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风筝
自己用纸糊啊就是报纸好了
“战争留给世人的一个最大的难题。”
不卖关子,今天我们聊一部最近被点名最多的国产谍战剧:《风筝》。
说起来,小十君上一次为一部谍战剧疯狂打call,还是吴秀波主演的《黎明之前》。
后来,我们也没再等到足以令脑细胞燃烧的一流谍战好剧,无聊地只好拿小花、小鲜肉们试图转型的伪谍战剧开开涮,让自己(主要是你们)开心一下。
从谍战剧的类型来看,《风筝》似乎没有超出珠玉在前的一些经典谍战剧的水准,但当我们放下类型的成见,又反而发现,某种意义上,它已经走到了更远处。这也是目前本剧口碑比较两极化的原因。
下面我们就具体聊聊。
无剧透,请放心品尝。《风筝》讲述的是1946年的山城,国民党军统的王牌特工郑耀先(柳云龙 饰),其实是我党派去执行任务的特工“风筝”。为了能够强有力地打击敌人,郑耀先一直都处在国民党最危险的位置,冒着生死风险执行着任务。
由于作风硬派、老奸巨猾,期间也得罪了不少国民党中统派人士,同时也让不知情的我党人士对他恨之入骨,人人得而诛之。
在唯一知道郑耀先身份的上线陆先生去世后,郑耀先成了断线的风筝,只能凭着自己的能力在乱世中前行。
但他始终不忘使命,一直默默地为了自己的信仰,强有力地打击着敌人。
1949年建国之后,郑耀先依旧没有恢复身份,以国民党留用人员周志乾的身份,协助公安局抓捕潜伏特务。
全片跨越30多年,郑耀先长期被敌我双方追杀,游走生死边缘,负伤无数,妻离子散,他牺牲了一切,只为坚信可以实现他理想中那个美好的世界。
《风筝》在宣传之初说是谍战剧,但其实谍战情节只有19集,20集已经到了建国之后,整个剧陷入了一种介乎“谍战”与“探讨”的状态之中。
个人觉得这部剧的切入点非常像《无间道》。
尤其是一开始,郑耀先和自己的上头对接,愤愤的说道:我忍了十年,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还要忍几个十年。我这一辈子,还能活几个十年啊?我什么时候能活得像个人?
这句话,和陈永仁说的“说好了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就快十年了大哥!”有异曲同工之妙。
同样的,郑耀先也和陈永仁一样,像被放出去却又断了线的风筝,回不来,也走不了,留在无间地狱,成为使徒行者。
虽说有足够的谍战情节,斗智斗勇,尔虞我诈,智商在线,环环相扣。但本剧更多的空间,都用在了展现特工的挣扎上。
我们不难看出,这些年优秀的主旋律影视作品,都在做一个改变:
从对胜利的赞美,逐渐转变成,对战争的反思。
也可以说,是把焦点从走向胜利的情节上,转移到了推动胜利的人身上。
越来越多的影视作品回归本源,去讨论人性,讨论人的情感,讨论人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会受到怎样的影响,产生怎样的后果,以及最终得到什么样的结局。
比如谍战剧中的经典《潜伏》,塑造的最成功的是人物;
《我的团长我的团》,讲述的人物对战争的理解;
高分抗日剧《红色》,是从小人物的角度去看待国仇家恨。
而这部《风筝》,主要讲述的,是名为“特工”的这一群人,在战争之下,会有怎样的挣扎。
我们在过往的谍战剧或者任何涉及到卧底的影视作品中,都会忽略掉一个问题:特工(卧底)去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会对原本的立场产生什么新的看法以及由此带来怎样的变化。
早年的作品中,因为从导演和观众都会自动代入“绝对正派”和“绝对反派”的观念,所以总觉得特工是非常坚定的。
同时剧情也会不断的用“好人”悲惨的遭遇和“坏人”的毫无人性来深化观众的情绪,让观众对特工坚定不移的立场更加的“笃信”。
但是,如果从实际角度出发考虑,这已经是非常不现实的设定了。
大卫·柯南伯格的《蝴蝶君》中,高仁尼(杰瑞米·艾恩斯 饰)即便最后知道了宋丽玲(尊龙 饰)是间谍也是男人,却还是被心中同时存在的爱和恨所折磨,最后在狱中自杀。
特工去做的事情是工作,工作是要完成的任务,是身为一个有立场之人的立场;但是在工作中和人产生的情感,那是身为一个人的真实感情。
立场可以回避,可以伪装,可以背叛,但是自己的感情,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郑耀先在国民党做的事情,是为了坚守自己的立场。但他在做事时认识的人,发生的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第一次深刻感受到郑耀先的挣扎,是在郑耀先准备离开渣滓洞之前,四哥给他留了一颗削了皮的苹果▼
画面一转,四哥早已哭成了泪人,默默地嚼着苹果皮▼
郑耀先扭过头,不看苹果,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就像四哥说的:咱们兄弟这一别,今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
这种过命的交情,是人与人之间最美好的友谊,它超越了生死,超越了立场。
所以我们能够明白郑耀先的挣扎,明白郑耀先内心的痛苦。
尤其是在诸多同志死去后,郑耀先对这种特工生活的厌倦和自责,让他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时,自毁式的选择了“向死”的那一边。
本剧的第一个故事,就是为了能够尽可能的保护我党女特工曾墨怡拿到的特务名单可以发送出去,郑耀先被上峰要求牺牲曾墨怡。
郑耀先于心不忍,但经过组织的再三命令,思前想后,只有牺牲了曾墨怡,才能达到损失最小。
最后郑耀先不得已下了枪决令,送走曾墨怡之前,他向她表明了身份:
而郑耀先当时的恋人,也是同为我党特工的程真儿,当着他的面被暗杀,他也只能假装视而不见。
为了消除对自己的怀疑,郑耀先只能面无表情的把恋人挫骨扬灰:
这一刻,相爱的人生死相隔,凄凉惨戚。
你很难说郑耀先的特工生涯是在“向死求生”,还是“一心求死”,虽然最后都能化险为夷,但他似乎眼里总有那么一些落寞和失望。
讽刺的是,郑耀先越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身边的弟兄们就越加的觉得这个六哥靠谱、义气、有气度,从而更加忠诚的听命于他。
以至于当自己人追杀郑耀先的时候,明明是敌对阵营的兄弟们,却甘心情愿为他挡枪赴死。
我们不难想象郑耀先的矛盾:
我明明是为了打击毁灭你们而存在的,而你们却因为我的危险而送命,你们送命保护的人,却又一门心思的想要毁灭你们。
鲜血飞溅之间,残肢炸裂之时,人性和立场的拉扯战,也撕裂着郑耀先的每一条神经。
因此,当我们看到后面,看到越来越接近真相的时候,我们反而没有了迎来胜利的喜悦,我们有的,只是不断增加的悲悯和痛苦。
战争之下,每个人都是可怜的,没有“最”。
所有人都没有得到救赎的机会,所有想要逃离的人都陷在其中,所有想要活命的人都命悬一线,所有想要幸福的人都为他人的幸福在牺牲。
人性和立场的僵持,是两个极端的对立面。
那些一毛不拔的人性,和至高无上的立场,谁都不能说服谁。
郑耀先在不断失去之后,依然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相比于忠于自己的寸步难行,强行坚持的立场似乎还能勉强迈进。
但两者相比起来的煎熬和痛苦,依旧分不出胜负。
柳云龙用尽了心力去探讨了这个问题,但却没能在《风筝》中给出最佳的答案。
但这或许就是战争留给世人的一个最大的难题,无论我们得到的是广义上的胜利和正义,还是狭义上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我们真正要考虑的,是否应该回溯本源,思考我们身上的人性,思考我们内心的遵从,思考我们身而为一个人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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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版详见:这种剧就该火到人尽皆知啊
风筝的制做工艺多种多样,你既可以先扎骨架,再画图形,也可以先画好图形再扎骨架。现在给你介绍的这种风筝的扎制方法就是先画好图形,再根据图形扎制骨架。 草图画完以后,再用毛笔将草图描实。这样一只鹰的雏形就展现在我们面前了。然后再在图的上面铺上一张白纸,首先画上一条中心线,然后描出图形的大体轮廓,再在颈部、腰部、尾部各画一条横线。这只鹰风筝身体部位的骨架就是要根据这个轮廓图来烤制,也就是根据这些线条来让竹条该弯的地方弯,该直的地方直。现在描绘的是翅膀的轮廓。 做这只风筝的基本用料有:竹条,纸也可以用绢、涤丝代替,捆扎用的线和乳胶,酒精灯,颜料,锡铁皮,针线和线拐。 取一根长约一米的竹板,劈成数根一公分宽的竹条,再把每根竹条削薄。 扎制骨架的用料要合理,原则是:在不影响抗压和支撑能力的原则下尽量少用料,用轻料。 根据前面画好的图形轮廓图,现在要对劈好的竹条进行烤制,然后把烤好的竹条两端削薄,用线和乳胶把它们捆扎起来。 这是用锡铁皮做成的专门用于固定风筝翅膀的机关,再用铁丝做一对小勾来栓鹰爪。 再根据翅膀的图形烤制骨架,烤好后把它们一分为二,一对翅膀的骨架就成形了。 现在给画好的草图上色。 把扎好的骨架涂上乳胶,与画好的图纸裱糊在一起抹平。凉干后修理一下多余的纸,再把翅膀根部的竹条削尖,插上翅膀这只风筝就算做成了。 栓风筝的角线非常关键,在颈部与身体主干的交叉点上栓第一根线。然后再在腰部和身体主干的交叉点上栓第二根线。要注意的是第一根线即上面的线要与风筝的平面成直角,成直角以后在上下两根线的结合点上栓风筝线,这只风筝就可以飞上天了。 其实风筝的制作工艺并不复杂,只要您掌握了它的基本要领,扎骨架,便可以尽情的享受扎制和放飞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