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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伤的说说

来源:网络 发布时间:2019-11-07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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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伤的说说》正文内容

沧伤的说说

大海变成农田,农田变成大海。比喻世事变化很大,也指朝代更迭。

释义

比喻世事或世态变化巨大,或指人的年龄大和皮肤的粗糙。

沧桑,来自中国成语沧海桑田。大海变成了种桑树的田地,种桑树的田,变成了大海。比喻自然界变化很大或世事多变,人生无常;或喻世事变化的巨大迅速——略称沧桑 。

扩展资料

形成原因

“沧海桑田”原来的意思是海洋会变为陆地,陆地会变为海洋。这种“沧桑之变”是发生在地球上的一种自然现象。

因为地球内部的物质总在不停的运动着,因此会促使地壳发生变动,有时上升,有时下降。挨近大陆边缘的海水比较浅,如果地壳上升,海底便会露出,而成为陆地,相反,海边的陆地下沉,便会变为海洋。有时海底发生火山喷发或地震,形成海底高原,山脉、火山,它们如果露出海面,也会成为陆地。

“沧海桑田”的主要原因,是人类活动、地壳变动与海平面的变化。因此,这种“沧海桑田”的变化,在地球上是普遍进行着的一种自然过程。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沧桑》

如何评价愤怒的香蕉的《隐杀》这部小说? - 黄xx 的回答

如何评价愤怒的香蕉的小说《赘婿》? - 黄零的回答

如何看待盗文网站「严打」原创作者? - 黄零的回答

——————————2015/12/17————————————————

恭喜香蕉新婚快乐,百年好合,以及。。剩下的话大家都懂,赶紧写完赘婿补异化。

——————————2015/9/28清晨————————————————

因为昨天晚上,也就是二十七号晚香蕉写了今年第一个章节小结,当然,也就是赘婿的中段小结,意味着赘婿这本书已经写完一半了。香蕉一如既往,说了很多他想传达的,和他想守护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起点,而我这里,要说一点别的感受。

先说一个很久前从读者上看来的鸡汤,很短,没超过五千字,当然原文内容我也不可能再给大家完整复述一遍,我直接跳重点: 不记得是海森堡,还是哥本哈根,反正就是那个世界著名,各类物理学天才扎堆的一个超级实验室,里面有个物理学家说了这么一句:————“我们实验室五十年,六十年,几代人合力而取得的物理学成就,印成书放在实验室的书柜上,依然不过是薄薄的两本册子而已。” 这个不是效率高低或者智商优劣的问题,而是,它道出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即,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作为群体,只要你是想向上做功,想为整个事业进程推进哪怕一小步,这个一小步,也是非常不容易得来的,无关效率,而是,【向上用力】这个事的本质,就是高投入,低产出。

事实如此。

事实如此而已。

我不是为了说物理学,而是想说,一切艺术创作领域,都是如此,所有观众翘首以待的色彩与篇章,观众所看到的每一笔都是创作者的血,这是与魔鬼的交易,为艺术献身这五个字绝对不是你拍个三级片就叫为艺术献身,身这个字,其实没有多少人真正舍得出去的。哪怕你年少轻狂,再不在乎自己的身,可身体自己是会报警的。

你真的愿意为了写一本书每天聚精会神十几个小时以至于内分泌全乱套每天醒来都掉头发近视高达一千度吗。

你真的愿意为了只写自己心中想写的从而丝毫不管读者,编辑,网站,朋友的一切商业化要求哪怕自己下个月再也无人问津再不能靠写作吃饭吗。

你真的愿意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看着枯黄困顿的脸而这都是因为创作这件事并且因为这张脸自己从来没有找到过伴侣吗。

可是香蕉愿意。

我看过香蕉的照片,而且是【隐杀时期】到【赘婿时期】的两张照片都看过,老实说那是一张很难有女人缘的脸,但是,我要说的是,如果他不是为了写作掏空了身体整日殚精竭虑,而是每天定时起定时睡,从隐杀到赘婿这五六年里,他不至于现在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绝对不是。

————————香蕉为写作放弃了太多他本来可以得到的东西,健康,感情,更好的世界,文字以外的更磅礴和繁华的世界,创作这东西就是这样,一旦真的沾上了,就注定要吃光你的全部血肉。

而香蕉也真的是那位属于文学世界的创作者。只是,每每当我跳出【读者】的身份去看待香蕉写作这件事,或多或少总有些难过,因为这对香蕉不公平,远远不公平。

再说说我自己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深知自己的极限,但是作为一个爱好者,我又能看见自己的野心

而在极限和野心之间的巨大鸿沟,需要花很多年来弥补,我在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当然这不是什么狗屁理想情怀梦想道德,仅仅是对自己知根知底

我草,我到底要说的是什么呢,我要说的是,在这个社会,很多年轻人,他们从一开始的理想主义,后来因为种种现实问题而放弃而妥协,为了生活或者为了老婆情人不得不或者慢慢开始心甘情愿的去做一些之前不想做的事,你努力了,你失败了,你妥协了,然后你变了,而且没有人会责怪你,因为大家都变了。

————————可是他妈的香蕉不是啊!他一直都是个死硬派理想主义啊!!!这个社会永远需要懂得行动的理想主义者,香蕉就是这样的行动者啊!

因为我做不到,所以更希望他做到,而且他也真的做到了。

天才之于世界是幸福,之于自己却痛苦,香蕉是不是天才我并不知道,但是,他写的东西,却可以让读者幸福,而他自己始终痛苦。

我到底要说什么呢

或者说,现在还有什么好说呢

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么,应该是这么一句话吧

“好好活下来吧,这么多读者,和理想主义者,都在等着,跟随你一起,死在时间和永恒后面,从此,再无遗憾。”

——————————————原答如下——————————————————————

就我个人而言,在起点里,我所看过的作者和小说作品中,如果以写作者为划分的话,大致可分为如下几类,这几类不同风格的作者正好也是构成一个较完整的起点网文生态圈,下面随便说说。各位随便看看

第一类,网文老棍子,基本起点存在了多久他就在起点蹦跶了多久,字数走在质量前面,不知道说是大智若愚还是混不吝,每天能固定更新五千字以上,人肉打字机,主打群体三白读者(审美小白,要求小白,经历小白),典型的铁打营盘流水兵的玩法,坚持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一个模板可以写一百本书。这一类,以唐家三少为代表人物,出道极早,见证过网文的兴衰变迁,多年风雨飘摇却屹立山头不倒,属于在起点真正做到【写书致富】的那极罕有的一小撮人群,不过因为文学风格过早定型,加上多年持续输出导致视野笔力受限,其小说的文学价值基本为零。

第二类。一代开山怪, 通常是某个风格或者某个流派的标志人物,有一本非常出名的代表作品,才华横溢,笔力强劲,却往往在布局架构上有某些深层次的问题,自代表作之后的作品往往收束无力,无法超越旧作。对于某个领域的文化或现象有较深入的研究和探索,但同样也被此所困。十本书里有六本以烂尾收场,坑王俱乐部资深会员。这一类,以烽火戏诸侯,张恒为代表人物。有技巧,有风格,有爽点,缺乏人文关怀,商业大片式的写作,看的过程很爽,但是看完值得被回忆的点不多,读者审美较第一类作者的受众群高,但仍有限制。

第三类,主流非主流各踩一只脚的高端玩家,通常是兼职写作,且现实生活走得比较顺溜,不为生活发愁,写作属于实现个人理想以及与传达理念,因为不纯靠写作吃饭,题材和层次往往取决于作者的个人审美以及现实所处层次,对文字质量要求教高,著作不多但含金量往往不错,通常是起点常驻大神,或者小网站的顶梁柱人物,读者也一般是在社会打拼多年的成年人,对文笔和情怀较有要求。这一类,以烟雨江南,徐公子徐治为代表人物,有技巧,有文笔,有爽点,有人文关怀,不过风格上不及第二类作者突出,但可提升性比第二类作者大,因为不受读者月票限制。

第四类,非主流中的尖刀,主流中的大铁锤,通常作者对某一冷门领域有异于常人的狂热或者偏执,喜爱与毅力混杂,与起点常见的读者逼停作者相反,这个类型的作者常有反攻读者的潜质,有全职的也有兼职的,但无论全职兼职,这个类型的作者性格都极其坚忍,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读者看得懂看得完就看,看不完爷也无所谓,反正我写得过瘾再说,在读者圈子的名气通常也是对其毅力的佩服大于对其作品的才华。这一类,以写《从零开始》的雷云风暴和写《限制级末日症候》的全部变成F为代表(多的我也不认识),小说字数爆棚,少有的能把读者看太监的作品,已经从单纯的写小说慢慢向完成人生目标转变,对其喜欢或讨厌的读者都占有很大比例,但是无论喜欢或讨厌,都很少有不佩服他们的执行力和毅力的。

第五类,通常从传统文学启蒙来的,本来按照正常轨迹,应该是传统文学里一颗冉冉新星,不过半路人生转向,开始接触网文,然后往网文里迈腿,将传统文学里习得的美学与行文习惯都带进网文圈,通常读者有两极评价,喜欢的人会很喜欢,不喜欢的一个字都不喜欢,有技巧,有关怀,有回忆,有青春,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有很高的自我审视和修改力度,看重质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经常十天半个月不更新一章,而原因仅仅也是他没想通某个关隘节点,全职写作但读者永远不是上帝,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他自己没想通的话就算写了一万字也一个字都不会发,二十年后会是中国网文界基石人物之一,现在则是苦逼的探索者和传承者,薪尽火传,穷而后工,对,我是在说香蕉,这一类里,我也只认香蕉。

如果说未来需要有一个人把网络小说推向山峰,彻底打破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的次元壁,像井上雄彦之于漫画,科比之于篮球,吴宗宪之于综艺,窦唯之于摇滚,那么可能就是香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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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话说从头。

在北京奥运会之前,在香蕉还不叫香蕉之前,他曾经在一个叫翠微居的网站,写过一个叫《真魔地域》的故事,内容大致是当代许仙白娘子相遇邂逅,发生一系列事情,穿插外星人,轮回,地球毁灭生生死死。更具体的情节我也不记得,因为这书根本不像香蕉写的,文笔生涩节奏迟缓,看了十几章立马扔了,没过多久就忘差不多。但是,这个现在看来犹如小学生一样青涩松散的故事当时还为他赚过几个零花钱,他也第一次知道在网上写作是可以获得利益的,这对他在之后几年持续深入进行网络写作几乎起到了【点醒】的作用,因为之前受的传统文学教育模式都是以构思——写作——出版——版税的形式存在,而在网络,他却发现在中段就可实现盈利,原来有人会为故事的过程付费,读者更大程度跟随作者的进度,并随时反馈,在这里,这种写作模式无疑相比传统文学更具有挑战和吸引力。

之后真魔地域太监了。

原因很简单,他只能太监,因为一开始就是太监的命,或者说这本书有着一切太监所必须的元素:架构与文笔的脱离,节奏掌控与人物互动上的呆板,动机苍白,逻辑混乱等等,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在此,隐匿了十一个月后,注册了一个新马甲,在起点中文网写了一个文弱少年 穿越异大陆,遭遇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的故事,在故事结尾,少年不再迷惘,敌我两边都得到救赎,号角吹起画面凝固,从开头,呼应到了结尾,一个完美的圆。

多少作者梦寐以求的【真正将故事结尾掉】的能力,他只在第二本书,也就是起点第一本书,当然,也是他第一次以那个新马甲创作时就做到了,同时他也认定自己的探索并没有错,故事与道理间可以获得完美平衡,读者是可以被引导和认知的。那故事的名字叫《异域求生日记》,而那个新马甲,叫,愤怒的香蕉。

这个名字在三年内悄无声息地打出名气,到现在,已经成为某种文学品质的象征。

有人不认同他的理念,却很少有人不认同他对写作的态度。

写真魔地域时,他叫古幽和。

写异域求生日记时,他叫愤怒的香蕉。

愤怒的香蕉,原名曾登科,性别男,不过一般读者管他叫蕉姐,因为他经常大姨妈,一个月就写两三章节几千个字,句句带血,字字锥心。数十年前悲壮的歌唱到数百年后会不会成了轻泣……

好吧不瞎扯淡了,严肃点说。

愤怒的香蕉是一个什么样的作者呢,坦白来说,这是一个网文圈里少有的自身具备较高美学素养,且能流畅诠释在自己作品里的作者,目前,其完成的作品中明显可察觉到深刻的浪漫美学倾向,作者热爱诉说青春心灵与情感,角色设置流畅生动,富余活力,往上延伸甚至可以窥探到一些神话领域的元素书写,而在作品和人品上都可以用八个字形容—————

作品上,一以贯之,自我超越

人品上,真诚质朴,坚韧正直

目前香蕉四本书,《异域求生日记》《隐杀》《异化》《赘婿》,四本书里虽然分别探讨了不同的领域和社会学命题,但是我上面所说的一以贯之也不是说的假的,香蕉对待道德,人生的态度,在四本书里如出一辙,所以,是为一以贯之。

 一直穿过两条长街方才停下来,他环顾着四周华丽的楼庭,凝望路边经过的行人,叹了口气。南茜从后面追赶上来:“你很厉害嘛,干嘛还要做出那么窝囊的样子。”  “那不是我的力量啊。”摇了摇头,唐忆直言不讳,“有什么人在背后出手了。”  “别开玩笑了……”  “南茜小姐,你刚才差点害死我。”打断了她的说话,唐忆淡淡地说道,“原本不会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胡闹……能避免的争斗就非要挑起来不可吗?”  “什么啊……你不是很容易就能对付他们了吗?男人要是不够强,这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来!”  “没有你所定义的强壮便在世界上生存下来的人,终究还是大多数吧……”唐忆叹了口气,“南茜小姐,虽然站在我的立场来说这样或者很可笑,但我以前的确是看过这样的一句话:当强壮本身成为道德的时候,强壮也必将被更强所打败。总之,与人争斗的强壮是不可靠的,方才的情况不就很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吗?我得回去了,再见。”  不想再多说,唐忆转身离开,南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却终于没有追上来:  “强壮本身成为道德……喂,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春日祭礼的事情没有说呢……喂……”

“世界上最好的那只萝莉啊……她被你杀掉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御守喜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伤感,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却怎么看都像是在做动画或者书籍的读后感一般置身事外。凉亭内,御守沧微微回过了头:“因为这个?” “很可笑吧?不过反正不算什么大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御守喜耸了耸肩,“你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也长大了,你说所谓长大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概念呢。不断丢弃掉身上脆弱的东西,换上更加坚硬的肢体,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不受伤害,手啊、脚啊、脑袋啊、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啊,全都换得干干净净,就算畸形也无所谓,区别在于别人先帮你换掉还是你自己来。我跟别人说的时候,他们说,大人们是为你好……当然是这样。” “但是意义在哪里?”御守喜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人生的意义不就是在这种必须换上畸形的肢体的世界里努力保留下一点原本的东西吗,受伤了,要换掉手,换掉啊,要换掉脚,换掉脑袋,换掉心脏,换掉屁股,甚至把男人的那东西换成女人的,换就是了,变成缝合怪也没什么,不换就生存不下去啊,可总该努力留下点什么吧,我们换掉了大半的身体,换掉了百分之九十九,只要有百分之一努力留下了,那也算有意义了吧……留下了什么……” 语调缓慢,淡淡的:“要残酷、要漠视、要心狠手辣……那种自认为单纯活下去就好于是在还能撑下去之前就忙着将所有宝贵地东西全部丢弃地蠢货我见过不下一万个。真想把这些人全都杀掉……那些小女孩多美啊。至少她们单纯,还有没丢掉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顾家明也好,简素言也好,他们会过来杀掉你的。”这样说着,御守喜从石凳上站起来。转身走出凉亭,“虽然这样说不太礼貌,但是……希望他们能杀掉你,我的父亲大人。”

蓝梓看了他一眼,随后抬起头来:“嗯,这样,你们每人留下一只右手,然后可以走。”  他说着举步前行,方向明显是朝着倒在了一大堆杂物里爬不起来的那人,随后蹲下身去,也是拿起了对方的右手。旁边的一群人呀呲欲裂,陆向东瞪着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承认我刚才说的话很混账,可是不用赶尽杀绝吧!我说过,今天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怎么给我交代啊?给我交代就行了吗?因为我能打过你们?”蓝梓蹲在那儿,淡淡地望着几米外的男子,“事情很简单,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你们今天能放过我吗?”  “我……” “不会吧?”没有什么张扬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得意的表情,蓝梓只是淡淡地说着自己的理由,“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今天我受的伤恐怕还不止这些,你们能放过我吗?不是因为你刚才说了什么话,从你们拿着刀追过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很明白了。如果我打不过你们,今天受伤就不止这么点,我就拿你们的态度来对待你们,事情很公平。你们是想要砍一个普通人,那我就让你们不能再拿刀,如果你们是想要杀人,我保证今天你们就不可能活着出去,我不知道什么江湖规矩,这就是我的道理,我在做对的事情。”  他笑了笑,看着前方的男子:“我要你们一只手,是为了让你们不能再拿刀,所以只是砍下来也是不行的。这只手……”他握着对方的手,再度用力,下一刻,惨叫声就再次响了起来。  “这只手,我不许你们再接上!”  “疯子……”  “你这个疯子……”  蓝梓站起来的时候,双手之上已经满是鲜血,陆向东等人握着刀开始发抖,有的人口中开始颤抖着咒骂起来。后方,张语默捂着嘴有几分错愕,又有几分默然地看着这一幕。然而在场的所有人或许都明白——只要一看见那表情就能让人明白——眼前的蓝梓,并非是疯狂或者偏激,看起来,他只是非常冷静而诚恳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甚至于希望别人能够接受它。  你们看,等价交换而已,你想要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有什么不对么?

“我……”宁毅正想说话,钱希文陡然又抬头望过来:“立恒觉得,我辈文人,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宁毅想了想:“我不愿说大话骗你,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文人有该做的,但要说最该做的,恐怕谁也说不清楚,而且……我不算文人。”听得他这样回答,钱希文笑起来:“是啊,因此你能行非常之事,能……将湖州局势,一举逆转。”说起这事,老人似乎还有些兴奋,“但……老朽研究儒家数十年,得出一个结论,我辈儒者,最该做的事情,终究还是……卫道。”宁毅皱了皱眉,钱希文笑了一阵:“自与立恒相识,你我未曾多谈,但这数月之事,我已知道立恒到底是何等样人。立恒于我,想必也听说了一些事情,当初的立秋诗会,这次的立秋诗会,包括各种官场来往、权术,立恒方才也说,老朽乃是务实之人,是啊,务实……”他叹了口气,对这个词似乎颇有感慨:“可是,立恒,你想啊,若非如今官场、若非如今军中,若不是所有人都选择了这聪明的务实之道。他们打过来了,一觉得事不可为,大家就都掉头跑掉,杭州怎能陷得如此之快。若我们整天都在说圣贤之言,说大丈夫当仗义死节,到了城破之时,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做些蠢事,有谁愿意信那圣贤之言呢?”“说爱国,说死节,死到临头了,却没有人愿意去,那儒者,不就成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了吗?立恒啊,这样说起来可能有些太过务实了,但我辈儒者,每年都该死几个人,死几个……有名字的人,死在屠刀之下,死在金銮殿上,死在这千万人的眼前,真到该死之时不能退,如此才能提醒世人,这儒家之道是真的,为不平之事而死,我辈才算为往圣继绝学。我死在这杭州城,也是要提醒大家,确实有些人抵抗过的,免得他们想要说起的时候,热血之时,找不到可以说的名字……”他说得有些激动,手臂颤抖着,摸索着戴上帽子:“我已经老了,正是死得其所,立恒你还不该死,外面的那些孩子也不该死,但别无他法了,他们当中,也有被我教得信了这些的,也算是……死得其所吧。”有微微的光从缝隙里照射进来,微尘浮动在空气中。老人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所以这样说起来也许不好听,但所谓卫道,其实也就是……在适当的时候,死给你看。已经死了不少了,我因为名气大些,反倒屈居人后,也令得那些孩子多受了几天罪……为虚名所累啊……”宁毅微微有些沉默,他对于儒家,有崇敬,也有不屑,所崇敬者,无非是这个以儒为名的系统以家天下的规则所创造出来的巨大的、自洽的统治系统,如同蛛网般的密密麻麻的统治艺术。所不屑的,则是大多数儒生读书读傻了脑子,什么都不会想又或者什么都想的各种丑态,但眼前这个老人,确实是令得儒家这个字,显得有些伟大了。平日务实致用,适当的时候……死给你看。如同诸多儒生在殿前触柱而死,如同后世文天祥崖山投海,方孝孺被腰斩后犹大骂朱棣不止。在后世看来,许多人或许都显得有些傻,觉得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但如果把儒家当成一项事业,终究是这些人才真正做了事情的,真正是为往圣继绝学。若说起来,真就是“死给别人看”。

游戏室中,几名同样背着书包的高中生倒是先一步注意到了两名少女,看他们的打扮却不属于圣心学院,想来是从其它学校过来玩游戏的。望着金黄色的夕阳中两名少女那长发飘扬的模样,几人在游戏室门口笑着说了一阵,待到两名少女走近,其中一名高个子从游戏室里冲了出来。眼看便要撞上那穿碎花长裙的少女。女子却是伸出手,将他挡了一下,微微皱起了眉头。  “嗨,美女,你撞到我了耶。”这样的碰撞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是故意地还是无意地,背着书包的少年笑着说话,后方他的一名同伴却是调侃般的吹了声口哨。手指还没离开唇边,一道人影出现在他的后方,“啪”的一巴掌。悦耳动听。同时也将他直接打懵了,身体晃了好几下,回头看去。却是一个身材高大,脸上有刀疤的男子,与此同时,游戏室里地不少人也朝这边围了过来。  看这些人的架势,显然都是比较专业的流氓。跟他们几个还在读书的学生是完全不同地两个概念,五六个人回过身。都忍不住地退后几步,那先前跑出去撞人的少年脸上也是一阵抽搐:“这、这位大哥,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他妈的!”下一刻,这家伙已经被那刀疤男一脚踢飞在马路上,几辆自行车连同路边地行人连忙绕开,“你当然没做,你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就不是我来打你了!”  “有病……”嫌恶地望了一眼被踢倒在地上少年,两名少女直接转向游戏室旁边的楼梯准备去往二楼,那走在前头、相对清秀文静的少女回头说道:“水哥,谢谢了啊,别打得太厉害了。”  后方那有着马尾辫地少女回头一笑:“给他们放点血,冷静一下也就可以了,真的不能太厉害哦,哈哈。”  随后,街道边哀嚎一片,几个背着书包地高中生,就在夕阳之中被拖进了黑暗的后巷当中,承受着一群混混的……施暴AND蹂躏。  那样貌文静的少女虽然相对温和,但平素也算是听说过不少的故事和传闻,对于这样看似无聊的搭讪男,没有多少恻隐之心可言,他们一开始或许只是好玩,这次遇上了强势的被打一顿,但如果遇上没什么力量的少女,或许就是女方吃亏,而大多数的猥亵、强奸案,或许就是从这样好玩的小事里最终玩到不可收拾的。

“因为你是坏人。”那边淡淡的给了个回答。 霍启南陡然间愣了愣,他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后果,从没想过自己会折在什么单纯幼稚的好人坏人论上,即便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蓝梓说起过这个,但那是是居高临下的心态,他也从来没真想过这什么好人坏人有什么意义,在他接触的社会层面上,几乎不,是根本没有存在过意义。 于是他有些荒谬地笑了出来:“坏人?因为我是坏人?” 他在雨中摊开了手,指指下方的城市,指指更远处的其它别墅:“没错我是坏人,可谁是好人?你看看那些地方,那些人,越光鲜的就越肮脏,谁是好人!因为我是坏人?你要杀我?可笑!你就是好人吗?其他人就是好人吗?” “我不用跟你解释这个。”蓝梓在那边摇了摇头,“如果你是好人,这样问我,我有必要跟你交代。可你是坏人,没有要求公平的资格,我如果是好人,有资格杀了你,我如果是坏人,我杀你也是理所当然,你既然也知道自己是坏人,那么你当然活该被杀,莫怨莫尤,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

“唔……也不是。”方之天笑了笑。“只是想起来这个推论如果是真的,那整件事情会变得很奇妙。让人觉得……呵呵,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些令人无法理解的事啊。不过,虽然这次我们家明小弟的出动让人有些吃惊,但应该只是给简小姐做配合吧,更具体的消息,还得等我们的人到了地方才能确定。至于国睿刚才的担心,其实如果是我想要清净一点,恐怕也会尽量选择跟国内的机构划出界限,否则就总是很难让自己安心啊。”  “啊?方先生……”  方之天目前是炎黄觉醒的领导人之一,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不会有什么人敢指责,但在几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说这种事情,还是让人有些吃惊。方之天笑着挥了挥手:“别这么吃惊好吧,我又不是想让炎黄觉醒变成新纳粹主义的萌芽地,唯民族主义至上者对国家是有帮助,但是当一个国家全都是这样地人时,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上面的领导人们都是理智的,他们也不会允许这样地情况发生。”  他像是闲聊般的摊开手:“一个国家,应该是有的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理念,有想要兼济天下地,有想要独善其身地,有的人希望守护着这个国家不被欺负,有的人希望国家强大了可以侵略别人,有的人希望世界上永远不要有战争,也有的人希望能够守着身边的人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每个人都有实现自己想法的环境,这样才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国家,简小姐没有做出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她希望关心的人可以简简单单不被复杂的责任牵涉进去,我觉得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一个要求,也是一个国家存在的……基本目的吧……”  他淡淡地喝了一口咖啡,一边的崔国华倒是开了口:“在很多事情上如果简小姐可以帮忙,事情会简单很多。”  “这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说法。”方之天回答道,“每个人尽自己的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这就是本分了,说自己的力量不够,所以非得要求别人出手的想法,是不对的。虽然很多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能自己努力完成的事情,还是尽量自己来做吧。其实中国十二亿人,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落后的……是系统而已……”

(三观奇正,而且逻辑极其清晰,我要说香蕉写的从来都是励志小说你信吗,可是真的是这样的,从唐忆,家明,蓝梓,到宁毅,他们都是挂b,但是,他们也都从来是靠自己,不像有些小说,明明主角家世背景各种不得了,还敢说自己白手起家,要脸吗)

————————无论是隐杀,赘婿,异域,异化,香蕉总是在潜移默化说最基本的道理和逻辑,因为这应该,也必须是人之所以为人存在于世界的根本,有些底线不能被打破,一旦打破,就会失去作为人的资格。这是一个对待文学和人生都极其认真的家伙,甚至在某种层面较真到了迂腐的程度,所以被人欺负了他一定会讨回公道,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在他看来,很多他所去维护,去坚持的事情,都不是简单的利益问题,而是更加本源的,对错问题。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你有借口,事情就能变成对的。他所坚持的就只是这个。所以他觉得盗版是错的就一定会和盗贴者死肛到底(不过倒也本来就是错的就是了),————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前提环境,就是,当时贴吧里有一个风气就是作者自己在吧里发原文,好像是雪中悍刀行的吧还是哪个,具体我忘了,然后置顶帖是作者的支付宝账号,吧里每隔一个月大家集中给作者打款一次,当时赘婿吧里说可以采取这个(而且烽火的收益其实相较起点打赏还较高),但是香蕉就不,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盗贴这种事在他看来从根本上就是错的,所以他死肛,收益再多也死肛,错的就是错的,原则不对给再多钱也不行,他不在乎利益,只是认真。(这里插一句题外,我一度很讨厌烽火写的《陈二狗的妖孽人生》里面有个重要原因在于,二狗里一个桥段是曹蒹葭为了鼓励二狗努力拼搏,举了张子强绑架李嘉诚长子获得十亿赎金的事当例子!三观不正至此!)当时写隐杀的时候,有一回在章节末尾,他说,自己家里人,因为垃圾摆放的问题和住对面屋的人吵起来了,差点打架,第二天对面屋调了十个人去中学堵他弟弟,结果被他弟弟反调四十个人围堵……后来事情搞到派出所,香蕉说这件事责任不在我,并且我已经做出了让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一步都不会让,人都只有一条命,谁怕谁啊。当然这个事的后续到底是两边互砍还是厅外和解我并不知道,但由此就可以明白,哪怕是五六年前,身处隐杀时代的香蕉,对待人生和写作也是极其认真(当时他还并没走红),如果是我错了,我可以认错,但是如果是你的问题,你非但不认错,还要把责任扯到我身上,那我会直接肛死你,可以事后赔钱,哪怕事后赔钱,但是我不会为你的过失背黑锅。——————这人其实和井上雄彦非常相似,或者说认真的人都是相似的,无论从努力程度,执着程度,专注程度,都是如此。井上雄彦说要画篮球漫画,好吧《灌篮高手》横空出世,然后火了。井上雄彦说要画剑客漫画,好吧《浪客行》横空出世,然后火了。井上雄彦说要画轮椅篮球,好吧《命运强手》横空出世,然后火了。但是,在灌篮高手之前,篮球领域的漫画一直在市场籍籍无名,根本没人画或者画了的人没有火,是个技术要求极高,反响又极冷的领域。在浪客行之前,剑客漫画已经有几个巨头横亘,他偏偏要插进去一只手,然后偏偏又盘活了。在命运强手之前,公众对篮球的兴趣和对轮椅篮球的兴趣差别之大就好比他们对足球和中国足球的兴趣一样,他偏偏要画,然后偏偏又火了。

香蕉说要写异世历险,好吧《异域求生日记》横空出世,然后火了。香蕉说要写现代都市,好吧《隐杀》横空出世,然后火了。香蕉说要写异能作战,好吧《异化》横空出世,然后火了,后来又坑了。但是,在异域求生日记之前,但凡写异世大陆的故事,写来写去都只会在开后宫,1金币=10银币=100铜币,贵族都是道貌岸然,黑道都是痛饮狂歌,这些老套戏码上来回打转,只有香蕉真的写通了异世界的本质,或者说,他尝试在写异世的本质。在隐杀之前,但凡写杀手题材的故事,写来写去不是在秀装备,就是凑中东新闻,要么就是干了杀手以后开始连坐公共汽车都不给钱,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带了枪。在异化之前,但凡写异能题材的故事,所有人都在放闪电风暴以及召唤术,但是没一个把内在运行原理写明白的。他很认真,也愿意去想之前其他作者都有意忽略的写作上的漏洞,然后,顷刻光芒,一世光亮。

“真理之门的这些东西,一开始听起来莫名其妙,但实际上,还是有他们自己的涵义的,只不过往往不是那么好理解。大家比较熟悉的几个,类似白起的第五冥器‘无锋之烙’,这个没什么花俏,是最纯粹的精神冲击。长洲冬马跟界碑有过几次战斗了,他的第六法‘恶行左岸’界碑那边也有一定的了解。珊瑚既然了解这些事情,或许听说过那边对第六法能力的一个归纳性称呼……”他眼下已经知道珊瑚的身份,又见她对这方面相当了解,这时候顿了顿。或许也是方才的手机令珊瑚放下了戒心,少女此时也点了点头:“……秩序归导。”“没错,就是这个。”方清逸低声笑道,“恶行左岸,善又会在哪一边?第六法能判定的不是善恶,作为战斗来说,虽然对能力的运用千变万化,但在最基础的层次就有优越性的能力,总是会往纯粹的规则方面做延伸。恶行左岸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动能变化,一些跟力有关的规则,都会出现被改变的假象。”“譬如说先前你们看见那个棒球,它的动能跟表现出来的弹性系数,都变得非常离谱。任何物体在运动过程中,动能应该都会消减才对,但那颗棒球的动能,在一定的时间能,甚至在风的阻力和摩擦中不断增大……当然,这些实际上也都是假象,或者是以一种另类的偿还机制蒙蔽了人的观察。因为理论上来说,规则这种东西,是永恒不变的,但不同的方式往往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而展现出来的结果和表象,又能欺骗人的观察和感受。”“至于神恋之始,要知道它的意义,首先……”他望了望蓝梓,“你觉得神是什么?”“神?”蓝梓眨了眨眼睛,“呃……孙悟空?观音菩萨之类的?上帝?”“呵,那只是人对神明在表象上的寄托。”方清逸笑了起来,“要弄清楚什么是神,首先你要这样子去想象:人类社会发展了这么多年,它在某一个阶段就有了神明这个概念,可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总有一段时间,是没有神明的概念可言的。由没有神明,渐渐变得有神明,有信仰,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就能找到神明的本质。”“由没有神……变成有神?”“就是这样。为什么会有神的出现,最初的本质,其实是缘于人类的无力。人在真正一帆风顺的时候,其实是想不到神的,人类社会最初崇拜图腾,崇拜各种表象,在本质上,还是希望求得平安,求得保佑,或者是求得更好的生活。啊,女娲娘娘啊,保佑明年风调雨顺吧,保佑我明年丰收吧,保佑漂亮妹妹爱上我吧,保佑我出门捡到钱吧……这就是神明,人们之所以崇拜或敬畏,最根本的目的,是因为出现了一时间解决不了,或者一时间无法实现的事情,甚至是在根本上就无法实现的事情。白日做梦,他就求神。”“能够解决问题,实现愿望,这其实是神明最基本的条件。另外你要发现的是,‘神明’这个概念,它不光能解决问题,它还必须能解决‘一切’问题,并且它要在本质上高于人类,虽然说起来,女娲管这个,上帝管那个,玉皇大帝又有自己的位置,可一旦有问题要解决的时候,总有神可以拜的,我不说是谁,就说:神啊,帮帮忙吧。这样也就可以了。”“神明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表象在于,他是万能的,例如,万能的上帝能够造出一块他也举不起来的石头吗?上帝的确可以,他可以造出一块自己也举不起来的石头,他同时也能举起这块石头,你会说这是悖论,但在上帝来说没有悖论,就算这个问题是悖论,他也能解决。又例如,你同时喜欢两个女孩子,选一个,伤害另一个,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完全的办法,但如果你求告于神,你就会对神做出要求,要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虽然这是悖论,但你依然会向神明求助。”“神明在本质上高于人类,在于它的宣判或是选择永远是正确的,神明这种东西拥有最高的裁判权,毋庸置疑,人类会接受,但不会有疑问。如果是在概念上的真正的神明,就必须有这样的能力——这是说在大的概念上,神明必须是这样的东西。”“人类社会几千年,创造了唯一接近神明的东西,那就是法律,它将明确且绝对的对与错首先定好,然后像一把尺子一样的衡量人的行为,这就是法律的概念,当然,因为执行者毕竟不是神,执行者仍旧是能够犯错的人,所以法律也不是神。即便以后的法律裁判者能够变成更公正的电脑,可电脑的本质并不高于人类,我们看见很多科幻电影里都会描写这样的桥段,电脑出了问题,这就是人类在潜意识里的质疑。可如果……我仅仅是说如果,法律由神明来制定,来执行呢?相信不会有什么人再有疑问,就算有,他们也是质疑如果神明也不公正。但不公正的神明,本身就脱离了神明的概念,人类最初从祈求和弱小中创造了神明这一寄托,这个神明的概念,不会包含不公正这一条。”“所以呢,神明万能,神明在本质上高于人类,神明不会被质疑,神明永远与真理同行……”灯光昏黄的楼道中,方清逸说着这些东西,“你觉得有什么东西可以称得上是神明的?”蓝梓想了好一会儿:“那不是……没有了吗?”“以唯物论的本质来说,凡有意识者,皆不为神。孙悟空不是,观世音不是,上帝也不是,他们在本质上只是人类感性思维的产物,是一种浪漫主义的寄托。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称得上是神明的,大概只有一样,它其实无所不在。”方清逸摊开右手,掌心朝上,轻轻地抬了抬,大概仅有五公分左右的移动便停了下来,“你看见了吗?”“呃……”蓝梓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迷惑地摇了摇头,不明白这样简单的一个手势到底有着怎样的涵义。在他的身边,珊瑚听着这些,一直都在目光复杂地望向方清逸,像是又被对方在这方面的了解而引起了戒备之心,这时候却轻轻拉了拉蓝梓的手:“是规则。”“规则……”蓝梓低喃出声。“没错,只是规则。”方清逸露出了笑容,又轻轻地重复了抬手的动作,“只是完成这样一个抬手的动作,你不会知道身体里有多少个细胞结构发生了变化,不会知道每一滴血液到底是怎样流动,不知道新陈代谢的过程,你不知道你的手掌挤压了多少个空气分子,空气的分子又会挤压更多的分子,力虽然在扩散,但扰动已经产生了,这一丝丝的扰动会在很久以后扩散到整个地球,形成地球变化的一部分,甚至在量子纠缠的理论下,这个变化,会直接作用于全宇宙,而分子之间,原子核、电子也会有它们的变化在发生……将这一整片的联系截取任何微小的一部分,集合全世界所有的电脑,都不可能模拟和计算得出来……”“但宇宙一直都这样运行,规则不会出错,不会迷惘,不会有任何的延迟,你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什么都不知道,规则会在每一个细小的层面执行好下一步的变化,然后继续将这无限的变化延伸下来。如果有什么概念能称得上是神明,只有规则可以。”蓝梓想了想:“那神恋之始……”“神恋,规则的恋爱,或者说规则之间互相干涉,互相融合,可规则的本身,是毫不含糊的东西。神恋之始……这就是所谓十劫的基调,模拟不可预测的混乱与冲突……” —————《异化》

我所认定的【新意】有两种,一种,是你确实独创了一个非常另类的设定,二种,是你把别人的优秀设定加以自己的理解延展到了更深的层次,香蕉无疑是后者里的佼佼者,其实这事与聪明没多大关系,只要你愿意花心思分析归纳解构,只不过现在很多写手连这一步都懒得做。

很多作者都在写异能是什么,但是只有香蕉在写异能小说会考虑异能为什么是这样,以及异能的极限是什么。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以某种神器的方式取得叶驰等人的视角,必然会发现一个极不寻常的情况,叶驰也好,街头的白石也好,楼房中的战术指挥安乐、楼顶上的狙击手也好,他们的视野中,都在同时跳动着几十个完全不同的画面与视角,或清晰或模糊,犹如昆虫的复眼,并且还在不断的流动、翻新。 这个时候,位于战场侧面一点的一栋酒店高层的走廊上,两个人拆开了一段墙壁,其中一人的手就直接抓在墙壁中露出的断掉的数据线与电线上,在他的身后,一名身穿黑衣飞男子双手插进口袋里,闭着眼睛,喃喃念叨着一些什么。 “切换切换……把你该死的酒店画面全都给我扫掉……不要什么东西都接进来好不好……” 前方握着电线的男子撇了撇嘴:“这个是我能控制的吗?老大,这是无序入侵!” 两个人的交流,其实更多的是在精神力的作用下进行的交互,此时此刻,一股诡异的能力正从手握数据线的男子身上不断延伸向周围的城市脉络中,这名叫李文的进化者的能力便是通过各种线路金箱对电脑系统、监控系统的接驳与入侵,相当于是一根随时能入侵电子网络的人形数据交互器。 而在他的身后,名叫王同的黑衣男子则负责以精神力将整个战场上的同伴做出精神链接,共享视角,沟通讯息。而在李文的入侵下,反馈而来的海量讯息普通人的大脑根本无法进行处理,这无数的画面与信息则通过下方街道上白石的计算能力进行归纳,甚至进一步的计算和预估天气、风力、障碍物的强度等各种讯息,再经过战术指挥安乐的进一步缓冲与协调,随即才以最终过滤出来的信息,对负责进行攻击的狙击手或是已经冲入敌人后方的叶驰进行指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个小组里,李文便是负责将取得各种数据的端口,负责转化大量的外部信息进入人的大脑,王同是负责数据传输的数据线,白石负责高速计算的电脑,战术指挥安乐是鼠标、键盘之类的操作系统、狙击手暗渊则进行执行,高效率的收割生命。在大规模的作战中,他们甚至尝试过入侵美国的卫星系统,在俯瞰画面的配合下进行战术指挥。 当然,这也是在长期的配合之下才能进行的战斗方式。如果只是刚刚进入界碑的菜鸟,就算资质再优秀,进行精神链接之后,同一时间还是会存在多达两位数的各种画面充斥在眼前,恐怕根本弄不清楚哪幅画面才是自己眼前真正看到的东西,被弄得头晕脑胀,走路都得撞电线杆。 王同在酒店走廊抱怨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下方的街道上,白石就在不断处理着传过来的各种信息,无用的画面迅速屏蔽、切掉。

科学演绎神秘,数据代替感知,方法不难,可是香蕉之前,你见过有人这么写过吗

“外国的故事,传说古代整片大地上所有的人都是使用同一种语言的。大家团结起来,拥有巨大的力量。于是人们想要造一座高塔到达神所居住的天国。于是对于这种挑战天神权威的事情,神生气了,摧毁了塔,同时让大地上的人们拥有了各种各样的语言,由于大家听不懂彼此的意思,无法顺利地交流,于是陷入了猜疑和战乱当中 “故事是这样说,素心的能力呢……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是有不同的精神能力者的存在,各种各样的效果,但有一点,除了由那个真理之门老大白起所执掌的什么第五冥器‘无锋之烙’要纯粹以精神力攻击他人,将别人变成白痴,几乎——不,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以致人晕眩,可以给人暗示,也可以以某些长期诅咒的形式让人脑部出现问题,但在接触的第一时间,直接摧毁人的灵魂,让对方永远不能恢复,即使“无锋之烙”也不可能做到。但问题在于,素心可以……” “她最初的能力其实也不是这样的,类似于某些暗示,她很会画画。客观来说画虽然不见得好看,但她的画很有感染力,或者可以说魅惑力,她如果心情好的时候画些东西,你挂在房子里,早上起来看一眼,你就会觉得心情很好。你在基地里看见的好几副画都是她的作品。如果心情低落时画一幅,你把这幅画送给别人,别人挂到房间里,久而久之就要得抑郁症,或者威力更强一点,半年或者一年之后,人就自杀了……” “呵呵……那时候她跟现在不一样的,你现在跟她接触会发现她太安静了,有点呆,有时候想事情好像也有些吃力。以前她很聪明的,幽默、开朗、甚至还有点狡猾,要说玩恶作剧,我们甚至还有点比不过她……呵,有时候喜欢骗人说基地里做人体试验的,每个人进来都会被先被解剖一遍,时不时的切片啊,记得当时还有些孩子被她吓哭过。她见不得人哭,又赶快跑去安慰人家,手忙脚乱的……真是作茧自缚……” “后来生了一些事情,就是你也听说了的老基地的那些事,她的画就开始变了,所有的人都看不懂了……” “双语之城……用一种语言的人,没办法理解另一个语种的人在说什么,就好像不会英语的人去到美国的大街上,茫然失措,就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如果语言只是一种象征,那或许就真的变成另一个世界了……她构筑了一个世界,自洽,可又完全混乱,现有逻辑完全崩溃。就好像把一台电脑拿到电脑语言被发明之前的世界里,运行一个程式。满屏幕的一一二二,但不会有人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是拿到外星人面前,连一二他们都不会明白是什么。她把这个世界做好,给人暗示,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 “人类现有逻辑的建立,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人在婴儿的时候。除了脑部的基本反应,连手脚都控制不好。逐渐的尝试,某一种神经反应可以造成某种效果,一千次一万次的尝试中就记住了。我现在说话,你听见声音,恐怕不会有什么奇怪,但实际上,我的声带因为气流震动了空气,空气的震动被你的鼓膜捕捉到,通过各种激素反应到大脑,出现了‘声音’可是在客观的层面,‘声音’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客观的只有空气震动和脑部活动……” “人只要接受外部信息,暗示就无法被拒绝。她在这些年里,最初只能让人看见红色觉得是蓝色。然后开始暗示以某些具体的幻想,再接着,就可以改变人的观念了,漂亮的变得不漂亮,将狗当成猪,把人当成蟑螂。你有看过手冢治虫的漫画吗?有一个人把人当成了机器人。世界上有一个机器人,被他当成了美女。这个你或许还可以理解,然而再深入的时候,动的东西会变成静止的。上会变成下,圆的变成方的,冷变成热,连这样的概念都会被打乱。而当完成态的双语之城一旦给人暗示。人所面临的就只是一个逻辑完全崩溃的世界。最基本的思考都无法进行,更别说控制身体了。人就像一个婴儿降生在勉强能够自洽却不完全的世界里……咔,没有希望,等同于灵魂层面的抹杀……” 回忆起诉谭羽然对他的讲解,最初听完这个的时候他几乎有一种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感觉,说不出是对这种变态能力的激动还是赞美,甚至连对方那微有些漠然的态度都没有注意到。在心中将这件事消化了十几秒钟,他方才反应过来:“那……很好啊,这不是……无敌了吗?” “是啊,差不多无敌了……”谭羽然苦笑了一下,随后深吸了一口气,“问题在于这不是什么可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魔法,好像念个咒语就有火凤凰跑出来,你不用知道为什么,只要背咒语就行了。她要构建一个这样的世界,她就必须理解这个世界,比谁都更加理解这个世界,她是在自己的大脑里运行这样一套程序,程序必须自洽,可这个程序对于现实世界来说,是完全崩溃的,不可理解的。你……现在能明白了吗?”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自己也拉进那个世界里去,然后变成植物人的……” “她在本子上画的那些东西,谁也看不懂的那些东西,就是她在演算和思考那个世界的过程,她在脑子里想这些事情,然后把能力用出来。只是导致她的逻辑思维能力不断下降。‘双语之城’就像是病毒一样,壮大的同时也在毁掉她自己……”

逻辑的真正含义,作用之后的副作用,能力越强,副作用越大,是为平衡

这些东西,这种程度的细节描写怎么说呢,往小了说是作者用心不用心的问题,而往大了说,实则,隐射出一个更加会心的事实。我一直觉得,读者和作者的关系就像打单人运动赛,乒乓,羽毛,排球,网球,乃至是篮球。作者在台面一边,而读者在另一边,故事本身则是在台面两边做定向运动的那颗球体。作者实力高于读者,则读者被吊打,自发心甘给作品做宣传。读者实力高于作者,则作者被海喷,笔名连带作品一路在网上被人扒皮拆骨。但是,有那么一小撮,极小的一撮第三种情况出现,就是,实力高的人,愿意给实力低的人喂招,以至于实力低的人得到机会可以逐步成长起来,最终达到双赢局面。

而香蕉,就是一个挺愿意,也挺擅长喂招的那个高手。

所以在异域里他讨论真正的平等和自由,在隐杀里描摹真正的青春与感动,在异化里触碰科学与神秘的极限,而在赘婿里他说国家,儒家,以及如何去爱国。香蕉在有一年生日随笔时说过这么一句,网文的可读性使得它有可能拥有之前其他文学都未曾有过的读者受众群,这是好事,这意味着,当你想说一个道理,这个道理有可能被最多的人听见并且思索,当然,说道理的前提依然是一个好的故事,庄子给人讲道理前都要说个故事,何况是写网文的呢。

大道理的前提是一个好故事。

——————————其实何必呢。

其实,每次看到香蕉的赤诚,我都觉得自己很浑浊,灵魂层面的浑浊,在很小的时候,这里不能说很年轻的时候,因为我目前也才二十几岁,很小的时候或者说刚接触小说,漫画,这种艺术领域遇到好作者欣喜若狂,会把他们的作品拿去研究十几二十遍的时候,经常做梦想到艺术皇帝,现在却捏不死就连一只蚂蚁,颓了,我终究是平常人,抵不住生活的困顿与无助。

其实何必呢,中国这种版权保护基本为零的国度,郭敬明唐家三少可以上福布斯富豪榜的国度,现在已经是纯文学作者入不敷出的时代,何必呢,为了一本阅后即焚的网络小说,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香蕉只是打开word,无数个灯火昏黄的夜晚,他可能在电脑面前坐了三四个小时而一字未落,关隘未通,只有痛苦。

不是一次,而是每一次,每一次都痛苦,因为,向上爬这件事,本身就痛苦。

痛苦让他变得更强。而我热泪盈眶。

每次看到香蕉这种作者,我都觉得自己浑浊不堪。

或者说,每次看到香蕉这种作者,我都在想,原来老天,真的会给认真做事的人一点勇气与希望。

所以这次得知香蕉结婚了,我替他高兴,真的,第一次,由衷,替一个陌生人感到高兴与喜悦。

这是对认真做事,认真做人的创作者最大的鼓舞。

这依然是一个尽管很操蛋,但是你认真付出,努力钻研,就会有回报的世界。

————————————我爱这个男人,这个在喧闹操蛋的社会里,传递一点光芒与希望,传递底线与赤诚的男人。

————自高中以前一路受传统文学教养长大,最先开始效仿笔法的人是鲁迅,现在靠写作维生,但是实际从小最不擅长最得不到他人肯定的反而就是作文,高考以后去了广州打工,后来慢慢攒钱买了电脑,开始看路遥和村上春树,开始想试着在一个故事里把意淫和自我反省的部分都做到极致(异域求生日记),后来慢慢的居然也有读者愿意接受,于是再往前走一步,开始想说目睹过的青春和过往的伤痛(隐杀),希望大家都可以有铭心的爱和情感,希望大家都可以坚持自己,希望大家都可以回忆青春时是笑出来的,于是写了顾家明,写了御守喜,写了东方路,写了叶灵静,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强势女性有独来的偏爱和敬意,于是他写了纳塔丽,写了露西妮,后来顾家明的故事写完了,开始想写大规模械斗,写超人在中国市区为了生活去当保安送快递的故事(异化),写异能格斗,写能量控制其实不是大喊一声元气弹然后就甩出去一个元气弹把敌人炸死,写一个普通人靠自我的锻炼和解构能力可以干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异能者,写亲情,写青梅竹马,写理想的坚持和覆灭,写作为一个人怎样在黑暗的世界里保持正直和勇敢,写异世界的到来,写大魔王的平等理念。在隐杀之前,都市+杀手的题材,没有一个作者真正能把握到读者想看什么,在隐杀之后,再想写都市+杀手题材的新作者,都逃不开它的影响。同样的,在异化之前,都市+异能的题材,写来写去也只是你放一个火焰弹,我放一记空气刀,而在异化之后,才真正把异能提升到体系的高度,能力固然重要,而方法却更重要,玩火的不再是大火球术,而是火焰抽空空气窒息,玩水的不再是大瀑布术,而是每个细胞内都含有自由水和结合水,改变体内结合水比例,让你脱水或爆水而死。认真,他的最大的特点就是认真,所以他会非常纠结地去设想角色身处环境中情景展开的每一种可能,他会枯坐在电脑面前七八个小时就写几千个字完了再删掉几千个字,他说我自己看不过眼的东西绝对不会拿出来给你们看,他说写作是我唯一的寄托,我不能辜负自己。他是愤怒的香蕉,原名曾登科,性别男,一般读者管他叫蕉姐,因为他经常大姨妈,一个月就写两三个章节几千个字,句句带血,字字锥心。我们都爱他。他说现在我写的所有的故事都是为了练笔,我脑子里有一个最终的故事,而在那一天到来以前,我的所有写作方面的能力,都需要修炼到顶点。他说我知道自己写得慢,也谢谢大家包涵,但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要我一天码五千个字不论成色发了再说我真的做不到,以后可能可以,但在这之前,还是让我多挣扎一下吧……他说前阵谈恋爱了然后又分了,每天醒来都会掉头发,最近去医院查去了中度脂肪肝和胆结石,以后可能要开刀,大家还是多保重身体那玩意其实并没想象中耐艹……他说每一章我都写得很认真的,买一张五十块钱的盛大一卡通可以看很久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正版。他说大家好,我是愤怒的香蕉,我来给大家说一个故事。我说,香蕉,很荣幸认识你。

灿若星河(28岁生日随笔)我记得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小学的时候喜欢打乒乓球,后来攒着钱,缠着家里人买了第一副乒乓球拍,拿到学校打了两次,后来那一次下课出去打球时,被两个初中生或者是高中生抢走了,我一路追着想要抢回来,在学校后门下坡的地方被打了,摔在地上的时候脑袋磕在一个大石头上,起了一个好大的包。那时候有没有哭倒是忘记了。我至今记得那块大石头的样子,在学校陈旧的后门边,后来那个坡道上修了水泥路下来,水泥路的边缘与石头相隔大概二十厘米的样子。现在还能想起有时候下雨了水从石头边流过的画面。初中的时候在学校寄宿,晚自习。每个夜晚我会花五毛钱买一块巧克力吃,巧克力很硬,有些苦,然后觉得脑子就特别清楚。晚自习快要结束的时候老师就已经走了,我们一个班上的男生在学校里捉迷藏。那个时候喜欢吓女孩子,教学楼楼梯口出来,道路两边都是花园,围着矮矮的女贞树,我们在快要下课的时候躲在女贞树后面,看见有人下来,就跳出去吓人。有一天晚上快要下课了,我偷偷摸摸地躲到那花园里,然后看见当时跟我玩得很好的一个朋友也过来了,他偷偷摸摸地躲到另一边。我想,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待会是两倍的恐怖。然后有三个女同学下楼,走过来的时候,我“啊”的一声跳出去,朋友也从那边跳出来……在空中撞在了一起,三个女同学愣了半天,哈哈大笑,我们只得灰溜溜地跑掉了。有时候会躲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拿个手电筒,有人走过时忽然打开,从下巴照上去。有一次把个女孩子吓哭了,弄得我们手足无措,心想这下糟了,不会告诉老师吧……初中的时候参加过一次全校的文艺汇演,跟一个胖子说相声,相声是我写的,效果很好。那个胖子不认真排练,到了表演的时候台词都记不住,表演到一半,他问我:“下一句是什么?”我就告诉他了……忘了把话筒挪开嘴边。当然,效果还是很好的,至少大家都笑了。写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要表达的呢?其实倒没有太过复杂的东西,如果真要说。我记得那时简简单单的心情,那样的学校、宿舍。破掉的窗户、认真书写的黑板报、教学楼后排练相声时的小巷子、划分的卫生区、早晨拿着扫帚打扫的孩子们、宿舍里老旧的床铺、院落间孤孤单单的水龙头、冬天里压在宣传栏顶棚上的积雪、夏日开学时的闷热与欢笑、四驱车驶过周六空荡荡的校园的声音……转眼间一切都一去不返了。许多时候我想,自己有没有抓住什么东西,因为错过的真是太多了,可是有时候也告诉自己,记忆终究被我抓在了脑海里,那时候的感觉,甚至更远一点的,许许多多的东西我都还能记起来。我记住了感觉,却忘记了参与的人物。如今我喜欢一边听歌一边坐公交车,看人们的上上下下,看外面划过的景色,想他们有怎样的故事。每一次都能在脑海里构架出无数的画面,随着音乐而动起来,一切都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我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蕴含着某些感触。这是我的强项,但毕竟也是一项孤单的游戏,若旁边有人在跟我说话,一切想象就都荡然无存了。早两年跟几个朋友去三亚,说去哪儿玩,我说不如坐公交车吧,看见有车就上去,想下时下,走走逛逛,三亚就能跑遍了……后来当然没有做这么2B的事情。我们住在酒店里,白天码字,傍晚到酒店的游泳池游泳,到海边散步,然后到吃饭的时候,打的去三亚市区吃肯德基……那边的菜真是太淡了。于是每一次一个人坐公车的时候,我都会戴着耳机,尽量坐在后排靠窗的地方,随音乐而来的多是空想,有时候也会见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去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坐公交车去长沙,天上下着雨,公车里也连带着有很多的积水,人不算多,但也坐满了车里的位置,在司机座位后方的一个位置旁,有人大概刚吐过不久,在旁边留下了一滩呕吐物,上来的人都下意识地绕过它。有一对年轻的、大概不到二十岁的男女上来,或许是大学里的学生。女生一直笑着跟男生说话,踩在那堆东西上也一直没有发觉,后来男生到后面靠车门的地方站住了,女人才在座位上坐下来。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脚下的东西的,但我想她一定很喜欢那个男生,过了几个站,男生先下车了,后来我也下了车,不知道那个女生坐到哪里。去年的时候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年底的时候分手了。这是我多年以来第一次谈恋爱,或许有些好笑,毕竟我也二十七岁二十八岁的年纪了,过完今天,步入人生中第二十九个年头。分手之后,我一直想,自己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我总是想自己是对了还是错了。我大概刚从高中出来,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有一天忽然拿到了一个女同学的电话号码,以前当然也是有一些来往和回忆,算是好朋友的,这些倒是不必细述。但两年没有联系了,那天打了个电话给她,忽然心中难以平静,当天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做什么事情都静不下心,觉得手在发抖,然后打个电话跟她表白了。她当时在大学应该已经有了男友,电话的结果不言可知,但打完和说完之后,心情平静下来,当晚睡了个好觉,此后我曾沾沾自喜将其作为“青春时代的终结”,从此抛诸脑后,努力工作,不再想它。大概是一年以后的有一天,她忽然打电话过来,跟我谈大学里的生活,我觉得很奇怪,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她问假如当初我答应了你,你会怎么做呢,我说当初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啊,她也就没说什么了。当时的我因为家里的条件主动放弃了大学,但高中毕业出来,其实找不到好的工作,过得或许不算窘迫,但也不是能负担起什么的时候。那个电话之后,当天晚上我忽然觉得,我真是一个烂人,呵,为了睡得着觉而打电话表白——事实当然并非如此,那时候的我当然的的确确是喜欢着她的——从那以后,我想,不该再在承担不起责任的时候拖累他人或是妨害他人,哪怕只是情绪上的波动。于是之后的好几年,我不再接触任何可能涉及感情的事情,虽然也曾有过这样的机会,但几乎是在念头兴起的时候,便被我自己压住了。直到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已经认识到了责任是什么样子的东西,才想着可以开始尝试一下它了。但是……呵呵,这些想法当然都是错误的。其实归根结底,那终究是我自己太过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在作祟,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去年一个同学婚礼的前夜,我们一起吃饭,进去的时候便又见到了她,她已经结婚了,跟我打招呼,我愣了一下,说:“这位是……”她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有关于她的名字,各种记忆我也都记得,但当时就是认不出来了……那天晚上我想:我他妈真是个烂人。想必她与她的丈夫也不至于会看我的文章,这些东西写出来也就没什么了,就算能看到,那也没什么,只是回忆了,如果有可能,倒是想说一句:“对不起。”我现在想说的是,人生之中是要有许多遗憾才会显得完美的,但并不是这种。我从二十岁开始就在孜孜不倦地想要避免遗憾、规避伤害,如果觉得事情最终可能失败,就干脆不去碰它,到现在想起来,倒是成了真正的遗憾了。若有看我书的十来二十岁的年轻人,希望大家不会这样,有幸福就抓住,有挑战就去尝试吧。男人三十岁以后,要做有把握的事情。这是《一代宗师》里说的,但那是三十岁之后了。而在我来说,想要再让自己回归某种“正确”,也已经是没有必要的事情。曾经在我的性格里有着许许多多扭曲的地方,我因此而感到茫然无措与痛苦纠结,现在它们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定型下来,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也因此得以保有一些让我自己感到珍贵的东西。人生观已经建立,茫然也就因此荡然无存了。我因此得以写书,因此得到了写书的能力,因为这些,我可以在公车后排上听着歌看着人群上下,看到更多更多的东西,因为这些,我可以在喧闹的肯德基里码字,将周围的人当成背景,因此我得以更加深入和客观地分解自己的人生并且因此获得其他人未曾有过的体验。我想,如果说我曾经失去了什么,毕竟我也获得了许多。有时候想,人生也许就像是公交车,许许多多的人会陪你走一程,有的人与你走的路程长一些,有些人在下一站就下了,有的人坐得远,有的人坐在你旁边,迟早有一天,他们会下车,你也会在某一站起身到达终点。我有时候出去散步。我如今所居住的小镇上有一个很大的湖,绿化不错,各种设施也好,晚上会开着各种灯带,有音乐,有时候小广场上有文艺汇演。散步的道路环湖一周,对面有个神气活现的大房子,晚上开了灯,就像别墅一样,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哇,谁能在这个湖边建别墅,真有钱。后来发现是个公共厕所。我到晚上的时候听着歌去那湖边转一圈。有一天晚上我从湖边回来,已经有些晚了,前方是孤孤单单的公交站,天上无数的星星,我抬起头看,周围都显得有些空旷。路灯照着道路,不时有车辆驶过,远处车灯照过来,对面是一个小区,旁边是安静的、暂时停工的工地,但回头看去,湖上的灯光映照上来,城市的灯光迷离安静,视野中也有夜归的行人走来。我想他们过的人生时,忽然想,好多人啊。在这个城市,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好多人啊,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数也数不清楚。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各种光怪陆离的经历,只是想象着有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灯火,就足以将脑力耗尽了。那个时候我忽然觉得,一个人只能过一辈子,真的是太遗憾了啊。真想去体验每一个人的人生……后来我想,虽然之前未曾如此明确地去想过,但我这样喜欢写书的原因,或许也就是因此而来。我二十八岁了。写书的过程里,许许多多的事情、心情,我都可以模拟出来,见到许许多多的事情,我都觉得很寻常,难以感到意外。有一天有个朋友跟我说,你的人生之中没有什么意外,没有什么惊喜,什么事情都能理解的话,岂不是过得太无趣了。我也不知道在旁人看来这样是不是真的很无趣,但在我来说,每时每刻,我都在体验各种各样的感觉,喜悦的、欢乐的、怀念的、伤感的。这个世界每一刻既能让我惊喜又能让我平静。也是在那天晚上,我想,能够看到这样一个光怪陆离,有无数人生无数感情交织的世界,真是太好了。真想将这些情绪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们只能活几十年,当有一天我们下了这趟公交车,还有无数的人在上面,有人上、有人下,几百年几千年或许几万年,与天上的星辰一般浩瀚不停。如此短暂的片刻间,假如有一天我要下车了,我希望可以告诉自己说,我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哦,还有……很高兴认识你们。 愤怒的香蕉,于2012年4月18日清晨

谢谢大家。

  一   微笑的死神,这是十月的另一个象征。身为杀手,却时常挂着微笑,但那是令人恐惧的笑,令人心   惊胆寒。   “十月,这就是你的目标,”身为首领的父亲在那象征着权威的高座上扔下了一张照片和一本资料,   “明天开始。”   十月随意瞥了瞥照片,心中由然冒出一个疑问。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招   惹到他们组织了?信手翻了翻资料,他便了然。(由于不知道你的文是如何发展,不过建议   你最好说明一下原因)   但不管怎么说,虽然是第一次接到这么棘手的任务,但他是十月,一定要做到完美而不留下   任何痕迹……   不过,很好奇为什么父亲要在他十八岁的这天交给他一个这么简单的任务?难道有什么意   义?易及当时,父亲遇到   母亲的时候也是在十八岁。   因为一场任务,平凡但对父亲来说却是有意义非凡的任务。   母亲是因为难产而死的,由于死于十月,父亲便给自己取名十月。   以前从未曾想到冷酷的父亲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由于小时候贪玩,竟无意中见到父亲   痴痴地望着母亲的照片,那种专注,与迷恋,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然而见到父亲因为长老推荐其他女人做自己的母亲时而大发雷霆,对父亲有了另一层了解。   但自己却讨厌这样的父亲。别人也许没察觉,但因为是自己的父亲,他看到了那显得既孤寂   而又无助的父亲。因为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绝对!绝对!……   “十月......”父亲犹豫着,还是突出了那句话说出了一句话:“按着自己的心去选择。”   心么?   十月笑笑,却不语,是那样的令人无法猜测。过了一会儿,才依旧道出了那习以为常的一个字:“是。”   不过,他是不需要这种温柔的。   看着自己双手沾满敌人鲜血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即使对方是一个女孩。只要是任   务目标,就是组织最大   的敌人,都要死亡。   十月转过身,露出了习惯的冷笑。   “死神”是不需要温柔的,只要强大就好,强大到可以完成任何任务。   二   十月没有刻意去接近这个女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训练。时间还长着   呢,他不着急十月决定将任务留到期限的最后一天完成,这是十月做任务的习惯。   第一次真正见到照片里的女孩是在一个圆月之日,一个人无助的躲在黑暗中的一个角落里哭   泣。   不知何时,十月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曾经抱着母亲的照片也像她那样躲在黑暗中哭泣。   那种痛苦,十月最了解的。   突然有一种想给她一丝温暖的阳光的感觉,即使是死亡前的唯一的曙光。   十月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法接近她,他紧紧地抱住了女孩,不过更让十月没有想到   的是,女孩尽然没有抗拒、挣脱,只是乖乖的在在己的怀里痛苦。他甚至忘记了这次见面是   一次机会,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刺杀。   每次想起这一晚他都觉得很无奈、无语,自己怎么会这么冲动,这会妨碍完成父亲给的刺杀   任务的。十月努力地想让女孩讨厌自己,但女孩依旧是温柔的微笑。这中温柔的笑容让他完   全无法生气。   渐渐地,他们熟悉起来了。   虽然在资料里已经很了解这个女孩了,但真正和这个女孩开始聊天、相处之后才发现,原来   资料并不能表明一切。兰雪把十月当成社会上的混混,他说十月比那些文明人高贵得多得多   了。   原文:   二   十月没有刻意去接近这个女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训练、学习。   时间还长着,不着急,十月决定将任务留到期限的最后一天完成,这是十月的习惯。   第一次见到照片里的女孩是在一个圆月之日,一个人,无助地在黑暗里哭泣。   不知何时,十月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曾经抱着母亲的照片在黑暗中哭泣。   那种痛苦,十月最了解的。   突然想给她一丝阳光的感觉,即使是死亡之前唯一的曙光。   十月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法接近她,他紧紧地抱住了女孩,不过更让他没有想到的   是,女孩尽然没有抗拒,只是乖乖的在在己的怀里痛苦。他甚至忘记了这次见面是一次机   会,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刺杀。   每次想起这一晚他都觉得很无语,自己怎么会这么冲动,这会妨碍完成任务的。十月努力地   想让女孩讨厌自己,但女孩依旧是温柔的笑容。这个笑容让他完全无法生气。   渐渐地,他们熟悉起来了。   虽然在资料里已经很了解这个女孩了,但真正和这个女孩开始聊天才发现,原来资料并不能   表明一切。兰雪把十月当成社会上的混混,他说十月比那些文明人高贵得多了。三   “十月......”   兰雪有时候会露出那种忧郁的眼神,她说:你知道吗,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在我家里,根本   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苦。“   那种朋友的概念,那么他这么多年还真是一个朋友也没有呢。十月苦笑了一下,继续听兰雪   讲她的故事。和资料里一样,他确实把自己当成了朋友,还真是单纯呢。   “一直都是在听我的故事,从来都没有听过你说你的事情,今天你就说一说吧。”有一天,   兰雪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十月慌了一下,但马上又冷静下来,下意识的看了看表,   “额...这个...十一点了,我送你回家吧。”   “今天他们不回来了,所以没关系的。”   十月苦笑了一下,“我出生的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父亲工作很忙,经常我都见不到他的   脸,不过我也不想见他,每次见我张口闭嘴都是任......额,作业作业什么的,我一直以为   他是个冷酷的男人,所有人的领导者,永远都不会哭。他是小时候那个懦弱我的目标。但   是,他也会哭,我曾经不小心看到过。我讨厌那种父亲。”   “你讨厌那种温柔的父亲?”兰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觉得那种父亲很好啊,很温柔   的!”   “温柔?”   十月继续苦笑道,“确实很温柔但我不需要那种人。”   兰雪突然笑了,说了“果然是男生啊”的这种话,让十月很不爽。要是以前有人对十月说出   这种话,他一定会让那个人死的很惨,但是为什么十月对眼前的这个女孩一点都没有杀意   呢?   “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么!”十月突然觉得很烦躁,“他是一个领导者!领导者是不需要温   柔的,他需要的只有冷酷无情!!!”   “冷酷无情?好像再说杀手似的。”   对哦,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十月看着兰雪心不经意的抽了一下,当时机一到,他就要亲   手杀了她吧,她会像那些人一样痛狠自己的吧......   心口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有说不出的苦涩。   兰雪突然站起来,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真的,十月,你真的讨厌那种温柔么?是害   怕吧?你的内心,因为恐惧所以才选择了逃避吧?或者,是另一种关心吧?呵呵......”   看到十月呆住的样子,兰雪满意的点点头,“好好思考吧,如果你还是那么认为的话,就当   是我讲了一个笑话。拜拜。”四   回到家,十月躺在床上静静思考兰雪对自己说的话......   恐惧么?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一丝“恐惧”?   十月体验过真正的恐惧,那是全身颤抖的感觉。但一想到父亲温柔的样子,自己就不会感到   颤抖......难道“恐惧”也有分好几种么?   脑海中想起了几分钟前与兰雪的对话。   几分钟前......   “你在说什么啊?说明白点!”   兰雪很明显得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相信你会明白的,这不是一个笑话 ,明天把你   的相法告诉我 ,然后我帮你分析一下。”   举报 | 2012-02-07 21:40回复   源光辉   牵过手了5   60楼   趁着   十   月发愣,兰雪一下子抱住十月,然后调皮的吐着舌头跑掉了。   真糟糕!   怎么想起这个来了!快忘掉!忘掉!   十月狠狠地摇着头,想把那些无聊的想法忘掉。   “你竟然会来,很以外呢。”十月还没走进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怎么会   知道自己会来找他?而且,自己的脚步应该放的很轻很轻的。或许,应该说“不愧是父亲”   这些话吧。   父亲似乎看出了十月的疑惑, 笑着解释:“你和你妈妈一样,找人的时候都喜欢放慢脚   步,只想把声音弄轻一点,却忘记了隐藏自己的气息。”   十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关上了门。   “怎么了?”   父亲坐下,喝了一口刚刚泡好的黑咖啡。   “同样的任务,同样是在八岁,还有那句按着自己的心去选择,”十月开门见山,眼睛里充   满了毫不畏惧的凌厉,“这个任务,这个名字叫兰雪的女孩,是你精心挑选的人吧?”   “是。”父亲没有任何掩饰。   “杀手,应该不需要任何感情吧?”   举报 | 2012-02-07 21:41回复   源光辉   牵过手了5   61楼   “是。”   “那么......爱上母亲,父亲您是否后悔呢?那件事,是不是您一生的败笔?”   “你怎么能这么说!”   父亲将茶狠狠地扔到了十月的面前,第一次露出夹杂着愤怒和吃惊的表情,但他很快意识到   失礼,恢复温柔:“你母亲是我一生中最辛福最正确的选择,我从未后悔过。你是他儿子——   十月,如果你有那种感觉,你就会觉得那是种最辛福的时刻。”   又是这副表情,又是这种语气,果然让自己有些受不了呢。   “我只是听从您的吩咐,按照自己的心说出来而已。”十月站起来转身就离去,“如果哪里说   错了,请谅解。”   我果然讨厌那种“温柔”啊,有那种表情的父亲,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个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感   到恐惧的父亲了。   (剩下的还没出,要看可以在九十吧看,很多的!)

就是说,这个人不同于没经过世事、心思纯净的小孩儿,他经过很多大风大浪、人生的历练,看到过很多人情冷暖,有些看透尘世的意思。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
沧桑是由沧海桑田简略而来。说一个人沧桑,意思就是说他经历的世事或者坎坷什么的比较多,懂得的东西收获的经验教训都都比较多,心理年龄也会比较成熟。 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沧桑是“沧海桑田”的简缩。大海变成农田,农田变成大海。比喻世事变化很大。
“感觉很沧桑”如果对一个人说,就是说明这个人历尽生活磨练,有阅历。 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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