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经典语录
2015年,香港书展上,在Q&A环节被问及如何营造“意境”的时候,林夕区分了三种“意境”:一级意境,依靠风花雪月等“华丽”的自然意象来营造;二级意境,则有赖于词人的“真本事”,甚至能将“水龙头”放入词中而不违和。
而“三级意境”,林夕说自己的达到过这一层意境的,则是《再见二丁目》中的:
满街脚步,突然静了;漫天柏树,突然没有动摇。
人们谈及此曲时,总会把金句的头衔冠在“岁月长,衣裳薄”,抑或是“最悲的”的“原来我非不快乐”上,而常常忽略了这首词最为精妙的一句。
借景抒情,不在于描绘的景有多么“凄美”,而在于其能够衬托出人内在的真实感受。独游异乡,本以为“前事”能“湮远”(《到处留情》),或者“逃避到地中海,终会蝶泳”(《地尽头》),却还是在喧闹的大街上,在某一秒,世界突然静止了,在高大的柏树下,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这一秒,想到了什么,不言自明。
以为工作能麻痹自己,“为加班筋竭力疲”(《我本人》),仿佛“决心忘记,我便记不起”(《约定》),最终只不过是自欺欺人。总会在某一刻,某个人,某件事就会在脑中,如同PTSD患者一般“闪回”。
寥寥几笔,就足够让人们去想象主人公的前尘往事,也足够扎透了读者的心。相比之下,你就能明白“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的尴尬,画面跳跃剧烈不说,仿佛拿起了麦克风准备诉说自己的惨痛,而且是连故事都没有铺垫而直接开始哭着讲“你要怎么报答父母”的演说,最终还是落入了“一级意境”中。
回忆就像是赴一场与你的约会。 就在刚刚我已经打算要睡了,可是我忽然神经抽筋打三个喷嚏,让我坐了起来打开电脑开始打这篇文章。我不知道能不能写完它,也不知道在哪里完结比较好。 没想好要怎么称呼你,那么就用你来叙述吧。 你在我人生中以秘密名字记下来,虽然某一度轰轰烈烈占据了我大半心脏。是的,我还留下那么一下部分,里面装着我对未来的担忧,想着怎么和朋友玩乐,奶茶选抹茶好还是红茶好。我在爱着别人的同时,也是不忘记要给自己留下一点。为此被人挑出来攻击的时候,我理直气壮把它解释为习惯,猥琐地希望能得到对方的谅解。 后来我发现在成年以后我们翻看过去的希望很渺茫,被别人翻开的机会就更加渺小。所以我没用太多的时间去想你。 可是,你现在仍然是我惟一一个想用“我们”去表明你和我的人。 间或我还是从朋友哪里得到一些你的消息,听到你偶尔提起我,仍然会笑一下。 得知你去相亲惨败而归,也打电话向你祝贺。那时候我们称呼对方的名字,带着心虚把对方往朋友的位置摆正一次又一次。 你是个不怎么样的人,放假的日子用二千块钱的裤子五十块钱的T恤和十块钱的拖鞋混搭,正式的场合也可以成熟英俊一下,但一开口就瞬间破功。 吊儿郎当不思进取,几年内都不想改变,但看到社会新闻竟然会红眼眶,后来被我损的时候又抵死不认。看报纸之看经济版,电脑用来查股市行情,QQ就只是聊天工具。不体贴,更别说是温柔。喜欢某个女星不是因为人品脸孔,而是因为D罩杯的胸部,和狐朋狗友为一个荤段子笑得前仰后合——太过太过于普通。 这样普通的你。 来来回回四年的时间,想起来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毅力来维持。我一直不觉得我们的故事和纯情的少女漫画或者伤感的日本剧集有什么关系。除了相识在夏天这一点,我讨厌夏天不是一两天,这个季节我的印象只有洗不完的澡打不完的蚊子一步都不想塔出屋门太阳照得人要化在马路上以及空调送风吵人的声音,打从心里地烦腻。 和你认识的那个夏天,就算我竭力回忆也只能感叹除了“认识你”以外空白一片。虽然我很想用“认识你就是那个夏天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来安慰自己,但确实不是这样,就连“认识你”这件事对我来讲,都变成了字面上的意思,干巴巴的一个壳子。 在我惊恐地发现再不温习就要忘记的时候,去翻了下那年我写过的日记,我只坚持写过那么一年的日记,坚持着每天记载,一点点累计。你知道我懒又怕麻烦,短信都是不怎么发的。你打电话来,我告诉你我在写日记,你说小孩子玩意,我就哈哈笑起来。 这样的琐碎事,若不是看到我早就忘记。这样的三百六十五天,几个小时全部翻完。 我们唯一一次吵架是在2007年的夏天。中间的过程我已经忘记得差不多。只是我打开车门往外走,你坐在车子里面沉默没有拦我。我回家用水冲了把脸,打开电脑看了《我爱我家》,中间笑场好几次,又去听郭德纲的相声,期间生出“嫁给说相生的是个很好的建议”这样的想法。 我的手机没响过,后来我直接关掉它睡觉。 你转天打家里的电话找我,你说,就知道手机是不会接的,所以直接打到这里,敢不接的话就一直打到爆!我哈哈笑,你听我笑了就放心地继续说笑话。一直到挂电话我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但我觉得笑笑或许就能让一切问题玩笑化,而你也给我这样的机会,因为有你的配合让我们的相处一直嘻嘻哈哈不算沉重。 我们笑的始终比难过多得多了。 如果那些我看着情景喜剧都能掉眼泪的夜晚和你失眠到三点的叹息都不算是痛楚的话,还有什么是能称为伤感的时刻。 四年前的夏天,我们过着很惬意的啤酒和烧烤的生活。一个星期出去两三趟,晚上11点多回家顶着家人难看的脸色心里依然欢腾。 我还记得那年我们在路边的露天下摊喝酒吃饭,9点多的时候下起雨,东西还没怎么吃,啤酒也剩下两三瓶。你问我怎么办,我说不能浪费,当然是继续吃啊。你笑着让老板临时在我们头上搭了一把遮阳伞,即使这样我们还有部分被淋湿了,但没人去在意。 我们说说停停,到了11点的时候,你又招手找老板要了两瓶啤酒。碰杯碰了许多次,我们对着啤酒瓶许愿,说要挣大钱,有钱以后要过脚不沾地、牛奶漱口的暴发户生活,说以后天天都要精彩。我趁着醉意在心里许了一个愿望,但奇异的是它在我清醒后一直清晰,在我心脏里摩挲至今。 我也记得四年后的夏天,两个月没见也只能询问对方近况,用的是“你最近还好吗”这样的句式,你依然满脸笑意,我也竭力配合。然后匆匆吃完晚饭,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天气晴好,我们都顾不上去看,我一夜没睡忍不住地哈气连天。你不停看表,过了一会儿,你看着我说:“我送你回家?”我忙不迭地点头说,“你有事先走,我自己回去就行。 ” 原谅此刻的我不善言辞,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如果说习惯把一切粉饰太平,我们都乐意去做也常常去做。嘲讽的是彼此更习惯在心里刨根问底。
《风月宝鉴》、《春挂乍泄》,《身外情》,《下一站天国》,《光天化日》,《美丽在心头》、《花天走地》,《爱的太迟》、《独男》、《地球很危险》,《富士山下》,《兄妹》、《你的背包》、《不来也不去》、《爱的太迟》、《太阳照常升起》,《开到荼蘼》等,当然还有写给林宥嘉的《心有林夕》
1.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似是故人来》
——所以和你生活的那一个,永远是second best 。
2.无论热恋中失恋中,都永远记住第一戒,别要张开双眼。《相爱很难》
——爱情就是盲目的。能使爱情长久的方法,便是找片树叶来遮住眼睛。
3.得到,你的爱情,还要再得到你任性。一切,原是注定,因我跟你都任性。《明知故犯》
——难怪李宗盛要说爱情是精神鸦片 。
4.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百年孤寂》
——既是如此,何必执着?
5.感情寻找它的模特儿,衣服挂在橱窗,有太多人适合,没有独一无二。《香奈儿》
——这年头,哪有不二臣?(亦舒语)所以,没什么放不下的。
6.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流年》
——爱情有时徒有虚名,不过是一场宿命。
7.不要我的我不要,不爱我的我不爱,把灯关上连背影都不会存在。《不爱我的我不爱》
——唱的容易做的难,谁又真能如此洒脱?
8.我们拥有的,多不过付出的一切。
——爱情游戏中,永远只有十分之一的甜,剩下的十分之九,有苦,有涩,有酸,就是没有甜。
9.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红豆》
——拥有的时候永远不懂珍惜,人类通病。
10.拿下了你这感情包袱或者反而相信爱。《邮差》
——拿开旧的奶酪,才能得到新的。所以,谁动了我的奶酪,并不要紧。
11.你喜欢不如我喜欢,你的不满成全我的美满。《你喜欢不如我喜欢》
——这样爱,会容易得多。
12.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蝴蝶》
——只要蝴蝶曾在沧海上飞过,就已足够,结果,永远没有过程重要。
13.不要迷信情变等于灯灭,不要含泪直到与他肯定再不相见,爱恨无须壮烈,不随便狂热。《情戒》
——感情,只是人生中的一小部分,不要为它死去活来,让人看低。
14.害怕悲剧重演,我的命中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暗涌》
——爱情虽然美丽,却是易碎玻璃。
15 不要虔诚直到懂得怎样去爱魔鬼,纪念留给下世,不对别人发誓 。《情戒》
——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也不要轻易对一段感情做出承诺,否则害人害己。
16.每个人都是单行道上的跳蚤,每个人皈依自己的宗教,每个人都在单行道上寻找,没有人相信其实不用找。《单行道》
——缘分可遇不可求。
17.有一梦便造多一梦,直到死别都不觉任何阵痛,趁冲动能换到感动,这愉快黑洞苏醒以后谁亦会扑空。 《梦死醉生》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感情是一个道理,愉快那么快,何必等到互相伤害?
18.你这样恨我好不好过,温馨被单都变成负荷,当牧童害了绵羊难道觉得庆贺。《你这样恨我》
——本是相爱的人到最后却只能互相伤害,这是爱情最可悲的地方。
19.你欣赏我因我本性不会改,别太认真认真怎可放开自在。《寂寞有害》
——爱一个人不见得是要在他的名前冠上“我的”二字,换言之,爱不是占有,所以给他多一点空间,不要老想他按着自己的意愿改变 。
20.相亲相爱倒不如想入非非真真假假也无所谓。《想入非非》
——有时候,性比爱重要。但要小心像《蓝宇》那样由性进入爱,那可就违背你游戏人间的初衷了。
21.没有拥抱你只怕这个游戏代价不菲,没有爱上谁也该知道爱一个人好累。《想入非非》
——所以准备爱的时候,一定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22.从前和以后一夜间拥有,难道这不算相恋到白头 ,但愿会相信缠绵时分手,能令我减轻了内疚。《红颜白发》
——在爱到极至时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天长地久,只能让感情生锈。
23.夜晚会面白天道别,才没有弱点。《侧面》
——真正爱一个人,千万别只看他侧面。更不能不看他的缺点,否则这将成为感情最大的弱点。
24.你爱我爱不起,我怪你怪不起。《你爱我爱不起》
——感情有时候也要讲究门当户对,这是知心灵和心志上的门当户对,要知道,陈家洛是配不起霍青桐的。
25.我不完美,但你未见得很爱美。我想完美,难怪被你太早放弃。《你爱我爱不起》
——追求完美,有时反而会让爱情更快破碎。
26.爱是一朵从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天下有情人》
——不是每一段情都一定会有结果。
27.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叫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天下有情人》
——这就是为什么不要随便发誓的原因,越脆弱的东西,变数就越多。
28.若是要细水可以变长流,就像等他长出铁锈无法再分手。《固定伴侣》
——那又何苦?
29.别离原为战胜与光阴的竞赛,每把声音定会嘱咐要早出早回来,只是回头便知时代早不存在, 临别的激动和悲哀却可印证着爱。《早去早回》
——当你不能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30.彼此相爱也许更爱自己。《寂寞便找我》
——任何人最爱的都只是自己,所以永远不要对别人说:我最爱的人是你或最爱你的人是我。
31.传说有一男一女同偕到白发之后才怀念刻骨铭心的旧友,回头陪着那合照,一块将余生渡过。《一千零一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32.游荡只不过为逃避,期待只不过为回味,即使给我盛放的蔷薇,贪恋的只怕是那愉快的气味。《一枝花》
——难怪最美的爱情到最后也只是一堆泡沫。
33.谁亦记得不能容他宠坏,不要对他倚赖,感情随他出卖,若你喜欢犹大。《情戒》
——人生要有原则和底线,不能为了他牺牲你的一切,子君离开涓生并不一定就要自杀,她还可以过好她的下半生,只要她不再对别人倚赖。
34.谁貌似花美艳?是谁努力照亮半边天?但是情无独钟,贪心的你偏爱哪一边?《情无独钟》
——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天使的面孔,婴儿的大脑,所以女人永远不可能事业和爱情兼顾。
35.感情不必拿来慷慨。《因为爱,所以爱》
——不伤害爱你而你不爱的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告诉他你不爱他,感情是给你想爱的人的,不像金钱,只要够慷慨,便能救助他人。
36.你是我的红药水,他只是杯黑咖啡。你会问我累不累,他却让我不能睡。 《女朋友的男朋友》
——所以,千万不要抢女朋友的男朋友。
37.不爱就不爱,难捱就不捱。《如果你是李白》
——分手要干脆。
38.为这为那,谈情为了享受,为你为我,为何为他忍受?《情戒》
——如果你对他的感觉有了忍受,那这段情便可以断了。
39.原来过得很快乐,原来我并不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再见二丁目》
——难道非要两个人才能发觉?
40.不信眼泪,能令失乐的你爱下去。难收的覆水,将感情慢慢荡开去。如果你太累,及时地道别没有罪。牵手来,空手去就去。《玻璃之情》
——如果你真爱他,他想走的时候,就让他走,即使,可悲……
41.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你对我会不会一样;如果你换过别的脸庞,我对你有没有新的欲望;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你对我就不会遗忘;如果你躺在她的身旁,你对我会不会说个谎?— 《懒洋洋》歌手:齐豫 专辑:骆驼.飞鸟.鱼
——爱过经年,懒洋洋,还有没有机会,重燃激情的希望。
42.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十年》歌手:陈奕迅 专辑:黑.白.灰
——情人变成朋友的滋味,不试试,别人说也不对味。
43.如是我闻,仰慕比暗恋还苦……难道爱比恨更难宽恕。—《宽恕》电视剧《天龙八部》
——爱的箴言,比偈还难解。
44.多年后想起今天值得不值得—《打错了》王菲2001同名专辑
——这话简单的要死,可惜多年以前的时候都不肯相信。
45.你很爱我,你只爱我,听得不好意思寂寞。—《感情生活》歌手:王菲 专辑:唱游
——因为爱了而不再寂寞,还是爱过才会懂得何谓寂寞。
46.最后一首:彼岸花
看见的 熄灭了 消失的 记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听见土壤萌芽 等待昙花再开 把芬芳留给年华 彼岸没有灯塔 我依然 张望着 天黑 刷白了头发 紧握着 我火把 他来 我对自己说 我不害怕 我很爱他
富士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