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正义经典语录
是不是正义要看是什么立场,对当时朝庭来说肯定不是正义的
我看了三国不下几十遍,小时候感觉收益很大,现在觉得受它的影响太深了,不是什么好事,负面作用大于正面作用,以后要是有儿子了,不会让他象我这样沉迷其中了。 水浒和西游记没什么太大意思,看一遍就不想看第二遍。 红楼零零碎碎看过几遍,也许是自身理解力不够,年龄太小或者是其他原因,总是没看得太深入,感觉人物关系太复杂,很难搞清楚。不过被别人抬得这么高,应该是部好书。
水浒传是描写穷人争取生存和自由,反对腐朽的著作。所以是一部好书。从历史角度看,多数正义都敌不过邪恶而失败。所说的正义战胜邪恶,首先是人类的理想和愿望,其次还需要经历漫长的反复过程才能实现。
我认为不是什麽正义之书.所谓梁山好汉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
這整本書都是细思恐极的。(不是贬义,恰恰是太赞。吾初读时等闲辨之善恶、恨反面人物奸猾,三五遍气愤“好汉”暴行枉为英雄,七八方有所参悟,十回后才似觉大悟——也不过是“似乎”而已。正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也。牟宗三先生云《水浒》乃禅宗境界,然也。)细思恐极其一:乱世前戏,呸,前夕,圣人已死。先要知道一個事实:《水滸》並非施氏閉門造車的原創故事,這些人的事迹早已在南宋的民間百姓中口耳相传,广为传唱深得民心。而且是“你、值得拥有”的正面形象哦,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包含了百姓对于“不论出身、平起平坐、肉食者都是大煞笔”这一人类社会发展至今都没有解决的问题的渴望。——但是别忘了,主角的性质毕竟还是“魔”啊,是杀人如麻叫人谈虎色变的匪寇。问题来了。挖掘机技术哪,额不是,请大家思考思考:究竟是什麼樣的世道,沦落到圣贤教化已死、需要綠林草寇扛着替天行道的大旗来扮演救世主呢?《水浒》、《大宋宣和遺事》、《宋江36人赞并序》不妨配合金瓶梅来读(虽然金的作者兰陵笑笑生比施耐庵晚生了那么些年,而且金託名宋事实為明紀,但這并非关键),那效果,正如剛出鍋的熱乎煎餅卷上青翠大葱,忍不住惊呼“真个爽利!”金瓶梅是寒毒彻骨,水浒传则是热毒入髓。金瓶梅令人冷汗直流,水浒传代之以鲜血横飞。看过了前者那种压抑得难以呼吸的气氛之后,再看後者或许能略懂那种故作酣暢淋漓、强装痛快洒脱背后隱藏的些許悲凉——沒錯,装热血,热过了头。经过几代仁君的经营,北宋社会表面上看起来是清明上河图那样繁盛荣华。按照最政治正确的伟光正,维持社会秩序、主持道理正义的应该是且只是法律,而不是暴力。然而彼时,金人铁蹄踏破江山的前夜,人们好像闻到了一丝乱世来临的气味,世态冰冷得叫人胆寒。你们的确需要一副直心腸泼洒热情,可惜来的那一百单八副心肠已是熱毒侵入膏肓。當老种經略相公帐下鲁提辖的古道熱腸演变成黑屠夫李逵手中的滚烫鮮血、演变成无辜百姓的热泪時,還配不配溫暖本就荒涼的世态?初心不再、人性渐丧,一切早都变了味,还有啥资格妄言除暴安良。百年后,那个冷眼观之的人巨笔如椽,写下一群魔怪被冠之以“英雄”名号、被顶礼膜拜,你说,这又是多么可笑的人间。是的,誰告訴你丫他們是好人了。施耐庵在第一回就说了,丫就是洪太尉放走的一百零八个妖魔。你瞧,人家作者上來也就表明了态度:這是一個群魔乱舞的時代。你说他们是主角?主角就一定是谨遵圣人教诲的好人么?主角就一定是我让你们效仿的对象么?主角就一定不会变坏么?主角就一定会有好报么?!你们哪,图样图森破,上台拿衣服,九天玄女知道不?水平比你们高到哪去了,人宋江跟九天玄女談笑風生,蛤蛤。该是何等的世道,圣人之道无法施展拳脚,仁义谦恭沦落至津巴布韦的钞票?该是何等的世道,需要“魔”来入世充当“好汉”替天行道?(而且這群不要飞思的呀,不是人民币玩家还特么好意思开挂,还自带登高一呼应者如云的逆天特性。你拓麻在逗我?导演,剧本拿错了吧。。。)《清明上河图》里繁荣昌盛的表象之下,原来涼薄离乱至此。人人都说《红楼梦》是末世之悲,水浒又何尝不是呢。北宋黎民生计还可,尚且如此,就不用谈天下大乱该是何等景象了。历史上任何一个乱世都是枭雄的狂欢平民的炼狱,故纸堆里不过只言片语,但那种绝望足够让人喘不过气。诸君细细想去,每一个战乱的时代,包括我们喜爱的三国,都足以称得上令人细思恐极:军阀割据,混战不断,庶民生灵涂炭,光是赤壁一战,就平添了几十万野鬼吞声夜哭,整个三国烽烟四起,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平日里令人聞風喪膽的剪徑草寇居然担当起了救世主的形象,百姓不再信賴官府、仰仗上土匪(设想一下,整个台湾不鸟马省长信奉竹联帮,整个日本膜拜山口组),公信力何在。虎狼当道的年代,唯一敢对抗的豹子竟占山为王。嗳,你告诉我,豹子吃肉还是吃素来着?叹一句啊,宁为太平犬,不做乱离人。故事的第一回,就注定了这是一个恶鬼登堂入室踞圣人庙堂、魔性取代神性大开杀戒的世界。当本可以诉诸朝堂的正义竟然要诉诸沾满鲜血的屠刀时,当厚着脸皮打出“替天”大旗的竟然是阿修罗、是杀害无辜不眨眼的一百零八個魔时,乱世前夜的人间道,与修羅場、地狱道又有何分別?细思恐极其二:平民百姓也能嗜殺成性,焉知不是心魔橫行。我一直是赞同“人性本恶”的,但是道德教化能够起到引人向善的好处,抑制恶的天性。于一个人,就看哪股力量更强大了,抑制不住内心的魔鬼,便自然有法律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轰然落下斩妖除魔。然而于一整个社会,若已然走到了不择手段的利己主义盛行,走到了那些诱导恶行复发的势力普遍蠢蠢欲动、逼得教化黯然失色的阶段,就比如大宋宣和遗事的北宋末年、金瓶梅的明代中后叶,更比如所有的乱世前夕,若继续放任自流——你教百姓哪里去寻可以仰仗的圣剑呢?铁面无私的狴犴、锄奸惩恶的獬豸都早已吓得噤声不言,难道只能忍气吞声三缄其口道路以目吗?模仿尼采的一句名言:圣人已死——便难免令每个人心中的恶魔涌动,终于陷天下于修罗场。这样想来,洪太尉放走的那一百零八恶魔,焉知不是世人你我他心中的原始心魔呢?圣人教化的封条被无情撕烂,人心中的恶魔便急不可耐地跑出,复杂的人性一壁厢快意恩仇地報復伤害过自己的真正奸恶之徒,一刀斬到他菊花嗨,一壁又控制不住人類嗜血殘暴的野獸天性而滥杀无辜。雖說世间事哪有“恶则无一不恶”此等简单,但心里隐隐也知道这种恶的可怕,又不愿承认,便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号借口予以粉饰。那年头又没有炫迈,是什么让他们根本停不下来。【补充一句,看了张公子的答案,忽然想起大学跑到北大旁听中国文学史第四部,听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师说道,人性无非三大件:饮食、男女、残暴,高端一点的再加上权力和声誉。性欲被压制下的军队,转化成嗜血残忍几乎是顺理成章的】推而广之,何止宋江一党,哪朝哪代的起义不是这样。人性中被压抑的魔鬼一旦从潘多拉魔盒中钻出,便横行霸道无所顾忌。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百姓原本温吞老实,善良可爱,初衷或許是只想活下去,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只想養家糊口,結果走著走著,那副清秀的面孔就长成了楊秀清,一旦成了一方势力,生杀予夺大权在握,便突然面目全非,屠戮起昔日那旮老李、隔壁老王来。更遑论这样小小的水寨里面也上演起波谲云诡的争权夺势、貌合神离的派系之争了,是不是似曾相識。也许这些被查水表的草寇深夜里蜷在热炕上一想,曾几何时,自己也是遵纪守法爱国敬业、查人家水表的好屁民呢。虽然内心实为妖魔,一开始不也是个人模人样的德性。那魔头宋江,刚刚殺了閻婆惜竟然还承诺给阎婆养老,法场一日游之后性情大变,从奥特曼进化成了查克拉,呸,哥斯拉(你看,宋江和孙悟空的故事都教育给我们一个真理,那就是——不能在公共场合乱写乱画!會出人命/猴命的)。那冷血武松,惊闻哥哥惨死的他居然也知道先上衙门喊个冤,杀了人也主动去自首。善良普通小百姓他日擎得屠刀在手,也居然那等嗜血无情。何止古人。现在太平盛世的你我他腻歪在男女友(哦不好意思单身狗属性又暴露了)的怀里嘲笑人家,设若也身处乱世、手握屠刀、执掌生杀大权,又目無法紀、皇帝老儿管不着、狗头铡约束不着,焉知不是又一个他们呢?(当然以死宅族的战五渣武力值好像连潘金莲都打不过哈,认真你就输了。。。)很多人初读《水浒》,大喊杀得痛快,所谓血气方刚少不读水浒,其实焉知不是原始本性作怪。武侠小说、三国戏如此流行不也是同样的道理嘛,大侠手起刀落快意恩仇,枭雄指点江山横槊赋诗,然而死在刀下的炮灰小卒又当如何。(题外话,三国演义里我印象最深、唯一感到慈悲心肠的就是徐庶徐元直的那句“此间八十三万人马,性命如何”。可惜还是“笑曰”。)残忍的热血故事代代受人欢迎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必将代代受欢迎下去,不论其中人物的暴行多么残暴多么反人类反道德、无论作者苦心孤诣揭露怎样残忍的事实。——要知道,平等、野性、暴戾恣睢无顾忌,这些其实都是任何一个(包括今天)社会里人们内心深处渴望呼唤的东西。君不见,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莫不如是。君不见黄巢、李张、太平天国之流食人心、屠四川、骄奢淫逸乎?补充说一句:五大名著其实都值得我们琢磨,深入下去会发现基调很悲的,挖开来看都见得着累累白骨,深夜读之,容易背生凉意。九州大地烽烟滚滚,梁山泊里血光粼粼,取经路上妖风阵阵,大观园外鬼气森森,清河县内外你竖起耳朵留心听,更听得见冤魂悲鸣。
我的理解是: 最后梁山泊的好汉全军覆没,是作者想向世人揭示反压迫一定到反叛到底,向封建王朝妥协,投降(书中的招安)是没有任何出路的!而且肯定是死路一条! 那样的结局更能让人深思和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