感兴趣的朋友的肯定和支持!

几个月间断断续续有感兴趣的朋友私信我关于语料库技术的问题,很开心也很惭愧,毕竟自己也刚入门不久,目前正师从前辈继续练功,希望能尽快掌握“正统”流派的研究方法;近期略为忙碌,活动投稿、硕士论文和项目产出多线操作,外加好多ideas进入瓶颈期,必须疯狂增量文献阅读以寻找突破口,所以登知乎的时间不太稳定,很多消息无法及时回复还请朋友们原谅。

顺便自我安利一下,如果对西班牙语和语料库(的其中之一或两者都)感兴趣的话,可以关注我自建的娱乐性质的微信公众号,我会结合个人当期进行的项目内容在公众号里不定期更新相关内容。目前已更新的内容除本篇《百年孤独》外,还涉及有外交部发言人主持的例行记者会中西双语平行语料库、博尔赫斯小说语料研究、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21世纪西语语料库(CORPES)等内容,并穿插相关的语料库技术tips、在线语料库资源、个人自建语料库资源等。

感兴趣的朋友请扫描上车:

http://weixin.qq.com/r/2yhje_TESrk1raAY933J (二维码自动识别)

这里有一个:

展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