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罗茨基经典语录
上位答主说的没错,布罗茨基首先是位诗人,可他的散文却是写一篇红一篇,他说玩文字最高级的是写诗,字里行间对散文又那么点看不上的意思也是蛮好玩的。他的书不好读,因为他用诗的语言写散文,每句话都朴实而提炼,含有韵味,去读两首他的诗你就会觉得文章也不是那么难读了233。插个题外话,翻译他的书的翻译家得是大才啊。喜欢这本书的一篇,叫艺术能教给一个人的只有孤独,现在想起里面的文字还会心潮澎湃,如果你对这篇也有共鸣,我要说一句接头暗号,异类,你好。还有那句,丢掉你的虚荣心吧,它说道,你不过是沙漠中的一粒沙子。别用你的笔友来丈量你,而要用人类的无穷来丈量你自己:它几乎和非人类的无穷一样严峻。你就应该道出这种无穷,而不应道出你的妒忌或野心。——《我们称之为“流亡”的状态,或曰浮起的橡实》。这胸襟,这广度,自愧不如不如不如,回音中。唔,他的书确实不好读,但在满沙滩扎脚的大小石头中突然发现一颗你爱的石头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会让人上瘾呦。
布罗茨基名句
约瑟夫经典名言
关于约瑟夫的句子
在这个一百年前尼采曾于此精神失常的城市里,关于图书博览会的这一念头本身就构成了一个美丽的环。确切地说,这是一个麦比乌斯带(众所周知,此为一恶性循环),因为,这次博览会上有好几个展台都被这位伟大德国人的全集或选集所占据着。就整体而言,无穷恰是这次出版交易活动一个非常明显的方面,这仅仅是由于,它延续着一个已逝作者的存在,甚至超越了该作者的期望,或者,它向一个活着的作者提供了一个未来,我们大家全都乐于将这样的未来视为是永无止境的。 就整体而言,书籍的确比我们自己更能实现无穷。甚至连那些糟糕的书籍也能比它们的作者活得更长--这主要是因为,较之于它们的写作者,它们占据着较小的物理空间。常常是,在作者本人早已变成了一抔尘土之后,它们还披着尘土站在书架上。 然而,这种形式的未来,仍胜过几个健在的亲戚或几个不能指望的朋友的怀念,常常,促使一个人拿起笔来写作的,正是这种对身后意义的渴望。 因此,当我们将这些长方形的东西--这些八开、四开、十三开等等等等的东西一一传来传去的时候,如果我们设想我们是在用双手抚摸我们实在的或潜在的骨灰盒,我们是不会出大错的。 说到底,用来写作一本书--一部小说,一篇哲学论文,一本诗集,一部传记,或是一本惊险读物--的东西,最终仍只能是一个人的生命:无论好坏,它永远是有限的。有人说,理性的思考就是死亡的练习,这话是有些道理的,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借助写作而变得更年轻些。 同样,也无人能借助阅读而变得更年轻些。既然如此,我们自然的偏爱总是倾向于好书的。然而,这样一个事实却构成一个悖论,即在文学中,如同在任何地方一样,”好”并非一个独立自在的范畴:它是由它与”坏”之间的区别来界定的。于是,一个作家要想写一本好书,他就必须阅读大量的低级书刊--否则的话、他就难以获得必需的标准。 在最后的审判时,这也许能构成坏文学的最佳辩护;这也同样是我们今天参加的这个仪式的目的。 既然我们全都是生有时限的,既然对书籍的阅读是费时甚多的,那么,我们就必须设想出一个可以使我们获得节约之假象的系统。当然,这并非一种否定,去否定那种在阅读一本大部头的、情节缓慢的平庸小说时可能会有的欢乐;还有,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有可能同样欢乐地沉溺于时尚。 最后,我们阅读,并不是为了阅读本身,而是为了学习。因此,就需要简洁,需要压缩,需要溶解--需要进行一些工作,以将人类各种各样的尴尬处境置于其最细小的焦点之中;换句话说,就需要一条捷径。因此--我们怀疑这样的捷径是否存在(它们是存在的,但出现得要晚些),作为这一怀疑的副产品--在现有印刷品的海洋中,还需要某种罗盘。 罗盘的角色,当然是由文学批评、由评论来扮演的。唉,这罗盘的指针摆幅很大。时而北方,时而南方(确切地说,是南美),时而是其他方向;对于东方和西方来说也是一样,其摆幅甚至更大。 一个评论家的麻烦事(至少)有三重:(一)他有可能成为一个雇佣文人,像我们大家一样无知无识;(二)他可能对某种特定的写作方式持有强烈的偏爱,或者干脆与出版业一同去牟取私利;(三)如果他是一个天才的作家,他就会使他的评论文字成为一种独立的艺术形式--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就是一个例子--于是,你就止于阅读这些评论而不会再去阅读那些书籍了。
布罗茨基勿让未来惊扰你。
v字仇杀队经典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