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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说诗经的经典语录
蒋勋说诗经的经典语句
现在还没有,再过几天估计就有了,卓越上比当当便宜。
林青霞美人说:“蒋勋是我唯一的偶像,半颗安眠药。”
“红学”的严谨考据是读红楼的一种形式,蒋勋的细致人性的解说也是读红楼的一种形式。《红楼梦》被奉为经典,长久以来红学研究卷帙浩繁,我们赞叹,我们景仰;可是这种生命力未必比得上让它走下神坛,化身成我们自己、我们的同学、我们的家长、我们身边的小人物,做饭时可以听,运动时可以听,睡前可以听……
蒋勋《细说红楼梦》的价值,应该是带领更多普通读者欣赏红楼,而不是严谨地考据和揭秘。
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红楼梦》如果是一片沃土,有人在这里建起高楼大厦,有人在这里考古深掘,而蒋勋,在这里种了一朵美丽的花。这朵花的功能是带我们领略美丽。想要别的功能,可以去别处寻找;指责一朵花不够强韧、不能住、不能吃,是不当的。
《红楼梦》是真正值得读一遍又一遍的,并且每一遍都会有不同的收获。我只是读过几遍,读过廖廖几个版本,蒋勋的《细说红楼梦》听了三十来回,谈一点粗浅之见吧。
第一遍读时才十三四岁,120回本,里面的诗词对我来说颇有障碍,因此会跳过,一遍下来只对情节有了大概印象,而且小女孩的心思也都用在关注宝黛钗的爱情主线上了。第二遍,正是最爱古典诗词的年龄,从《诗经》到宋词到《红楼梦》里的诗词,都是大爱,认真摘抄,早读时悄悄背,写作文、随笔时最爱拿其中句子做标题……
——通行的120回本,挚爱红楼的人后来自然看不上眼了,可是第一遍完整读一下,以后再唾弃它,听到别人否定它、批驳它,好歹知其所以。
上大学后,只肯看前80回本,开始关注其他人物的性情与命运。“悲剧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每个人的前缘后事都令人挂怀,于是在图书馆红学的书籍海洋里淘金,周汝昌、冯其庸、刘心武……或许还有些记不起来的名字。
——红学更注重考据,当然我更多是为了看他们的解读和推测。个人比较喜欢冯其庸的研究。周汝昌先生成就颇高,但是坚持史湘云就是批阅的脂砚斋本人,后来与宝玉——曹雪芹结婚,这点我未必同意。(记得还有个叫土默热的人,坚持说《红楼梦》其实是《长生殿》的作者洪昇写的,我觉得很哗众取宠,相当不喜。)
1987版的电视剧《红楼梦》也看了两遍。
——因为只有三十来集,原书中许多细节自然不能呈现,结局(虽然未按120回本拍摄是进步)也并不完全认同——如史湘云沦落风尘,宝玉弃之不顾。可是红楼人物终于从书中走出,一笑一颦,活生生地呈现在我们眼前。它塑造的宝黛钗、史太君、王熙凤、贾链这些角色,共读西厢、湘云眠芍、睛雯撕扇这些情节,它流露出来的诗意与严谨之美……都是无可超越的,值得回味。
依然不满足,又去淘带脂砚斋评语的本子。
——只是出于个人喜爱,并非研究,在版本的选择全凭喜好,并不专业。某不知名编者的《脂砚斋全评石头记》,前面花了十几二十页生生把故事套在顺治帝和董鄂妃身上——我自动忽略。好在,把各版本的脂批汇在一起,是带脂批的入门货,(在还不知当当卓越为何物的六七年前,在校外书店淘到这样的书殊为不易)满足了我最初的需求。邓遂夫先生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是以庚辰本为依托,收录的脂批并不完全,但是后面附了许多字句的校勘、选定的理由,咀嚼一番也颇有味道。
说了这么多题外话,想表达的只是:一千个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没有一个人的理解和观点会和你完全相同,没有一件东西百分百合你心意。请保持自我判断力,不盲从,也不断然否定。无视不好的,跳过不同意见的,去发现和欣赏其有价值的部分吧。
蒋勋的解说毫无疑问并不完美,前面各位高人也列举过,有专业上的缺漏,也有个人感受上的问题——有些字词发音不准,对有些诗词理解不同,开头的音乐太长太单调……
可是我很认同他说的“主角们都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青春的赞曲和挽歌”,“把《红楼梦》当成文学作品来阅读”(类似这样的意思吧)。他的思想很包容,他更擅长从柔软的人性的角度——而非封建阶级等——来解读。他擅长捕捉容易被人忽略的细节,能从曹公不带贬褒的文笔背后挖掘每一个角色的性情与命运,赞美人性的闪光点,体恤少年人的成长,体恤每个人在自己处境的不易。
比如,贾瑞调戏王熙凤,读原著,只觉得贾瑞下流猥琐,自作自受;看电视剧,看到他贫穷的老祖父的哀痛,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蒋勋讲,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年在老祖父的严格管教之下,不能晚归,不问青红皂白地遭责打,偏偏又是青春萌动,在性方面冲动又压抑,对喜欢的女生真真是痴信不疑、百死不辞(想起了游坦之遇上阿紫)……便更多了些可理解、可悲悯的成分了。
比如,贾宝玉带秦钟上学堂,顽童们闹学那一段,原来只觉得金荣(作为挑事一方、宝玉的对立面)自作自受。可是,听了蒋勋的解读,注意到金荣的妈妈胡氏有段话:“你又要争什么闲气?好容易我望你姑妈说了,你姑妈千方百计的才向他们西府里的琏二奶奶跟前说了,你才得了这个念书的地方.若不是仗着人家,咱们家里还有力量请的起先生?况且人家学里,茶也是现成的,饭也是现成的.你这二年在那里念书,家里也省好大的嚼用呢.省出来的,你又爱穿件鲜明衣服.再者,不是因你在那里念书,你就认得什么薛大爷了?那薛大爷一年不给不给,这二年也帮了咱们有七八十两银子,你如今要闹出了这个学房,再要找这么个地方,我告诉你说罢,比登天还难呢!”活画出一个庞然大物贾府之外的小家庭的命运。现代社会不也有这样的情形吗?寡母辛辛苦苦带着孩子在外打拼,好不容易托了关系进了本地学校,偏偏孩子惹是生非……十几岁孩子的自负与叛逆、母亲的无奈,都在眼前了。
这只是两个小例子,侧面佐证。
他在《红楼梦》的笔法、结构上也颇有见解。(今年较忙,听得少,记不清了,当时感慨颇多的。)
还有很多类似的细节,如刘姥姥深藏的朴素智慧、王熙凤的要强与无奈……一些自己读原著时可能忽略了,或者没有多想的问题,而他的解读,提供了一个角度,颇能勾起一些感悟。
总之,我认为,如果是出于严谨的研究目的,可以选择跳过。但是像我这种已经读过原著的纯爱好者,或是害怕《红楼梦》太大部头不知从哪儿下手开始阅读的朋友,《蒋勋细说红楼梦》都是闲暇时不错的选择。譬如下班回家做饭时,不想听什么歌曲,打开一集《细说红楼梦》,听听蒋勋舒缓的声音,发现一些或许被自己忽略的地方,感悟一下别人的人生,挺好的。
暂时第三部还没有卖的。
诗,难解。虽说断断续续也算读了二十多年的书,但是诗对于我来说,至今还是一团雾。我仅靠一点无法言说的感觉来判断诗歌的高下。而小说、散文,甚至剧本,我都可以对我的判断说出个所以然来——对不对不知道,唯独诗歌不能。
当某人对一首好诗赞叹不已之时,你若问他那首诗好在哪,没准那人会蹦出一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答复。其实,这也不算骗人,高度凝练的诗本来就很难解读。此外,人家也怕一旦解释错了丢面子,露出了学识浅薄的马脚。当然,也有一种人会给你解释,但是他的解释,会比原诗更绕,没听他解释之前,还有少许理解,听了,反倒更加找不到北了。据说现在这样解读古诗的美文颇有市场,无论是写诗人的传记,还是对诗词的解读,文字一概追求唯美,只是美是美了,除了美,空洞无物。
《蒋勋说文学:从<诗经>到陶渊明》,这本书我读得还算顺畅,因为其文字与我不隔。“如果你喜欢文学,喜欢创作,我建议你多去接触民间的东西,因为民间的东西才方便你再创作。你越碰《红楼梦》,越不敢写东西,它只会让你沮丧,因为它实在太伟大了。它完美的形式和成熟的语言,会把你绑住。”读到此处,我忍不住笑了。此话说的倒是很实在,到民间收集素材进行再创作,有许多作家不就是如此起步的吗?从《诗经》到陶渊明的田园诗,蒋勋在书中一路侃来,不是一本正经地注释,而是围绕讲解的古诗,古今中外的一顿闲侃,为的是读者能够理解体会出古诗之境。
虽然有点散,有点乱,但是好懂,作者不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完全以自己的理解和见闻来解读古诗,不因权威观点而畏首畏尾,虽可能偏颇,但不人云亦云,可亲可爱。
正如朱光潜所言:“你提笔来写一篇书评时,你的唯一的理由是你对于那部书有你的特殊的见解。这种见解只要是由你心坎里流露出来的,只要是诚实,虽然是偏,甚至于是离奇,对于作者与读者总是新鲜有趣的。”蒋勋也强调诗无达诂。
蒋勋反对看白话注释的古诗,并认为《诗经》里的一些篇章是完全不用翻译的。他说:《氓》的白话译文就很让人起鸡皮疙瘩,“流浪小伙笑嘻嘻,抱着布匹来换丝,不是真心来换丝,找我商量婚姻事。”与原文“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一比,味道全无。所以,蒋勋说诗是没有办法翻译的。
蒋勋在解读中也有对现代生活的关照,如用古诗中的农业社会的悠然恬淡对照当下人们的空虚浮躁。但也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如心灵鸡汤的大众文字——空洞的抒情,做足够的渲染、足够的生拉硬扯。蒋勋说:所有对于诗的速食化的答案都不是真正的读诗的方法,读诗最怕在诗里找答案。一个爱诗的人,是爱生活的。如果人用一两个字就能说出生命的答案,会害人的。生命太丰富,太复杂了,以至于到最后连是忧愁还是喜悦都不一定能分清楚。
蒋勋现任台湾《联合文学》社长,其文笔清丽流畅,说理明白无碍,著有小说、散文、艺术史、美学论述作品数十种。近年他专事两岸美学教育推广工作。他认为,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而自己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蒋勋说文学》就是不以学术见长而以阐述文学之美为目的的一本书。分析美,分享美,带领读者通过阅读来感受生活、领悟生命、思考人生。蒋勋希望《诗经》成为那些连字都不识,即被我们成为“文盲”的男男女女都能传唱的东西。因为“诗”原本就产生于这些人当中,也是从这些人的口中传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