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对艺术的经典语录
自从历史进入现代人的阶段以后,人类的语言和思维的确有了大幅度的发展, 原始艺术出现了第一个发展高峰,但是,语言的产生可以上溯到更早的时期。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出来的,语言和劳动作为两个主要的推动力,促使猿向人转化。考古学家推测,大约百万年以前的古猿可能已经具有说话的能力了。土著人 “在造句中连词的次序或安排都没有规定要遵守。只以补充的声调、形态和姿势来 传达”。原始人不仅“如画一般地说”,注重表现细节,表述个别的事物,而且还使用一种手势和语言,人的感觉和思维即使不先于语言,也不会迟于语言的出现。 艺术同语言的联系,实质上是艺术同感觉和思维的联系。随着感觉和思维的出现、 发展,艺术也与之倶生了。萌发期艺术随着形成中人的语言的出现或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莫言的名言相当多,要说雷人的(前方高能)涵望您经得住。那当然,莫言在书中写过这样的话,咱就能拿到桌面上说;
继余华在《在细雨中呼喊》中说过:“老天爷,快下屌,操死我吧!”
之后莫言在《丰乳肥臀》里说出了这样的句子:“白松、黄糠、黑有水。”(想必其中的颜色你也听出来了,有点那个了。但千万别多想,性也是学问。
当然莫言这些话都比较低调含蓄,在开放性上,想必另一位大作家更是直言不讳-贾平凹。
贾平凹在《秦腔》里这样描写过:“女方说;别人都是那样干,你怎么一直拿手弄?”
莫言在《丰乳肥臀》中还塑造了一个奇葩女人-独乳老金。她一把年纪却正好等到金童成年,二人到一起后独乳老金便说:“金童老弟,别看我长你十几岁,你上我,保你满意…”
当然在意味上比较重口味的当属陈忠实在《白鹿原》在描写黑娃对小娥的迷恋,黑娃说:“小娥,我要吃你拉的屎…”
也或许是小说需要,作者在表情达意时不免会设计到人生百态。就连文豪鲁迅先生也说过: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而已集》
“就靠着这只独奶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么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我的奶子睡过觉,但我对他们,没动过一点真情,这辈子让我魂牵梦想的,就是你这个狗杂种!”-莫言《丰乳肥臀》
为让大家更真切地感受到莫言的这种人性“极端”的审美“嗜好”,一下引用两段原文,上官金童所亲眼目睹的“他的七姐被奸污的情景”:
“他看到,那个炊事员张麻子,用一根细铁丝挑着一个白生生的馒头,在柳林中绕来绕去。张麻子倒退着行走,并且把那馒头摇晃着,像诱饵一样。其实就是诱饵。在他的前边三五步外,跟随着医学院校花乔其莎。她的双眼,贪婪地盯着那个馒头。夕阳照着她水肿的脸,像抹了一层狗血。她步履艰难,喘气粗重。好几次她的手指就要够着那馒头了,但张麻子一缩胳膊就让她扑了空。张麻子油滑地笑着。她像被骗的小狗一样委屈地哼哼着。有几次她甚至做出要转身离去的样子,但终究抵挡不住馒头的诱惑又转回身来如醉如痴地追随……”
“……张麻子终于把馒头扔在地上。乔其莎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着时,她的腰都没顾得直起来。张麻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肮脏的粉红色裤楂褪到脚脖子上,并非常熟练地把她的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劈开了她的腿,然后,掀起她的无形的尾巴,便把他的从裤缝里挺出来的没被一九六0年的饥饿变成废物的器官插进去了……任凭着张麻子发疯一样地冲撞着她的臀部,她的前身也不由地随着抖动,但她吞咽馒头的行为一直在最紧张地进行着。她的眼睛里盈着泪水,是被馒头噎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带任何的情感色彩……张麻子为了不脱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裤兜掏出一个挤扁了的馒头,扔到她的面前……这时她的嘴吞食,她的身体其它部分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摆布来换取嘴巴吞咽时的无干扰……”-莫言《丰乳肥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