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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到西安,我见证了华山的险,领略了回民街的热闹,认识了小寨的美女与帅哥。这里有各种大型购物商场,有历史感的古城墙和兵马俑,还知有绝对让你大饱口福的各色美食。
西安是国际旅游城市。长安自古帝王都,文物古迹遍布地上地下,系统而完整,丰富而多彩,被誉为“天然历史博物馆”。
西安是世界著名古都,历史上先后有西周道、秦、西汉、新莽、东汉、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等13个王朝在西安建都。这些王朝给古城西安留下了大量文化遗产,西安境内共有重点文物保护单位314处,其中属国家级和省级的有84处;出土文物12万余件,其中不少是稀世国宝。西安旅游资源丰富,有价值的景点不胜枚举。如秦代的兵马俑,发掘后轰动世界,被誉为“世界八大奇迹”。三国时期的武侯祠,内唐朝的大雁塔、华清池;还有革命战争时期的西安事变旧址、延安革命旧址等等。另外,郦山等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和终南山等国家森林公园,自然容景观雄奇俊秀,丰富多彩。
西安还是“丝绸之路”的起点,而秀丽险峻的西岳华山又给这个秦砖汉瓦的世界添了几许清新自然的气息。西安饮食文化源远流长,名店名厨层出不穷,名菜名点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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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纯为了结构上的呼应,单纯为了使人眼前一亮,而忽略了实际内容的要求,常常适得其反,造成矫揉造作、堆砌辞藻的效果。
你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当然,如果仅仅通过罗列其他作家的排比,是不能解释这个问题的。不如问,当我们在谈论排比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在讲排比之前,先看一幅摄影。
这张摄影已非常出名,很多人也知道她的作者,戴安 阿勃斯。
现在告诉你,这不单单是一张知名照片,而是戴安 阿勃斯一系列摄影主题中的一张。其他的如下
一名戴假发的男人罹患侏儒症的男人巨人症的男人与他的父母马戏团里患白化病的吞剑者双胞胎女孩(是的,我和你一样怀疑闪灵里的原型出自她)黛安 阿勃斯是美国新纪实摄影,她的镜头下常常关照畸形人、马戏团演员、双胞胎多胞胎,以此探索正常与不正常,疯癫与文明的关系。
而苏珊桑塔格在“论摄影”中如此评价她:
她的作品展示可怜、可哀和可厌的人,却不引起任何同情的感受。这些原因被更准确地称为片面的观点的照片,却被誉为率真,被誉为没有引起对被拍摄者的滥情式共鸣。实际上是挑衅公众,却被当作是一项道德成就:也即这些照片不允许观众与被拍摄者保持距离。简单解释一下意思,苏珊桑塔格认为黛安 阿勃斯的摄影,不同于以往摄影,对于社会边缘底层人士,偷拍式的,暧昧模糊的,甚至是一种显现人物心灵纯净的陈词滥调——例如一位演奏乐器的街头流浪者。黛安 阿勃斯的同情心是没有的,也因此纯粹的。她的人物直面镜头,目光坦然,或者“自然的”暴露缺陷。这对公众的观看是一种挑衅,在没有形式的保护下,公众被迫与畸形偏安一隅。
当然这只是一家之言,乃至桑塔格后来说,阿勃斯是一种犹太人中产审美。
事实上,对于黛安 阿勃斯的艺术主旨,不能以一张摄影来看待,而要以她的整个摄影系列来看待,否则,单凭单张摄影,很难以让桑塔格得出以上结论。阿勃斯的摄影就是在并列中显现意义。
那这和排比有什么关系?太有关系了。因为排比与这个摄影一样,是一种并列式的审美。排比内的各个句子之间,意象之间,同属于一个更加宏大的命题。排比就是文学内的民主。
什么是并列式的审美?你可以想象一个博物馆,展品顶端的射灯熄灭了,整个展厅被更加明亮的灯光覆盖,你在器物上看到了其他展品的倒影。躲藏在角落里,青色的铜器则是用沉默宣扬它无处不在的立场。这件被近乎遗忘的艺术品,在灯光打开之时,瞬间把历史的真理——皇帝的密旨,宫内的流言,王朝最后一个子民死前的词语,用衰败的方式涂抹在每一件展品上。所有人都变旧了。
我读过许多对排比的泛泛其谈,并且在近年简练文笔的审美下,排比被归为过时的写作。
排比可以增强意象,而另一种情况下也可以解构意象。或者让意象在短短的词语、句子里,获得新颖的解释。
这是我在另个一个回答的内容: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63552238/answer/349580145
明海在家叫小明子。他是从小就确定要出家的。他的家乡不叫“出家”,叫“当和尚”。他的家乡出和尚。就像有的地方出劁猪的,有的地方出织席子的,有的地方出箍桶的,有的地方出弹棉花的,有的地方出画匠,有的地方出婊子,他的家乡出和尚。在排比的“民主”下,各个职业享受同样的权重,也因此把和尚的高尚给解构了。这段文字内的每一个职业都同样重要。以此突显职业的主题。
既然排比是一种并列式的审美,那它自身的缺点呢?如果把排比看做宏大叙事,那么并列式的审美就缺乏了事物的独特性。
我们谈包法利夫人,讲这本小说不再是以往“我有一个朋友”、“某时某地的村子有一位骑士”,作者也没有跳出故事解释,而是十分冷静的开始讲故事。到了卡夫卡成为了“一天早晨,格里高尔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令马尔克斯震惊的叙事,乃至到他的魔幻现实主义,就成为了“梅梅死去,浴室内飞起五只蝴蝶,两只紫色,三只蓝色”。这么看,小说的写作是越来越不容置喙的,作者也不再为任何虚构遮遮掩掩,而是直接下笔。
所以,排比对于感情的表达是伤害,因为这否认了对你重要的情感的独特性,或者说,你想让读者觉得独特的话,慎用排比。如果一个姑娘,对你来说是鲜花,是云彩又是星辰的话。即她可以是任何事物,也意味着她什么也不是。在这里,敏感的读者会疑问为什么排比可以推向无限,这个下文会回过头来讲。
来自科塔萨尔的“万火归一”,他用更直接的方式告诉你一个人丧失独特性。
之后罗兰的声音响起:“你好。”他的声音听来有些昏昏欲睡,忽然间让娜有种荒唐的感觉,她要和罗兰说的话恰恰会把自己加入到电话怨妇的群像之中,而那唯一的,嘲讽的观赏者在迁就的沉默中抽着烟。很简单的情节,一位女人想要去联系一位男人,她对男人有感情,而感情关系上的弱势让她预先判断到,自己必将成为一名怨妇。
这里怨妇的群像,就是一种统一的,不加分辨的博物馆。科塔萨尔虽然不用排比的方式,但他明白排比的概念。
我不了解女人,我读过文学,文学让我部分了解了女人。让娜觉得荒唐,不仅仅是自己的弱势地位,而是她只要一张口,必定和任何怨妇别无二致,她痛恨自己丧失了独特性。让一位女人痛苦的不再是痛苦本身,而是她一不小心就滑向了大众概念的痛苦,那种新闻报道里的痛苦。也就是,我变成了我曾经可怜的女人!
那句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放在这里,我会说,幸福的痛苦都是独特的,不幸的痛苦却含有相似。
所以,排比或任何并列式的方式,在工业社会之后,成为了批评的方向。
题主给出的例子中有荷马的“奥德赛”。
而我很喜欢的一本书,翁贝托 艾柯的“无限的清单”也恰好举了荷马的例子。
他认为,荷马对于舰艇的纷繁复杂的描写或是排比,其实隐含着通往无限的欲望。
有一个节骨眼,荷马想要我们感觉到希腊联军何其浩大,以及特罗伊人在恐惧之中所见沿着海岸展开的人潮何其可观。首先,荷马作了一个比较:兵甲耀日的那片人海,有如一场烧遍森林的大火又像一群如雷霆横空般飞过苍穹的雁或鹤。清单显然有限度(他不要提其余的船长和船只),但是,由于他说不出每个领袖麾下有多少人,他暗示的数目仍然是无限的。艾柯看待无限是人追求的美学之一,荷马企图用有限来表达无限的概念,任何纷繁负责的排比,都是囊括世界的野心。
美学上的无限是一种悸动,这悸动的来源是,我们所仰慕之物具备一种有限但尽善的完全性。另外有一种再现方式,几乎是具体地暗示无限,因为它事实上无止境,而且不完结于形式。我们借排比企图无限,无限带给我们不安的快感,提醒我们主体性是伟大的,可以心向往之,向往无法拥有的东西。
所以排比可能会暴露出无限的危险,甚至是我说过的,当一个女生对你来说意味着任何事物,那么恰恰她什么也不是。这同样是表达上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