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字仁波切经典语录
主要就是我们相信、然后念菩萨名号,念咒语,然后菩萨就有感应。 有时是显的,有时是隐的。 配合戒定慧,忏悔,就更好了。读一读《普门品》《大悲心陀罗尼经》就知道了。
关于仁波切们转世的问题,早年间乾隆帝自己都有了清醒的认识,相比之下现代人是何等可笑。
喇嘛说
佛法始自天竺,东流而至西番。其番僧又相传,称为喇嘛。喇嘛之字,汉书不载,元明史中或讹书为剌马。予细思其义,盖西番语谓上曰喇,谓无曰嘛。喇嘛者,谓无上,即汉语称僧为上上人之意耳。喇嘛又称黄教。盖自西番高僧帕克巴始,盛于元,沿及于明,封帝师、国师者皆有之。 我朝惟康熙年间只封一章嘉国师,相袭至今。其达赖喇嘛、班禅额尔德尼之号,不过沿元明之旧,换其袭勑耳。盖中外黄教总司以此二人,各部蒙古一心归之。兴黄教即所以安众蒙古,所系非小,故不可不保护之,而非若元朝之曲庇谄敬番僧也。其呼土克图之相袭,乃以僧家无子,授之徒,与子何异,故必觅一聪慧有福相者,俾为呼必勒罕,幼而习之,长成乃称呼土克图。此亦无可如何中之权巧方便耳。其来已久,不可殚述,孰意近世,其风日下,所生之呼必勒罕,率出一族。斯则与世袭爵禄何异,予意以为大不然。盖佛本无生,岂有转世,但使今无转世之呼土克图,则数万番僧无所皈依,不得不如此耳。去岁廓尔喀之听沙玛尔巴之语,劫掠藏地,已其明验。虽兴兵进剿,彼即畏罪请降,藏地以安。然转生之呼必勒罕出于一族,是乃为私。佛岂有私?故不可不禁。 兹予制一金瓶送往西藏,于凡转世之呼必勒罕,众所举数人,各书其名置瓶中,掣签以定,虽不能尽去其弊,较之从前一人之授意者,或略公矣。夫定其事之是非者,必习其事,而又明其理,然后可。予若不习番经,不能为此言,始习之时,或有议为过,兴黄教者,使予徒泥沙汰之虚誉,则今之新旧蒙古,畏威怀德,太平数十年可得乎?且后藏煽乱之喇嘛即正以法,元朝曾有是乎?盖举大事者,必有其时与其会,而更在乎公与明,时会至而无公与明以断之,而不能也,有公明之断,而非其时与会,亦望洋而不能成。兹之降廓尔喀,定呼必勒罕,适逢时会,不动声色以成之。去转生一族之私,合内外蒙古之愿。当耄近归政之年,复成此事,安藏辑藩,定国家清平之基于永久,予幸在兹,予敬亦在兹矣。
乾隆五十有七年 岁次壬子 孟冬月之上浣
御笔
《喇嘛说》是清朝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乾隆帝撰写的一篇阐述针对喇嘛教(即藏传佛教)政策的文章。该文刊刻于北京雍和宫内的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