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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传经典语录
汉武帝传经典语句
贬低刘邦,拔高项羽等人,是大汉官方推行的宣传策略,并不是司马迁擅自、私自处理的结果。如果大汉官方不认可贬低刘邦、拔高项羽的观点,借司马迁十个脑袋,他也不敢这样写历史。
如果没有得到大汉官方的许可,司马迁不要说在历史书中非议刘邦了,就是他私自写当朝历史,一旦被人检举,也会被抓进监狱的;如果在此过程中,让政府发现司马迁写了大量违禁内容,司马迁不死全家,也得大念阿弥托佛了。
《汉书》作者班固,没有得到政府许可就写当朝历史,于是被揭发。结果呢?当时就让抓进了监狱。[注]
[注]:有人上书显宗,告固私改作国史者,有诏下郡,收固系京兆狱,尽取其家书。仅仅是因为,他弟弟班超替他极力辩护,而且皇帝在检查班固写的史书时,发现并没有任何违禁的内容,相反还处处宏扬主旋律,所以就正式许可他写当朝历史。[注]
[注]:恐固为郡所覆考,不能自明,乃驰诣阙上书。得召见,具言固所著述意,而郡亦上其书。显宗甚奇之,召诣校书部,除兰台令使。帝乃复使终成前所著书。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皇帝检查班固写的历史时,发现里面全是违禁的内容,会是什么结果?
许多人总认为,司马迁是在一种隐蔽的状态下,完成了鸿篇巨著《史记》。其实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私修国史,本身是一种犯罪行为;如果里面出现大量违禁的内容,就更是一种大罪了。
在这种背景下,就算司马迁敢写这种东西,他周围的人,谁敢替他打这种掩护?因为这种罪名一旦成立,绝不是交出一颗人头能了账的事,到时皇帝只杀司马迁的直系亲属,司马迁恐怕也得大念阿弥托佛。
关键是,司马迁写《史记》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如果真是什么秘密,以司马迁表现出来的智商,肯定早就让汉武帝发现,并死了好几回了。
说起《报任安书》,我们大家都非常熟悉,这里就不多介绍了。相信谁看过《报任安书》,也知道司马迁一直在写历史书。[注]
[注]: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略考其行事,综其终始,稽其成败兴坏之纪,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会遭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以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司马迁给任安写这部书的时候,任安是什么身份?一个被判了死刑的高级官员!
当时的司马迁是什么身份?位高权重的内廷官员!
迁既被刑之后,为中书令,尊宠任职。司马迁以一个内廷的高级官员,给一个判了死刑的高级官员写信,这封信会有人检查吗?肯定有啊。就算没有人去检查,司马迁也得主动让人去检查一下,否则,明天有人说,司马迁和任安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勾当,司马迁找谁说理去?
在这种背景下,司马迁写了一封信,开口闭口说支持自己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是写历史,你说他写历史是秘密吗?
作为一代优秀的史家,他最大的能力就是表现于,在特定的环境下,最大限度的记述历史事实,最大限度的让自己的作品流传。而不是逞俗人之勇,发表一些可能让自己、自己亲人、作品被毁灭的言论。
作为史官,曲笔记录一下,就可以让作品保留下来,而且更有利的传播,却偏偏不懂的曲笔,还为了记录一些无聊的东西,就让自己的作品成为禁书(在古代那种媒介的背景下,一部大部头的书,如果成了禁书,估计很快就会失传的)。《史记》可以保留下来,是因为他一直是宫廷的重要藏书,否则那样大部头的书,抄写一遍得是多大的工程,如果成了禁书,随便被烧上一两回,就会永远失传了。
想记述当时皇帝的残暴,曲笔一些不能实现吗?
比如,大唐史官在记述唐太宗的残暴时,虽然把唐太宗写得非常高大上,依然可以把众多真实的信息记录下来。最经典的就是,贞观16年,许多人为了逃避徭役,竟然选择自断手足;唐太宗不反省大唐徭役的沉重,却认为这是刁民钻政策空子,于是说,以后谁敢自断手足,必须严惩不贷,而且还得让他继续服徭役。[注]
[注]:申,制:“自今有自伤残者,据法加罪,仍从赋役。”隋末赋役重数,人往往自折支体,谓之“福手”、“福足”;至是遗风犹存,故禁之。史官完整的记录下了这个内容,其间贬低唐太宗了吗?相反,在此过程中,还把唐太宗写得高大上极了。因为,贞观16年了,大唐建立20年了,人们为了逃避徭役竟然不惜自断手足,史官把它归于了隋帝国的残暴,而只字不提大唐的残暴。
曲笔记录史实的技巧,一直是史官最为提倡的技巧。换而言之,他可以让自己记录的内容符合官方主旋律,还能把最多的史实记述下来。
相信我们谁也不会认为,《史记》把贬低刘邦、美化项羽的内容曲笔改写一下;把有损汉武帝形象的内容曲笔改写一下,《史记》的史学价值就下降了?事实上,《史记》的价值,根本就不是体现在这些方面。
曲笔记述相关内容真的很困难吗?太史公就为了公然保留这种廉价的、不值一文二文的内容,就让自己的作品,承受随时被焚毁的命运,让自己的亲人随时蒙受毁灭的命运?这真是一代史学大家拥有的素养吗?事实上,除了愤青,谁会把这当成史家最大素养呢?
史官写史,那是需要一定技巧的。
有一个历史段子(主体出自正史,后来又经过一些丰富),大意是说,有一个大佬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他让画师给他画像。
第一个画师照实画了他,这个大佬当时就火了,因为我怎么可能这么丑?于是把这个画师杀了。
第二个画师把他得非常漂亮,这个大佬当时也火了,因为傻子也知道,我绝不可能这样漂亮啊。于是,也把这个画师杀了。
问题是,他还找一个画师给他画像。于是全城的画师全跑了,因为这像怎么画?怎么画,好像也是要杀头的。最后,有一个画师给这个大佬,画了一副弯弓射箭的图,他把将军瞎眼、瘸腿的特征都画了出来,但是人们也觉得这位军非常英武。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历史段子,虽然它的主体出自正史。问题是,韩非子在说难中,所描述的内容,显然比这还要复杂。
作为史官,在写当代历史时,没有不小心谨慎的。因为,一个写不好,就可能死于非命。
太史公一个说话不小说,就被推入了蚕室,这也是因为汉武帝当时允许小头换大头,否则太史公这样死了,岂不是真比鸿毛还轻?
太史公写史时,也是如此的。史记的主要价值,绝不是在于他敢贬低刘邦、黑汉武帝,如果写这些内容,随时有可能让自己、让自己全家惨死,让自己作品被焚毁,司马迁真会写这种内容?
事实上,对于史记而言,贬低刘邦、黑汉武的内容,本身就没有多大的价值,因为把这些内容全抛开,也不是影响史记的伟大。
司马迁冒着那样的大风险,保存这种内容,所为何事呢?
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大汉帝国为什么要贬低刘邦,而拔高项羽等人呢?原因非常简单,那就是不这样处理,会对皇权的神圣性构成威胁。
虽然大汉帝国在写开国历史时,一再说,刘邦一无所是,项羽神功无敌却只能含恨而死;一再说,刘邦一无所是,萧何、张良、韩信各有所长,却只能给刘邦打工。
但是许多人在追求皇位时,都拿刘邦当励志的偶像。总而言之,刘邦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但是因为他知人善任、百败百战,所以就开创了大汉帝国。这件事本身就证明,自古皇帝轮着坐,明年轮到我家来。
因为类似的原因,所以大汉帝国的御用文人,难免总会念念不忘的告诉大家,谁能当皇帝,那都是天意!那都是天意!那都是天意!总而言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注]:世俗见高祖兴于布衣,不达其故,以为适遭暴乱,得奋其剑,游说之士至比天下于逐鹿,幸捷而得之,不知神器有命,不可以智力求也。悲失!此世所以多乱臣贼子者也。若然者,岂徒暗于天道哉?又不睹之于人事矣!问题是,就是大汉帝国天天这样讲、日日这样讲,依然有许多人不相信这种观点。
[注]:「先生言周、汉之势,可也,至于但见愚民习识刘氏姓号之故,而谓汉家复兴,疏矣!昔秦失其鹿,刘季逐而掎之,时民复知汉乎!」西汉时代的文字记载中,虽然看不到这种观点的系统表达,但是东汉时代,班固在写国史时,显然是借他老爸之口,苦口婆心的告诉大家这个真理。
总而言之,刘邦之所以能当皇帝,那是因为他老妈让龙奸污过;那是因为他走到哪里,都有五彩祥云跟随......。当然了,刘邦能当皇帝,自然是因为他能力出众,但是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刘邦的才能比项羽差多了,就是比萧何、韩信、张良也差着一大截。问题是,最后当皇帝的人就是刘邦。
再总而言之,谁能当皇帝,那是天意,如果没有天意,你能力再强,妄图窥视皇位,也会身死族灭的。对此,只要看看项羽、韩信、彭越、英布的下场就可以知道了;如果还不理解,再看看王莽。这些超级牛人,没有天意相助,虽然风光一时,结果都是身死族灭,就你们普通人那两把刷子,也要妄图窥视皇权,肯定是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注]
[注]:遭罹厄会,窃其权柄,勇如信、布,强如梁、籍,咸如王莽,然卒润镬伏质,亨醢分裂,又况幺□,尚不及数子,而欲暗奸天位者乎!其实呢,谁能当皇帝那就是天意,这种朴素的人生大道理,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只要有足够的智慧,也能明白。
陈婴的母亲极力劝阻止陈婴有非分之想,所以陈氏家族一直兴旺;王陵的母亲宁死也要王陵永远忠于刘邦,所以王氏家族一直兴旺。
问题是,许多自以为聪明的人,总是从表面上看问题,所以就以为刘邦能开创天下,是因为他能力出众、意志坚定。其实呢,这都是从表面上看问题;如果能力出众就可以当皇帝,在秦末之际,英雄辈出,哪能轮得着刘邦当皇帝呢?[注]
[注]:当秦之末,豪桀共推陈婴而王之,婴母止之曰:「自吾为子家妇,而世贫贱,卒富贵不祥,不如以兵属人,事成少受其刑,不成祸有所归。」婴从其言,而陈氏以宁。王陵之母亦见项氏之必亡,而刘氏之将兴也。是时,陵为汉将,而母获于楚,有汉使来,陵母见之,谓曰:「愿告吾子,汉王长者,必得天下,子谨事之,无有二心。」遂对汉使伏剑而死,以固勉陵。其后果定于汉,陵为宰相,封侯。夫以匹妇之明,犹能推事理之致,探祸福之机,而全宗祀于无穷,垂策书于春秋,而况大丈夫之事乎!是故穷达有命,吉凶由人,婴母知废,陵母知兴,审此四者,帝王之分决矣。到了南北朝时,因为天下大乱,取得正统地位的皇帝,更是苦口婆心的告诉大家。总而言之,刘邦能当皇帝,那是天意!那是天意!那是天意!绝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
问题是,许多人都是从表面看问题,所以总认为只要自己能力出众,知人善任,而且有着百折不回的决心,就有机会登上皇位的,真是愚蠢的不可理喻了。
皇帝之所以念念不忘的给人们讲这种人生大道理,就是害怕有人误入歧途。总而言之,人的命天注定,没有天命,你能力再出众、努力再到位,也是没有用的。关键是,它会害人害己,害死自己全家的。[注]
[注]:俗谓汉高起于布衣而有天下,此未达其故也。夫刘承尧统,旷世继德,有蛇龙之征,致云彩之应,五纬上聚,天人俱协,明革命之主,大运所钟,不可以非望求也。然狂狡之徒,所以颠蹶而不已者,诚惑于逐鹿之说,而迷于天命也。故有踵覆车之轨,蹈衅逆之踪,毒甚者倾州郡,害微者败邑里,至乃身死名颓,殃及九族,从乱随流,死而不悔,岂不痛哉!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只有大汉帝国这样处理呢?因为后来的帝国多了,怎么不见这样处理的宣传策略呢?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不贬低自己的开国皇帝、正面描写自己开国皇帝的对手呢?
就我的理解是,大汉帝国是第一个面对这种困境的政权,以前就没有平民起家的皇帝。所以,相关的宣传策略处于一种摸索阶段,在这种背景下,是宁左勿右;换而言之,宁愿牺牲大汉开国皇帝的形象,也尽力维护皇权的神圣性。
如果刘邦的起点比较高(如隋文、唐高、宋祖),御用文人在写刘邦时,自然敢于无限拔高刘邦的人格、能力;因为不论怎么拔高刘邦的人格、能力,也很少有人敢与刘邦攀比的。
问题是,刘邦的起点太低了,低的谁也敢拿刘邦攀比。
如果大汉帝国建立了成熟的官僚制度(皇权高高在上,让人只能仰视,翻开大明三百年的历史,从未出现异姓大佬废立皇帝的事;翻开大汉的历史,先有外戚吕氏,后有功臣周、陈之辈),御用文人在写刘邦时,自然也敢无限拔高刘邦的人格、能力,因为不论怎么拔高刘邦的人格、能力,也很少有人敢自不量力的试图窥视皇权。
问题是,当时的皇权还非常脆弱,如果过分拔高刘邦的人格、能力,会让许多实力巨大、自命不凡的人都拿刘邦当励志偶像的。
其实,只要我们能明白这个道理,自然就会知道,司马迁在《史记》中贬低刘邦、拔高项羽,只是大汉帝国政治宣传的需要,甚至是后世皇权政治宣传的需要,绝不是司马迁擅自、私自处理的结果。
贬低汉武帝,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换而言之,那是官方政治宣传的需要,绝不是史官擅自处理的结果。
一个影响巨大的历史人物,永远是誉也千古,谤也千古;处于那种位置上的人,都也知道,自己最后盖棺定论,能落个二八开就成功到极点了,能混个三七开,也算名垂青史了。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政治人物,从来不会强求历史把它塑造的完美无缺,尤其是在他身前,就犯过许多明显的大错误。
一些看书喜欢断章取意、反驳别人文章喜欢断章取意的人,动则喜欢说,汉书在说刘邦成功时,一再说刘邦能力杰出,什么时候强调一切是天意呢?
总而言之,“.......四曰宽明而仁恕,五曰知人善任使。加之以信诚好谋,达于听受,见善如不及,用人如由己,从谏如顺流,趣时如响赴;当食吐哺,纳子房之策;拔足挥洗,揖郦生之说;寤戍卒之言,断怀土之情;高四皓之名,割肌肤之爱;举韩信于行陈,收陈平于亡命,英雄陈力,群策毕举:此高祖之大略,所以成帝业也。”这种引用原文的方法,可真让人叹为观止。
汉书的原话是:盖在高祖,其兴也有五:一曰帝尧之苗裔,二曰体貌多奇异,三曰神武有征应,四曰宽明而仁恕,五曰知人善任使。.......。看到了吧。汉书说了,刘邦可以夺取天下,首先是因为天意,其次还是因为天意,再次还是因为天意,接下来,才是与他的能力有关。
多简单的一段话,让那些喜欢断章取意的大V小V一说,直接就成了,汉书说了,刘邦能得天下,与天意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因为能力。我想劝一下那些大V小V,如果看文言感觉困难,没事看看白话版,看白话版并不丢人,比如泪痕春雨经常就看白话版,而且从来不避讳。真正丢人的是,看不懂文言版,还强撑着看文言版,然后理解不透彻,断章取意发表评论的人。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
班固写的《汉书》,在许多地方都是完全照抄《史记》,看完司马迁写的刘邦、项羽,再看班固写的刘邦、项羽,你会觉得,根本没有细看的价值,因为几乎没有差别。
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班固要这样抄袭司马迁呢?班固一代史家,在写刘邦、项羽时,竟然完全照抄前人,如果司马迁活着,告他侵权,他该怎么解释呢?关键是,班固一方面对司马迁的作品颇多微词,另一方面却赤裸裸的抄袭司马迁的作品,作为文人的底线在什么地方呢?
答案显然是,在班固时代,刘邦的历史形象已这样定格了,而且成为大汉帝国政府完全认可的形象。所以班固想换一种写法,已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关键是,这多少也证明,在司马迁版本之外,其它各种记述刘邦、项羽的内容已被官方清理的很干净了。否则,班固在许多年后重写刘邦、项羽,就算抄袭司马迁,也不能抄到那样赤裸裸的境地啊?换而言之,你怎么也得把几个版本混在一起,一块抄袭,然后冒充你的作品啊。你把司马迁的作品,赤裸裸的抄袭,然后连个转自司马迁的题头都不加,就说作者班固,这叫啥事呢?幸好《史记》没有失传,否则人们看到《汉书》难免会认为,《汉书》中的刘邦、项羽形象,就是班固塑造出来的。
一些缺乏理解力的人,看到我这样写,难免会说了,班固那不叫抄袭,因为古代史官作史,都是这样处理史料的。
对此,我想说,真是一点点幽默感也没有。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关于刘邦、项羽、汉武帝的内容,有众多不同的版本,而且都比司马迁的符合主旋律,班固长了几个脑袋,就敢通篇引用司马迁的,而把别的内容全部隐没?
关键是,如果存在不同版本的史料,班固把最主流的史料全抛弃、隐没,通篇就照抄某个非主流版本的内容,这叫什么行为?这也是古代史官作史的惯例?
如果班固真是这样写《汉书》,那班固岂不是成了汉史界的罪人,因为就他这种处理史料的态度、方法,肯定会把当时众多的主流史料全弄得无影无踪了。一个史官这样处理史料,真能称为一代史家?
历史是上层建筑,任何时代的本朝历史,都需要高层定好基调的。如果高层不给定好基调,史官就无从下笔了。
李世民很开明,大唐官员也很牛,问题是,李世民没有对玄武门之变定下基调,史官吓得都不知如去写,所以只能含糊其词。最后李世民定了基调,史官才敢手去记录这段历史。[注]
[注]:上见书六月四日事,语多微隐,谓玄龄曰:“周公诛管、蔡以安周,委友鸩叔牙以存鲁,朕之所为,亦类是耳,史官何讳焉!”即命削去浮词,直书其事。董狐、齐太史之类的史官,禀笔直书的故事,其实只是故事。
董狐说赵盾弑君,好像很牛,问题是,袁大总统称帝,公然痛斥袁大总统的文人多的去了。
赵盾是很牛,问题是当时的晋国,也不是赵家的天下,与赵家分庭抗礼的大家族多的去了,赵盾啥便宜也占了,还不让人说一说他?
齐太史说崔杼弑君,好像很牛,问题是,蒋委员长专制,公然痛斥蒋委员长的人也多了,就是郭老也不甘人后啊。
千万不要说,当时有人因此死于非命;民国时代死于非命的文人也不在少数啊,但是这能阻止、吓住郭老痛斥国民反动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