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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经典语录夸人
鲁迅经典语句夸人
一个不知道尊崇伟人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郁达夫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鲁迅 《而已集·小杂感》 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 ——鲁迅 《坟·娜拉走后怎样》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鲁迅 《热风·随感录四十一》 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 ——鲁迅 《鲁迅杂文选》 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鲁迅 《战士和苍蝇》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鲁迅 《野草·野草》 现在的所谓教育,世界上无论哪一国,其实都不过是制造许多适应环境的机器的方法罢了。 ——鲁迅 《两地书·四》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即一天一天的堕落,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一群烈女。 ——鲁迅 《论睁了眼看》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 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鲁讯《野草 题辞》 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辉,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鲁迅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唯一惋惜的是,这位民族的脊梁年少时的我们可能是不懂的,甚至有几分误解。 最后,一首传达不到彩蛋献给大家—— “我想,普遍,永久,完全,这三件宝贝,自然是了不得的,不过也是作家的棺材钉,会将他钉死。” ——《答〈戏〉周刊编者信》(《且介亭杂文》《全集6》)
我们今天纪念鲁迅先生,首先要认识鲁迅先生,要懂得他在中国革命史中所占的地位。我们纪念他,不仅因为他的文章写得好,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而且因为他是一个民族解放的急先锋,给革命以很大的助力。他并不是共产党组织中的一人,然而他的思想、行动、著作,都是马克思主义的。他是党外的布尔什维克。尤其在他的晚年,表现了更年轻的力量。他一贯地不屈不挠地与封建势力和帝国主义作坚决的斗争,在敌人压迫他、摧残他的恶劣的环境里,他忍受着,反抗着……。鲁迅是从正在溃败的封建社会中出来的,但他会杀回马枪,朝着他所经历过来的腐败的社会进攻,朝着帝国主义的恶势力进攻。他用他那一支又泼辣,又幽默,又有力的笔,画出了黑暗势力的鬼脸,画出了丑恶的帝国主义的鬼脸,他简直是一个高等的画家。他近年来站在无产阶级与民族解放的立场,为真理与自由而斗争。
——摘自《毛泽东文集》第2卷第42—43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12月出版。
3、你们到中国来,我们感谢,所有的中国人民都感谢。我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们,就把我书写的一首鲁迅的诗送给你们。鲁迅是中国黑暗时代的伟大革命战士、文学战线的领导者。他写的是一首旧体持,有四句,原诗为:“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这一首诗,是鲁迅在中国黎明前最黑暗的年代里写的,说明他在完全黑暗的统治下看到了光明。诗不好翻译,可以请郭沫若翻译一下。
——摘自陈晋著《毛泽东读书笔记解析》第1535页,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7月出版。
鲁迅在中国的价值,据我看要算是中国的第一等圣人。孔夫子是封建社会的圣人,鲁迅则是现代中国的圣人。------毛泽东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自嘲》
首的革命派,决心以革命推翻清政府、结束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的辛亥革命的整个过程。辛亥革命,中华民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据说有一个日本人发表他自己对中国的一点看法,说:“全中国只有两个半人懂得中国。一个是鲁迅,一个是蒋介石,半个是毛泽东。”毛泽东听冯雪峰说完这段话后哈哈大笑,然后沉思着说:“这个日本人还不简单,他认为鲁迅懂得中国,这是对的。
郁达夫在鲁迅病逝后曾说,“一个不知道尊崇伟人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这是鲁迅同代人的卓越识见和深长叹憾。郁达夫评价鲁迅,“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帮。”
李敖在接受访谈时曾说:“ 我觉得鲁迅在大陆过份被政治化了,高估了。鲁迅像写《阿Q正传》和《中国小说史略》,都是非常好的书。可是,鲁迅写的杂文其实不好。大家觉得鲁迅杂文犀利,其实不好。……我觉得鲁迅被过分高估了。连他弟弟周作人也这样讲,他说鲁迅可能本人不愿意这样被高估。高估不在鲁迅,而是证明你高估他的人,你的水平出了问题 ”
林语堂: “鲁迅与其称为文人,不如号为战士。战士者何?顶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锋以为乐。不交锋则不乐,不披甲则不乐,即使无锋可交,无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偶中,亦快然于胸中,此鲁迅之一副活形也。”
粱秋实说“《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那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分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赍呢。……我只知道不断的劳动下去,便可以赚到钱来维持生计,至于如何可
以到资本家的账房去领金镑,如何可以到XX党去领卢布,这一套本领,我可怎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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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是关于性的。不知可不可以算是。“看到白臂膀就想到生殖器,进而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力大都如此。”
赞扬鲁迅的名人名言如下:
1、这不仅是从根本上背离了鲁迅所开创的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历史传统,而且也是知识分子历史品格的丧失:在社会分工中,以思考作为本职的知识分子居然停止了独立思考,甘心做驯服工具,这真是历史的大倒退、大悲剧,也是历史的大嘲讽。——钱理群《我的精神自传》
2、鲁迅是一个早已被简化的脸谱。鲁迅很早就说过,你要灭一个人,一是骂杀,一是捧杀。大家现在看见了,过去半世纪,胡适被骂杀,鲁迅被捧杀。——陈丹青《荒废集》
3、有人说,鲁迅是杂文,胡适是评论;鲁迅是酒,胡适是水。酒让人看到真性情,也看到癫狂,唯有水,才是日常所需,是真生活。
——熊培云《自由在高处》
4、好的语言,都不是起里古怪的语言,不是鲁迅所说的「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都只是平常普通的语言,只是在平常语中注入新意,写出了「人人心中所有,而笔下所无」的「未经人道语」。 平常而又独到的语言,来自长期的观察、思索、捉摸。——汪曾祺《岁朝清供》
5、无论是鲁迅还是柏杨先生对国民虐根性的批评,都不能平心静气待之。是他们所言荒谬,还揭疤揭的太狠?不狠不痛,焉能触动。——冯骥才《丑陋的中国人》
6、我认为,我是认识自己的,换句话说,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经常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剖析自己。然而结果并不美妙,我剖析得有点过了头,我的自知之明过了头,有时候真感到自己一无是处。——季羡林《季羡林散文集:贤行润身》
7、前面说了,鲁迅之为鲁迅,还在于他周围的价值,没有他的周围,哪来鲁迅。他的敌友是当时顶优异的一群人,各自有真实的影响面。——陈丹青《谈话的泥沼》
8、鲁迅早就讲过,到了你摇笔杆写点东西、说说话,已经说明你没用了。真正做事情的人,闷着,不说话,就这么去做了。我现在两个态度,一是说话没用的,所以第二,保持说话,这是最后一点权利,如此而已。——陈丹青《退步集》
9、独尊鲁迅的后果,不是我们只知道鲁迅,不知道其他人,而是我们连鲁迅也不知道,也要来问。
——陈丹青《荒废集》
10、生活中有那么一种人,你蔑视甚至污辱他,他不仅视为正常,还对你挺佩服;你要是在人格上对他平等相待,他反而倒小看你!这种人的情况,在鲁迅的不朽著作中有详尽诠释,这里就不再赘述。——路遥《平凡的世界》
约翰穆勒说: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
而他竟不知道共和使人们变成沉默。
要上战场,莫如做军医;要革命,莫如走后方;要杀人,莫如做刽子手。既英雄,又稳当。
女人的天性中有母性,有女儿性;无妻性。
妻性是逼成的,只是母性和女儿性的混合。
防被欺。
自称盗贼的无须防,得其反倒是好人;自称正人君子的必须防,得其反则是盗贼。
与名流学者谈,对于他之所讲,当装作偶有不懂之处。太不懂被看轻,太懂了被厌恶。偶有不懂之处,彼此最为合宜。
世间大抵只知道指挥刀所以指挥武士,而不想到也可以指挥文人。
又是演讲录,又是演讲录。
但可惜都没有讲明他何以和先前大两样了;也没有讲明他演讲时,自己是否真相信自己的话。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久受压制的人们,被压制时只能忍苦,幸而解放了便只知道做了,悲壮剧是不能留在记忆里的。
当三月十二日那天的晚上,我在热闹场中,便深深地更感得革命家的伟大。我想,恋爱成功的时候,一个爱人死掉了,只能给生存的哪一个以悲哀。然而革命成功的时候,革命家死掉了,却能每年给生存的大家以热闹,甚而至于欢欣鼓舞。惟独革命家,无论他生或死,都能给大家一幸福。同是爱,结果却有这样的不同,正无怪现在的青年,很有许多感到恋爱和革命的冲突的苦闷。
对于一向所知道的前任所讲的文学的议论,都渐渐的怀疑其俩。那是开枪打杀学生的时候罢,文禁也严厉了,我想: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即使幸而不被杀,但天天呐喊,叫苦,鸣不平,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虐待,杀戮,没有办法对付他们,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
在自然界里也是这样,鹰的捕雀,不声不响的是鹰,吱吱叫喊的是雀;猫的捕鼠,不声不响的是猫,吱吱叫喊的是老鼠;结果,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文学家弄得好,做几篇文章,也许能够称誉当时,或者得到多少年的虚名罢,——譬如一个劣势的追悼会开过之后,烈士的事情早已不提了,大家倒传颂着谁的挽联做得好:这实在是是一件儿稳当的买卖。
其实“革命”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能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
人大概是不满足于自己目前所做的事情的,我一向只会做几篇文章,自己也做得厌了,而捏枪的诸君,却又要听讲文学。我呢,自然倒愿意听听大炮的声音,仿佛觉得大炮的声音或者比文学的声音要好听得多似的。
蜜蜂的刺,一用即丧失了它自己的生命;犬儒的刺,一用则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
他们就是如此不同。
我以前总以为人是有罪,所以枪毙或坐监的。现在才知道其中的许多,是先因为被人认为“可恶”,这才终于犯了罪。许多罪人,应该称为“可恶的人”。
在中国,凡是猛人(这是广州常用的话,其中可以包括名人、能人、阔人三种),都有这样的命运。无论是何等样的猛人,一成为猛人,则不问其“猛”之大小,我觉得他的身边便总会有几个包围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透。那结果,在内,是使该猛人逐渐变成昏庸,有近乎傀儡的趋势。在外,是使别人看见的并非蒙人的本相,而是经过了包围者的曲折而显现的幻形。至于幻得这样,则当视包围者是三棱镜呢,还是图面或凹面而异。加入我们能有一种机会,偶然走到一个猛人的近旁,便可以看见这时包围者的脸面和言动,和对付别的人们的时候有怎样地不同、我们在外面看见一个猛人的亲信,谬妄骄恣,很容易以为该猛人所爱的人物是这样的人物。殊不知,其实是大谬不然的。猛人所看见的他是娇嫩老实,非常可爱,简直说话会口吃,谈天要脸红。老实说一句罢,虽是“世故的老人”如不佞这,有时从旁看来也觉得倒也不坏。
参考文献
[1]鲁迅,而已集[M],江苏:译林出版社,2018: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