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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梅经典语录柔软
嗯,决定把《柔软》作为自己的知乎首答。不会面面俱到,单从我能想到最深处的角度回答。在中国当代女剧作家中,廖一梅是非常有灵气的。在中国当代女性戏剧中,《柔软》也是非常先锋的。相比之下,田沁鑫的剧作虽然能造就表面宏大的格局,但国家、父权话语也随之而来,做不到廖一梅对个体生命经验的深入剖析。也非厚此薄彼,廖经常被批评作品格局小,看个人口味了。在我看来,《柔软》的目标是从性别角度来探讨爱和人性。先抛出了一个性别错乱者的问题。碧浪达和年轻人都是生而为“男性”,但心理认同为“女性”。可是,凭什么一个人生下来就要受到为男为女的规训?到底什么是男性,什么是女性?性别由什么决定?学界的主要说法有两种:生理决定论和社会建构论。极端本质主义认为一切都是生理决定的,决定的因素包括染色体性别、荷尔蒙性别、内生殖器性别、外生殖器性别和脑性别。而社会建构论又可以细分为文化建构论、社会角色理论和心理分析理论(嗯不展开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看李银河介绍的女性主义著作)。目前为止,我个人比较倾向的是美国性别研究学者朱迪斯·巴特勒的性别规范理论。她认为,我们所说的“身体”其实是重重社会规范依赖社会强制反复书写、引用自己的结果。其中“性别规范”指的是在社会运行过程中为性别气质、性别化的身体、性向、欲望、快感方式等涉及性别的方方面面设定的常态机制。(划重点)很多人都认为《柔软》中的年轻人非常乐观勇敢,对生命充满信心,我同样承认这一点,但也想另提一点:按巴特勒的理论,性别倒错的年轻人相对于社会主流来说是属于“异常”的性别实践,所以年轻人坚定地想要通过变性手术追求“身心统一”也许只是潜意识里对“正常”的性别实践的模仿,而所谓“正常”的性别实践只是对性别规范的模仿,所以很有可能,年轻人追求的只是徒劳。因为性别规范本身不是性别事实,而只是一种为性别戏仿实践设定各种参数的图纸。你可以反驳说TA就是要用这个决定把握自己的生命,但事实上,年轻人在剧终将和一名男子结婚,TA拒绝了异装癖碧浪达想在婚礼上为TA唱歌祝福的提议,这里已经可以看出TA仍然没有完全超越社会主流的性别规范,变性手术只是为了让TA自己的矛盾得到解脱而已。碧浪达认为年轻人变性没有意义,他不会选择这样做,而是维持每周两个小时的女装时间,做自己的歌姬,唱自己的歌。很显然,从他最后对年轻人的酸言酸语可以看出,他并不是那种超越了性别界限的豁达人士,只是一个悲观的怯懦者。女医生在与年轻人接触的过程中,被TA打动,最后释怀,性别不再是问题,他们相拥而吻,抵达人性中最柔软之地。廖一梅给出的定义是:他们之间的爱是超越世俗界线和性别界线的人类本质的善意和欲望。爱和人性,超越性别。--------我是-终于马完了的欢快的分割线---------《柔软》最大的特点是语言出彩,大胆个性有震撼力,但缺憾是廖一梅虽然试图想从性别差异去探讨爱和人性,终究是有点浮于表面。其中也有话剧表达本身的桎梏,毕竟不能写成长篇枯燥的说教文(比如像我上面巴拉的那些。。)嗯,以后有机会的话会想自己写写先锋剧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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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在27/28号,据说会抽幸运观众现场签票,机会难得啊啊!但是,有木有人告诉我他俩到底在哪签??
伊万·什梅廖夫苏联作家1873-1950代表作品:《从餐馆出来的人》、《不竭之杯》、《死者的太阳》、《一个老太婆的故事》、《禧年》、《祈祷》、《来自莫斯科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