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不辣的经典语录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守南天门的时候,不辣的腿被鬼子深深的扎了一刀,没有药物治疗再加上毒气侵蚀那腿便烂了。等虞啸卿的人打上南天门的时候,烦啦和他的团长还有能动的在南天门上坚守了38天的人,都跳江漂回禅达了。不辣动不了,被拉去进行所谓的治疗,等他醒了后就发现一条腿已经被锯掉了,他原本是露天席地的在等死,但是躲在南天门周边艰难生存的莲花村村民将仅剩的米熬了,在那些因攻打南天门而负伤或死亡的人堆中翻出还有口气的,给灌上两口米汤。
不辣曾经渡江过南天门去和顺接烦啦父母的时候,和他的团路遇莲花村的村民,结过善缘,此番又遇,那莲花村的村长便喂了他八口米汤。
那村长依然瘦骨嶙峋,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不辣想起他那句“干他娘的招安!”,枯竭的心又泛活了,他想这老东西都还活着,他凭什么活不了,于是硬撑着一口气一路从南天门蹦到禅达。
回到禅达的不辣,寻遍禅达却找不见他的团长他的团,也找不到部队要他,他又想死了。在某个月朗星疏的夜晚,于残垣断壁间他醒了过来,他又被救了,睁眼看见一个衣不蔽体的人盘腿而坐,他身边放着半根萝卜和一些白菜叶子,见不辣醒来便将它们递给不辣示意他吃,不辣并不理会,他腿疼的厉害,昏昏沉沉间就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晚上,腿还是疼不过却像是包扎过得,伤口处黏湿湿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头的一侧放的是水,萝卜、白菜还在,并又新添了榆树叶子,他看见那人手持砖块在砸着一只田鼠,于是不辣跟他说话,那人只是手顿了一下,依旧继续砸田鼠并不搭茬。不辣可不管,他醒了也睡不着了,便讲南天门、讲他的死鬼团又讲他如何从南天门一路蹦到禅达,他边讲边啃着萝卜,却注意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他安静并与不辣保持着距离,也不回答不辣的问题,不辣会意--原来是个哑巴。
隔天早上起来,不辣看见了一份少的可怜的生肉放在自己身旁,他未发一语,想这扎哈卵,饭都不会讨还能长这么大。于是看了下那熟睡中人一眼,便去讨饭去了,他不光讨了自己的一份,还给那人端回了一碗,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但却是饭。回去的时候未见到那人,不辣等了会,就看见那人拿着榆树枝子回来,不辣乐了,独自说着话,并示意那人来吃放在一旁的饭。
那人真是饿狠了,扑向不辣拿回的饭钵子,拿到后却显得有些激动过头一样,向不辣一哈腰,深点头,双唇颤抖欲言却又立刻紧闭了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不辣瞬间跟那人对峙了起来,那人的动作再明白不过,会那样做的只有日本人。
他们长达数小时的对峙,最后在对方的默契中,僵持又缓慢的各自退居残垣断壁的一角,不辣才晓得,那是在一年半前日军强渡怒江时,一小股日军不幸被湍急的怒江冲到祭旗坡,而后又被他那团长故意放到禅达的几个日本兵中的一个,其余日本人不是饿死、就是自杀、要不就是被狗咬死、或是被新兵围剿而死、更甚至有的死于愤怒的禅达百姓之手。
不辣都要佩服了,他想这狗娘养的在禅达人眼皮下都能活到这时候,他就更要活了,于是第二天他便又去要他的饭了。
他在南天门上曾对烦啦说,要是不打仗了他就去要饭,并且给烦啦来了一段莲花落,现在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叫花子。
他要饭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多要一点,他回去还要分一半喂那个“狼崽子”,说不清什么感觉,若是就这么杀了他,他心里不得过。
南天门打下了,但战斗并没有结束,竹内连山逃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往、想起日本人的恶行,便又奋起对角落里的横山光寺一顿拳打脚踢,这个时候那人便哭着、跪着磕头,他便骂他却又不能再下的去狠手。
不辣被他那支零破碎又摇摇欲坠的川军团留在南天门上的时候,他歇斯底里的呼喊过、哀求过、辱骂过,在经历了一蹶不振、万念俱灰后就只剩下了气愤和想念,他始终是想他那死鬼团的,他要去吓吓他们。他成功了,在迷龙家门口他吓到了烦啦,并遇到他熟悉的“炮灰们”,他趾高气昂,他得意洋洋,他成功吓到他们了,看着身后呼啦啦一群神色激动又亦步亦趋人,不辣有些苦恼,他想念他的炮灰团,但如果这么多人见到那只“狼崽子”,一人一拳也会打死了他,他还没想他死,于是提出要求只能跟来两个人,烦啦和阿毅紧随其后。
但是他没想到烦啦和阿毅会带来迷龙的死讯,迷龙......那个死东北佬,常常给他们无聊的生活增添乐趣、带来惊喜和惊吓的死东北佬。他心神惧震,一个趔趄便坐在了地上,就这那个姿势他向烦啦和阿毅讲了他们在南天门分别后他的经历。
南天门一战,不辣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热情,也遭了最大冷遇,但幸好他还有活下半辈子的勇气,尽管有些愤世嫉俗。他向烦啦和阿毅炫耀了他的“宝贝”,看到他们一副惊慌失措又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辣得意的很,不辣不要跟他们回去,他厌烦了战争和死亡,他向烦啦和阿毅讲了他原本的打算,养好腿带着横山光寺回老家去。
再后来,烦啦和阿毅又来了一次,带着全团人凑出来的钱和一次搭便车回家机会,不辣指着那个日本佬说,能带上他吗,不辣知道这不可能,可他又太明白这份心意,正因为明白所以他也不能一个人走,最后他用他的混不吝婉拒了这份好意。其实他讨厌横山光寺,可是他又不能立即丢弃他,否者他心里不得过。于是,他只能照旧养他的腿,讨他的饭。
直到.......克虏伯和团长的死讯传来,他的团长...也死了,他曾经也愿以死跟随的人。他守在送葬必经的路上,对着他的团长唱着他“变鬼也要保国家”的莲花落,与阿毅他们渐行渐远,最后消逝于对方的视野。
日本人败了,他的仗也早就打完了,现在他要带上那个日本佬,蹦回他的老家种南瓜。
(真心感谢各位小伙伴们的评论,这是修改后的回答,但在对不辣和横山光寺之间发生的事的臆测,大概还是少了点什么,暂时就先这样,再次谢谢评论的团长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