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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金论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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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金论经典语句



已更新至第七,欢迎大家接着来看。我们来梳理几件事情。第一郭德纲在各种综艺节目,记者采访,相声专场中,一直不遗余力的骂曹云金,而曹云金仅有的两次还嘴,就是这两天的一个短微博一个长微博。不管谁对不起谁,这么的没完没了各种场合骂人,连骂了好几年,匪夷所思,真是生平仅见,整个一疯狗。为什么这次曹云金还嘴了呢?郭德纲骂的太狠了。一般来说,平时骂几句闲街,曹云金完全可以置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是徒弟,跟师傅还嘴也不好。但这次的郭德纲的用词太狠了,逢难变节,寡廉鲜耻,欺师灭祖,这是要给曹云金的人格定性,这要是不出来反驳,混都混不下去了,连人都没法做了。逮住一件事天天说,年年说,月月说,最后还要写进族谱昭告天下,心眼小成这样的,我真心第一次见,开眼界了。第二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注意,这么一个细节。文章开头的时候,曹云金说,当初学艺是要交钱的,每年学费八千,毕了业给艺术文凭这种事纯熟是欺诈,我也不提了,但郭德纲能耐确实大,这个可以暂不追究。值得深思的是“学费”和“饭费房费”。可能大家不知道过去相声拜师的规矩,大家来看看马三立的拜师贴。看到没有?这里头的事情就好玩了。你郭德纲如果收学费,房费和住宿费,那你就是按照现代学校的规矩来的,你收了学费,教课天经地义,属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可现在是,郭德纲收了学费房费住宿费,还要学生按照古代拜师的规矩给他做家务,伺候师傅,还要让徒弟帮他挣钱,还不许徒弟出去挣钱。等于两头的权利都占着,两头的义务一点没尽。这叫吃亏难受占便宜没够。第三郭德纲在与央视闹翻后,其他徒弟纷纷表忠心,但曹云金是待风波过后,才发了条微博表了个忠心,微博已经找不到了,抱歉。曹和其他徒弟这样做是有自身考虑的。其他徒弟,要么自身条件不济,没有条件外出挣钱,自然也和电视台没有利益相关、要么就是还没出师,不表忠心则要被清理门户,自身难保,所以也要表忠心站立场。然而何云伟李菁,曹云金刘云天都是属于有能耐在外面挣钱的。郭德纲逼他们站队,是在逼他们和电视台做决裂,而他,只能给这些人一个月三千左右的收入。你现在骂人家逢难变节,但人家晚交了你几天房钱,你把人家轰出去就是同甘共苦的行为了吗?所以这事,换我,我也得跟他裂穴。其实,我倒不是不相信郭德纲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很可能日后郭德纲会想办法报答他们这几个人,这我也是相信的。然而,月底就没钱了,你让这帮平时挣三千的几位爷怎么办?怎么等?有些人质疑曹云金根本没有收据,不然为什么不晒出来,拜托,十几年了一张破纸谁还留得住啊?再说,有拿这种明摆着没有的事作假的吗?老郭是饶人的人吗?质疑也要按照基本法好不好?第四我们来看一个新鲜出炉的东西。对于这个,我就一句话,别人说不回应不对骂我都信,就郭德纲说这个我坚决不信,你郭德纲是什么人,你不回应?你不想把事闹大?谁信啊?你郭德纲说不回应=承认这件事自己心虚,妥妥的,没毛病。这就好比你问一个姑娘你亲没亲过男孩子啊?那姑娘告诉你“不知道”一样。都是掩耳盗铃的事。第五郭德纲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也看了他的段子十多年了,他的负面性格,我给总结成这么四个关键词。首先是自私:收徒弟光享权利不尽义务,这是其一。把德云社把的死死的,合伙人在他手下生不如死,还没个服务员挣的多,这是其二。让人家演电影不给人家工资票房钱,这是其三。自己已经很挣钱的时候,让人家盯小剧场一场才给一百五,这是其四。这些没什么可说的。其次是记仇:记仇这东西分两种,一种是睚眦必报,你伤害我了,我十年二十年也记着,到时候出其不意给你来一下狠的,还有一种是火爆型的,这种人字典里没有忍让这个词,你得罪我的话,我一定报仇,要么就是当场撕逼让你下不来台,要么就是在你呆的圈子里搞臭你。郭德纲的记仇是这两种风格的集大成者,他是不但当时要报仇,日后也要时刻找机会报仇,十年二十年这事都完不了,没机会的时候他嘴不闲着,综艺节目、相声专场,记者采访,有机会也要骂,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骂,兹要他一露脸,不是同行倒霉,就是徒弟倒霉,实在不行还有电视台跟文化部领导盯着呢。偏巧他的嘴又太厉害,说其世界第一毒舌毫不为过,你们听听相声《你得学好》,把逼捐的人损的活都没法活了。这样的人真心不能得罪啊。还有就是混:混这个词,不是指他和官面梗脖子,那不叫混,那叫有骨头,我指的混这个字,是说他这个人自出道以来,我没听见他在哪件事上表示过自己错了,在他身上发生过那么多风波,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是他自己的责任,可能吗?您记住了,兹是上过大学的人,都习惯于克己宽人,不辩驳是非,多承担责任,都知道事情闹大了自己也不好看的道理,但这一点在郭德纲身上完全没有体现,在他的字典里,没有错,只有对,那错那个字哪去了呢?都在徒弟和同行的字典里啊。。说实话,文化人都讲个面,撕破脸皮这种事,一般来说上过大学的人,干不出来,这话不科学,但我说出了你们都懂。第四是家长气,郭德纲说过,儿子在家里怕他,规定他必须称呼怹,我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爷爷是教育局的,老师校长都当过,但我还真是活到现在才知道怹这个词,搜狗输入法,我翻了六页才找到这个词。但他还是如此重视这个词,一如他蜜汁重视早已被淘汰的太平歌词。我认为家长分两种,一种家长让孩说话,一种家长蜜汁认为“孩子讲道理就是顶嘴”,于是乎,我们看到一个不让孩子顶嘴的郭德纲,也看到一个拿着师傅架子,说偏心就偏心,说让干活就得干活,说不给工钱就不给工钱的师傅。你不许说个不字,你说个不字你就是顶嘴。是啊,哪能有长辈的不是呢。话又说回来了,即便郭德纲是晚辈,他也不可能错。当然我不是完全否定郭德纲这个人,很多方面上我还是十分敬佩他的,天津爆炸的时候,他给英勇牺牲的消防员捐款一百万,这绝对牛逼;侯耀文尸骨未寒,其女儿遭遇争夺家产风波,诸位德高望重艺术家们以不参与家事为由纷纷噤声,只有郭德纲出来仗义执言,还帮助侯爽打官司,这也绝对是爷们干的事,好样的。我们更不能否认他的一身才华,否认他对相声的卓越贡献。先打盘dota一会再更新,手痒了,哈哈。。说好的再更一下,就再给大家更一下。第六我想分析分析这样一件事,你们说,郭曹二人在签合同的时候明明谈的好好的,为什么后来郭德纲就翻脸不认人了呢?首先先给大家证实一件事吧。。关于曹云金说当初何云伟给他提供住的地方,这个我有印象,四五年前的时候,他上过戴军的节目,大概是超级访问吧,视频找不到了,但里面的对话我还记得,大概是这样的。曹:当时我就没地方住吗,然后何云伟就说我那有个房,要么你上那住去吧。然后我就去何云伟那住了,一个月X百,我就在那儿住下了。戴军:哎?你等一下,他不是你师哥吗?是师哥吧?你师哥的房子也找你要钱吗?旁边女主持人:是啊,你师哥的房子怎么还收你房租啊?曹(转头,面对镜头,由侧脸变成正脸):这话,是你们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戴军:你这么一说,我们成挑事的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事当时我是有印象的,对话我都记得。另外,曹云金所说他联系不上郭德纲,此事也是真的,有采访视频为证,而且里面的细节更值得玩味。曹云金:我没退出德云社,谁能让郭德纲给我回一个电话 视频这段视频中,分别采访了郭德纲,也采访了曹云金。首先是曹云金在小剧场里表态:“我今天在这儿就说,郭德纲永远是我师父,不要有任何人在这里面挑事。“下面观众欢声雷动、然后采访郭德纲:”现在德云社出了一些小风波,我们改制了,所有人都要签约,签约之后我们会保证他们的演出和利益,曹云金不愿意签约,这也是允许的。”第二个镜头,曹云金则和媒体说:“我确实没签合同,是因为我对条款不满意,100万的违约金,还有其他制约,再多的细节我也不能透露了,但这合同我觉得不适合我,我不能签。”第三个镜头,郭德纲又说:”曹云金想回来演一场,可以,需要和各部门协调一下,你愿意觉得我们家日子不错,想过来凑个热闹,跟部门打个招呼,对吧,不存在允许不允许的问题。“看到没有,“我们家”,有我们家就得对应“你们家”,说明什么?分家了。第四个镜头:曹云金:“我给我师傅打了电话,没打通,都是助理接,他们跟媒体说的话跟我没说过,就是直接跟我说你暂时别演。”后面则是媒体的猜测,画外音:“其实半年前。曹云金就成立的自己的演出公司,有经纪人联系业务,恐怕这个不受德云社管理的小公司,才是郭德纲不让曹云金回去演出的真正原因。“然后是曹云金:“我现在就不明白,我师父之前跟我说的挺好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回去演出了,为什么就打不通电话了,会不会是希望我离开?”最后曹云金苦笑:“谁能让郭德纲接我一电话。。呵呵。。”我个人分析,一家之言啊,先说头里。首先,郭被主流媒体和北京电视台抨击,这时候曹云金没第一时间表态,郭虽喜笑,然心恶之。这也难怪曹云金,你当初能把人家轰出去,先是不仁,这时候你凭什么要求人家义气呢?然后,德云社改制的时候,恐怕是和所有人签署了这一百万的条约,没名没气的徒弟们出头之日还早,只能选择背靠大树好乘凉,傍着个牛逼的师傅是头等大事,什么违约不违约的也顾不上了,凭自己的能力,即使合约到期,去外面也没人认识他,所以就只能硬着头皮签了。、实际上我分析,这里面郭德纲仗着自己的能力和脾气,会有更多的霸王条款在里面,远远不是一个一百万那么简单。所以,这群人再大的委屈,也得忍,师傅让干嘛就得干嘛,师傅说骂谁他们就得骂谁,该表忠心的时候必须表,不然怎么办,闹腾?师傅有一万个办法捏咕看, 他们。但曹云金这时候羽翼丰满了,他觉得能靠自己谋生,也早就尽了对师傅的义务,便选择了不签合同,到外面成立了自己的演出公司,有机会可以回德云社帮师傅挣点钱,这不挺好的吗?他太天真了,也估计错了自己的师傅为人了,你曹云金是徒弟里面辈分最大的,你头一个表态不签合同,这叫拆台,其他的人即便不至于走人,也得心里多嘀咕嘀咕,你曹云金这一走,把人群撞出一大窟窿来,我还怎么往下管理?二人谈合同的时候,曹云金肯定对师傅表示了歉意,也表了忠心,还表示了我可以给德云社义演,但合同我不能签,实在是对不起了。郭德纲心里当然有疙瘩,但曹这么客气,他当场也确实没发作,可能还客客气气的,曹再说两句动情的话,郭可能一时被感动,也说了一些江湖一别自此珍重的话呢。但是人这一走,他自己在屋里一琢磨,琢磨过味来了——你小子先是在表态的事上跟我玩心眼,这会儿又带头不跟我签合同,自己攒个公司不受我管,最后甩我一人在这扛这么多雷,这是明摆着玩我啊!!草!!这时候的郭德纲,被人耍心眼的忿恨,被人拆台的伤感和担忧,管理不住徒弟的恼羞成怒,再加上连日来风口浪尖上的委屈,所有情绪一并爆发了出来。这梁子,就这么阴错阳差结了下来。第七我们来盘点一下德云社到目前为止。出走的人。何云伟:大徒弟,深得郭德纲真传,基本功扎实,柳活青出于蓝。李菁:北京丐帮少帮主,捧哏甚稳,快板一绝。曹云金:二徒弟,天赋好,帅卖怪坏占一“坏”,使活使相都是佼佼者,观众缘超好。刘云天:孟凡贵徒弟,捧哏水平上佳,评书也不错,中戏毕业,和曹云金配合水乳交融。徐德亮:北大才子,能写能说,文哏不错,有很多新作品。郭鹤鸣:是郭德纲最宠的徒弟之一,相声评书两门抱,才华横溢,能把哈利波特编出评书。这些人是德云社最亮的角儿,大家没反对意见吧?现在我问大家一个问题。除了这些人,再刨去郭德纲自己。德云社你们还认识谁?于谦?他走不了,他是这一辈相声演员中捧哏水平最高的,有名家点评他老了就是第二个赵培茹,这样的人郭德纲不可能放。而且郭德纲拜的侯耀文,就是于谦牵线的,对他有大恩。即便如此,郭德纲也在钱上亏待谦哥,然而于谦是人精,你不是不给我钱吗?我借,你要是非让我还,咱就说说演出费的事,郭德纲不敢再说别的,只能一次次的借给他钱,有借无还。多么畸形的关系。高峰?高峰目前来说不会走,高老师是德云社,乃至全中国青年相声演员的佼佼者,高老师宗马三爷,颇得精髓,捧逗俱佳,快板尤其出众,节奏好作派好,嗓音好听嘴里干净,是我最喜欢的相声演员。他被郭德纲尊为德云社总教习,想必待遇不会很低,高老师本人也醉心于相声艺术,颇有名士风骨,也有马三立的作派。淡泊名利的高老师看来也很知足,他没走。岳云鹏?对不起,他相声天赋太差了,没他师傅,他真不行,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自然,孙越老师也不会再回动物园养大象去。再刨去这四个人,德云社你们还叫得上来谁的名字?恐怕没有了吧。是啊,但凡有能耐能靠自己吃饭的,都走了,都逃活命去了。没人愿意在郭德纲的地盘再呆着了。常言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就郭德纲那个头,他们家的房檐得矮成什么样子!谁受得了老在底下呆着!!你们来看看郭鹤鸣的微博,就全然明白了。满满的忿恨和悔不当初。师傅当成这样,真他妈太失败了。

正宗天津人!我也很喜欢他··

我有txt版的,不知道怎么发给你 山西家信(曹刘版)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啊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刘:怎么呢 曹:下礼拜我上山西太原演出 您的老家也是太原的 有什么需要我往家里 边带的话 带的东西 您给我 我帮您带 二哥一听这高兴了 太好了 太 好了 你到了太原 你找杏干村的酸老爷 杏干村的酸老爷 那就是我父 亲 你帮我带点儿东西 带什么啊 带一封信 还有五百块钱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不就这点儿东西吗 对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交给我吧 我把东 西都收到了 简短截说 转过天来 上火车奔太原演出 刘:这就走了 曹:上了火车(叹气)我呀 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带那干吗 曹:也没带本书 长路漫漫 无心睡眠 您说我干吗? (台底下一观众喊:拆信) 曹:知音 这是知音(美的慌)我拆信看看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你先别美 这不道德 知道吗? 曹:知道 刘:知道还拆它 曹:您管着吗 我拆你信了 我拆你信了 刘:没 没有 曹:有你什么事 我乐意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刘:碎嘴子 曹:管你什么事 刘:不管 曹: 就看 就看 就看 呲儿(笔画拆信)拿出来一瞧 嗬 我高兴了 刘:怎么了 曹:又画了一幅画 刘:怎么全是画? 曹:唉 画了一幅画 这画挺热闹 刘:都有什么啊 曹:信的这边画了七个骆驼 刘:骆驼? 曹:骆驼 知道吗 刘:骆驼 知道 曹:(用手比划七个骆驼) 刘:我说我说 等会 甭把七个都比划出来行不行啊 曹:画了七个骆驼 信的这边画了一颗大树 树叉上边落了两只苍蝇 树底 下趴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无耐)这什么 意思 不明白 叠好了 装信封里 睡一觉吧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太原了 到了太原 奔剧场演出 演出完了 转过天来 在当地转一转 刘:玩玩 曹:买点儿什么土特产品 对不对? 刘:对 曹:说是土特产 无非就是烟酒什么的 刘:没错儿 曹:酒 我北京的喝惯了 别地儿的酒不爱喝 买点烟吧 刘:唉 这行 曹:当地的烟 我一瞧 唉 烟滩 这山西名烟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条 (犹豫)便宜点儿 不便宜 就一百块钱一条 你买你就买 不买拉倒 刘:不还价 曹:也不贵 买一条吧 来一条 把烟拿过来 我想起来了 我上这儿来还有 正事儿呢 刘:什么事儿啊 曹:上二哥家送东西去 刘:哦 对 曹:对不对 杏干村酸老爷嘛 刘:没错儿 曹:找吧 挺容易就找着了 刘:好找 曹:一看这家 我走到门口 啪啪啪 扣打柴扉 刘:不 这阵儿就不用拽了 你可以说敲门 曹:捣乱是吗 刘:没有 曹:啪啪啪 敲门 刘:就别用那啪啪啪了 曹:啪啪啪 叮咚 敲门 刘:你麻烦不麻烦 有门铃你还敲什么啊 曹:我都试试 看看响不响 刘:跑这儿玩来了 曹:吱拗门开了 站着一老头儿 年近六旬左右 站这 我说你是杏干村的酸 老爷吗 对 我是酸老爷(山西方言)听您这味就挺酸的 我说您儿子 让我给您带点儿东西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来来来 进来 进 来 刘:让屋里了 曹:让到屋里来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嗨 你儿子啊让我给你带一 封 还有四百块钱 刘:不 您等会儿 说错了 五百块钱 曹:四百 刘:不 你刚才还说是五百呢 曹:我说了怎么说吧 刘:不是 那这里差一百块钱呢 曹:废话 买烟了 刘:拿别人钱买烟呢? 曹:我替他尝尝好抽不好抽 刘:人家用你吗? 曹:你管着吗 我拿你钱了 我拿你钱了 有你什么事儿 你老打抱不平 有你什么 事啊 刘:你干嘛这么碎叨 没我事 曹:一封信 四百块钱 刘:嗯 曹:把东西交过去了 老头儿接过信来打开了一瞧 看看我 看看信 看看信 看看我 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 刘:不 你们可是把兄弟 你刚可说了 曹:(摇摇头)这事不能说把兄弟 刘:怎么呢? 曹:说把兄弟你偷人家一百块钱买烟抽 显着咱这人品次 你知道吗? 刘:(气愤)你这个人品就够次的了 曹:你甭管 就这么说 点头之交 刘:你瞧瞧这个 曹:老头一看信一看我 不对 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疑问)你怎么知道的?——信 上写得明白 (疑问)哪儿写着了? 刘:是啊 曹:你看 这个信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我们山西人叫骆驼有规矩 刘:什么规矩? 曹:五个为一贯 六个为一串 七个为一帮 八个为一帮 这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就是说一 把子 所以说明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刘:哦 曹:合着我们哥俩儿都是骆驼 刘:嗨 没这么说 曹:我想坏了 这一百块钱要破案 刘:我看也悬 曹:咱得咬住了牙 我儿子让你给我带多少钱 (小心意意)——四百 刘:虚了 曹:(看看信)不对! 耶!!!(抖了手) 刘:能不紧张嘛? 曹:翻包袱嘛这得 刘:嗨 别麻烦了 曹:就是四百 ——不对 五百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五百了 刘:是 曹:信上写得明白 (装横)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了 刘:碎叨劲又来了 你说说 曹:咱得假装横 刘:哦 曹:你看这个信上边画着一棵大树 这树叉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 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刘:叫什么呢 曹:叫蝇子 刘:蝇子? 曹:蝇子 我们花的这个钱也叫银子 刘:哦 曹:你看这画着两只苍蝇落在树叉上面 这是我儿子告诉我 银子 银子 有数 (边说边比划) 刘:(寻思了半天)哇! 太神奇啦! 曹:有数写着五百了?——就是四百 刘:对! 曹:就是四百 就是四百——接着看树底下叭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四八 三十二 二九一十八 五十 ——那也是五十 啊 那也是五十 没写着五百 (装横)——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刘:嗨! (台下笑场 噫!!!) 曹:(疑问)你们是地球人吗? 刘:确实神奇 曹: 沟通的方式很特殊嘛?(老实了)大爷 咱实说吧 我拿一百块钱买烟抽了 刘:说实话了 曹:没关系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刘:瞧瞧 曹:你多咱走 我说我明儿个走 这样 你晚上再上家里边来一趟 帮我带点东西 我说行 您放心吧 简短截说 晚上我又上家来了 老头儿拿出两个信封来 这两个帮我带一下 这个大的 是我给我儿子的 这个小的是你嫂子给你二哥的 刘:哦 曹:我说行了 交给我您放心吧 ——你可别拆开了看 我说不会的 不会的 我说这 里没有钱吧?——不能 你这个人品不能给你钱 刘:喝~! (继续笑场中.......) 刘:太对了 曹:(不好意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刘:挺有意思的 曹:这说得我不好意思了都(捂脸) 刘:你还要脸呢 曹:拿了东西上火车回北京 上了火车呀 烦得慌 刘:是啊 曹: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哦 (台底下一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来越多 刘:唉呀 你快学坏了 曹:我拆信看看 是他们跟我学坏了 刘:差不多 曹:我拆信看看 刘:拆吧 曹:我先把这大的拆了 呲(拆信声音)把信拿出来一瞧 嗬 这信有意思! 刘:怎么了? 曹:还是一幅画 刘:都有什么啊 曹: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扣着搁着 底儿朝上 扣着搁着 水桶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 想甭问 这里边有钱的事 刘:对 有银子 曹:银子嘛 咱们知道这个 他爸爸给我讲一回了 刘:是 曹:再往边上看 画着一个大圈儿 画着一个小圈儿 大圈儿里边放着一个炮仗 炮仗 过年放的那个炮仗 一点当 小圈儿里边放着一个蚕 蚕蛹外边那层 刘:知道 知道 曹:蚕茧 刘:可以做丝线的 曹:唉 对 做丝线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疑问) 叠好了 装信封里 把 这小的拆开 刘:都得瞧瞧 曹:打开了一瞧 哇噻 ! 刘:怎么意思? 曹:太有意思了 刘:是啊 曹:太可乐了 刘:你给说说 曹:画得热闹 画的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一共四只鸽子 两只鸭子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血 刘:唉呀 曹:信的底下画着一个藕断开了 但是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再往底下画了一个小 人 留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边说 边比划) (台下笑翻 噫~!!声不断) 曹:(比划着傻了,看看刘云天)好像有我? 刘:(乐得都不行了)肯定有你! 曹: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装信封里 等着 觉也不睡了 我跟着这儿等着 刘:好嘛 这不干熬吗 曹:一会儿的工夫到了北京了 由打北京站出来 我连家都没回我直接奔我二哥那去了 刘:哦 曹:我二哥我把东西接过来 行 谢谢 谢谢 把抽屉拉开了 往抽屉里一放 关上了 行了 你走吧 —— 别介 别走啊 拆开看看 ——别介 我们家的信你看什么 ——有我(激动的比划)那里有我 真的 真的 真有我 真有我 刘:露馅儿了 曹:不 怎么会有你 ——您甭废话 你拆开看吧 ——行 行 我拆开你别跟外人说啊 先把这这大的拆开了 打开了一瞧 —— 好 金子啊 交朋友还得交你这样的 刘:怎么回事 曹:怎么回事 你把钱给我带到了 ——哪儿写着呢 你看着 这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上 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叫蝇子 ——我这这我知道 花 的钱也叫银子 一样的 ——哦 这你都知道了 我们管这个水桶也不叫水桶 刘:叫什么啊 曹:叫水梢 刘:哦 曹:你看这两个水桶扣着搁着 意思就水梢搁倒了 跟这个苍蝇连起来就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银子 银子 捎到了 刘:挺好 曹:水捎倒着搁着就捎倒了 好 好 我说那大圈跟那小圈是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大圈是饭碗 小圈是茶碗 哦 我说那个大圈里有一个炮仗 小圈里有一个蚕茧这 是什么意思啊 —— 我父亲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饭里想——有一炮仗就是饭里响 你们家人太恐怖了 刘:厉害(伸大拇指) 曹:哦 行了 行了 行了 我明白了 啪 他叠好了 搁信封里 行了 行了 走吧 —— 别走 主要看那封(激动着说) 刘:这个关键 曹:那封有我 ——不是 我媳妇给我的信你就别 ——不行 不行 我得看 我得看 行啊 别跟外人说啊 把信打开了 二哥一瞧 眼泪下来了——二哥怎么哭了 刘:嗯 曹:你看上面画着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 哥呀 哥哥呀 刘:嗨 这真是没法说了 曹:(无语中)喊你也没必要哭啊 ——你接着看啊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 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 血 这跟头里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哥哥呀 哥哥呀 想煞我了 (傻了)象杀鹅了? 刘:您这个玩意啊 曹:我说那这画了一个藕断开了 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嫂子想我每天是长思短叹! 刘:太精辟了! 曹:我说那底下画了一个小人啊 剃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嗨 别提了 我这儿子不学好 偷我一百块钱 买烟抽 ————我呀! (二人下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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