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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利略传经典语录
伽利略传经典语句
上个月写作课交的作业,以后的小朋友读笔可以抄抄,论文就别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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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苦难、例外、常规 周三早上我上马哲还是毛概时候在看《卡拉尔大娘的枪》,看完我就在想,这不就是奥尼尔《在交战区》加上沁孤《骑马下海的人》嘛。晚上看《戏剧工具篇》的时候,看到137页布莱希特自己就写“B……来自沁孤独幕剧的短剧《卡拉尔大娘的枪》……”,忽然觉得很开心。 但是,这种开心到底是单纯“我”的开心,还是对于布莱希特作品的开心,抑或是我作为读者不谋而合布莱希特得到的开心呢? 对《伽利略传》的讨论,就从这个问题开始。 《伽利略传》自主人公壮年写起,从威尼斯、佛罗伦萨至罗马,直写到罹患眼疾行将就木时。通过15场拼合成伽利略作为科学家、教徒、父亲、教师,作为人的一生。相比较《大胆妈妈和他的孩子们》,《伽利略传》的场次间时空逻辑联系紧密许多,也因此在1979年黄佐临的“误读”中,没有重蹈20年前《大胆妈妈》首演的覆辙。这是题外话。 《伽利略传》中,布氏将新兴的原子物理历史化为日心说,间接带来了意象与中心上的复调化——它究竟在讲述什么?教会的暴虐?科学家的坚定?科学时代召唤人民觉醒?还是如同译者丁扬忠所说是为了塑造“不能脱离资产阶级软弱性而又具有伟大精神的浮士德式”形象? 都是,也都不是。在第十四场,布莱希特终于借伽利略之口诘问:个人化的研究在推而广之不断社会化的过程中,如何面对带来的责任?进而诱导人们思考,伽利略知其应为而不为,是对是错应该如何裁定? 巴赫复调的多声部终会合为一体,布氏的合唱也落于一个音节——这是一个悖论,即使布莱希特,作为一个伟大的导演和戏剧理论家,终其一生重复耗尽扬弃亚氏权威来杜绝演员与角色的同化,以达到阻碍观众相信,使其转而怀疑思考反抗的目的。但正如在《伽利略传》中一样,他通过人物语言规定人物本能表现、思想传达与现实构建,一再指明怀疑对象与思考方向,使得意见归于统一。 布莱希特在由伽利略的一生讨论科学、个人、社会、责任几个命题的过程,触及到知识分子在历史中面临的三个异化:科学本身与知识分子本身的异化;人民对知识分子行为、选择乃至观点的异化;他者对于“人民对知识分子行为、选择乃至观点的异化”的异化。 伽利略的贫穷和伽利略后来的被尊敬,都是科学本身异化为工具(路多维可:……望远镜……这就是您的科学;维吉尼亚:听说我是伽利略的女儿他们让我先剪头发),而知识分子异化为教师和匠人的结果。这一点带来了人民对知识分子认知上的异化——(路多维可:我觉得一个绿套一样漂亮,我相信我开始懂了一点科学)伽利略迫不得已的选择被用作质疑科学本身的论据,科学家被异化为欺世盗名者(校监:一个诚实人说的话,这个世界使我恶心)。而在这两个过程中,伽利略本人,也就是科学家对于这种局面的出现起到了消极的作用,甚至伽利略本人也对自己类本质开始异化,向佛罗伦萨的梅迪奇家族摇尾乞怜。这导致他人对于第二个异化的异化:女儿被异化为监视者;朋友被异化为反对者;学生被异化为敌人——甚至安德烈亚兴奋地将伽利略对痛苦的恐惧异化为“为科学事业从政治斗争中后退”。这是一种臆想崇高的癌症。 整个大的复调可以分解为三个小的复调(or声部),在这三个(1-5、6-9、10-15)松散而紧密的集合体中,每个部分都具有两至三场与两至三个方面对应的异化,以及为了与这两至三个异化对抗而存在的事实或本质。在第一个部分中是佛罗伦萨宫廷的怀疑和伽利略坚定地在鼠疫中继续研究;在第二个部分是修士的嘲笑及伽利略重新开始写作;到了第三个部分,教皇与宗教审判官的讨论以及手稿复本最终平安出境承担了这部分功能。 《伽利略传》同《第三帝国的恐惧与苦难一样》,在《苦难》中,一个幽灵,也就是一个过分强大的权利当局以及他带来的恐怖四处游荡,把人改变、扭曲或迫害。读者观众观摩了纪录片般的过程,并加以思考。类似的效果在伽利略身上没有意义,因为如前所述,“伽利略本人也是他异化的积极参与者”,他也试图加入强权获得庇护。伽利略是作为一个人和一个科学家出现的,他的研究有时和权利当局相抵触(比如这里的日心说),有时又相互和谐共处;他本人也正是如此。伽利略的动人之处在于这样一个可怕的矛盾,这个矛盾可能可以解决,但必须由社会和科学家本身共同地发展,共同对责任的思考来达到。 伽利略无疑是BEL ESPRIT,即使全剧迎来一个看似正面的结局,但伽利略全然不见开场时“新时代到来”的欣喜,而只有《哥本哈根》式的怀疑与担忧。布莱希特所热爱的抱有希望而又非皆大欢喜式的结尾,在《伽利略传》这里变成了隐隐的对进步的向往和担忧。“叙事剧存在的前提是社会生活中的强有力运动,这种运动本身自具有自由探讨生存问题的兴趣”。当美丽新世界越来越现实地存在,叙事剧是否还具有存在的前提?伽利略关于科学的社会化责任的思考,是否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布氏关于类似科学的戏剧艺术的思考?太多待解的问题。 相较之下,喜悦究竟是我,布莱希特,还是我之于布莱希特,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多说两句,很多人看完这个剧本,第一反应就是做价值判断大赞伽利略好别人坏。说实话,在人类的一切智能活动里,没有比做价值判断更简单的事了。假如你是只公兔子,就有做出价值判断的能力——大灰狼坏,母兔子好;然而兔子就不知道九九表。随便做价值判断的结果就是,所有东西都非黑即白了,而实际上不能排除母兔子也有恶毒的,大灰狼也能驯化成狗。一旦认识一个反例,要么认知完全崩塌,要么自己自欺欺人到心理扭曲——比如大赞伽利略的人不少觉得文革千好百好,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一种。布莱希特写这个戏的目的,我谈了谈自己的想法,可能有点沾边也可能根本就不对,但我觉得布氏肯定不是为了让读者看了以后振奋无比挥着小旗子上蹿下跳“伽利略真伟大”的——那是北京国安球迷干出来的事。中国有这么一拨国安球迷我觉得就够了,要从中国全是这种人,他们乐意在格林豪泰给蒙着眼睛穿一身绿,大部分人还嫌污染眼球呢。 最后似乎应该喊两句口号,就像小学时候日记一定要以“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啊”结尾,然而我实在没什么重新上小学的兴趣,那就算了吧。 算了吧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