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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月老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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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月老的说说



我经常扶老婆婆,老爷爷过马路,月老肯定祝福我。

带月老的qq说说



都不喜欢,丘比特用箭乱射,月老老眼昏花,不准确!还是百花丛中觅芳草。。。多有意境啊。。。

很多人在分手以后,不懂得如何释怀,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想忘记,内心深处还存留丝丝希望,甚至有的人会在背后一直关注前任,不是翻看对方的朋友圈,看仿佛看着他的心情,自己也有一种置身其中的感觉,爱就一个字,想要说出来却很难,下面让我们一起看看,4月底,旧爱入梦,思念不停,三大星座月老相助,找回一生幸福。

水瓶座

水瓶座经常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都是一种自由自在的状态,很少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想法,所以水瓶座的人活得洒脱又自在,让人十分羡慕。水瓶座对恋爱的标准其实并不高,只要对方没有明显的缺点,能够引起精神层次的共鸣,就能成功引起他们的好感,看上去对感情特别随意。

不过对于水瓶座而言,选择一个人不是说说,他们会从行动上付出,毫不夸张的说,水瓶座可以为了爱情付出一切,甚至改变性格,他们的爱是走心的,失去对方自己就会陷入一种痛苦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心心念念想着能重新开始,4月底,旧爱入梦,思念不停,天秤座月老相助,找回一生幸福。

天秤座

天秤座性格优雅而大度,所以和他们相处起来特别舒服,一旦成为朋友,就会被天秤座身上不一样的魅力吸引,不过对待感情天秤座非常谨慎,他们的恋爱观都会有一个特定的规律,比如说有些天秤座就喜欢寻找自己缺失的一部分。

说白了,分手之后很难忘掉过去,反反复复一直在纠结,随着时间一次次推移,心中的思念越来越清晰,他们经常在分手以后一直关注对方,一旦遇到机会绝不轻易放弃。4月底,旧爱入梦,思念不停,天秤座月老相助,找回一生幸福。

狮子座

狮子座有较强的控制与在和朋友或爱人相处的时候,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表现得很自大,不知不觉中就会得罪很多人,不过当你和狮子座相处以后,也会慢慢明白他们是对事不对人,虽然嘴上嫌弃,但心里是出于好意,对朋友和家人关怀体贴,敢于承担责任。

所以狮子座属于值得依赖的对象,只是因为个性会在恋爱中产生很多争吵,他们太过强势,显得不够尊重爱人,感情中必然要经历分分合合,最终才会修成正果。4月底,旧爱入梦,思念不停,和旧爱再度相遇,狮子座抑制不住思念,再度挽回恋人,月老相助,找回一生幸福。

爱情的问题层出不穷,但我们要相信只有不想解决问题的人,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即便再大的误会,只要彼此真诚以待,总有一天能顺利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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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特射箭不准,月老又眼神儿不好,所以离婚率高,还是指腹为婚吧........

当然是丘比特啊!!既可爱,又善良,还是爱情的象征呢!! 月老啊······真是又难看,又老眼昏花······

丘比特,我真想要他一口,月老太老了,皮肤不好

还是月老好,只是绑绑红绳.那个丘比特拿箭射人,多吓人呀!

一个别致的月老~————————————————

月老退休了。

众仙都来劝他不要冲动,可他谁也不听,执意要拉个新来的顶替自己当月老。

“严格来说,我不该是月老,而是红娘。”红烛握着手上的红线,冷静地指出了不合理的地方。

“谁也没规定月老不能是女孩子。”

“可我并不会牵红线。”

“我会教你的。”

月老牵着红烛来到了姻缘池。

云雾缭绕,一座白玉砌的池子掩于其中,水面如镜,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

月老抬手在水面上挥过,水波漾开,人间的场景如同画卷一般平铺在了眼前。

眼前的池子就像一个微缩的景观,迷你的街道上小人来来往往。月老取出了一支毛笔,光滑的笔头蘸着朱红的墨在小人身上牵出一条弯曲的红线连接在了另一个小人的身上。

本应只是擦肩而过的两人双双停下了脚步,腼腆的男孩拾起了落在脚边的手帕,抬头正好对上了转身望来的女孩的视线。

“你这可有点敷衍。”红烛看着他随意地在任意两个人之间扯着红线,不管双方有无婚配,条件是否合适。

“这才是缘分。”

月老笔下不停。

“缘分把两个人牵在一起,之后是幸福还是苦难就看他们自己了。”

月老歪头看向面无表情盯着柱子发呆的红烛,笑了笑,挥手牵了最后一根红线。

“这是我最后一次牵红线,接下来就该交给你了。”

彻底把工作交付出去以后,月老便开始了到处闲晃的退休生活,只在每次外出回来时才会带着礼物去看看红烛的工作情况。

天庭一众神仙对此都摇头直叹,“要完,姻缘要完啊。”

虽然谁都不看好她,红烛的工作态度却是十分端正。

她一改月老那不负责任的规则,仔细了解了每个人的背景条件,进行了各方面的匹配后才进行牵线,可惜的是大多等她了解完后,打算牵线的两人已经不在同一个画面里了。

不在同一画面里的人是无法用红线连在一起的。

因为这个,近期牵成的红线数量一跃而下,连十位数都没能突破。

天庭一众神仙又开始满嘴念叨这世界的姻缘要完。

可这些都好似对红烛毫无影响一般,她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做法。

当月老终于旅游回来后,立刻就收到了来自大小神仙的投诉。

“月儿啊,你可不能不管那个新来的啊,我听说那是你从阎王那拉来的,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把小鬼提溜来当神仙了。”太上老君费力地举着胳膊夹着比他高了不是一点半点的月老的脖子,满脸痛心疾首地数着其他神仙的投诉。

“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月老笑呵呵的,“您也别老新来的了,那可是月老。”

“什么月老!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被你拉来当月老了。”太上老君一拍大腿,急道,“你瞅瞅,我们这群活了几百几千年的都还干着呢,你才多点大啊,你就闹退休!”

“当月老压力大啊。”月老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牵好了还好说,牵得不好了那可得被骂的,你去人间玩一圈就知道了,经常能听到有人骂月老闭着眼睛瞎牵线。”

“你可不就是闭着眼睛瞎牵线。”太上老君小声嘀咕了一句,立刻就被月老傲娇地瞪了一眼,他急得跺了个脚,“你少跟我撒娇,快点回来当你的月老。”

太上老君其实心里打着小算盘,就巴望着月老能早点回来。

本来也不是非月老不可。

太上老君身边有个小道童,前段时间让他去送个丹药,结果对瑶池的一个小仙女一见钟情了,整天茶饭不思,嘴里就念叨着那小仙女。

太上老君瞧了也着急,就想找月老帮忙牵个线,结果这月老闹起了退休,拉了个红烛来顶替自己。红烛是个死心眼的,觉得这两人不相配,任他说破了嘴皮子,坚决就是不肯牵。

“我跟你说,这孩子跟了我这么久,我就想帮他找个好姻缘。”太上老君这些天都有些急上火了,嘴角都冒了泡,“你也知道天庭规矩大,不是你牵线的话,我这小道童这辈子都得单着了。”

“瞧你这话就严重了。”月老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我这就去劝劝红烛,能不能劝得住我可不能打包票。”

月老一路轻声细语地把太上老君哄回了府上,想了想,提着一篮子蟠桃去了姻缘池找红烛谈心。

“为什么你只牵条件相配的人呢?”

“如果最后会因为条件不配而不能在一起,何苦再让他们经历刻苦铭心的爱情呢,只会徒增绝望伤感。”

说这话的时候红烛垂着头满脸落寞的用手指搅着姻缘池里的水。

“在我还是人的时候,我就经常会想,月老,一定是闭着眼睛乱牵线的吧。”

“那你现在大概幻想破灭了吧。”

红烛被逗笑了,“也是,你虽然是乱牵的,眼睛倒是睁得挺圆。”

月老看着水波晃动中扭曲的人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现在肯定觉得我这工作做得不行。”红烛又开始闷闷不乐起来,“我今天一条线都没牵成。”

“每个人的工作方法都不同,不能只看数量。”月老难得安慰别人,自觉有几分知心大哥的意思。

红烛却打不起精神,“我不适合这个工作。”

她抬头和月老对视。

“我是个鬼差,我只会勾魂魄,不会牵红线。”

月老沉默良久,突然开口,“在我之前的那一任月老,也是个鬼差,看多了阴阳相隔的恋人,突然想看些治愈点的画面,就跑来做了月老。”

“他真的是闭着眼睛乱牵线,从来不分辨性别年龄。”

“那人们不是很可怜。”想想那些可能会无疾而终的感情,红烛只觉得惋惜。

“不。”月老那明显还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有些阴森森的笑容,“没被牵到的才更可怜。”

红烛不解地抬头看他,却没有得到更多的解答。月老单方面结束了对话,把蟠桃塞给她就离开了。

倒是太上老君等来等去等不到消息,整天心不在焉地,炼丹时抓着手边的补气丸当零食,看也没看,不知不觉就吃掉了一炉的补气丸,结果补多了,内火旺盛,鼻血直流,燥得几宿睡不着觉。

红烛也听说了,便在太上老君忍不住过来探口风的时候直言道,“您还是坐下静静心吧,免得又内火旺盛,燥得睡不着了。”

太上老君一听就来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来回踱了两步就气哄哄地拂袖离开了。

此事一过,天庭再有怀着小心思想来找她帮忙牵线的都打消了那点念头。

红线数量就这样在个位数间徘徊波动了一整年。

这几日地府的工作量急骤增加,据说是人间又有哪和哪开始打仗了,死了不少人,鬼差天天加班,看这样子,似乎还要忙活挺长一段日子。

阎王也很头大,这地府里的工作人员比捉来的鬼还要怨气冲天了,再不想办法减轻点工作量可就真吃不消了。

想着想着他就把念头打到了红烛头上来。

“你这一天连一个线都不一定牵上,空闲时间这么多,不如来我这打打工?”

红烛一脸义正言辞,“你可以诋毁我,但你不能诋毁我的工作,每一条线我都是经过慎重考虑后牵上的,我每天都加班到深夜,并非如你所说空闲时间过多。”

说这话时,红烛正巧看到了池子里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回到自己的帐篷,卸下铠甲,卧床而眠。

她愣怔了一下,盯着那因为太过缩小而根本看不清的睡颜,一抹薄红悄悄爬上了脸颊。

红烛像了解每一个要牵线的人一样搜刮着这个人的信息。

越是了解,眼前的这个人就越和印象里的那个人多重合了一分。

楚逸。

红烛想给他牵红线。

线的另一头是自己。

阎王一天一天地来游说红烛,红烛一天一天地看着楚逸,紧张的时候哪怕很晚了她也不去睡觉,等到楚逸回帐篷后她才会去歇息。

每天她都在想,第二天她就换下一个场景继续工作,可真到了第二天,她又看着楚逸看了一整天。

这日她同往常一般早起后去了姻缘池,却在池里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战场,满地的尸体,大多都穿着她看了这么多天早已熟悉的楚军的服饰。

她在溃败的军队里没有找到楚逸。

听说,楚逸已经战死了。

“你说什么?”红烛失魂落魄地问道。

“我说,人间又死了一大批人,听说是哪个国家吃了个大败仗,全军覆没了,今天就是加班也收不了这么多鬼魂,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拜托你来帮帮忙吧。”

红烛蹭地站了起来。

“好,我帮。”

红烛跟着阎王去了地府,套上了久违的白无常的衣服,拿上镣铐不等阎王夸她几句有觉悟就直奔人间而去。

一路遇到无数徘徊的新鬼,红烛无心理会,只靠着对楚逸那书面资料上的理解,在敌军大将的帐篷里找到了他。

“你是谁?”

楚逸站在敌军大将的卧榻前,垂头看着酣睡的大将,并没转身看她。

“白无常。”

红烛看着他的背影,满心欢喜地想着自己终于见到他了。

楚逸被带回后,红烛就开始三天两头地往他那儿跑,牵红线的任务量彻底跌到了0,倒是鬼差兼职做得很是不错。

“你看看,你果然还是该做白无常吧,这每天就数你带回的鬼魂最多。”阎王笑得眼睛都快变成眉毛了。

红烛理了理有些松散的白无常制服腰带,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不了,我是月老。”

“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阎王完全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我听说月老今天就要回来了,你最近的红线量真不太能看,他要骂你的话我去帮你解释解释?”

“哦。”红烛想想,她还真需要阎王帮她解释解释,毕竟这几天她连姻缘池都没去过。

阎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几天是辛苦你了,等这批鬼收完我就安排他们去投胎,到时候你就能回去当你的月老了。”

“投胎?”红烛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鬼都是要去投胎的,很快他就会离开自己,忘了自己,重新开始人生。

“你不说我都忘了,月老才是正事,这兼职,我做不了了。”

阎王目瞪口呆地看着红烛猛然扯下白无常的帽子,一路冲回了姻缘池。

很快他就收到了红烛送回来的白无常装束。

“她到底怎么个意思。”阎王捧着衣服一脸纳闷。

红烛回到了姻缘池,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楚逸现在所在的场景。

看到楚逸独自坐在角落里沉思,红烛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安心。

“你喜欢他?”月老的声音从身后悠悠地飘来。

红烛回过头,看着月老,难得地扯出了一个笑,“我喜欢。”

月老也笑。

“为什么呢?一见钟情?”

“你,还记得自己的前世吗?”

月老顿了顿,摇摇头,“不太记得了。”

“我还记得,上一世的事情,和上一世的人。”

所谓上一世,其实也就是成仙前还作为人存在时的事。

做了神仙的人,大多都活了上百上千年,哪还记得什么前世。

人啊,活这么多年,该忘的不该忘的都会忘了。

“我才过去二十年,该忘的不该忘的,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红烛一眨不眨地望着姻缘池里的楚逸,“前世,我有一个一直喜欢的人。”

“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从小就很要好,可是在他十岁的时候,皇帝下令要亲自培养一支最优秀的队伍,从各地挑选出了几十个最优秀的孩子,作为一众皇亲国戚的孩子里最聪明最出色的那个,他也被选走了。”

“被选走的孩子都要抛弃自己原本的名字,那之后我就再也听不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我有十年没见过他,对他的印象仅停留在了十岁的时候,后来我在出征的队伍里见到了他,带着半张金属面具,骑着高头大马,在人们的欢呼中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城门。人们都喊他飞鹰将军,我也看不到他的脸,可我知道,那就是他。”

“再后来,我去和亲了。”

“我从没提过什么让人为难的要求,可这次,我吵着闹着想要飞鹰率队护送我去和亲国。皇帝也答应了我,我终于又见到了他。”

红烛露出了怀念的笑容,“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他虽然带着半张面具,可即便是看着他下巴、嘴角的弧度,我也是欢喜的,他会摘花给我,会替我网蝴蝶,他做的烤鱼是世间的美味,他哼的曲子让我心如擂鼓,我越来越贪念这种时光。”

“和亲的路途是危险的,但是有他在,什么事情都会被他轻松解决,除了那次敌国派人来拦截和亲队伍。”

“对方人数众多,我们的队伍根本无法抵抗,飞鹰带着我逃进了山林里,却被一队黑衣人包围了。飞鹰一人抵抗着那么多人,我看着他身上无数的伤口绽裂,我很伤心,却无能为力,我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

“黑衣人带着我在山林里躲了两个月,我想方设法留下记号给飞鹰,然而每当我想到他浑身是血的模样,我又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有来找我的那天。”

“他终是没辜负我的期待,找到了我,可我却没想到我会因此失去了他,当我看到黑衣人的剑刺进了他的胸口时,我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停了。飞鹰和黑衣人都死了,很快,父亲的队伍也找到了我,那之后我大病了一场,每天的意识都是模糊的,等到意识终于清醒时,我看到的却是白无常。”

月老沉默片刻,开口道,“你觉得,楚逸就是你的青梅竹马?”

“不是觉得,他就是,他一定是飞鹰,我不会认错的。”

“若是认错了呢?”月老看着红烛的眼睛,忽地叹了口气,“你,别做傻事。”

“我会做什么傻事呢。”红烛垂下头,“我只想给自己牵个红线,可我是月老,没办法给自己牵。”

“我们牵的红线是缘分。”月老望向了姻缘池,“缘分只会把两人牵在一起,之后的事情是好是坏,全靠被牵的人自己努力,即便没有红线相牵,真心相爱的两人也会被命运的红线缠绕。”

红烛猛地抬头,“你是说,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和楚逸在一起?”

月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响,转身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吧。”说罢抬脚离开了。

红烛坐在池边沉思许久,起身去了阎王殿。

“我帮你打工这么多天,我要讨个奖赏。”

阎王正忙着清点新鬼的名册,胡乱地点着头,“你说。”

“我想要你安排我和楚逸一起投胎。”

阎王猛地一抬头,“你要投胎?你已经飞升成仙了现在却要投胎?”

“我要投胎。”

“楚逸是谁?”阎王似乎发现了问题所在。

“我喜欢的人。”

“你想要和他一起转世投胎,共续前缘?”

“是。”

阎王拍着桌子怒喝,“月老你不干了?白无常你不干了?”

“不干了。”

“那月老怎么办!”

“月老?”红烛疑惑道,“他会回来继续做月老的,你不用担心红线量。”

阎王像泄了气一般坐回了椅子上,“算了算了,看在几十年的同事情上,我帮你还不成。”

没过两天,众仙之间又刮起了八卦风。新晋的小月老看上了人间男子,为了和情人在一起,要放弃做月老转而去投胎。重点是,月老又要回来造福大众,广牵红线了。

太上老君抱着月老的肩膀失声痛哭,“你是不知道你那个新人有多不尊老,找她牵线跟要她命一样难,还是你好啊,你说说你才来多久啊,也不过就十几年吧?就要退休,还真当是在人间啦,十几年对我们神仙来说就和普通人睡个觉一样短。你啊,就老老实实当你的月老吧。”

月老只是笑,没有说话。

投胎的前一天,月老带着红烛来到了蟠桃园。

“你最爱吃蟠桃,今天我请你吃个够。”

“谢谢。”红烛偏头看着月老年轻的侧颜,温文儒雅,眼角含笑,和民间流传的白胡子老爷爷形象相去甚远。

“你真不像个月老。”

月老笑了,“你还记得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吗?”

“记得。”红烛转着眼睛回忆道,“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是月老。”

月老笑道,“那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吗?”

“在这里?”

“不是。”月老伸出双手,手腕相触,并拢在了一起,“在荒郊野岭,你用镣铐拴着我的手的时候,那时,你是白无常。”

红烛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说起来,是有印象,一个特别帅的鬼,问我,女孩子也能当白无常吗?”

“谁规定不能呢。”月老乐道,“等你走了,我也去当白无常好了。”

“那可不行,红线谁来牵。”

月老摇摇头,“我不像你,我一天牵的线比你一年的都多。”

“我可是认真考虑后牵的线!”

红烛不是很服气。

“牵红线,并不需要认真考虑。”月老指了指远处凑在一起讲悄悄话的小情侣,正是太上老君那个小道童和小仙女,“你看,你不愿帮别人牵线,因为你觉得他们不般配,但他们还是在一起了。有时候,牵了红线的不一定会在一起,没有被牵红线的也不一定不会在一起。”

“牵了红线的也不会在一起吗?”红烛不解。

“不会。”月老转身和她对视,“你看,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红烛瞪大了眼睛。

“在你来姻缘池的那天,我牵的最后一根线,就是终于能和我在一个场景里的你。”

最后,红烛去了阎王殿,让阎王帮了她最后一个忙。

她看了自己和月老、楚逸的档案。

楚逸是飞鹰,却又不是。

她的父亲与邻国勾结,意图谋反,送她去和亲是为了保护她。

拦截的队伍是皇帝的,飞鹰是皇帝的心腹,名义上的保护,实际上是监视,知道她对儿时的青梅竹马念念不忘,便有意让她误会自己就是那个竹马。假装拦截,实际上是想捕捉她作为人质。

黑衣人是父亲的,从小被皇帝选中,一直潜伏在皇帝身边获取情报,最后却为了救她回去,暴露自己甚至是拼上了性命。

即便是死后,他也没有离开,一直陪伴在红烛身边,看着她重病不治而逝,又开始漫无目的地满世界寻找她的鬼魂,却不知她死后就被看上做了白无常。

那个黑衣人,就是月老,也是他真正的青梅竹马。

他就这样飘荡了几年,直到身为白无常的她来带他回地府。

红烛又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月老的时候,他问她怎么会是白无常,她却答非所问。

“你的眼睛很像我喜欢的人。”

“那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她以为那是他在开玩笑。

也许,他从未开过玩笑。

红烛投胎的那天,月老没有过去。

他坐在姻缘池前,看着红烛喝了孟婆汤,看着她出生在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你不后悔?”阎王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月老像个调皮的小孩一样伸手在池水里搅和,“谁让你当初闭着眼睛乱牵线呢,没给我牵上,现在牵也迟了。”

“还怪我了,一个刚来就顶替了我白无常的职,抱着月老的饭碗没干几个月又被你给抢了,逼得我只能去当了阎王,三天两头还得被你威胁挖墙脚,我跟你们什么仇。”

阎王气得拍了他脑袋一下,看到他又拿着毛笔在池子里画线,火气又冒了上来。

“你个逆徒,牵个红线还睁着眼睛。”

那之后,月老没再在姻缘池里寻找过红烛,他照常牵着红线,偶尔会去阎王那打打工,当当鬼差,就这样也十几年过了下来。

地府繁忙的时候,阎王从哭喊着求红烛帮忙变成了哭喊着求月老帮忙,“月儿啊,你可不知道我那群鬼差最近忙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啊,你就忍心不帮忙吗。”

“他们本来就非人非鬼。”月老还是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软硬不吃。

“我跟你说啊,那亲和国的北城闹了瘟疫,死了无数的人啊,我现在连人数都清点不过来了,你不帮忙我就破罐子破摔了,我让那些鬼就在人间晃荡了,我看你到时候是给人牵线还是给鬼牵线。”

月老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你说北城?”

“可不。”阎王眼珠子转了转,“哦~我想起来了,红烛当年投胎,就投在了北城吧?”

月老慢吞吞地从阎王怀里抢过了白无常的衣服,“看在师徒情的份上,再帮你一次。”

他穿上了白无常的衣服,拿上了镣铐锁链,直奔人间,在一众浑浑噩噩的鬼魂里,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你是谁?”

月老嘴角含笑,晃着手腕把手里的锁链抖得哗啦作响。

“月老,来给你牵线的。”

女孩手腕相触,双手并在一起举在身前。

“你这么年轻英俊,一点也不像月老。”

文章作者:类似物的类似物

首发于脑洞故事板公众号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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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特呀,多可爱的小宝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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