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德讲过的经典语录
k
.海贼是恶?海军是正义?这种玩意儿管他多少都能重新书写!不懂得“和平”的小鬼和不明白“战争”的小鬼,他们的价值观是不同的。站在顶点的人可以重新书写善恶!现在只有这个地方才是中立啊!正义会胜?那是当然的吧,只有胜者,才是正义啊!!! .不管你们在政府内部握有多大的权限,我可是海贼……这跟我没半点关系……!一旦我觉得和你们的交易开始变得无聊了起来的话,我随时都能把‘七武海’的职位给一脚踢飞了……给我好好记住了!! 集数实在想不起来了。。。。。
导语:唐伊德,如何用海德格来谈当代的技术哲学
如果一方面,技术在历史上甚至比人类(现代早期智人)还要古老,另一方面,当代技术又是技术科学化(technoscientific)的技术,那么对于技术的一种批判的、哲学的研究应该如何进行呢?我自己的回答就是──这种研究是现象学的,或者说最终是后现象学的。我将利用这次机会来陈述一下我三十多年来进行研究的特殊方法。我所说的技术现象学(phenomenology of technics)是我早期研究技术的主要观点,我很荣幸这项研究成果被多次收录在多份重要的技术哲学文献中。
技术现象学研究人类经验技术的范围和各种形式。在《技术与生活世界》(Technology and the Lifeworld,1990)中又得到了重新表述和深化。为了给后面两次讲座中对两个具体的或「经验的」研究做导引和铺垫,我在这里将回顾一下这项研究:
实用主义和现象学都将基本的人类经验作为分析的起点。我同时也认为后期胡塞尔、海德格和梅洛-庞蒂都将实践作为基础。在实践中,具身是我们参与环境或「世界」的方式,尽管我们没有明确认识到这一点,很多这样的活动都包含了对人工物或技术的应用。我把海德格分析的锤子、梅洛-庞蒂分析的妇女帽子上的羽饰或盲人的手杖作为我所说的具身关系例子。具身关系是我们跟环境之间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包含了物质化的技术或人工物,我们将这些技术或人工物融入到我们身体的经验中。这种关系直接参与了我们的知觉能力──在视觉上,我们的视野是由眼镜或目镜为中介的;我们的听觉是由手机作为中介的;在触觉上,我们用仪器探头的末端来感觉远处研究对象的表面结构。在所有这些例子中,我们「身体」的感觉从方向和方位两个方面,都在远处体现,而技术成了我们通常「对的经验」(experience of)的一部分。另外,不管工具是简单的还是复杂的、现代的还是古代的,这并不能改变我们对这种包含(技术)的感觉,它进入到我与环境的身体的、活动的和知觉的关系中。技术就像海德格所说的「抽身而去」,变成了我所说的准透明的,因此,技术在这里并不是「像对象一样的东西」。
我经常说,人与技术的(经验)关系形成了一个连续体(continuum),如果按照这个连续体来看,我们就会发现,很多技术更多地应用了我们语言的、以意义为指向的能力。在这里,尽管这种应用还是主动的,但是这一过程更类似于我们的阅读或解释活动。这一点在海德格和胡塞尔那里也有暗含的线索。海德格曾提到过早期欧洲汽车的老式转向信号的例子,而胡塞尔也以某种方式提到书写如何转化了我们对意义的感觉。但是,我的例子出自对设备的解读。设备的仪表板依然是用来「指示」的,但是它们却是从知觉的角度,将刻度盘、量表或者其他「可读的技术」展示在人与世界的关系中。尽管它们是用来指示的,但是人却是「阅读」人工物,而所读到的东西是身体和知觉意义上的。
我们与技术的关系并不都是指示性的;我们也可以(同样是主动的)将技术作为准对象(quasi—objects),甚至是准它者(quasi—others),因此就有了「它异」(alterity)这一术语。在我早期著作中我用了玩具的例子,玩具既是看起来像活物的对象,也是可以玩耍的对象。现在,我更愿意用机器人为例子:有一次在日本,我曾在一个商店里遇到过一个机器人,它能够回答关于「从什么地方找到什么东西」(where to find what)的问题。从这里我联想到了人工物──尽管最终很可能的结果是,机器人成为指示某种东西而不是自身的一种简单有趣的方式。
机器人的例子已经暗示了一种没有被注意到的背景。因为我们是在一种切近的环境中生活、运动和从事活动的,所以就把环境中的大多数组成部分当作不言而喻的东西,没有作为专题来对待。在任何渗透技术的「世界」中,这种背景都包含了无数的技术,但我们基本上没有注意到它们。一旦天气转冷,我就打开自动调温器,而一旦机器开始运转,我就不会再注意它,除非它失效,或者像海德格说的那样「损坏」了。一旦开了灯,我们就不再注意灯,直到上床熄灯。技术是我们环境的一部分。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每一种人与技术的关系,都是一种内在关系存在论的模式。这种类型的存有论带有一系列的含义,其中包括暗示了存在着一种人和技术的共同构造。技术转化了我们对世界的经验、我们的知觉和对我们世界的解释,而反过来,我们在这一过程中也被转化了,而转化是非中性的。正是在这里,历史和任何的经验转向在有效性上、存有论上都变得重要了。这反过来使我们回到实用主义的观点,即历史在任何哲学分析中也同样重要。
我在这里没有对这种分析进行详细的阐述,也没有提出更进一步的观点,但是我却想指出这种现象学分析风格的一些用处:就如上文已经提示的那样,这种分析对古代技术和当代技术都很有效。中国古代训练有素的书吏,通过毛笔的「透明性」写出优美的字体,毛笔越好,写出来的字就越好。与此类似,训练有素的外科医生在使用腹腔镜时,也能在最低限度干扰的情况下修补肩旋肌腱(shoulder rotator cup),医生还通过设备应用了他的身体技能。在这里,简单(技术)与复杂(技术)的差别也只是最低程度上的经验差别。然而在另一方面,除非经过实际的分析和特殊的对待,我们不可能在事前预测结果。此外,我们也要考虑到技能的获得。初学者和熟练操作者对技术的使用是不同的。正如我们所预料的,有可能出现多种结果;技术倾向于是多元稳定的(multistable)。在下一次讲座中,我将阐述一项我多年来进行的研究规划,这个规划包括了成像技术所发挥的作用,而成像技术对于当代科学来说是最重要的。这将是我所说的当代后现象学中「经验转向」的一个例子,而当代后现象学又是在当代技术哲学中成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