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 长安乱 经典语录
韩寒写小说是由现实是影射的。所以现实中有的问题书中都有。
首先讲到名字——长安乱,不是说长安很乱,而是长安和乱是反义词。(这是他自己解释的啦)所包括——像少年拉飞驰中也有提到,他的人物写到最后突然不见了,不是有什么很伤感的现实意义,而是他忘记了。所以总结来说呢,这里就说明了,不是有很多所谓文学家还有老师们经常矫情的一些东西,有的时候作者并不是那个意思,莫名其妙到后世就被引申出各种寓意。
又不是阅读理解,一定要有一个正确的主题或中心思想~
哎,看懂了还是韩寒吗。纠结,你可以只看里面写的句子段落就是不能看剧情这东西。韩寒同学不怎么会编剧。
《长安乱》是一部很奇特的书。说它不是武侠,可里面有少林武当,有暗器利剑,主人公无父无母且天赋异禀,抢宝剑夺盟主的事一样不少。说它是武侠,可无行侠仗义,无快意恩仇。无为国为民的大侠,无武功高强的反派。侠客倒更像是一种近乎违法的尴尬的职业。武侠小说里主角通常是不缺钱的,毕竟有了物质基础才能更好地去做行侠仗义之类的精神追求。然后古龙提出一个问题——如果主角缺钱会怎么样?于是便有了武侠迷津津乐道的武侠小说革新之作《欢乐英雄》——四个穷鬼侠士的有趣故事。但说到底那还是在武侠世界,武侠里一直也有缺钱爱钱的,古龙不过是让这类人当回主角。向来离经叛道的韩寒似乎认为这还不够,于是在《长安乱》中,他几乎把武侠世界和现实世界打通了。于是武侠小说里的许多经典元素在这里都变成了他反传统武侠的武器。当把武侠放到现实,许多原本令人热血沸腾的东西或许会让人哑然失笑。常说出看似深奥、佛义精深话语的师父也许真的只是在逗你;江湖第一杀手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宝剑原来是批量制造的;武当胜了少林夺了武林盟主之位竟然是因为少林高僧不慎从屋顶摔了下来,而后盟主身死仅仅是因为有人拿走了梯子而被活活饿死的;主人公的坐骑不是一日千里的追风马,而是比人还慢的矮腿马“小扁”,没错,连名字都起得毫不霸气;反派(姑且这样称呼,实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反派)劝主人公不要插手他的大事,否则后果自负,而后主人公听了劝告,归隐树林。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这或许是讽刺,或许只是揶揄。不过,这的确是韩寒。说它不是小说,可它有人物有故事,有时间有地点。说它是小说,可又太不像小说,既没有矛盾复杂的人物关系,也没有奇巧曲折的情节,更没有气势恢宏的高潮,它更像是外出遇雨,无聊之下和同亭避雨的一和善之人攀谈,他有一搭没一搭语气平缓地给你讲他的经历,不加修饰,随意漫谈。雨过天晴,他告辞离开。于是他的故事戛然而止,似乎你也不太关心后来怎样,只不过在那样的情景下听一段别人平淡的故事让人有种平静的惬意。这也正是这部书最吸引我的地方:它的每句话看似都很无聊,但组合在一起竟产生一种奇异的有趣。那种平淡的絮叨,不是我们的生活,却又像极了我们的生活。至少,那种平淡的感觉恰似生活的味道。于是,这个故事有开始,没有高潮,没有结局。甚至女主角去世都只是让人淡淡伤感,根本谈不上所谓的“悲剧”,因为这便是他的生活。“师父写下:时,空,皆无法改变,而时空却可以改变。这很难理解。我的早期理解是一个逗号可以改变一切,师父说:不,你仔细看,其实是两个逗号。”“人生究竟是苦短还是漫长,这个问题好像很哲学。但我简单地觉得,这取决于当事人活多长。”“从小,师父教我什么不该做,但师父没说什么该做,他说,除了不该做的,别的都该做。”这种一本正经地说笑话在这部书中并不少见,这是平淡叙述中的趣味,常常令人忍俊不禁。而对现实中社会问题的讽刺在韩寒的书中自然少不了。主人公初到长安抓到了准备偷自己东西的贼,贼见主人公手脚比自己还快以为是同行。主人公说:“胡说。我是好人。”贼说:“我也是好人啊,我又不当官,自食其力,怎么不是好人了?”;男女主人公因没钱决定睡大街而被衙役赶,称这是市容街不能睡,其他街怎么睡都行。更深刻的在于对群众的认识,多数时候,形容群众用“眼睛雪亮”、“淳朴善良”都不太恰当,“麻木无知”倒基本相称。于是韩寒写下武当少林争夺武林盟主时百姓云集品头论足,比完两派发生混乱,盟主被困屋顶,百姓看热闹已过便立刻散去,没一个人想过救盟主下来。就如鲁迅先生所写一样,群众多是看热闹的。韩寒在前言中提到,他会因为想到一句绝妙的话而写一个故事,只为自然地说出那句话。这大概正是《长安乱》的可爱之处——这不是什么名篇大作,他也没有野心写成名篇大作,他只是把心中想表达的东西用平淡的笔触写出来。如果恰巧有人在平静的状态下愿意听他平淡地絮叨,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如果没有?放心,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