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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和晓星尘的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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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和晓星尘的经典语录



薛洋和晓星尘的经典语句



十恶不赦薛成美,锁麟囊里的

《魔道祖师》自从动画化之后就好评如潮,距离第二季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目前第三季还在筹备中,不过根据放出来的小片段,下一季很可能是义城篇,关于这篇的内容大多数人都表示看不了,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虐了,每一个角色都没有得到好的结局,而且还充满了遗憾,在义城篇中晓星尘可以说是全篇中最无辜的人了。

他本来应该有一个大好前程,本应该和道友行走天下,只是这些终究是不可能发生的了,薛洋和晓星尘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一个十恶不赦,一个纯洁单纯。但同时他们都有一个弊端,那就是薛洋不懂得爱,而晓星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处于灰色地带的人,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能黑白分明,太过纯净的晓星尘不明白。接下来带来关于晓星尘的三句经典语录,你们是否因为这些词语而心疼他的呢?

清风明月晓星尘

这句话很好地诠释了这个角色,相信很多人都因为这句话记住了温柔善良的道长吧,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倾听的那一位,不论是和宋岚在一起除奸惩恶的时候,还是照顾着薛洋和阿箐的时候,他永远都那么温柔亲和。一直都顾及着别人的心情,这样的晓星尘会让人感觉到温暖,但是联想到它最终的遭遇,又未免令人心疼,这句话有多美,那么晓星尘就有多惨。

你骗我,你又骗我

薛洋在七岁的时候断了指,也是因此断了他的善念,他与晓星尘因常家灭门的事情,从此命运连在了一起。晓星尘当时并不知道薛洋为何做这样的事,就算知道他也是不赞同的,毕竟常慈安再坏,但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所以他与好友将薛洋缉拿归案,但没想到好友的道观因此被毁,就连眼睛也被毒瞎了,于是晓星尘把自己的双眼给了宋岚,从此就变成了一个盲眼的道士。

但即便如此他还不忘记行侠仗义,虽然眼睛已瞎,但他的心中还心怀大志,因为善良所以收留了阿箐,同时也解救了薛洋,但那个时候薛洋还有防备,所以他让晓星尘杀害了无辜之人,这是他的报复。

可后来晓星尘用一颗糖哄好了薛洋,但为了留住对方,所以他想把道长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当得知真相的晓星尘是崩溃的,可是如果没有后来的这些事,如果不存在这些欺骗与伤害,晓星尘还是愿意与薛洋相处的吧,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

饶了我吧

但凡事没有可惜,晓星尘被薛洋逼的说出了这句话,那时候他的内心该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悲伤,这句话其实最虐心了。因为当时的晓星尘已经崩溃,而薛洋不知道对方有想死的心,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怎么想的,所以把道长逼死了。

薛洋欺骗道长,让他亲手杀害了无辜的村民,以及好友宋岚,这让单纯的道长是没办法接受的,其实薛洋只是想让晓星尘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这样就不会离开他了吧,只是他终究不懂道长,而晓星尘也不想理解他,所以这个故事注定以悲剧收场。

不论是你骗我,又或者饶了我,这几句话字字戳心,能够让道长不惜举剑自刎,连魂魄也不愿留下来的事情,不仅仅只有他的双手沾染了无辜之人的血,也是因为他对薛洋也是有感情的,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吧。

晓星尘与薛洋这两个角色都没办法去评定,是非善恶谁又说得清,但即便晓星尘双手沾满了鲜血,他也是最纯净的那一个,即便薛洋有多不舍那颗发黑的糖,他也是最恶的那一个。

我一直认为,分析人物要紧扣原著的细节。原著中这俩人之间值得分析的细节太多了…短短几个章节,信息量却是很大的。先挑两个我觉得重要的细节说一下吧。翻了下之前的回答,提到这两个细节的人不多。

以下为原著描写:

第一处细节:

“一阵看下来,魏无羡发现了一个神奇之处。有了晓星尘本尊作为对比,他发现,薛洋扮演的冒牌货,真真是神似!除了相貌,一切细节都活灵活现,说是当时的薛洋被晓星尘夺舍上身了,他也能相信。”

“薛洋的目光便从阿箐这边挪开,转到对面的晓星尘脸上去了。魏无羡心道:'小流氓能把晓星尘模仿的那么神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每天都相对而坐,有的是机会细细揣摩。'

晓星尘却对投射在他脸上的两道目光浑然不觉。说到底,这间屋子里,真正瞎了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

这两部分内容合起来看,第一部分内容说明,薛洋模仿晓星尘的相似度非常高,他对晓星尘的形象记忆很深刻且持久(8年后仍然能够复制出对方的形象);第二部分内容暗示,薛洋在日常生活中花费很多时间观察晓星尘,所以他才能精确地模仿出晓星尘的神态。而薛洋并没有预知能力,不会预见到他以后会模仿晓星尘,也不会预见到晓星尘的自杀。所以这个时候薛洋对晓星尘的观察,就是一种日常生活中的、目标性很弱的、自发性的观察。

这至少表明了,薛洋对“晓星尘”本身,是非常关注的。所以我不同意楼上有些回答,说薛洋只是贪恋晓星尘带给他的“温暖”,或者只是执着于晓星尘给他的那些“糖”,而不在乎“晓星尘”本身。因为倘若他不在意这个人,他不会在日常生活中花时间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更不可能在8年后依旧能够清晰地记住对方的形象。放到现实生活中,真的只有在你心中很重要的人才会使你有事没事盯着他看,而且记忆这么深刻。

第二处细节:

“薛洋探了探晓星尘的呼吸,捏了捏他的手腕,似乎是觉得死得不够透,不够僵,站起身来,进到一侧的宿房里,端出一盆水,就着一条干净的布巾,把他脸上的鲜血擦得干干净净,还换了一条新的绷带,细细地给晓星尘缠上。

他在地上画好了阵法,置好了必须材料,将晓星尘的尸体抱进里面摆好。做完了这些,才想起来要给自己的腹部裹伤。”

为什么薛洋要把晓星尘的脸擦得干干净净、还给他仔细地换绷带?为什么是把他的尸体“抱进”阵法里摆好、而不是“拖进”或“拽进”?为什么是先处理晓星尘的尸体而不是先给自己疗伤?

说实话,我看原著看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薛洋做的一切都与我的设想截然相反,简直让我大跌眼镜。我以为他会很粗暴地对待晓星尘的尸体,说不定还要踢一脚发泄对仇人的怨恨,真没想到他对尸体的态度居然是“爱惜”的。

但是我后来又把这些章节重新看了几遍,我发现,其实这里是完全符合薛洋的人设的。为什么呢,因为全文从头到尾,薛洋对晓星尘没有直接施加任何身体上的物理伤害(眼睛是晓星尘自己决定挖的),全都是心理伤害。即使是对他的尸体,也是很爱惜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爱惜”呢?我个人认为,可以代入这样一个例子:你有一个玩具,这个玩具是你最喜欢的一个。有一天这个玩具不小心掉到地上,脏了,于是你很细心地用水把玩具上的灰冲掉,把它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轻轻地摆在柜子里。

其实这就是我眼中的薛洋对晓星尘的态度。它分为两种形式,这两种形式是并存的:

A)一个人对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的态度。是的,他对这个玩具非常喜欢,所以才很爱惜这个玩具,这是物理层面上的“爱惜”。那为什么又在心理层面上“践踏”他呢?因为,玩具是拿来“玩”的,而从心理层面上践踏,就是“玩”的具体方式。所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玩弄了对方,指使对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杀掉无辜的村民和自己的朋友。因为这样做很好玩。表面上看,是为了报复自己曾经的仇人;但是,报复仇人不也令“杀人”这件事更“好玩”了吗?

在薛洋指使晓星尘杀村民这件事中,“玩弄”的成分是大于“报复”的成分的。为什么?因为如果薛洋的主要目的是报复晓星尘,那么他不会采取这种“欺骗而不告诉”的态度,在晓星尘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薛洋对晓星尘所谓的“报复”行为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只有在晓星尘被告知真相的那一刻,这一切才会变得有杀伤力。所以,这里“报复”并不是主要目的,否则薛洋没必要一直藏着掖着。他指使晓星尘去杀人的主要目的是“玩弄”他,次要目的才是“报复”。“仇人”的身份只是使这个玩具变得“更好玩”了。

“晓星尘道:'你在我身边这几年,究竟是想干什么。'”

薛洋道:'谁知道。可能是无聊吧。'”

不玩就无聊。

薛洋有把人“物化”的倾向,在原著中有很多细节都可以体现出来。例如,在薛洋与魏无羡的对话中,薛洋把温宁称作“东西”,而魏无羡反驳他说,“温宁不是东西”;还有,薛洋杀人的时候视人命如草芥,他对大多数人的生命都不怎么在乎,就像对待“物品”一样。

所以,他把晓星尘当作一个“玩具”,是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洋不再只是把晓星尘当作一个“玩具”,而是产生了第二种态度。

B)对自己珍视的人的眷恋和依赖。为什么是“人”而不再是“玩具”或“工具”?因为原著中有这样一个细节能证明,薛洋把晓星尘当作“人”来看待:

当晓星尘发现了薛洋的真实身份,一剑刺穿薛洋的腹部时,薛洋的第一反应不是“反击”,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解释”。薛洋甚至对晓星尘说:“说完之后,要是你还觉得是我的错,随便你想干什么。”所以此时,薛洋是希望得到晓星尘的“理解”的,他是把晓星尘当作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的,因此才会费心跟他解释自己的想法,以期得到对方的理解。如果他是把晓星尘当作一个“物”来看待,他就不会期待得到对方的“理解”。

还有一开始我提到的原著中的另一个细节:薛洋对于晓星尘的模仿和自发性的观察。“模仿”大多数时候有“向往”的含义,比如大多数人喜欢模仿自己的偶像,或者模仿自己欣赏的人。所以从这个层面上看,薛洋是把晓星尘当作一个很重要的“人”来看待的,而不是“物”。

薛洋也很眷恋晓星尘给他的善意和温暖,眷恋这种生活,而且依赖晓星尘(阿菁说薛洋“整天缠着道长”)。因为珍视,所以才会害怕失去。因此当宋岚这个“有可能使这一切都失去”的危险因子出现时,薛洋立刻感到了危机感。最终他抹杀了这个危险因子。

而且,只有“人”才会给人平等的善意、温暖、温柔。玩具是给不了人这些的。所以薛洋对晓星尘这个“人”,也是很重视的。

以上这两种态度,一种是对自己喜欢的玩具的“玩弄”,另一种是对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的“依赖”和“眷恋”。这两种态度同时存在着。有时候第一种态度占了上风,有时候第二种态度占了上风,所以薛洋有时候骗晓星尘去杀人,有时候又替他去买菜。时好时坏,一人分饰两角。

这两种态度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和变化呢?有很多东西可以分析:

1)有一股很强势的力量将这两种态度纽合在一起,这股强势的力量就是:控制欲和占有欲。薛洋本来就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从他试图通过刺颅钉控制温宁就可以看出来。

薛洋对晓星尘的控制欲,体现在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首先是骗晓星尘去杀村民,指使一个人去做了他极度厌恶的事,这难道不是一种完完全全的“掌控”吗?这是对“玩具”的控制。“控制”是为了“玩弄”。

接着,薛洋骗晓星尘杀了自己的好友宋岚。这里有两方面的目的,第一,继续控制“玩具”玩杀人游戏,这种心理成分占比较少,因为此时薛洋对晓星尘的定位已经越来越多的是“人”而不是“玩具”了;第二,更重要的一个目的是,薛洋要维持自己的身份不暴露,因为如果暴露了,他会失去目前在义庄拥有和珍视的一切。杀了宋岚之后,表面的假象得以维持,薛洋又一次“控制”了晓星尘,这种控制,它来源于薛洋对晓星尘在“人”的层面上的眷恋和依赖之情。“控制”是为了“留住”。薛洋指使晓星尘杀掉宋岚之后,对宋岚说“没你的份”,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是并存的。“占有”也是为了“留住”。

再接着,薛洋听见晓星尘骂他“恶心”,受到心理刺激,于是他把自己之前骗晓星尘做的事一股脑儿全都倒出来,在心理层面上击溃了晓星尘。这也是一种“控制”,在心理层面上击溃晓星尘,能使薛洋感觉到自己对晓星尘依旧有掌控权。反正你还是只能任我摆布,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觉得恶心也没用。

“控制欲”和“占有欲”很相似,这两种心理有着共同的根源,那就是:缺乏安全感。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患得患失;因为患得患失,所以只能通过“占有”和“控制”来留住一切。原著中很多细节都能表现出薛洋缺乏安全感。例如,当薛洋睁开眼睛,发现是晓星尘救了自己时,他的反应如同“一只困兽”那样凶狠,因为感到“不安全”而充满攻击性;又例如,薛洋一直暗中试探阿菁,处处怀疑她,这也是他内心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2)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洋越来越少地把晓星尘当作“玩具”,越来越多地把晓星尘当作“人”;“玩弄”的成分变少,“依赖”和“眷恋”的成分变多。从原著一个细节可以看出来这种情感的变化:

“薛洋亲昵地道:'最近咱们晚上都没再出去杀走尸了吧?不过前两年,我们是不是隔几天就出去杀一堆啊?'”

他们一共在义城生活了3年,前两年薛洋玩“杀人游戏”玩的不亦乐乎,第3年开始不再玩这种游戏。很显然,薛洋在自己扮演的角色中,逐渐作出了转换,他越来越少地把晓星尘当作玩具看待。

(注:有些人说薛洋不再指使晓星尘杀人是因为村民已经都被杀光了,这纯属无稽之谈。建议多看几遍原著。首先,薛洋在与晓星尘对峙的前一天还出门买了菜,走的是和平时一样的线路,要是人都被杀光了他找谁买菜?其次,薛洋买菜回来之后,阿菁吵着要晓星尘带她去集市上买东西,要是人都被杀光了,哪还有集市?而且,薛洋说的是“没再出去杀走尸”,而不是“没有走尸”。所以是薛洋后来没有再骗晓星尘去杀人,而不是人已经被杀光了。退一万步说,根据常识来看,难道周围人都死光了,晓星尘却毫无感觉吗?是因为周围很多人还活着,所以感觉不到有一些人已经死了)

3)既然薛洋已经把晓星尘当作“人”看待,为什么看到晓星尘自刎之后又说“死了更好!死了的才听话!”?他是不是更希望晓星尘是一个“物品”而不是“人”?这与我们的分析是否矛盾?

并不矛盾。首先,薛洋这里说“死了更好,死了的才听话”有自我安慰的意味。怎么看出来的?因为晓星尘自刎之后,薛洋的第一反应是“眼眶微微地红了”,然后又说“是你逼我的!”,所以很显然,他不想晓星尘死,他希望晓星尘作为“人”留在自己身边。之后说“死了更好”是自我安慰,就像现实生活中我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类似的心理。

这么多复杂的情感,是不是爱呢?其实我第一次看原著时,我觉得真的和爱很接近了。因为这TM不就是经典的耽美cp人设吗,还是经典的感情线发展模式。按照我以前看的耽美小说的套路,这种基本上往后就是cp走向了,只不过这属于早期,主角心里还没开窍的阶段。一通虐之后,在某个时间节点,主角终于开窍了,意识到自己是爱对方的,开启倒追火葬场模式,最后HE。但是在这本书里,不可能了,还来不及发展就已经被切断了,毕竟这本书里他们是配角而不是主角,其中一个还是杀人放火的反派,那更没办法了,不可能给你发展机会的,情感线刚起苗头就先给你扼杀掉。

是 傲雪凌霜宋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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