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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离歌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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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离歌经典语录



  1、记忆想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2、 眷恋有如海洋,一次又一次起伏的浪。在白发时重温那起帆的船,将没有人能记得你的一切,像我记得的那么多那么好。 3、迩给过的感动,俄会用一生铭记,尽管它会湿了俄的心房。   4、记得,一个雨天,你说你会很疼我,现在,又下雨了,带走了我们所有的誓言。 5、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青春,人生中青春是最最美好的,精彩的阶段。经历了青春的酸甜苦辣,你才会成长为一个真正有意义的人。 6、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女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   经典爱情搞笑语句 7、除夕夜温馨的氛围:烟火、钟声、灯影以及我这小小的祝福;传达着节日的讯息:快乐、和谐、平安。 8、明天的希望,让我们忘了今天的痛苦。 9、有一个人,你会花光全部力气去爱他。 10、你举止大方,很有淑女风范。   11、妈妈,我想您,不仅是在今天,今天是您的生日,虽然我在外地,但我的心已经飞回您的身边,妈妈的爱! 12、我的成长是刻在你额头上的横杠;我的放纵是刻在你眉心的竖杠;我的欢乐是刻在你眼角的鱼尾;我的成功是刻在你唇边的酒窝,妈妈您辛苦了! 13、像你这样的男孩子真是太少见了,可男孩子都像你这样也太不好办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14、人生的十字路口,前面是情、后面是义、左边是名、右边是利、爱,只不过是在当中出现的幻觉、 15、编织桂冠要比找到与它相称的脑袋容易得多。

北岛离歌经典语句



不邀自答,姑且当作抛砖引玉。1、作品。北岛是我青少年时期以来喜欢的第一个中国当代诗人。我知道这个名字,也是通过“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句诗,然后慢慢读了他的诗选,散文,和唯一的小说《波动》。渐渐地,不但不觉得最初的那句诗有那么地惊艳,反而发现自己更能享受读他的散文。因为即使我仍然喜欢北岛的诗,却总是觉得还少了一些什么东西,只是一直没想明白是什么。后来我偶然在缪哲的《祸枣集》里面读到Stephen Owen对北岛的一些评价,才恍然大悟:“Owen的文字优雅,但有杀气,比如说北岛的诗,13岁的少年都写过,但14岁就扯了,又说北岛滥情,作态。但与我的话题有关者,是Owen称的“世界诗”(world poetry)。他说当今有一种诗,叫“世界诗”,第三世界国家的诗人,最是精擅。诗人意想的读者,不是与自己同文的人,是全球人,如说瑞典语的诺贝尔奖评委会成员,说英语的美国诗评家等。世界诗要有地域色彩,要申明自己的族籍(nationality),但不能是“民族的诗”(national poetry),只能是“种族诗”(ethnic)。能逗起民族自豪的名字、意象和传统,一定要用,这就好比语言的国旗,国际的读者,望而知其族属;传统诗之复杂、精微的部分,如语言、学养等,则要禁用,——这太深奥,国际读者不懂。  为国际人写作,诗得能兑换。语言不能兑换;故诗意的有无、浓淡,就不靠语言,要靠观念、形象的设计。这玩意和美元一样,是硬通货,哪儿都好使。北岛就是一个“世界诗”人;他写诗是供翻译的,不是给同族人读的。他意象设计得好,译者(BonnieS.M cDougall)的英文,碰巧也好。阴不差,阳不错,北岛欲不成美国最杰出的中国诗人,不可得也。”尽管这些论点明显有其偏颇之处,但有一点我是赞同的:北岛在写诗方面的确长于观念和意象。并不是说北岛的语言能力不行,从他的散文集和早期的小说都可以看出他对语言的把握能力很强,可一旦放在诗的框架中,就很容易觉得北岛不自觉地把重点放在了观念和意象上(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观念和意象对于诗歌是最重要的)。而正是因为其观念和意象又往往高度概括,所以你很难看到北岛有什么较长的诗歌,他的诗往往都是由凝练的短句,紧凑的意象和隐喻组成。2、北岛其人这一点其实我没有什么资格去评价。一是我跟他并没有私交或长期接触过,如果写得太自以为是未免僭越,二是他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没法写出来,原因你懂的,所以只能写一些零散的东西。八年前的一天,我还是一个自诩为文艺青年的大学生,翘了一整天的课,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参加北岛的讲座。一见到他本人,我忍不住有些吃惊。与诗句里表现出来的狂傲冷静不同的是,北岛看上去像个温和的老数学教授——穿着浅色的灯芯绒西装,举止温文尔雅,说话音调平和,令人不禁怀疑是不是诗人已老,锐气不再。但等讲座逐渐深入时,我才发现,这样的第一印象其实是带有欺骗性的。他的语调或许平和,但言辞却冷静而犀利,他的举止或许温和,但臧否起人物仍然一针见血。也曾在各种公开非公开的场合见过不少著名非著名的诗人作家,似乎大多都有点臭毛病,或是不修边幅,或是狂傲孟浪,似乎一定要展示出所谓的“文人做派”。而与其说北岛没有文人的那种骄傲,不如说他根本不屑于用那些做派来展示自己的价值,内心骄傲到不屑于流露骄傲。那天的讲座人并不太多,北岛也显得很放松。他讲的主要是关于自己的青年时代、《今天》的创刊经历,以及在海外居住的部分经历。给人最明显的印象就是,北岛记心惊人。数十年前的事情,也能够精确地记得是几月几日。在场有谁,说了什么话,以及事情发生的顺序,无不信手拈来。文革时期的北岛仍在北京四中就读,与不少高干子弟朝夕相处,却又时刻体会着不同阶级间的泾渭分明。传言,有位同学甚至对他说,“你们有笔杆子,我们有枪杆子,看将来是谁的天下?”而骨子里其实十分倔强的北岛,在青年时期无疑也是个刺头,手上流过无数遭到查禁的小册子、手抄本和音像制品,甚至因此惹上麻烦,不得不离开大陆。见面会结束后,好多人上去要签名,要合影。可以看出他骨子里仍旧不喜欢这些热闹的事情,但也可以想象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面,所以还是很淡定地一一满足了。只是从细节里还是可以看出他的骄傲:一般的学生拿书给他,他就签上北岛和日期;偶尔还有学生让他写句诗,他就写“生活 网”(他最短的那首诗),有种令人忍俊不禁的冷幽默。然后我走到他面前:“赵老师,您给我写句诗吧。”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因为我是当天第一个以本名称呼他的人。作家习惯笔名之后,似乎往往对真实姓名有一种隐私般的保护感。而当时我也年少轻狂,刻意要去触犯这一禁忌,试图激起北岛始终冷静的外表下的更多反应。但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多少算计或者恶意,更多的只是孩子气的脱口而出。然后他说:“行呀。”我又很庸俗地添了一句:“长一点儿的。”北岛似乎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写下了以下这些字:六年之后,北岛又一次来到澳门,和严歌苓以及一群葡语作家一起座谈。一位担任同声传译的朋友告诉我,北岛似乎老得很厉害,耳朵已经不太好使,经常听不清别人的话语。(很久后才有人告诉我,北岛在这期间中风了一次,身体每况愈下。)我看了一下她发给我的照片,确实,也就短短几年时间,头发明显更花白了,整个人也仿佛更干缩了。但也就在身体状况开始走下坡路的这几年,北岛一反常态,开始频繁地回到内地,回到北京出席各种诗歌节和讲座。那个曾经漂泊海外二十多年、拒绝各种示好机会的“顽固分子”,似乎也终究没有抵抗住变老这一必然的旅程。我不禁想起王尔德的遗言:"My wallpaper and I are fighting a duel to the death. One or the other of us has to go."(墙纸越来越破,而我越来越老,两者之间总有一个要先消失。)心里突然一阵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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