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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斯坦纳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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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斯坦纳!你不能既吃主的筵,又吃魔鬼的筵!随便翻到了这个问题。。既然没人答,我这个理科生就不自量力了。。。三纸无驴预警 开启废话连篇模式( • ̀ω•́ )✧既吃上帝的筵席,又吃魔鬼的筵席,这句话可以用来指责约翰·康斯坦丁,也可以用来描述乔治·斯坦纳。斯坦纳在其《语言与沉默》中,描述卢卡奇的诡异活力来源于他签订的“魔鬼契约”,在人文精神与非人道的问题上,斯坦纳何尝不是如此。能公开谈论人文素养的,恐怕多多少少都有点犬儒主义了。即使博学如斯坦纳,也难免在著作中对当下的“半文盲”们冷嘲热讽。这本没什么不妥,只是在继嘲讽之后,文人们大多就会抱团儿,舔舐彼此,一起憧憬被过度理想化的“曾经”……过于理想的人文主义比世俗更能伤到人文精神的完整性。正是出于对这一点的彻悟,斯坦纳才审慎地拥护了麦克卢汉和他的预言。斯坦纳的远谋在于,他从来没有把麦克卢汉和浩浩荡荡的后现代大军看做是古典人文精神的阻碍,他不仅看到自己,而且看到医治古典人文精神的法门(它缘何诞出了纯暴力的怪胎),都对后现代精神的有所仰赖……他对麦克卢汉的评价是,“有趣”。人文(humane)或人文主义(humanism)确实有些模糊。有国人把“人文”直接译作“人道”(萨特的著作《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然而既讲《人,诗意地栖居》,同时又在政治上“不清不楚”的那个人,恐怕又就把“人文”拖入了“人道”与“非人道”之间的奇妙地带。人道与非人道之间……“在高雅文化的精神心理定势和非人化的诱惑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尚不为人知的纽带?”(译者将它放在封面简直贴切。语言与沉默之间……正是本书的意义所在。相比之下,李欧梵的代译序不读也罢),如果我们仔细玩味这句话,就会被作者的大胆所震惊……这是语言的艺术,一个人说了一切,但对于不正确的耳朵,他又什么都没说。哈罗德·布鲁姆倒是说,“很多人喜爱将人文和人道捆绑到一起,保守主义捍卫人文的蠢方法就是坚称它体现了所有根本的道德,坚称这些道德形成了我们标准的价值观和民主原则,这显然是不真实的。《伊利亚特》讲述的是战功的无上荣耀,但丁热衷于让私敌受永恒的折磨,托尔斯泰个人的基督教观念与其他人几乎大相径庭,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宣扬的是反犹主义、蒙昧主义和必要的人身限制,莎士比亚似乎与他笔下的科里奥兰区别不大,弥尔顿的言论自由观念并不防止强加各种社会限制,斯宾塞为屠杀爱尔兰起义者感到欢欣,华兹华斯自大到只欣赏自己的诗才而罔顾他人成就。”……“西方最伟大的作家们颠覆一切价值观,无论是我们的还是他们的。假如我们读书是为了形成社会的或政治的道德价值,那我们都会变成虚与委蛇的花瓶。为了服膺意识形态而阅读根本不算阅读。获得的审美力量能让我们知道如何对自己说话和怎样承担自己。真正受到人文熏陶不会使一个人变好或变坏,它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对于畸变的暴力,斯坦纳在著作中批评得非常直白,无需多言。值得注意的是,书中经常会有些点题的小句小段,如果不加留意或重读,就会抓不住作者的重心。“现代暴行以亲密甚至必然的方式起源于人文主义文明的心脏”。作者在暗示了文明与暴戾的亲缘关系后,进一步对文明本身表示了失望:“事实证明,文明的居室不是避难所”……作者似乎认为,历史孕育了一对畸形的双胞胎,作者在二者之间的某个地方,暗示了某条艰辛的道路。这里,关于人文的界定,撇开各种百科,我的意见是,它是从对历史的感受力中沉淀出来的永恒生机。它总是与死亡相对。有趣的是,真正的大师只有通过突破人文的边界,冲到“非人”和“死亡”的阴影中,(如果他能回过身),才能展现出人文力量的全部风采。这些人的一只脚永远踩在破碎的坟墓之中。这也是我在之前说过的,斯坦纳又何尝没有他隐秘的“魔鬼契约”。(这一点,布鲁姆显然还没有弄明白。他仍然在尝试把所有个人经验包藏进“人文”的范畴和他自己当中,批判后现代的盲目和短视。)所以题主说的来自斯坦纳支持者的赞赏,斯坦纳受之无愧。然而说最后一人大可不必。一个以《豹》为代表的时代开始没落,斯坦纳对之也毫无怜悯,那样一种文明不值得留恋。它欠缺了一些东西,另一些东西又过于饱满。现在,它只是隐到幕布后边,像一个婴儿一样,吸收着台上演员的全部精力,再从她们的胯下“无痛感”地滑出。(我并没有暗示什么……也许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了这张海报)正如斯坦纳所说,他本人只是伏在地平线上,瞥了眼未来。相比于尼采,斯坦纳这个“先知”要更低调和理性一些,以至于我们有时甚至读不出他是在预言(斯坦纳说,二战彻底改变了他们这一代学者。确实如此。要读懂乔治·斯坦纳(当他说“毕达哥拉斯文体”时,他是在说什么?),就必须对这种“改变”感同身受)。而在不同地方,智者仍然在以他们的方式传授人文思想。目前的世界符号学会会长埃罗·塔拉斯蒂就应该入选,这个人似乎从来不在乎是否充分表达自己,甚至有意把自己的意识形态隐藏起来。但我们仍然可以从他对“超越性”的捍卫,从他对“悲剧”和“焦虑”的态度中看出他的立场。他经常表现出对自己专业内容(符号学)游刃有余的支配地位,但因他而去学符号学我们就会失望……最终我们才发现,是人使物变得复杂而有趣,而不是相反。这些人的著作的标志特征就是充满活力,不会因为谙熟世道而深陷在某种自恋的同质文化中(这一点与中国传统文化几乎完全相反,相信生活中处处留心的童鞋早已自己领悟到了……当然这一现象在世界范围都普遍存在,只是我国没有能与之分庭抗礼的本土文化)。谈及活力及内在张力,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 或许 也可入围。他在描述色诺芬时,同样在两条路中(苏格拉底的路和居鲁士的路)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思辨色彩浓厚。另外我觉得吴琼 或许 也算的上一个。我对其人了解不多,只读过他翻译的《西方的没落》,文风犀利,见解独到,比商务印书馆的译本好得多。最后再添一个名字,江怡。为什么这么说呢,他在谈及维特根斯坦时,说了这么一句有趣的话:我研究维特根斯坦不是为了赞同他,而是为了批判他。我们应当站在维特根斯坦的“沉默”旁,反其道而行之,守住沉默之门。恐怕只有那些一度突入沉默,并且凯旋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学哲学好哦,学哲学有帅哥哥哦……)最后,这个大世界小角色遍地,但也从来都是人才辈出。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时代的,积极的或消极的主流世界观变动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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