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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九经典语录
柴九经典语句
解忧刀》 1,松风亦风松风松似雪似月 2,每要破掉秋林晨间第抹静寂候总闭眼睛看名花凋残美迟暮 凭借刀尖透风已经嗅死亡味道 刀已江玉楼机全都封锁住名花美英雄宝剑即沉埋 3,间流逝忽变极慢起甚至能清晰受点点收缩收缩尽再猛震 于鲜血与记忆齐鼓涌吞没 4,堂猝飘入缕箜篌音袅袅宛青鸾舞般细细引入每耳朵声音极婀娜宛泓清泉深沁进每底便随着抹清音现江玉楼背忽显影幽灵般影 脸深深掩着卷面纱本面貌完全遮住看丝毫究竟面纱却透丝诡秘气仿佛断隔罗刹鬼母妖姬魔怀着憎恶孤独世界狂舞 5,旦注目双眸便始缓缓旋转着同穷深漩涡神全部吸引住旦进入双眼睛吸引再脱剑锋刺穿喉咙才猝惊醒 惊醒奈何桥边 6,整柄剑柄染血剑江玉楼般身着身白衣片尘染江玉楼白衣西昆仑山潇疏浮云、妖娆新雪白衣却血 7, 厌弃尘世世事厌弃 8,明丽鲜花终枯萎鲜美总锋锐宝剑难免断折凄艳传说必定消歇盛破败恶华才能够永恒存于荒凉与寂寞绽悲怆灵魂 9,杯美酒顷洒宛红梅乱落江玉楼拥雪立却山赏梅处士 雪满山高士卧 本绝代风华掺杂半点杀气凭借股清处士气徜徉风云间种气度种风仪本能破 吧朋友起讨论吧 http://tieba.baidu.com/f?kw=%B2%BD%B7%C7%D1%CC
“贪色!”息衍忽的大笑起来,转身一把扯过老皮匠手里那张竖箜篌,一手从腰间抽出了烟杆。他旋身坐在老琴师的椅子上,架起一条腿,在膝盖上立起了箜篌。箜篌的声音淳厚,烟杆拨着琴弦却有一股跳荡飞扬的意味。琴声在夜色中忽的炸开,似乎桌上的烛火都被压了下去。 那是一首宛州乡下的小调《圆仔花》,在南淮城里人人会唱。人们的心思都被琴声吸引过去,而息衍一袭文士的长衣,弹起箜篌的瞬间就骤然变成了一个乡村野店里的酒徒,神采飞扬,眉目中满是狂浪不羁的味道。 他眼神到处,旁边几桌的女人都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去。 息衍更笑,烟杆的挑拨比琴师老皮匠的轮指更快几分,仿佛千千万万的铜钿落在石地上,又似一场忽如其来的乡间急雨。人们恍然以为不是身在下唐国的都城,而是在乡野的祠堂边,春祭的大典后,男男女女杂坐在一张席子上,彼此拍着肩头偎依在一起,慢慢的天地间里都是酒香。 “看看,看!”老皮匠兴奋的指着窗外。 本来蒙着一层微光的窗纸上,忽然多了一个人的剪影。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就贴在窗纸上,又像是隔得很远很远。头顶那支钗子在琴声激扬中轻轻的颤着。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喝起彩来。 息衍却不看,只是自顾自的弹琴。 他忽的曼声长吟:“庙堂既高,箫鼓老也,烛泪堆红,几人歌吹?” 琴声骤然间变了,从乡野骤然回到了烛影摇红的宫殿,柔靡中层层的华丽展开,就像是千瓣的金花层层绽放。 “人寿百年尔,谁得死其所? 有生当醉饮,借月照华庭。 我不见万古英雄曾拔剑,铁笛高吹龙夜吟;我不见千载胭脂泪色绯,刺得龙血画眉红。 ……“ 息衍放声长歌,声震屋宇,万千急弦,都是他的得意他的抱负他的纵横。俨然又是十五年前帝都太清宫前执守的少年金吾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烈酒登高远望,拔刀击柱,和朋友们一起烂醉如泥。当时想必也有红袖的歌女跟着这些目中无人的年轻人一起拍手,眉间眼角都是恋恋与痴迷。 弦声已经拔到极高处,“嘣”的一声!所有的声音忽然都黯然下去,只余下残破的余音。息衍微微的愣了一下,低头看去,箜篌的弦竟然一次断了三根,他的烟杆空悬在那里。 “弦断了……天气真干燥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他放下箜篌,怔怔的望着窗格外的夜色,“下次下雨的时候,还有谁会听我弹琴?” 没有回答,窗上那个剪影已经不在了。息苏这对cp真是绝了更新~既然是九州中的经典片段,当然不止有缥缈录啦~先来个扎心的,《九州志》第一季狮牙之卷结尾没看过的朋友们推荐补一下,经典中的经典《九州·海上牧云记》今何在著猴子的文字不太适合长篇,但是不管文章之间的联系,单轮故事,猴子写的还是可以的夸父族的影子在远处的冰面上出现了,慢慢移来,象沉默的死神。当他们走近时,就意味着崩塌与毁灭。 “五十……七十……一百……还有……”瞭望者惊喊着,“足有三百多巨人,是以前的好少倍,这次他们不仅想毁城,还想杀光我们!”穆如槊在冰城城头凝望着,缓缓说:“发石。”呼啸的巨冰从城中被抛了出来,在空中飞旋着落向巨人们。巨人们仍在缓慢的走着,显得毫不在乎。冰块落在他们脚边飞溅,有些直冲向他们面门,那巨人举起手来,轻轻接住那在人族看来势无可挡的巨冰,又扔回城中。 阻挡巨人们看起来是徒劳的,一些边缘锋利的冰块划伤了他们的手臂或脸颊。他们毫不在乎的一挥手,把大颗的血珠甩到城墙上。连进攻的脚步也不屑于加快,城中只有用仅有的粗木组装起来的三台发石机,而还没投掷两轮,有一台就绳索崩断散了架。人们都很明白,这没有用处,除了激起夸父族更大的怒火。但他们仍在竭力的投掷,几十人拉动着那数根长绳缠绕出的巨索,大声的呼喊着:“再一轮,一……二…………三,放!”,仿佛要把一生最后的力气都用在这里。这是他们在死前唯一能表达愤怒的方式了。 穆如槊站在城头上,看着那为首的巨人正遮蔽他眼前的天空。 那看起来是这些夸父的首领,他比所有的巨人都高大,可以轻易的从冰城墙上跨过,他正低下头来,俯视他脚下的渺小众生。 穆如槊抽出他的箭,那箭杆是他亲手精心的削成,没有羽毛可作箭翎,箭尾也是木刻成的,铸造箭尖的铁是从全城铁器中挑选敲铸而成,没有真正的熔炉和铁匠,几乎全凭人力的敲打和磨砺,这也许是穆如槊这一生用过的最费人工的一支箭,他再用不起第二支这样的箭,也许也没有机会再用。 他拉紧了弓弦,那铁片包裹的弓背在格格的响着,这不是他平时所拉的铁筋银胎的强弓,若是的他的弓还在,他可以射落天上的雄鹰,但现在,他不知道这弓能支撑他把弦再拉开多少。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他祷告着这弓不要在力未蓄满前断掉,瞄准了那巨人的眼睛,夸父族唯一的要害之处。 那巨人怒吼着,高举起了他的石斧。当那重千斤的巨斧落下时,这冰墙也将崩碎。但穆如槊不躲避,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这机会已经来了。 箭离弦而出!直向巨人的右眼。 箭扎入了巨人的眼敛之下,他暴吼一声。穆如槊叹了一声,没能直中眼瞳,这毕竟是一支没有箭羽的木箭啊。 这箭射出的同时,巨人脚下巨大的冰陷阱崩塌了,在飞溅的冰雾中,巨人的身子直沉下去,落入巨大的冰裂缝。这时,他的面孔就在穆如槊之前,离他只有十几尺,巨人的鼻息喷到了穆如槊的脸上。 穆如槊已经搭好了另一支箭,瞄向了巨人的左眼。 如果射瞎夸父族首领的双眼,也许能使夸父族惊慌退却吧,这是人族唯一可能取胜的机会,尽管是这样渺茫,而即使夸父族不退却,他也要让这个巨人脸上永远留下创痛,让他们将来再回想起与人族的战争时,也永远忘不了这一箭!巨人的眼睛怒睁着,那眼光把穆如槊整个笼罩。这是决不可能失误的一箭,穆如槊仿佛又回到了万马争锋的战场之上,弓弦拉满,这一箭就要奠定战局的大势。 但他听到了咔的一声响。 箭射出的那一瞬,弓背折了。 他再小心翼翼,还是稍微多用了一分的力。 而这一分的力,折断了他的弓背,也毁掉了这场战争和所有人的命运。 那箭仍然向巨人的眼眸而去,但在还有数寸的地方,它用尽了最后的力道,跌落下去。 穆如槊叹息了一声,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弓。 周围仍然是人声呼啸,但他耳中只有寒风。这是第一次,他在战场上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指挥过无数次的战局,多少次的身临险境,多少次的冲破重围,越是敌强奋战越酣,从来不曾心灰意冷。但这一次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再没有金翎箭,也没有铁胎弓,他没有了那支随他忠死奋战的铁骑,没有了世代不败战将的光辉,连他最寄厚望的儿子都离他而去。 看着面前巨人因为愤怒而撑起的身躯,他的巨斧高高扬起。穆如槊却没有躲避,他甚至连空中正将落下的巨斧也没有去看,心中只若隐若现的想着一件事。 “我的儿子,他会回来的。” 穆如寒江看到了冰城崩塌下去的那一幕,这时,他的战马还在数里之外!“冲——锋——!”他忘乎所以的狂喊着,仿佛自己率领的是十万的骑兵。 巨人们都转头向北方看去,并不是因为听见了他的喊声,而是听见了那捍动冰原的轰鸣声。 踏火马群奔涌而来,它们鬃发象旗飞扬,足下驱动着火流,奔过之处,冰面变成了大河。千万骏马挟带着火、风、浪涛与冰块,势无可挡。 本从不知道惧怕的巨人们也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火流转眼冲到了冰城之下,巨人们看着火焰包围了自己,他们惊慌的退后着。 夸父王唐泽也感到脚下的灼热,他仍然大喊着:“不要退!冲进冰城里去!”穆如寒江听见了这个声音,这个他在那天夜晚所听到的一样。他纵马向这最高大的夸父勇士奔去,喊着:“来吧!象个武将一样一对一的单挑吧,看谁打倒谁!”穆如槊从昏迷中醒来,人们正搬开他身上的碎冰。他听见了冰城外的声音,看见了巨人们正在被什么驱赶的躲避奔逃,听见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是谁。”他仍然问。 “将军,”人们对他说,“是你的儿子,他正在挑战夸父王,他要打败这世上最强大的人!” 巨大的石斧砸到冰面上,爆开无数的冰屑,象利箭般几下飞散,许多踏火驹被这力量震到了空中,成片摔倒。穆如寒江也感到自己的座骑猛的跃了起来,他没有马鞍、没有马蹬,只有死死伏在马背上,抱住马的脖子,冰棱如箭雨向他横扫过来,深深扎进了他的身体,也扎在他座下骏马的身上。他看见战马被扎伤的地方,冰棱急速的融化了,白气腾了起来,被沸腾的冰面上,他的战马如撕扯着云雾一般向前。 巨斧扬起,又带着巨大的风声落下,每一次砸在冰面上,都如地震一般。穆如寒江几乎觉得自己的马连足踏实地的机会都没有了,它也许是踩在飞溅的冰雾上前进!穆如寒江心中没有惧怕,只有激奋,他知道那是祖先的血!面对越强悍的敌人,就越想仰天大笑。 他驱使战马直奔巨人的脚下,巨人大步的跳开,本来近在咫尺,可转眼离又离开几十丈。巨人落地时的震动,仿佛要把人的心也从胸口中震出来。夸父王唐泽干脆丢掉了巨斧,举脚来踩这冰上急梭的火焰。可火梭眨眼间就从他脚边划过,他转过身时,火梭又奔向另一边,巨人感觉这团火正在冰面上划出一个符号来似的,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冰水开始在他脚下漫布开来,巨人猛得跳向另一处,但那团火又追了上来。他无法捕捉到那团火焰,只能笨拙的转身。穆如寒江突然大吼一声,跳下了马背,抓住了巨人的后脚跟,使全身力气推动着:“倒——下——!”那几乎就象是一个人要扳倒一座山似的可笑,但巨人却感到大地抛弃了自己,那湿滑的冰面再也抓不住他的脚,他腾起在了空中,那一瞬完全失去了重量,然后狠狠的向大地落了下去。 “完了。”夸父王想着。 接下来也许是殇州冰原上千万年以来最大的响声。 人、马、冰块都被震的飞在空中,冰城和周围的雪山都剧裂的摇晃着,成千万石的雪奔涌下来,白雾席卷着冰原上的一切。冰原上的裂缝以巨人倒下处为中心,象闪电般伸向四周,在他身边形成一个方圆近里的裂网。 巨人的头重重砸在冰面上,他觉得自己几乎失去了知觉,雪雾灌进他的嘴鼻,让他喘不过气来。当他定定神,挣扎着要爬起时,发现融化又凝冻的冰水把自己冻在了冰面上,那少年箭步跳上他的身体,站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少年伸手指向他的咽喉,他的手中空空如此,并没有剑,但他分明做出了握剑的姿势。 “我手中没有剑,杀不了你。”少年说,“但你若不认输,就会死得更惨。”夸父王感到了耳边的灼热,听到那马嘶之声,踏火骑包围在他的身边,如果它们涌来,他会被活活烧死。 巨人突然放声大笑,他的胸膛鼓动着,连少年也几乎站立不住。 “我被打败了?哈哈哈哈哈……我被打败了?”他猛得一挣身,那凝冻的冰面竟丝毫无法阻拦他的力量,象是高山突然从地面耸起,踏火马群也惊鸣着躲开,少年也摔落下地。 巨人站起身来,他的身影重新遮蔽天空:“是的,我倒下了。以前还从没有人——能这样做到。但人族——和夸父族——战斗了这么多年,你们从来也不能——征服我们的家园。”他看向穆如寒江:“你是个勇士,这一场仗我败了,你们守住了你们的冰城,我不会再来进攻它,但——你们人族的疆域——也就到此为止。”夸父族大步的离去,消失在雪山间。 冰城上传来了欢呼之声。战马挟着烈火在冰面上奔腾,象是庆祝的典仪。 穆如寒江却望着夸父远去的背影,心中没有荣耀,只有忧惧。 穆如槊正靠在一堆倒塌的冰垣旁,显得疲惫而苍老。 “父亲……”穆如寒江奔到他身边。 穆如槊却冷冷望着他:“你知不知道,私离战场是什么罪?”“父亲,我知错了。”“不要叫我父亲!叫我将军!”穆如寒江猛抬起头:“我可以是穆如骑军中的一员了么?”穆如槊支持着身子要站起,穆如寒江想上去搀扶,却被推开了。 “父……将军!”穆如寒江追问着:“我算是穆如军的一员了么?”“你……”穆如槊正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惊恐的喊:“冰城倒了!”许多巨冰从残破冰垣上塌落下来,要把一切吞没。 穆如寒江本能的弯下了身子,可穆如槊却没有。 少年再抬起头来时,看见穆如槊高举双手,擎住了那块砸落的巨冰。他的腿骨断了,从靴中穿出来。 “我总告诉你……人生总有些时候,躲是没有用的。”他浑身颤抖,但仍然站得很直,“但一次你对了……活下去……然后离开这里。”“父亲!”穆如寒江喊,觉得心中的一切都被抽空了,他扑上去,疯狂的想帮助父亲顶住那巨冰。 冰块渐渐倾倒,穆如槊狂吼:“滚!所有的人死了,你也要活着,回到天启去!告诉那些想看到穆如家死绝的人,他们打不倒我们!打不倒!”他发出最后的咆哮,把巨冰重向上顶去,直到伸直整个身躯,再也不能向天空进展分毫。 将军站在那里,双眼圆睁,怒视着将他的雄心永远留在这殇原上的巨冰,热血已经凝冻,象钢一般撑在他的体内,他正在和冰山融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这是他最后一个敌人,他无法打败它,他是这样的不甘心,就永远站在这里。 “父亲……”穆如寒江叩拜在地,行最重的告别礼。他的头磕破了,血染红了冰面。 “我一定会回到天启城去的。我会打败所有曾想看穆如世家倒下的人,不论是牧云皇族、北陆叛逆,还是西端反王,我发誓!我会让穆如世家所有的敌人被踏为尘泥!”他握紧双拳,仰天泪流满面:“父亲!我——发——誓!”突然间,城外所有军队全都停下了脚步,他们都注视着城门的方向。 一声马嘶,在这潮般喧嚷中分外响亮。 一位骑将,只身孤马,却举着一面偌大的旗,缓缓地走到了天启城门下,面朝南方,立定在那里。 所有人望着他的大旗,上面绘着紫色火兽,火兽旁有一列字:“钦命天下镇守,号令万军”,这行字旁,是两个火焰吞金云霞镶锦的大字:“穆如”。 天下诸侯勒马惊惧:“穆如世家真的回来了么?!” 穆如寒江低下头,慢慢握紧战甲上的鲜红丝韬,看着它象血一样流过指间。 在他做他要做的一切之前,他想再把过去的日子回忆一次。虽然每次想起来都会象扯开皮肉揪出心来一样的痛,但是他一定要去想,一定要记住,这样他才能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些人。 流放者中,只有穆如寒江一个人回到了东陆。但那座已经没有守卫者的空城,却永远地矗立在那里,再也不会被毁去。因为它也变成了夸父族和河络族的恶梦,他们不得不承认了人族在殇州拥有一席之地,虽然只是一座空城。穆如氏证明了穆如一门在哪里都是英雄,他们和无数流放者用死战证明了殇州不再是人族的绝望之地,虽然数万人战死了,但是终于有人带着他们完成使命的消息,活着回到了故土。 穆如寒江骑着他的战马凛冽回来了,一路腰板挺得笔直,他感觉不到寒冷,不知道饥饿,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回到天启城下,大声地告诉那流放他们的皇帝,我们穆如氏又回来了!现在,是你们偿还的时候了!但穆如寒江没有想到,他看到的是一座没有城防的帝都。大端朝的尊严已经沦丧,明帝牧云勤和他几个最勇敢的儿子都已经战死,帝都城外一面是从北陆瀚州草原呼啸而来的右金族铁骑,一面是想着竞先冲入天启城夺取玉玺的各路诸侯。 穆如寒江心中怒火燃烧:我们穆如氏满门忠烈几十代人为之浴血奋战的国家,你们这些贼子也敢来窃取?于是他单人匹马,擎着那面巨大的绣着穆如氏紫色麒麟族徽的战旗,立在了城门外。冷冷注视面前的千军万马,百家诸侯。 天启城下,十九路诸侯,二十余万兵马,生生僵在那里,竟然没有人再敢上前。 “穆如将军!”百嶷郡守高解上前拱手道:“我等率军前来护驾勤王,因何拦阻啊?”穆如寒江冷笑:“这个国家是我们穆如氏用血护卫的,也只能由我穆如寒江来终结它。其他人——你们不配!”万众哗然,诸侯惊惧,这世上有一个人,只身匹马站在帝都前,指着天下英雄,说尔等不配与我争锋。如不是穆如世家,又有谁能如此豪狂?“穆如寒江,你真的要阻挡我们进天启城?”有人喊着。 穆如寒江把旗插在地上,冷冷地抬起头:“十年前,我的父兄和你们的父兄会一道守卫着这座城门,现在,愿意守卫这座城门的似乎只剩穆如一族了,而穆如一族,又剩我一个人了。不过这没有关系。”他放声大笑,“你们都是识时务的俊杰,偏我不是!”少年将军把旗重重一顿,“天下英雄,想进天启城的,先来我旗下走一遭!”万军却都默然。穆如寒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人物,但是猴子后面把他写的很皇帝很深沉。。。。。。不爽不过想想姬野也是,也许谁当了皇帝,都不得不改变自己吧,所以才会一遍一遍的凭空怀念那些年少无忧无虑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