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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对父爱的经典语录
莫言的父亲因为家庭成分是中农,怕孩子们惹事,通过故意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避免孩子们惹祸,将孩子们培养成了人才,他的本性是善良的,严厉只是教育孩子的一种方式。
莫言对父爱的经典语句
莫言/父亲

管贻范
管贻范,生于1922年,曾上过4年私塾,主要从事会计工作,已退休。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著名作家莫言父亲。
2012年10月11日这一天,是被载入中国历史史册的一天。
这一天,有一个叫“莫言”的中国作家,史无前例的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份成就,在中国文学创作史上是一个里程碑式的存在。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为此奖陪跑了20年,而中国作家能获得此项殊荣,是国人所始料未及的。
莫言获得诺奖的理由如下:
通过幻觉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
莫言得知自己获奖的时候,他正在高密老家看电视,他也是从电视上知道了自己获奖。
尽管后来媒体采访他的女儿管笑笑时,女儿说“老爸很平静”,但莫言坦言,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自己是很激动的。
如今的企业家博鳌论坛都有邀请莫言出席发表演讲,但在莫言获奖之前,他的名字甚至不如他被改变成电影的小说那样为人熟知。
01
老家高密
莫言儿时和堂姐
莫言,本名管谟业,1955年出生,属羊。
莫言生在山东省高密县东北乡平安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那时候的东北乡处于三县交界处,是一个十分蛮荒的三不管地界。莫言的老家平安村,一共就只住了十几户人家。
莫言出生时,家中人口已经增至11人,这里面有他的父母、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爷爷奶奶、除此之外,还有叔叔婶婶堂姐一家3口。
莫言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让大家写下自己的梦想,很多男孩写的都是要成为解放军,要去当兵,莫言写的是要成为爷爷。为什么梦想是成为爷爷呢,因为莫言的爷爷是老家非常有名、技艺超群的木匠,他能做出来各式各样的家具,农村做饭用的风箱、打鱼用渔网他都会做。
莫言说:“我认为爷爷是个能工巧匠,是个有本事的人,是超出一般农民的人”。
后来他写的这个理想,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
02
严父
莫言的父亲管贻范,1922年出生,曾上过4年私塾。家乡解放之后,曾做过伙计、记账的,后来在生产队担任会计。
莫言成长的过程,经历了中国最动乱的时期。1958至1960正值大跃进,国家牺牲农业发展搞工业,导致了全国性粮食紧缺。对于成长在那个年代的孩子而言,饿,是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体验。莫言在他的文学作品中,也多次提到关于饿、关于吃这个主题。
而除此之外,就是十年动乱、阶级斗争时期,莫言家被定性为中农成分家庭。也正是这个成分定义,让莫言的父亲在外要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
而作为这样家中的孩子,小时候莫言兄弟3人没少挨父亲的揍。
莫言回忆说,小时候他们怕父亲,怕到什么程度呢?不管玩的多高兴,只要父亲的眼光一扫,他们立刻就浑身发抖、手足无措。要是听到父亲在外面咳嗽两声,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父亲为什么对孩子们如此严厉,长大后的莫言明白了,那时候的父亲生怕孩子们小、不懂事,在外面惹了麻烦,给这个家庭带来灾难。
在莫言的记忆里,他小时候,也就是60年代,父亲40多岁,是脾气最大的时候,他永远是板着一张脸。
而就是这样的严父活到了80多岁,却成了孙子孙女眼中最慈祥的老人,和莫言童年记忆中的那个父亲判若两人。父亲帮莫言和二哥都带过孩子。
在莫言获得诺贝尔奖之后,有人说要给他们家修葺老宅,父亲婉拒了,说不能浪费钱,更不能这么高调。
有人要赠送别墅给莫言住,父亲拦住了,说我们祖辈都是农民,莫言在高粱地里长大,我们有的东西,都是靠自己劳动所得,别人给的我们不要。
莫言因小说《透明的红萝卜》而出名,小说中提到的偷萝卜事件,也恰恰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段印象深刻的经历。
那是莫言12岁那年,辍学后要帮着父母赚钱的莫言去了水利工地劳动。因为太饿了,饥饿难忍的他偷拔了生产队一根红萝卜,结果被人发现了,被押到工地后专门开了一场批斗会批斗他。批斗会结束后,他回到家后又遭到了父亲,用蘸了盐水鞭子的一顿毒打。
如今的莫言,对父亲过去的管教、严厉只剩下感恩。
是父亲把做人处事的原则,用这种略显残忍的方式深深的刻在了儿子的骨子里,父亲是伟大的,即使他不懂得说教,不善言辞,但却行的端做得正,这是他最好的言传身教。
不抽烟、不喝酒的老父亲,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如今他已经是所在村里年纪最长的老人。
03
慈母
莫言的母亲是典型的慈母。
小时候,莫言干了一件所有孩子都会干的事情。
那时候大家还在公共食堂里吃饭,5岁的莫言拎着家里唯一的暖水瓶去食堂打热水,因为饥饿无力,失手把水瓶掉在地上摔碎了。当时他吓坏了,因为对那时候的农村家庭来说,家里有一只可以手提的热水壶是多了不起的事情,一般的家中,用的都是瓦罐上面蒙一层麦草而已。
感到大祸临头,十分害怕的莫言,在热水壶打碎之后,跑到了一个草垛里,一躲就是一下午没敢出来。直到晚上,母亲喊着他的乳名来找他,他听到母亲温柔的声音,不像是要收拾他的样子,才从草垛里钻出来。母亲果然没有打他,还摸着他的头安慰他,然后暗自发出一声长叹。
莫言生来相貌丑陋,村里很多人都曾当着他的面嘲笑过他,学校里的同学甚至因此打过他。他回家后痛哭,母亲却对他说:
儿子,你不丑,你不缺鼻子不缺眼,四肢健全,丑在哪里?只要你心存善良,多做好事,即便是丑也能变成美。
母亲这一番教导深深的扎根在小莫言的心底,后来他去城市里当兵,周围一些有文化的人也当面背后的嘲笑过他的长相,但他早已学会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些。
莫言十几岁时,母亲得了很严重的肺病,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怕母亲为了不拖累家人,可能会随时寻短见。所以他每次一进家门就大喊母亲,听到她回应了之后,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地。
有一次他喊了半天,听不到回声,他就跑到厨房、磨坊到处找,找了哪里都看不到母亲的身影,他就坐在院子里大哭。后来母亲抱着一捆柴走进了院子里,还对他说:
孩子你放心,尽管我活着没有一点乐趣,但只要阎王爷不叫我,我是不会去的。
母亲的坚强和对生活的不屈,深深的刻在了莫言的心里。
04
学生时期的写作
莫言读书只读到了小学还毕业,初中都没有上。
他读五年级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国内政治运动爆发,莫言只好辍学回家。从此之后,他经历了长达10年的农村劳作生涯。
那期间,他主要做的事情就是种高粱、种棉花、放牛放羊、割草。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莫言的作文曾被拿到中学生的课堂上作为范文宣读。
他的作文第一次引起老师的关注,是因为他写了学校五一劳动节时的校篮球比赛。
在莫言所就读的小学,每到五一劳动节,学校就会举办运动会。运动会的比赛项目很多,乒乓球、标枪、跳高、跑步什么都有,其他同学记录这场校运会都是流水账一样,把看到的比谁都一个不落的统统写上,但写出来的文章大都毫无特点,读起来千篇一律。
莫言则不同,他把其他的比赛一笔带过,重点描绘了篮球比赛的场景,怎么样抢球,怎么样运球,怎么投篮,写的惟妙惟肖,老师读了他的作文后,对他写的文章印象深刻,大为赞赏,后来还在全班当成范文阅读。
自从得到了老师的肯定,莫言对写作更感兴趣了,他每天都盼着上语文课,因为他写的东西总能得到表扬,这让他出尽了风头,极大的满足了作为小孩子的那种虚荣心。
后来莫言还为了能引起注意、特意在作文中虚构故事。
莫言常说,自己对文学的开窍,比别人更早多了一份感悟,那就是对“虚构”意义的认知。
05
小时候读书
莫言小时候,在农村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收音机,最大的乐趣就是听村上广播喇叭里面放的歌曲、样板戏。
莫言二年级就学会了查字典,他从小旧查着《新华字典》读闲书。
那时候所谓的闲书,就是小说。看闲书,一度被当成是不务正业,一开始莫言看闲书,家里是十分反对的,尤其是在他因为看闲书耽误了割草方牛羊的时候,经常招来一顿责骂。
但是后来老师来家访的时候告诉家长,看闲书其实可以让孩子多认识几个字,还能多明白点事理,从此,只要他把该干的活都干好,看闲书也不会受到阻拦了。
莫言小时候记性好,看书速度也快,一本书看一遍之后,里面的人名他都记住了,还能复述里面的情节,很多好句子倒背如流。
为了读杨沫的《青春之歌》,莫言钻到草垛子里,读了一个下午,连放羊的草都不割了,还被蚂蚁、蚊子咬的满身疙瘩。
莫言跟二哥借了《破晓记》读,他把书藏到猪圈里,后来头撞了马蜂窝,被蜇得满脸是包,他不管,还抓紧时间读,后来读着读着,眼睛都睁不开,肿成了一道缝。
莫言二哥看书也很痴迷,所以两个人经常争抢。有时候二哥借来了好书看,他就凑过去,一目十行。二哥不喜欢他看的比自己快,有好书就藏起来,但不管二哥藏哪里他都能找到,找到之后就一口气读完。
莫言嗜书如命,为了跟人借《林海雪原》这本书看,去给别人推磨。人家要求他,磨10圈磨才给他看1页,他就拼命的推,直到有书可看为止。
除此之外,大哥放在家里的《吕梁英雄传》、《鲁迅作品选》莫言都看过,甚至大哥初中、高中的语文、政治、历史、地理、生物课本他也都读过,连他大哥写的作文也不放过。
一次他腿上长了浓疮,留在家里不能下地干活,那时候身上的伤不是最让他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是家里窗户上糊的报纸他都看腻了,手头没东西可读,这是他最痛苦的事情。
莫言读书还特别的投入,尤其是看了那些恐怖故事之后,总是自己身临其境的瞎捉摸,甚至在地里割草都害怕。
看过类似《聊斋》之类的小说之后,莫言总说感觉背后有人笑,回头却看不到人,或者说晚上在大门口看到了有火球,被两只狐狸抛来抛去。这样的经历,也为莫言作品中的魔幻主义色彩打下来基础。
除了读书,莫言更擅长听书,而且听过之后还能跟人复述。那时候他的爷爷、亲戚肚子里都有很多故事,他常听他们讲来听。后来集市上有说书的来,莫言也去听。难得的有人来村子里放电影了,莫言就追着电影队走,一部电影看过好多遍,里面的台词也能倒背如流。
不仅如此,莫言还将自己从外面听到的故事、看过的电影都带回家里,给奶奶和母亲讲。
在给她们讲述的过程中,难免有忘记了或者忽视的情节,他为了能引人入胜,就自己组织编排好,最后故事讲的越来越好。
10年政治运动时期,是一个无书可看的时期。那时候的莫言就带着一套《中国通史简编》度过了那一段艰苦的岁月,莫言还记得这套书是他当时花了4角5分钱买的,而对他们那个家庭来说,花这么多钱买这本书是十分吃力的。
多年后,莫言对那些得来不易的藏书仍十分珍惜。
06
当兵那些年
莫言能出去当兵,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在莫言生活的那个年代,能去当兵和能考上大学一样,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好事。
1976年,彼时莫言已经21岁,再大1岁就不能当兵了,那一年他终于圆了当兵的梦,而这已经是他第四年报名参军。
那一天,他终于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是民兵连长给他送到家里的,民兵连长离很远就把通知书扔给莫言走了。
莫言当兵走到那天,和其他人家的孩子去当兵一样,村里很热闹,但是热闹的背后不是庆祝、祝贺,而是乡亲们的破口大骂:
贫下中农的孩子都当不了兵,竟然让一个老中农的孩子当了兵。这是什么世道,阶级斗争还搞不搞了?
莫言上了军车以后,头也不回。他恨不得这车能开的再快、更快一点,生怕一个什么意外,自己当兵的事就黄了。
结果离家才300里,他就到了当兵的第一站黄县。
虽然当兵是奔着远离这个让人压抑的童年成长的地方而去,但即使人没走多远,但“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始终没变,在莫言身上也得到了印证。
作为新兵,被分配到新兵连后,莫言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军队的伙食。莫言刚来,拘谨的只吃了8个馒头,另外一个战友吃了11个,吓坏了炊事班班长。后来管食堂的人有经验,给他们做了一顿杀猪肉,肥肉吃的他们肠子都细了,馒头也吃不下去了。
莫言当兵的时候特别的努力,不是说他生来就愿意吃苦,就想多干活,而是他实在是想保住当兵的饭碗。他刚来新兵连没多久,指导员就告诉他,有人写了告状信,说他出身不好,还说他家有亲戚是外敌,说他反动之类。莫言知道后吓得满头大汗、眼泪直流。他发誓祈愿跟指导员保证一定好好干。
正是因为有这份压抑在,莫言在军队当兵期间特别努力。
莫言在黄县的2年当过很多次班长,还干过保密员、教员、干事等工作。
1978年,莫言被领导找谈话,说连队上分配了一个可以报考郑州工程技术学院的名额,经研究决定,让莫言去参加考试。莫言知道后,脑袋嗡嗡的,那天中午改善生活,食堂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狮子头”吃,莫言人生第一次吃肉都不香,味同嚼蜡。
去考大学,对莫言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来说是天方夜谭。如果只考语文、政治,还勉强可以应付,但是数理化莫言一窍不通。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后来莫言让家里把大哥的初中高中的所有课本都给他寄过来,他每天埋头苦学,从元旦学到了8月。
后来领导又找他谈话,说上级通知,考试名额取消了,希望他正确对待。
莫言一下子如释负重,虽然复习了这么久,没有办法去参加考试有些失望,但是他的努力不是白付出的,回到了警卫班后,莫言继续当他的副班长。而这半年多学的文化知识,让莫言也受益匪浅。
此时军队正值文化知识学习的高峰期,莫言因为懂数理化,被领导叫去给战士们讲课,他讲的一堂三角函数得到了来视察的领导的认可,也因此莫言被保送到了保定训练大队,当了教员。
07
娶妻生子
莫言的妻子名叫杜勤兰。
莫言在参军前,与杜勤兰同在高密的一家棉花厂上班。
杜勤兰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和莫言是同乡,两人虽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却是最平淡、最真切的夫妻。
莫言在棉花厂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杜勤兰,但是碍于自己的出身、家境不好,一直没敢追求她,后来他自己当了兵,才回乡找人向杜勤兰提亲。
那时候女孩子判定一个男人好不好的标准,就是看他是否老实可靠,莫言在这方面给杜勤兰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于是杜勤兰同意了这门婚事,两人很快就开了证明领了结婚证,在老家摆了简单的酒席。
结婚这么多年,莫言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妻子。
当年他们结婚没多久,莫言就回了部队,家里的一切都丢给老婆去操持。1981年,他们的女儿管笑笑出生,为了照顾女儿,杜勤兰辞去了棉花厂的工作,在家一边务农一边照顾孩子。
1982年,莫言考入了解放军艺术学院,从此留在北京学习工作。
因为想念妻子女儿,莫言每月都写信回家。知道妻子识字不多,莫言还会在信中画一些画,比如胖胖的男人和女人抱着孩子围坐在土炕吃饺子,窗外是一串鞭炮。杜勤兰一看就明白,这是丈夫盼着过年回来吃饺子。
莫言,在成名之后对糟糠之妻依然不离不弃,很多人都说他们之间的文化差异很大,并不合适。《红高粱》被改编成电影之后,甚至有女粉丝对莫言投怀送抱,但他依然保持了对感情的专一,为了稳固家庭,不受到外界的干扰,莫言把妻子女儿还从高密乡下接到了北京生活。正是因为有了妻子在身边多年的悉心照顾,才有了莫言投入的创作。
08
写作的探索与成功
莫言说过,他小时候之所以想当作家,是因为听人说当了作家可以一日三餐都能吃上香喷喷的饺子。
莫言大哥
1978年开始,刚刚当兵没多久的莫言,在家人鼓励下开始一边站岗一边写作。
通过大哥提供的线索和素材,莫言写了一个小说,内容是1958年一个中学生回乡看到的一切。结果投稿之后,小说没有被发表。
后来莫言又写了一个六场话剧《离婚》,寄给了《解放军文艺》,结果也被退稿了。
接连的写作、投稿、被退稿让莫言变得很沮丧,他也曾想过放弃写作、放弃当兵回家准备重新参加高考等出路,但是哥哥告诉他复员回家或者回家准备高考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回到家中,生活的担子压下来,更没有办法去读书学习,最终莫言打消了这些念头,继续埋头在部队,继续坚持读书、坚持写作。
尽管在未有成名作之前的莫言,创作上是迷茫的,但这一时期也恰恰是他摸索创作风格的探索时期,对他未来的成名、成功做了重要的铺垫。
有批评家曾这样评价莫言的作品:
莫言的小说都是从高密东北乡这条破麻袋里摸出来的。
尽管这是对莫言的一种讥讽论调,却也一针见血的总结了莫言的作品的最大特点。
在初初进行创作的那几年,莫言曾坚定的认为自己的童年、故乡是不可触碰的,因为它是那么的心酸和令人压抑。所以他努力的写海洋、写山川、写军营,他努力的让自己融入不同的创作阶层,他想以阳春白雪视人,他想和别人一样附庸风雅,充满贵族气息。
然而这样的创作经历,最终得到的评价是,“一看都是假货”,就连莫言自己都怀疑,这样下写下去,能写多久。
于是在将过去的创作思路都揉碎了、打烂了,将自己逼到了绝路之后,莫言才有了新的突破。
莫言第一篇成功发表的刊物上的处女作小说,名字叫《春夜雨霏霏》,这是一部短篇小说,后来被收录到他的作品集《白狗秋千架》中。小说写了一个少妇,在春雨霏霏的夜晚想念自己远在海岛上当兵的丈夫的故事。
那是1981年的一天,莫言收到了河北保定文学双月刊《莲池》的编辑来信,信中提到他的投稿作品被选中,但是需要做修改,请他到编辑部面谈。
莫言在屡战屡败中坚持写作,这一刻是第一次有了回应,他心里的激动难以言表。
那天,他向部队请了半天的假,坐了3个小时候的长途汽车去到编辑部,谈修改的事情。稿子一共改了3次,最终被发表在1981年5月号的刊物上。
紧接着第二年,莫言又发表了短篇小说《丑兵》。
两部小说的发表,极大的鼓舞了莫言的创作热情。这同时,因为莫言能在刊物上发表作品,这种人材在部队里是十分稀缺紧俏的,他也因此受到了上级领导的重视和肯定,莫言在部队被提干了。后来莫言还被从河北保定调到了北京城脚下的延庆去当青年教官。
至此之后,莫言埋头创作,又发表了作品《为了孩子》、《售棉大道》和《民间音乐》。后来他的作品还得到了著名作家孙犁的肯定,这也帮助莫言在1984年成功被解放军艺术学院新成立的文学系破格录取。
随后,读书期间,莫言在1985年发表的《透明的红萝卜》,让他一举成名,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用文字来描写家乡高密。
1985年秋,在文坛初露头角的莫言,和几个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的同学,被一起派去参加一个军事题材小说座谈会,这次座谈会的主题是“纪念抗日战争胜利四十周年”。
一批老的军旅作家在会上提出了对中国军事文学创作的担忧,他们以苏联的战争文学与中国作对比,反思中国战争文学多年来的空白,遗憾的说,中国文坛缺少了像《战争与和平》这样的经典著作。
彼时年轻气盛的莫言,在这些文坛前辈的扼腕声中,被怂恿着、撩拨着,变成了一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愤怒的葡萄”,于是他埋头写作,1个星期写出了《红高粱》的初稿、2个星期完成了作品。
1986年,《红高粱》在《人民文学》杂志发表,一时间引起文坛震动。
后来莫言又以800元版权费把电影版权卖给了张艺谋。张艺谋返聘莫言作为电影的编剧,最后这部由姜文、巩俐主演张艺谋导演莫言编剧的电影,1988年获得了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
至此之后,莫言笔下文字的影响力推向了世界,美国的汉学家开始翻译莫言的小说,也成就了他后期的作品,走向了世界的大舞台。
09
回望文学创作之路
在莫言获得诺奖之后的这些年,除了唤醒了国人对文学、对读书的热爱之外,也让人们看到了一条新的成功之路,写作。
但对于写作、对于奖项,莫言有着更通透、清醒的认知:
我永远不会为了一个奖去写作,不管是茅盾文学奖,还是诺贝尔文学奖。我的所谓文学成就是“世无英雄,竖子成名”而已。
世人往往看到但是别人的一朝成名,但莫言却在获得诺奖之前和之后都遭遇着着各种质疑。
而对于各种质疑声,莫言已经坦然,他说:
这个世界,总有你不喜欢的人,也总有人不喜欢你。这都很正常。如果你是从事艺术创作的,认为你的艺术创造是一种超前的创新,不能被现在这个时代所接受而受到许多讽刺、挖苦、批评,那么你要自信,不要去管他们,在时间这个长河里,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承认。
当你的才华还撑不起你的野心的时候,你就应该静下心来学习;
当你的能力还驾驭不了你的目标时,就应该沉下心来,历练。
梦想,不是浮躁,而是沉淀和积累,只有拼出来的美丽,没有等出来的辉煌。
机会永远是留给最渴望的那个人,学会与内心深处的你对话,问问自己,想要怎样的人生,静心学习,耐心沉淀。
人,来到这世上,总有许多的不如意,也会有许多的不公平;会有许多的失落,也会有许多的羡慕。
莫言说57岁拿了诺贝尔奖,是值得庆幸的,因为那时候他还年轻,是文学创作的盛年时期,即使有大奖的包袱在,但他能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走出来。如今7个年头过去了,莫言仍然在坚持创作,也发表了不少作品。
对于如今千帆阅尽的莫言来说,创作的动力已再不是当年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写一部让自己满意的作品成为他的自我激励和目标。
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看到莫言更好的新作出现。
一个为文学艺术创作耕耘40多年的作家,他所能带给人们的正能量,远不止获得大奖这些外在的荣誉,他的持续创作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撼动的榜样力量。
莫言的名言相当多,要说雷人的(前方高能)涵望您经得住。那当然,莫言在书中写过这样的话,咱就能拿到桌面上说;
继余华在《在细雨中呼喊》中说过:“老天爷,快下屌,操死我吧!”
之后莫言在《丰乳肥臀》里说出了这样的句子:“白松、黄糠、黑有水。”(想必其中的颜色你也听出来了,有点那个了。但千万别多想,性也是学问。
当然莫言这些话都比较低调含蓄,在开放性上,想必另一位大作家更是直言不讳-贾平凹。
贾平凹在《秦腔》里这样描写过:“女方说;别人都是那样干,你怎么一直拿手弄?”
莫言在《丰乳肥臀》中还塑造了一个奇葩女人-独乳老金。她一把年纪却正好等到金童成年,二人到一起后独乳老金便说:“金童老弟,别看我长你十几岁,你上我,保你满意…”
当然在意味上比较重口味的当属陈忠实在《白鹿原》在描写黑娃对小娥的迷恋,黑娃说:“小娥,我要吃你拉的屎…”
也或许是小说需要,作者在表情达意时不免会设计到人生百态。就连文豪鲁迅先生也说过: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而已集》
“就靠着这只独奶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么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我的奶子睡过觉,但我对他们,没动过一点真情,这辈子让我魂牵梦想的,就是你这个狗杂种!”-莫言《丰乳肥臀》
为让大家更真切地感受到莫言的这种人性“极端”的审美“嗜好”,一下引用两段原文,上官金童所亲眼目睹的“他的七姐被奸污的情景”:
“他看到,那个炊事员张麻子,用一根细铁丝挑着一个白生生的馒头,在柳林中绕来绕去。张麻子倒退着行走,并且把那馒头摇晃着,像诱饵一样。其实就是诱饵。在他的前边三五步外,跟随着医学院校花乔其莎。她的双眼,贪婪地盯着那个馒头。夕阳照着她水肿的脸,像抹了一层狗血。她步履艰难,喘气粗重。好几次她的手指就要够着那馒头了,但张麻子一缩胳膊就让她扑了空。张麻子油滑地笑着。她像被骗的小狗一样委屈地哼哼着。有几次她甚至做出要转身离去的样子,但终究抵挡不住馒头的诱惑又转回身来如醉如痴地追随……”
“……张麻子终于把馒头扔在地上。乔其莎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着时,她的腰都没顾得直起来。张麻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肮脏的粉红色裤楂褪到脚脖子上,并非常熟练地把她的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劈开了她的腿,然后,掀起她的无形的尾巴,便把他的从裤缝里挺出来的没被一九六0年的饥饿变成废物的器官插进去了……任凭着张麻子发疯一样地冲撞着她的臀部,她的前身也不由地随着抖动,但她吞咽馒头的行为一直在最紧张地进行着。她的眼睛里盈着泪水,是被馒头噎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带任何的情感色彩……张麻子为了不脱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裤兜掏出一个挤扁了的馒头,扔到她的面前……这时她的嘴吞食,她的身体其它部分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摆布来换取嘴巴吞咽时的无干扰……”-莫言《丰乳肥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