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法雷尔经典语录
当然可以。
可以是很坏的坏人
代表作：《阿里布达年代记》约翰法雷尔。
约翰法雷尔是个非常纯粹的坏人，三观基本属于粉碎性骨折，跟这种看到美女就要强奸，奸完了还要洗脑精神控制，玩够了直接卖妓院或者拿来当筹码的变态比起来，渣男什么的真是太可爱了。
可以是很坏的好人
代表作：《魔法学徒》恩莱科
总的来说，恩莱科是个好人，此人有爱心、助人为乐、爱好和平、醉心学术，整本书下来做了无数好事，大大提高了人类平均生活水平。最后还干挺了一个灭世级boss。但从另一个角度说，此人好装逼、好后宫、软骨头没担当，也可以称得上坏。
可以是很好的坏人
代表作：《人民的名义》达康书记
不解释，不接受查水表……
我看过的小说里最纯种的坏人主角是《亵渎》里的罗格，此人坏的纯粹，坏的本质，坏的有格调，坏的脱离了低级趣味。即使他不去当神使，不搞风蝶安妮等女性，不参合那些七七八八的阴谋，他照样是个坏人(修斯:我就欣赏这一点)。相比而言，李珣是长期生存重压下导致的人格崩坏，约翰法雷尔是被三个大变态联手折腾成了超级变态。这俩货怎么说也符合个“人之初性本善”，而罗格简直是性本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