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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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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读过几遍,这里谈谈自己的理解。(长文慎入!) 一开始,囫囵吞枣地读下来,记住的是男主和一个妓女欢乐的旅途故事,能想起的也就是娜娜和那些香艳的荤段子。 后来不经意地看到有人提及本书,说本书讲的是一段隐晦的政治事件,重新拾起,仔细推敲着其中的某些段落,联系到书名《1988》,一时顿悟,惊叹于作者有如此的勇气和历史责任感,让我对本书刮目相看,“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我大致懂了标题的意思。 再一次读,我是把本书当政治读物来看的;但通篇读下来却颇感失望,因为那些隐喻与暗讽,虽然稍加思考便能知晓其背后的含义,但是一个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并不仅仅是这样。相反地,那骑着偷来的摩托带着“我”兜风的丁丁哥哥,吞了弹子请求”我“撒骨灰的10号,穿着浅蓝色裙子纠正“我”“为革命”的刘茵茵,还有,盖住锅盖对着“我”吼“这才是现实!”的孟孟,他们的形象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他们就像一个个鲜活的人站在我想象的视野中,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在他们身后,我看到了路子野。那一刻,我大概明白了作者。 娜娜是妓女本身是无关紧要的,韩寒并不是要写本书来描写妓女的悲惨境遇或是歌颂妓女的德艺双馨,作者在这里只需要一个引子,一个来开启整段旅程的引子。 为了迎接朋友出狱,“我”踏上了本该早早行动的旅程。途中和妓女“姗姗”进行深入交流后不幸被扫黄民警逮个正着并抓捕归案。在等待“姗姗”释放的时间里,看守所墨绿色的大门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儿童乐园附近的“神秘工厂”,以及,自己爬上旗杆被全校师生救险的事。因为这次事件,“我”第一次见到刘茵茵,但在当时“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连长相也也渐渐模糊,“我”唯一记得的是,她穿了一条浅蓝色裙子。“我”开始不断寻找这位女孩,并锁定了四个可能的对象,她们是:很会跳舞的李小慧,很会唱歌的刘茵茵,活泼的陆美涵和恬静的倪菲菲。在寻找过程中,”我“也慢慢成长,也到了可以整夜整夜听着《男孩不哭》和《我的烦恼》入睡的年纪,五年级的“我”坚信:这就是爱情。为了更好地寻找到那个女孩,“我”成为了眼保健操检查员——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盯着女孩子的脸并且不被她们发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女孩。那是离开小学前的最后一次儿童节,眼保健操的广播并未如期响起,作为眼保健操检查员的“我”自告奋勇喊口号,但因为忘记加“为革命”三个字而被一个女同学当场指正并被其他同学批作“反革命”。在那位女同学站起来的一刹那,浅蓝色的裙子映入眼前,原来,一直被“我”爱着的女孩是刘茵茵。。。 “我”有一个哥哥,是邻居的丁丁哥哥。他学习成绩好,热爱运动而且见识广阔,他什么事都能摆平,他总是代表这里,代表那里,去到必须要坐火车才能去到的地方,天下好像就没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更重要的是,丁丁哥哥对“我”很好,上大学回家给“我”带书,带“我”去看火车,给“我”讲他旅行的故事,骑摩托车带“我”兜风并教“我”如何在篮球架上转圈。丁丁哥哥好像无所不能,“我”幻想着什么时候也能像丁丁哥哥一样。在有一年的春天,丁丁哥哥收拾行囊向“我”道别,“我”问他去干吗,丁丁哥哥说:“我去和这个世界谈谈”。 身高差距使“我”一直小心隐藏着对刘茵茵的爱。五年过去,当“我”终于比刘茵茵要高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此时我们都已上高中。刘茵茵对“我”的表白不置可否。高中结束“我”去了外地的大学,刘茵茵留在了本地。在“我”的努力下刘茵茵让“我”牵了手却又处处防备着“我”,她说不能轻易地让“我”得到她——她被人甩过一次。这样,我们开始了异地恋。因为是第一次恋爱,“我”掏心掏肺地付出,小心翼翼地对待这次感情,可突然有一天,刘茵茵对“我”说:“你造吗,你就像我的弟弟,可我需要一个哥哥。”这样,“我”的初恋结束。之后,“我”也谈了许多次恋爱,可每次都是在全心付出后落得个遍体鳞伤,这让“我”明白,“在感情上,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大学毕业后的“我”兴冲冲地投入到自己的第一份工作,成为了一名记者。“我”总幻想着记者可以成为事件的参与者与改变者,但真正加入到这一行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个旁观者,只不过是到的比较快的旁观者,“我”仍然什么也改变不了。在工作中一次次受挫时,“我”结识了比自己小6岁的孟孟,一个艺校的学生。孟孟是个非常现实的女孩,但这并不妨碍自己与其交往,多年的感情经历足够让自己轻松处理和一个女人的关系,毕竟只是玩玩。不久后,孟孟接到新剧去外地拍戏,独自在家的“我”无意中找到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我”发给孟孟的每一次短信,一时凝噎,“我”决定再一次相信爱情。“我”花光所有积蓄为孟孟买了一部最贵的手机并前去孟孟拍戏的地方探望,两人关系升温。正当“我”以为孟孟就是那个可以与之携手共度的人的时候,新剧的制片人拿着一段“制片人潜规则女二号”的视频找到自己,让自己为其新剧宣传。孟孟便是新剧的女二号。制片人对孟孟谎称要捧红她,孟孟也就没作任何的反抗。这时的“我”才明白,不是孟孟经得起诱惑,而是诱惑还不够大而已。“我”选择离开。 到这,小说的第一条线索(明线)已经被清晰的勾勒出来,那就是“陪伴我成长的那些符号”。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丁丁哥哥告诉我什么是理想,刘茵茵告诉我什么是初恋,孟孟则告诉我什么是现实。这其中,刘茵茵应该是作者创作小说的主要动力之一。小说里曾直白的点过一次:我说,你不了解我的感受,你不知道我找这个女孩子找了多久,在我心里,她已经不光光是一个女孩子了。娜娜说,那是什么?我说,那是一个符号。娜娜说,很严重?我说,嗯,很严重。 另外,在本书的序中,作者这样写道:以此书纪念我每一个倒在路上的朋友,更以此书献给你,我生命里的女孩们,无论你解不解我的风情,无论我解不解你的衣扣,在此刻,我是如此地想念你,不带“们”。 由此推测,刘茵茵有现实的原型的可能性比较大,序中的“你”便是作者心中的那个人。当然,作者是否真的和“刘茵茵”谈过恋爱,还是一直将爱意埋藏心底就不得而知了,多年过去,现实的刘茵茵也成为了作者生命中的一个符号,一段难忘的经历。对作者而言,经历本身比这姑娘是谁更重要。 小说的第二条线(暗线)其实也比较明显,那就是,“奉献与孕育”,或者更客观的说法是“牺牲与进步”。你也许会吃惊,这么欢快的小说哪来这么严肃的主题?侬脑子瓦特啦?别急,且听分析。 上面说到,娜娜是妓女本身是无关紧要的,但紧要的是娜娜还是一位孕妇,一位从事自我销售行业的孕妇。从我和娜娜交易开始,作者就在刻画着一位无知、愚笨但为了女儿什么都肯干的孕妇形象。珊珊继续说道,总之,我不能让她干这一行。我再干这一行干十五年,正好能抚养她。你看,我现在一个月也能收入四千多,我已经攒了两万块,一万块可以生她下来,一万块算奶粉钱,可以养一年,我停工的那一年正好可以抚养她,然后我就得马上开工,我不能让人家知道我生过小孩。我干十五年,如果每年能赚差不多5万块,这个小孩子就能上学了,就是万一她有出息,考上了好的大学,我估计就吃紧了,最好还是得想其他办法再赚一点。我最怕就是开家长会,这个地方太小了,不能在这个地方上学,否则一开家长会,一看其他孩子他爹,弄不好都是我的客人。我还是换一个别的镇去。干几年就得换一个地方,否则别人就知道孩子她妈是干这行的。到了这个孩子十六岁,我还能养。娜娜明显很高兴,道,那我当然不会让她看见我做的生意。我就把她弄得漂漂亮亮的,去好的学校念书,从小学弹钢琴,嫁的一定要好,我见的人多了,我可会看人了,我一定要帮她好好把关。如果是个男的,我就送他出国,远了美国法国什么的送不起,送去邻国念书还是可以的,比如朝鲜什么的。娜娜说,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能再做那一行了,会伤到宝宝的。 另外在叙述时,作者在文中也多次直白地提及这一主题并表达了敬佩与追随的意愿。我总是发现,当我在发呆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思考了,当我在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行动了,当我行动的时候,他们已经翘了,然后我又不敢行动了。翘了的他们就成为我生命里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们,希望他们身上的血能够温热我的身体。我觉得我那些逝去的朋友们应该是在这个高度翱翔着,不会再高,因为他们都有一些近视。我说,我把他们当成人生的偶像,我总是恨自己不能成为他们。娜娜说,他们是死了才变成你的偶像的么?我说,不是。娜娜笑着说,那就是变成了你的偶像以后就死了。我也笑笑,说,也不能说是偶像,只是我真的羡慕他们,我总觉得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的,但他们为什么都离开的那么早。从那次以后,我在一直有一种感觉,我一直在走在别人趟出来的道路上,或崎岖,或平坦。我拍了拍衣服,想那又如何,反正我也是被他们笼罩着的人,他们先行,我替他们收拾着因为跑太快从口袋里跌落的扑克牌, 我始终跑在他们划破的气流里,不过我也不曾觉得风阻会减小一些,只是他们替我撞过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墙, 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进的沟壑,然后告诉我,这条路没有错,继续前行吧,但是你已经用掉了一次帮助的机会,再见了。 娜娜死了,而且是死于最令人不耻、最肮脏的艾滋病,但即使这样,无药可救的娜娜也无时无刻在为下一代做打算,为了下一代的幸福尽可能地献出绵薄的努力。这样,丁丁哥哥这一角色就有了更合理的解释,丁丁哥哥代表的就是“上一代们”,他们所生活的时代,社会环境、体制也许不那么完善甚至非常的糟糕,但是他们用自己的汗水甚至鲜血在努力地改变这一切,这是奉献,也是文明的代价。我们后人总是在别人趟出来的道路上前进着,或平坦,或崎岖。 其实整篇看下来,小说关于政治的隐喻足够多,特别是在你有意注意到这个点的时候。但小说的立足点却不在揭露与批判,作者更多地是对“他们”所做的努力做出肯定与惋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篇小说是对“他们”的一次纪(祭)念(奠)。小说尾章里,娜娜的孩子对着 录音笔喊了一声“咦?”,这第一声,她既不喊爸爸,也未喊妈妈,只是对着这个世界抛下了一个疑问。那么,这会是一个新的世界的开始吗?PS:出于某些原因,部分内容并未深究。 9.30更新:回答本不想过多地涉及政治内容,也不想自己的答案那么冗长,但有人觉得我“过度解读”,我只想说,不要小瞧了这本小说,也不要小瞧韩寒,你以为他只是在写一个荒诞的故事,写一篇正能量的鸡汤文,殊不知,这文字的背后隐藏着作者一颗怎样炙热的心。换句话说,如果你都不知道文中反复提及的“他们”、“逝去的朋友们”是谁,你也就读不懂这本小说到底要表达什么。以下只提供小说原文,不作解释,懂的自然懂。以天津人民出版社版14年4月第二版《1988》为准:P16:我一个人去儿童乐园里走了走,用步伐度量了一下,长四十八步,宽二十步,那是我小学里所有可爱回忆的所在,现在终于也变成了一个数据。
P23:绿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海狮面包车开了出来,里面应该是坐着很大的领导。他打了一
个右转向灯,结果却左转了。
P24: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脚下的流沙裹着我四处漂泊,它也不淹没我,它只是时不时提醒
我,你没有别的选择,否则你就被风吹走了。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所有热血的岁月,被
裹到东,被裹到西,连我曾经所鄙视的种子都不如。
一直到一周以前,我对流沙说,让风把我吹走吧。
流沙说,你没了根,马上就死。
我说,我存够了水,能活一阵子。
流沙说,但是风会把你无休止的留在空中,你就脱水了。
我说,我还有雨水。
流沙说,雨水要流到大地上,才能够积蓄成水塘,它在空中的时候,只是一个装饰品。
我说,我会掉到水塘里的。
流沙说,那你就淹死了。
我说,让我试试吧。
流沙说,我把你拱到小沙丘上,你低头看看,多少像你这样的植物,都是依附着我们。
我说,有种你就把我抬得更高一点,让我看看普天下所有的植物,是不是都是像我们这样生
活着。
流沙说,你怎么能反抗我。我要吞没你。
我说,那我就让西风带走我。
于是我毅然往上一挣扎,其实也没有费力。我离开了流沙,往脚底下一看,操,原来我不是
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多年。作为一个有脚的动物,我终于可以决定我
的去向。我回头看了流沙一眼,流沙说,你走吧,别告诉别的植物其实他们是动物。
P34: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才看见铁轨,我们又等了一个小时,我终于看见第一列红色的火车从
我眼前开过。一如所有儿童的本能,我开始数着车厢数,突然我发现异样,问丁丁哥哥道,咦,
为什么火车不是绿的呢?
丁丁哥哥说,邪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红色的火车,也许是国家领导人坐在里面的专车,所
以是红色的。
我马上立正,对着火车敬了一个礼。
P44:丁丁哥哥在春天收拾好所有的行囊,握着一张火车票向我告别。
我说,丁丁哥哥,你要去南方还是要去北方啊。
丁丁哥哥说,我要去北方。
我说,哇,带我一起去吧。
丁丁哥哥说,不行,你太小了。
我说,我坐火车不用钱的。
丁丁哥哥说,不行,你太大了。
我说,丁丁哥哥,你去做什么啊?
丁丁哥哥说,我去和他们谈谈。
我说,你和谁谈谈啊?
丁丁哥哥唇边露出微笑,急切地说,这个世界。
我说,哇噢。
P91:在我小学的时光里,只有两件事情让我真正发自心底的流泪,第一件事情是丁丁哥哥的离
世,第二件事情就是我戴上红领巾。当然,长大后我才知道,为这两件事情流下同样的眼泪是多
么奇怪的一件事情。戴上红领巾的那天,高年级的大姐姐对我说,你现在就是少年先锋队员了,
你知道吗,红领巾是用烈士的鲜血染红的。我把这个比喻句当成了陈述句,在我的想象中,红领
巾工厂里,每天都要用血给我们戴的红领巾上色。
P128:孟孟说,开始煮。
我把青蛙放在了锅里。
还是凉水的时候,青蛙在里面蛙泳。水温开始有些升高,青蛙依然没有变化泳姿。孟孟有些
得意,说,你看,没反应,你把火开得再小一点,慢火煮青蛙,万一煮死了,肉质还更鲜美—
些。
我把火开到最小,我们看着青蛙在里面徜徉,但是随着温度的升高,青蛙有些不安,变成了
自由泳,有些跃跃欲跳,我对孟孟说,孟孟,你看,它马上就要跳出去了,煮得再慢也都是这
样,不要以为现实可以改变你,不要被黑夜染黑,你要做你自己,现实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
大,现实不过是只纸老虎。。。
砰的一声巨响。孟孟赶在青蛙往外跳之前,一把用盖子扣住了锅,旋即把火开到最大,青蛙
则在里面乱跳,我看得心惊胆战。
孟孟一手用力按住,一边转身直勾勾看着我,说,这才是现实。
P168:10号说,你不知道吧?小时候小学的校办厂,它原来就是生产枪的,我他妈也是到后来
才知道的,你看,我要了这个型号,六四式,一枪一个。
P192:我说,也没有,他把我叫回来,认真地看着我,我从未看到这个嬉皮笑脸的人这么认
真,他说,记住,1988的机油尺是错的,那是我从一台报废的苏联产拉达轿车上拆下来的,加机
油的时候不能照着这个刻度来,照着所有其他汽车来,加满一瓶四升的就行,那就错不了,否则
你就等着爆缸吧!
以上。
如果说一件真正的艺术品的面世具有任何重大意义的话,韩寒新书的出版将会在中国创造一个历史事件,文章开头“空气越来越差,我必须上路了。我开着一台1988年出厂的旅行车,在说不清是迷雾还是毒气的夜色里拐上了318国道。”用一部旅行车为载体,通过在路上的见闻、过去的回忆、扑朔迷离的人物关系等各种现实场景,以主人公本人对路上所见、所闻引发自己的观点,这场真正的旅途在精神层面;如果说似乎逾越了部分法律和道德的界限,但出发点也仅仅是希望在另一侧找到信仰。韩寒是“叛逆的”,他“试图用能给世界一些新意的眼光来看世界,试图寻找令人信服的价值。”他认为这一切通过文学都可以实现,产生了要创造一种批判现有一切社会习俗的“新幻象”的念头——《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就此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