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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琳麦卡洛经典语录
考琳麦卡洛经典语句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这个形象,我是时常想到的,这个形象,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这个形象,我却从来不曾说起。它就在那里,在无声无息之中,永远使人为之惊叹。在所有的形象之中,只有它让我感到自悦自喜,只有在它那里,我才认识自己,感到心醉神迷。——杜拉斯《情人》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婊子合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能在台上有义。每一个人,有其依附之物。娃娃依附脐带,孩子依附娘亲,女人依附男人。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床上,离开了床即又死去。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台上,一下台即又死去。一般的,面目模糊的个体,虽则生命相骗太多,含恨地不如意,胡涂一点,也就过去了。生命也是一出戏吧。折子戏又比演整整的一本戏要好多了。总是不耐烦等它唱完,中间有太多的烦恼转折。茫茫的威力。要唱完它,不外因为既已开幕,无法逃躲。如果人人都是折子戏,只把最精华的,仔细唱一遍,该多美满呀。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故事,诸位听得不少。那些情情义义,恩恩爱爱,卿卿我我,都瑰丽莫名。根本不是人间颜色。人间,只是抹去了脂粉的脸。——李碧华《霸王别姬》
天地一大戏场也。人立于天地间,帝王,若者卿相,若者文臣,若者武将,若者名士,若者美人,此戏中之人物也。某也昏庸,某也奸恶,某也谄媚,某也枭雄,某也忠贞,某也高尚,此戏中之人品也。孰当为生,孰当为旦,孰当为净,孰当为丑,孰当为副末,此戏中之角色也。有时而欢,有时而悲,有时而合,有时而离,有时而喜笑,有时而怒骂,此戏中之情节也。——《桃花扇》
天下女子有情,宁有如杜丽娘者乎!梦其人即病,病即弥连,至手画形容,传于世而后死。死三年矣,复能溟莫中求得其所梦者而生。如丽娘者,乃可谓之有情人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传杜太守事者,仿佛晋武都守李仲文、广州守冯孝将儿女事。予稍为更而演之。至于杜守收拷柳生,亦如汉睢阳王收拷谈生也。嗟夫!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自非通人,恒以理相格耳! 第云理之所必无,安知情之所必有邪! ——汤显祖《牡丹亭》
士方穷苦无聊,倏然而与语出将入相之事,未尝不怃然太息,庶几一遇之也。及夫身都将相,饱厌浓酲之奉,迫束形势之务,倏然而语以神仙之道,清微闲旷,又未尝不欣然而叹,倘然若有遗,暂若清泉之活其目,而凉风之拂其躯也。又况乎有不意之忧,难言之事者乎?回首神仙盖亦英雄之大致矣。汤显祖《邯郸记》
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 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 又诗曰: 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兰陵笑笑生《金瓶梅》
天下忽然而有唐、有淮南郡,槐之中忽然而有国、有南柯。此何异天下之中有魏,魏之中有王也。李肇赞云:“贵极禄位,权倾国都。达人视此,蚁聚何殊!”嗟夫!人之视蚁,细碎营营,去不知所为,行不知所往,意之皆为居食事耳!见其怒而酣斗,岂不吷然而笑曰:“何为者耶!”天上有人焉,其视下而笑也,亦若是而已矣。白舍人之诗曰:“蚁王乞食为臣妾,螺母偷虫作子孙。彼此假名非本物,其间何怨复何恩。”世人妄以眷属富贵影像执为吾想,不知虚空中一大穴也,倏来而去,有何家之可到哉!汤显祖《南柯记》
词曰:「丈夫只手把吴钩,欲斩万人头。如何铁石打成心性,却为花柔。请看项籍并刘季,一似使人愁;只因撞着虞姬戚氏,豪杰都休。」
此一只词儿,单说着情色二字,乃一体一用。故色绚于目,情感于心,情色相生,心目相视。亘古及今,仁人君子,弗合忘之。晋人云:「情之所锺,正在我辈。」如磁石吸铁,隔碍潜通。无情之物尚尔,何况为人终日在情色中做活计一节。须而丈夫,只手把吴钩。吴钩,乃古剑也。——兰陵笑笑生《金瓶梅词话》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罗贯中《三国演义》
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说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云云。但书中所记何事何人?自己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我之上。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我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当此日,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知我之负罪固多,然闺阁中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故当此蓬牖茅椽,绳床瓦灶,未足妨我襟怀;况对着晨风夕月,阶柳庭花,更觉润人笔墨。虽我不学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破一时之闷,醒同人之目,不亦宜乎?故曰‘贾雨村’云云。更于篇中间用‘梦’‘幻’等字,却是此书本旨,兼寓提醒阅者之意。”——曹雪芹《红楼梦》
诗曰: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吴承恩《西游记》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郊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冯梦龙《东周列国志》
江山吟罢精灵泣,中原自由魂断!金殿才人,平康佳丽,间气钟情吴苑。輶轩西展,遽瞒着灵根,暗通瑶怨。孽海飘流,前生冤果此生判。群龙九馗宵战,值钧天烂醉,梦魂惊颤。虎神营荒,鸾仪殿辞,输尔外交纤腕。大千公案,又天眼愁胡,人心思汉。自由花神,付东风拘管。——曾朴《孽海花》
昔曹大家《女诫》云:“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节而不可无者也。今开卷为何以班昭《女诫》作引?盖此书所载,虽闺阁琐事,儿女闲情,然如大家所谓四行者,历历有人:不惟金玉其质,亦且冰雪为心。非素日恪遵《女诫》,敬守良箴,何能至此。岂可因事涉杳渺,人有妍媸,一并使之泯灭?故于灯前月夕,长夏余冬,濡毫戏墨,汇为一编;其贤者彰之,不肖者鄙之;女有为女,妇有为妇;常有为常,变有为变。所叙虽近琐细,而曲终之奏,要归于正,淫词秽语,概所不录。其中奇奇幻幻,悉由群劳被谪,以发其端,试观首卷,便知梗概。——李汝珍《镜花缘》
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带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 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吴敬梓《儒林外史》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李白《春夜宴桃李园序》
你即将开始阅读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新小说《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先放松一下,然后集中注意力。抛掉一切无关的想法,让周围的世界隐去。最好关上门,隔壁老开着电视。立即告诉他们:“不,我不要看电视!”大声点,否则他们听不见。“我在看书!不要打扰我!”也许那边噪音太大,他们没听见你的话,你再大声点,怒吼道:“我要开始看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新小说了!”你要是不愿意说,也可以不说;但愿他们不来干扰你。卡尔维诺《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愚蠢的年代;这是信仰的时期,也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失望的冬天;大伙儿面前应有尽有,大伙儿面前一无所有;大伙儿正在直登天堂,大伙儿正在直落地狱;——狄更斯《双城记》
在很长一段时期里,我都是早早就躺下了。有时候,蜡烛才灭,我的眼皮儿随即合上,都来不及咕哝一句“我要睡着了”。半小时之后,我才想到应该睡觉。这一想,我反倒清醒过来。——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我二十一岁时,正在云南插队。陈清扬当时二十六岁,就在我插队的地方当医生。我在山下十四队,她在山上十五队。有一天她从山上下来,和我讨论她不是破鞋的问题。王小波《黄金时代》
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界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寻找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考琳·麦卡洛《荆棘鸟》
他们走着,不停地走,一面唱着《永志不忘》,歌声休止的时候,人们的脚步、马蹄和微风仿佛接替着唱起这支哀悼的歌。帕斯捷尔纳克 《日瓦戈医生》
1975年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到惊蛰,雪当然再不会存留,往往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黄土高原严寒而漫长的冬天看来就要过去,但那真正温暖的春天还远远地没有到来。——路遥《平凡的世界》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说:“母死。明日葬。专此通知。”这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昨天死的。——加缪《局外人》
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纳博科夫《洛丽塔》
体态丰满而有风度的勃克·穆利根从楼梯口出现。他手里托着一钵肥皂沫,上面交叉放了一面镜子和一把剃胡刀。他没系腰带,淡黄色浴衣被习习晨风吹得稍微向后蓬着。他把那只钵高高举起,吟诵道:我要走向上主的祭台。——乔伊斯《尤利西斯》
K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村子深深地陷在雪地里。城堡所在的那个山冈笼罩在雾霭和夜色里看不见了,连一星儿显示出有一座城堡屹立在那儿的亮光也看不见。K站在一座从大路通向村子的木桥上,对着他头上那一片空洞虚无的幻景,凝视了好一会儿。——卡夫卡《城堡》
这一年的亡人节不同往常。当然,天气是合时令的,因为它已突然发生了变化,转凉的天气一下子把秋老虎赶走了。像往年一样,一阵阵冷风不停地刮起来,大块大块的云从地平线一头奔向另一头,给房屋顶上铺上了阴影,但云块过后,十一月的没有暖意的金色阳光又重新照在这些房屋上。第一批雨衣已经出现。人们注意到,涂上橡胶、闪闪发光的雨衣多得出奇。原来是报纸报道说,二百年前在南方发生严重的鼠疫时,医生为了预防自己传染上这种病,都穿着涂油的衣服。于是,那些商店就利用这个机会,把一批过时的衣服存货拿出来倾售,因为人人都希望穿了这种衣服可以免疫。 ——加缪《鼠疫》
线是由一系列的点组成的;无数的线组成了面;无数的面形成体积;庞大的体积则包括无数体积……不,这些几何学概念绝对不是开始我的故事的最好方式。如今人们讲虚构的故事时总是声明它千真万确;不过我的故事一点不假。——博尔赫斯《沙之书》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的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驱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 ——卡夫卡《变形记》
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在年轻时浑身充满爱的力量,而如今那爱的力量正在死去。我不想死。 ——阿摩司·奥兹《我的米海尔》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安拉卡列尼娜》
你坐的是长途公共汽车,那破旧的车子,城市里淘汰下来的,在保养的极差的山区公路上,路面到处坑坑洼洼,从早起颠簸了十二个小时,来到这座南方山区的小县城。你背着旅行袋,手里拎个挎包,站在满是冰棍纸和甘蔗屑子的停车场上环顾。——高行健《灵山》
秋天的后半夜, 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华老栓忽然坐起身,擦着火柴,点上遍身油腻的灯盏,茶馆的两间屋子里,便弥满了青白的光。 ——鲁迅《药》
你要是真想听我讲,你想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可能是我在什么地方出生,我倒楣的童年是怎样度过,我父母在生我之前干些什么,以及诸如此类的大卫科波菲尔式废话,可我老实告诉你,我无意告诉你这一切。——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
很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我第一次遇见迪安是在我同妻子分手不久之后。我害了一场大病刚刚恢复,关于那场病我懒得多谈,无非是同那烦得要死的离婚和我万念俱灰的心情多少有点关系。随着迪安·莫里亚蒂的到来,开始了可以称之为我的在路上的生活阶段。在那以前,我常常幻想去西部看看,老是做一些空泛的计划,从来没有付诸实践。——凯鲁亚克《在路上》
尼采常常与哲学家们纠缠一个神秘的“众劫回归”观:想想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吧,想想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地重演下去!这癫狂的幻念意味着什么?——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我们根本就生活在一个悲剧的时代,因此我们不愿惊惶。大灾难已经来临,我们处于废墟之中,我们开始建立一些新的小小的栖息地,怀抱一些新的微小的希望。这是一种颇为艰难的工作。现在没有一条通向未来的康庄大道,但是我们却迂回前进,或攀援障碍而过。不管天翻地覆,我们都得生活。——劳伦斯《查太莱夫人的情人》
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简奥斯丁《傲慢与偏见》
在我年轻、幼稚的时候,父亲曾给了我一番教诲,我一直铭记在心。每当你想要批评别人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就记住在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享有过你所拥有的优越条件的。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太宰治《人间失格》
考琳•麦卡洛(1937〜)澳大利亚当代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除享誉世界的《荆棘鸟》外,考琳•麦卡洛还创作了另外十二部长篇小说和一部传记。她还写散文或杂文,甚至写音乐剧。《荆棘鸟》这本书在西方文坛被誉为“继《飘》之后最成功的家世小说和爱情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