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孩子你慢慢来经典语录
思想深度低吗?我不觉得。
华安一家大致的家庭环境及家庭教育状况
从书中可以看出,华安一家的家庭环境相对来说比较温馨,良好的家庭环境是由父母共同营造的。华安的父母来自两个不同的国家和种族,有着不一样的肤色,说着两种不同的语言,又有各自不同的文化背景,这种跨越了语言、国界、民族、种族的爱情可以说为夫妻间维持良好感情起到了一定的帮助,毕竟这样的情感更为纯粹。华安出世后,龙应台为了专心育儿,1986年至1988年举家旅居瑞士,后又随丈夫移居德国。从外部环境上看,瑞士是个拥有优美环境、高福利的国家,外部的宏观环境会影响和制约内部的微观环境,这样的大环境为华安一家提供了良好的物质基础,物质上的稳定与安宁是家庭幸福的一大因素。书中前半部分不乏对瑞士环境的描写,在慢节奏的生活中,亲子随处、随时可以拥抱自然,增进感情,德国(前西德)在这方面也不差。
谈到家庭环境,不可忽略的一点是,龙应台和她的德籍丈夫都是知识分子,属于精英阶层,具有较好的经济条件和人文素养。
龙应台本身就非常重视亲子关系和对孩子的教育,这可以说是出于一位母亲的本能,加之她教育观念较为开明,给予了孩子一定的自由,也在多数时候尊重孩子的独立人格和思想,从这几点上看,华安从小所接受的家庭教育要好过很多中国孩子。
幼儿感知世界与学习语言
孩子来到世上后都会经历感知世界和学习语言的过程,华安也不例外,全书正文首先在这样的时间背景下展开叙述。龙应台夫妇在对孩子这方面的教育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龙应台作为一名女作家,其语言天赋自不必多说,她对语言有着细腻、敏锐的感知,这是许多父母所不具备的。由于父母说三种语言(汉语、德语、英语),而瑞士又是一个多语言的国家(主要语言为瑞士德语),所以安安自牙牙学语起就接触了一个多语言的环境,父母分别教他德语和汉语,在幼儿园里他又会不自觉地向其他小朋友或老师学习与标准德语差距巨大的瑞士德语,再到后来,华安又对英语产生了兴趣。而面对不同角色或身份的人物,华安需要选择不同的语言,因此他必须不断地转换语言,这对幼儿大脑的语言能力的开发和培养帮助巨大。从书中的描写也可看出,幼年华安的语言表达能力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至少能够基本顺畅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及情绪情感,这对他的心理健康也起到了一定帮助。站在传统中国教育的角度上看,华安在这一方面不知不觉地“赢在了起跑线上”。
在感知和认识世界的过程中,华安也通过不断拓展词汇、听母亲的描述与解释锻炼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幼儿感知世界必然是感性的,而《孩子你慢慢来》的前几张,龙应台的文笔也非常地感性、浅显易懂,这使得看起来稀松平常地情节,在她的充满母性的文笔下绽出别样的花朵,清丽而又温馨。
人称的变换
值得注意的是,龙应台在全书正文中几乎都以第三人称叙述的,作为母亲,她在书中的人称就是“妈妈”,这样的叙述仿佛是作者自己处于一个第三方的视角,将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并且摒弃了许多主观元素。可能龙应台想要强调,自己在这样一本育儿经式的散文集中就是一位平凡的母亲,而不再仅仅是她自己。
华安在文中的人称也有一些变化,比如在作为儿子的语境下,他是“安安”,华飞降临后他是“老大”或者“哥哥”,上学后,他是个“小男生”等等……这样的人称变换更有利于叙述,也使得文章更生动有趣。
为什么要“慢慢来”?
在《孩子你慢慢来》的序文《蝴蝶结》中,龙应台写了两则故事,一则讲的是台湾淡水街头一个五岁的幼儿给新买的一束花系蝴蝶结,由于手小,花枝又多,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系成功。孩子的老祖母对此显得十分粗暴,又是骂又是催,还不耐烦地推了孩子一把。而文中的“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安抚了老祖母,劝她给予孩子足够的耐心。
淡水的街头,阳光斜照着窄巷里这间零乱的花铺。
回教徒和犹太人在彼此屠杀,衣索匹亚的老弱妇孺在一个接一个地饿死,纽约华尔街的证券市场挤满了表情紧张的人——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这个孩子从从容容地把那个蝴蝶结扎好,用他五岁的手指。
以这样的手法呈现开篇故事,似乎是在为全书定主基调——成人所主宰的这个世界险象环生,充满贪婪、仇恨、杀戮、饥饿,因此童年的纯真与温暖时光显得弥足珍贵。“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像是一种感慨、留恋与缅怀,使人渴望这一时光定格,渴望孩子永葆天真。大人该有足够的耐心,让孩子“慢慢来”;而孩子自己,也无需着急,慢慢来,“从从何容地把那个蝴蝶结扎好”。
第二则故事更为深刻透彻,描绘了东亚传统应试教育伊始时的状况,极具代表性。与龙应台同为台湾作家的三毛也在自己的散文中揭露过当年教育的“吃人”嘴脸,例如老师当众羞辱、体罚学生,鼓动全班歧视、嘲笑、排挤部分“问题学生”等等。龙应台则在文中刻画了自己上学时期所目睹的一个血淋林的场景,这与全书温暖清丽的笔致形成鲜明对比,起到入木三分的效果,也给笔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影响。
“过来!”
老师抚弄着手里的藤条。全班都停止了呼吸,等着要发生的事。
藤条一鞭一鞭地抽下来,打在她头上、颈上、肩上、背上,一鞭一鞭抽下来。王爱莲两手捂着脸,缩着头,不敢躲避,不敢出声;我们只听见藤条扬上空中抖俏响亮的“簌簌”声。
然后鲜血顺着她虬结的发丝稠稠地爬下她的脸,染着她的手指,沾了她本来就肮脏的土黄色制服。林老师忘了,她的头,一年四季都长疮的。一道一道鲜红的血交叉过她手背上紫色的筋路,缠在头发里的血却很快就凝结了,把发丝黏成团块。
这种畸形变态的教育模式,给作者本人也留下了一定得阴影,龙应台在后文回忆道,第二天她就开始逃课,逃离那样压抑、扭曲的课堂,逃离一个带给髫年女孩恐怖记忆的教育,最后却又被哥哥抓到、被母亲毒打一顿后送回那里。
在《孩子你慢慢来》正文中,作者的身份是一位母亲,而在序文中作者回首自己的童年往事,使全书显得不无使命感、厚重感。每位父母也都经历过孩提时代,而童年经历往往决定了自己的一生,也影响着对后代的教育。以往昔为鉴,方知孩子何以“慢慢来”。
全书虽然由多篇散文构成,但这些散文都被赋予了一个“慢慢来”的主基调。作为母亲,龙应台尽可能地呵护着自己的孩子,让孩子一步一步地成长,规避拔苗助长或“压垮小树苗”的教育方式。例如母子俩来到台湾度假,当龙应台看到中国的幼教状况,便体会到了其中诸多不合理之处,她开始反思和批判,并且最终没让华安上那里的幼儿园。
再比如给华安讲故事,讲到西方的童话故事、阿拉伯的《一千零一夜》以及中国的《水浒传》,龙应台觉察到这些被视为文化象征、精神财富的东西方经典中所包含的诸多人性之阴暗面,诸多迂腐、不合理的价值观和不适用于教育孩子的伦理道德准则。
譬如西方童话传递出一种“女孩应以嫁给王子为自己的人生追求”这样的价值观,这种傍附男性的思想是封建男权时代的产物,而在女性主张拥有独立人格,追求与实现自我价值的现代社会,这种违背女性独立、自尊自爱新思想的“公主病”“公主梦”价值观,显得极其不健康。
《水浒传》由于其小说背景特殊,具有鲜明的讴歌农民起义倾向。小说中自然少不了血腥打斗的场面,甚至以打、砸、抢作为政治正确性,以此建立一个区别于现代社会的伦理道德准则,达到歌颂匪性的目的。年幼天真而不谙世事的华安流露出对《水浒传》的盎然兴趣,甚至对小说中的情节加以模仿,这也使得龙应台苦恼万分。
站在育儿角度的龙应台用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给世人敲响了警钟,引发人们重新审视这些经典名著——在一个高度文明化的现代社会里,暴力正逐渐为人类所唾弃,而充满暴力色彩的文艺作品已不那么适合教育,尤其是幼教,但这并不否认这些脍炙人口经典作品具有非凡的历史意义和极高的研究价值。
龙应台希望孩子“慢慢来”,其还有一个原因是龙应台本人有着非常强的恋子情结,这在书中已流露出不少(而到了《亲爱的安德烈》一书的开篇则更甚)。比如华安开始上小学了,开学的第一天,龙应台目送着华安走进学校,便开始感慨,对母子依恋的时光一点一滴地流逝感到焦虑无措。恋子情结与恋母情结几乎可以说是龙应台这一系列亲子散文中地常态,比如动作上的,母子之间的拼命亲吻(包括华飞)。再比如写到自己的婆家,当儿子与男人这个角色发生转换时,恋子情结如何主导着一个家庭的感情,而龙应台也联想到,将来华安成家后该如何归属。恋子情结固然正常,但是如果物化自己的孩子,就会显得有些畸形。龙应台以母亲的身份保有对儿子过往的回忆,这也无可厚非,但如果要瓜分一个男人的从属,则不可避免地会引发一些情感方面的障碍或矛盾。书中龙应台也提到了中国的婆媳关系,讲到多数中国男人在传统大家庭里、在婆媳关系面前,都是作为儿子第一,其次的身份才是做丈夫,所以当婆媳矛盾出现时,男人多数顺着自己母亲的意愿。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生长于东方文化环境中的人们所具有的强烈从属感,同时反映了恋子情结催生出的恋母情结。龙应台把《写给怀孕的女人》这封信收录到《孩子你慢慢来》中,足以引发读者对中国家庭模式的反思。
“慢慢来”代表着尽量不要给孩子太大的压力,不要对孩子有过高的期望,也预示着耐心的教育态度——孩子有问题提出时,耐心解答;孩子有话想说时,耐心倾听;当孩子犯错时,不上纲上线(例如《触电的小牛》里,对有偷盗行为的孩子不贴标签、不恐吓、不打骂),耐心教育。龙应台也会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比方通过安安的反应,反思自己是否要求过高(《一只老鼠》中,龙应台希望华安能在作业里得到老师敲两只老鼠印章的褒奖,而非总是一只老鼠,于是她向孩子强加自己的意志,甚至不尊重孩子的作业成果,要华安重写一遍。这个举措遭到了华安的反抗,使得龙应台反思自己的方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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