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的经典语录
说到底,孔乙己只是一个看不起底层人民却又挤不进上流社会的一类可怜人而已。
在我们读书的时候,或会遇到这样的一类人,他的成绩比一般人要好,但是又比一部分要差。全班的成绩以他为分水岭,在他以上的学生,最差的也拉他几十分;在他以下的学生,最好的低他几十分。
就像韩寒写的三轮车一样,比汽车少个轮,比自行车又多个轮,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孔乙己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存在!成绩好的不愿意和他玩;他却又自恃清高不愿和成绩差的为伍。
孔乙己是自负而又自卑的一类人!他穿着长衫却又会红着脸和别人争辩。他会欠酒账,但人品又比别人好,有钱就还。
孔乙己又是一个特别孤独的人!知乎上之前关于孤独有句很经典的话——稍有人问,你就会敞开心扉,其实就是孤独——到现在,我们还是会记得那句:你可知道回字有几种写法吗?
是不是觉得有点像往日或是现在的自己?
读书十二年,浑浑噩噩,文不成,武不就,连打游戏都没别人厉害。想调皮一下却又没勇气,没有早恋过,从不旷课,老师说上一句要脸红好几天,不敢迟到早退。想想,这些年活得还真是中规中矩啊!
然后,终于混得一纸文凭。发誓老子一定要混出点人样来,却又被现实一点点的割碎了最初的梦想。算了,随便找个工作混日子算了。朝九晚五,也好像不错。到了年纪,娶妻生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然后,我们开始愤怒别人混得如鱼得水,开始艳慕别人前呼后拥。看看自己,身后总是空无一人。叹自己生不逢时,恨老天有眼无珠。
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
终于有一天,你发现,那些好的差的同学都好像过得比自己好,看他们朋友圈里同学聚会的场景你才发现原来和他们其实没读过书。
你一腔抱负无人诉说,壮志难酬终于又憋死在自己心里。就像那最后消失不见的孔乙己一样。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真的只是在说孔乙己吗?
谢谢。
愿身体健康。
新的时代来临时,能看到未来的人好像只是少数,大部分人的视线还是会被旧的观念所蒙蔽,大部分人的未来还是需要星星之火来启迪。
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时期的中国就是如此,当时旧的思想已经腐朽,已经不再适合时代的变化。而新的思想还未来临,或者准确地来说,没有几个人能看到前行的正确道路。
但一批先进的知识分子例外,他们在别人还沉睡的时候就已经率先发现了黎明的曙光,并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留住这缕光,让中国的建设事业进入一个新的过程。
鲁迅先生就是其中一员,他早年在日本留学,看到了身处殖民地人民生活的水深火热,感受到了他们的疾苦。所以希望学会治病救人,但是在面对被称为东亚病夫的国人在敌人面前麻木又自私的样子时,他瞬间就明白了,学术的治病救人只能治愈人身体上的伤痛,却救不了人的灵魂。
鲁迅为了真正拯救国人的灵魂,唤醒同胞的内心。鲁迅毅然弃医从文,选择用文字的方式来洗涤人们麻木的灵魂,唤醒他们内心最深处的自豪感。
但在那样一个年代,鲁迅所写的这种革命主题的书籍注定是无法被公然发行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要想让更多人看到他的文字,鲁迅只能把自己的意愿藏在晦涩难懂的故事背后。这也导致到现在,鲁迅的作品都是比较难以理解的。
的确,鲁迅的文字有着自己的方式和风格,而这种风格在现在的人看来简直就是错误的典例。有人说,如果按照现代汉语的标准来严格分析鲁迅的作品,你就会很容易发现,他的作品当中几乎全都是病句。
就比如鲁迅经典语录之一,在小说《孔乙己》的结尾有一句话:“他大约的确是死了”,这“大约”和“的确”加在一起好像就是个病句了,那么这句话又该如何理解呢?
是的,在现代汉语当中,这种用法其实严格来说是有点问题的,因为“大约”表示一个模糊的概念,而“的确”表示的是一种确定的概念,这两个词语放在一起,应该就不是句式杂糅这么简单的语法错误了。严格来说,这似乎是语义上的矛盾。
但是如果我们结合原文来看呢?
孔乙己剧照孔乙己是封建时代落魄知识分子的典型,他在酒家赊账喝酒,虽然穷困潦倒被别人看不起,但时时刻刻都要维护自己的假清高,就是在小伙计面前都不会忘记卖弄自己的学问。
所以这样的孔乙己让整个鲁镇上下的人都看不起,他只会之乎者也,知道“茴香豆”的各种写法。可是这又能怎么样,他最终还是一个落魄的可怜的乞丐,连酒钱都掏不起,穿着长衫混在一群底层人士中间,却始终得不到尊重和体面。
在赵太爷家里当账房的时候,孔乙己偷了人家的几本书,被人家“吊起来打”。即便如此狼狈,在酒馆里坐下,听到别人说到此事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为自己辩驳:读书人,那不叫偷。多么掩耳盗铃的举动,多么狼狈不堪的行为。
所以在孔乙己瘸着双腿,慢慢挪过来喝酒,又欠了一个月的酒钱不还,从此再没有来过的时候。小伙计听到几个客人的对话:孔乙己似乎又犯了什么事,又得罪了什么人,又遭到了谁的毒打。
年关将至,在凛冽的寒冬中,孔乙己也再没有来过。所以小伙计才会在心里猜测,这孔乙己“大约的确是死了”。
这里的“大约”和“的确”并不是并列关系,准确地来说,“大约”这个词是用来修饰“的确”的。
小伙计知道孔乙己很久没有来喝酒,也很久没有还上回的酒钱。他还记得孔乙己最后一次从酒馆的门中出去时,那种一瘸一拐狼狈不堪的样子。所以理智告诉他,孔乙己是真的死了。
孔乙己剧照但是在情感上,他又是对这个可怜的读书人怀有怜悯的。所以他才会用“大约”。孔乙己大约是死了,但他又希望他没有死,希望这吃人的旧社会能够放过一个可怜的老人。
所以鲁迅的文字是并不能断章取义的,在那样特殊的时代和条件之下,他的语句都是含有深意的。即便在逻辑上不通,在情感上也是没有问题的。
“窃书不能算偷……”、“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典型语言:“窃书不能算偷……”、“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因为鲁迅上世纪的作品,在今天依然有着强大的生命力。除了每逢热点新闻,都会被改编的孔乙己、阿Q、闰土、祥林嫂、猹之外。更是有各种经典语录,屡屡在社会新闻里切中要害:“你也配姓zhao?”“从来如此,便对么?”“学医救不了中国人。”“救救孩子!”……这些词汇在今天这个流行语一个月一更新的互联网时代,依然不可思议地旺盛生长着。并且像预言一样在生活中一次次应验。那么回到问题,鲁迅的作品为什么都成了经典?因为他笔下的文字,是削铁断发的利刃,在过去了近一个世纪后,依然闪闪发光,锋芒四射。我们被他看得太透了。#生活##文学# O为什么鲁迅的作品都成经典?
语段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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