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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回忆录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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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回忆录经典语录



九门回忆录经典语句



哈哈!我也收录了。

正阳门:元代称丽正门,俗称前门,因只有皇帝龙车出入此门,又称国门; 崇文门:元代称文明门,俗称哈德门。是当时京城收税的总机关; 宣武门:元代称顺治门,宣武门外为菜市口刑场,囚车从此出入,又称死门; 朝阳门:元代称齐化门,城内所需粮食都从此门运进; 阜成门:元代称平则门,京西的煤炭车,大多出入此门; 东直门:元代称崇仁门,九门中最贫之门,为木材进京之门; 西直门:元代称和义门,因皇帝御用之水取自玉泉山,所有御水车都走此门; 德胜门:元代称健德门,为出兵征战必走之门,又称为军门; 安定门:元代称安贞门,此门为征战得胜而归收兵之门。

  朝阳门:走粮车。过去那阵子,没有铁路交通。南方出产的粮食往北京调运,必须走通惠河,通过水路运到北京东边的通州(就是现在的通县)。顺便说一句,通州又分南通州和北通州,有个著名的对子“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说的就是这档子事儿。粮食到了通州以后,再装车进城。  进城走的就是朝阳门。所以,朝阳门的城门洞顶上,刻着一个谷穗儿。粮食进了朝阳门,就存放在附近的粮仓之中。现在朝阳门内的地名还有“禄米仓”、 “海运仓”、“新太仓”等,那都是当年存放粮食的仓库。  崇文门:走酒车。崇文门又名哈德门,城外是酒道,当年的美酒佳酿大多是从河北涿州等地运来,进北京自然要走南路。  运酒的车先进了外城的左安门,再到崇文门上税。清朝那时候京城卖酒的招牌得写“南路烧酒”,意思就是说,我上过税了,我的酒不是盗版,当然,那时候还没有产权一说呢,呵呵。清末的杨柳青年画,有一幅叫做《秋江晚渡》。它的画面上画着酒幌,上面写着“南路”、“于酒”等字样,反映的就是这种全民纳税的良好风尚。  以前的崇文门外,东北方向有一只铁龟,造型很是古朴,据说这一段儿护城河的桥下有一个海眼,于是人们就用一只乌龟来镇住海眼,保护北京城的平安。      正阳门:走“龙车”。正阳门位于内城南垣的正中,是皇帝专用的,皇上每年两次出正阳门,一次是冬季,到天坛祭天,另一次是惊蛰,到先农坛去耕地。  这两次出行,都是要走正阳门。正阳门也叫前门,1949年2月3日北平解放,人民解放军举行入城式就是在这里。“大前门”香烟也是由此而得名,您还记得那烟盒上的图案吗?对,那就是威风凛凛的正阳门,反面的图是建于明正统4年(1439年)的箭楼。      宣武门:走囚车。  因为刑场设在宣武门外的菜市口。犯人经刑部审核确定,从宣武门出去,在菜市口问斩。宣武门的城门洞顶上刻着三个大字儿:“后悔迟”,可不是后悔迟嘛,都要问斩了,再后悔哪儿还来得及啊。菜市口是北京的闹市,从南方各省来的人,过卢沟桥,进广安门,再进入北京内城大都要经过这里。  这里很早以前就是有名的杀人地方了,菜市口没有什么固定的地方作刑场,一般都是在菜市口路北的商户或者药店门口,设下监斩官的坐案。宋末元初,被元朝统治者关了四年的宋朝丞相文天祥,因为不肯屈服,最后在菜市口被杀死。他在刑场上,态度庄严地监斩官说:“我为宋朝能做的事,现在终于做完了”,然后慷慨就义。  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也曾在这里喊出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的豪迈遗言,更是为这刑场增添了一股子肃杀之气。   阜城门:走煤车。因为北京西面的门头沟一带是产煤之地,北京城所用的煤全是打那边儿运过来的。门头沟的煤要进北京,最近的门儿就是阜城门。  要不怎么老阜城门的门洞顶上刻了一朵梅花,老干婆娑,颇有画意。梅与煤同音,这就表示这个地方走煤车的意思。      西直门:走水车。西直门的城门洞上面刻着水的波纹。过去的皇帝,不喝城里的水,嫌城里水苦,专门喝玉泉山的水。您听听,玉泉山,这水听着就让人觉出一股子甜味儿来。  乾隆皇帝曾夸北京玉泉山的泉是天下第一泉。这不是传说,现在科学进步了,人们专门把这水送去鉴定,的确是杂质少,味道纯正。      德胜门:走兵车。北方按星宿属玄武。玄武主刀兵,所以出兵打仗,一般从北门出城。之所以取名叫德胜门。德胜门东边的城墙上放着一尊炮,不过,这炮不是打仗用的,是报时用的。  每日午时,德胜门和宣武门同时一声火炮,城内的老百姓听炮对时。可是,北京城人称“宣武午炮”却不说“德胜午炮”,估计可能是宣武门杀人总在午时,炮声一响人头落地,比德胜门有名的缘故吧。德胜门瓮城内的珍品,应当要数立在中间的一座碑亭。亭中矗立着一座高大石碑,镌有乾隆帝六十二岁时(1797年)的御制诗。  这位当时的太上皇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在“德胜”二字上很是抒发了一回豪情。      安定门:走什么车呢?北京的说法是兵车回城走安定门——出兵得胜,收兵呢,自然安定了。那要是打了败仗呢?瞧瞧,您又抬杠。打败仗也得回安定门。这次没胜,下次再安定也不迟。  还有种说法儿是清朝八旗精兵全扎营在安定门,所以回兵走这里。实际上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清朝在北京实行的是旗、民分城制。八旗分为满八旗、蒙八旗和汉八旗,一共是是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和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八种颜色。八旗官兵及其家属进驻北京以后,清廷下令圈占内城的房舍给旗人居住。  以前在内城的汉民、回民等一律搬到外城居住。内城以皇城为中心,由八旗分立四角八方——两黄旗居北:镶黄旗驻安定门内,正黄旗驻德胜门内;两白旗居东:镶白旗驻朝阳门内,正白旗驻东直门内;两红旗居西:镶红旗驻阜成门内,正红旗驻西直门内;两蓝旗居南:镶蓝旗驻宣武门内,正蓝旗驻祟文门内。  那儿用得着收兵全走安定门啊。实际上,安定门走的是粪车,因为以前地坛附近是北京主要的粪场。之所以说成兵车回城,其实是一种名称的雅化,就跟臭皮胡同改成受壁胡同,臭皮厂改成寿比胡同,牛蹄胡同改成留题胡同,粪厂大院改成奋章大院是一个意思。      东直门:走砖瓦、木材车。  过去的砖窑都设在东直门外,从南方运来的木材也从东直门进城。实际上,东直门不仅仅只是走砖瓦、木材车,它走各种各样的车,要是硬给起个名字,那就是,东直门走百姓车。最早的东直门大街其实是现在的东直门外小街,整条大街大概有三里多长,地上铺的是石板路,一共有一百五十多家买卖铺子,过了冰窖口,茶米油盐酱醋茶,只要是老百姓日常生活所必需的,无论是吃的、用的,都可以在这条街上找到。   。

最近大家一定都有看沙海这部电视剧吧,但是这部电视剧的剧情实在是抛出太多疑问了,而且还和南派三叔前几部的作品有结合在一起,所以对于那些仅仅是被惊现剧情吸引的观众们,难免会有一些看不懂,而且这部作品可是原著党都没办法剧透的。

那么在上线以后也有好多观众们吐槽看不懂沙海的剧情,小编告诉你们真的别急的吐槽沙海看不懂,只要你们看过南派三叔的其他被翻拍的影视作品以后,就能发现其实在沙海剧中有非常多的彩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知不知道这些彩蛋的存在。如果你们发现后肯定会觉是满满的回忆录!

第一个彩蛋:苏万的“老九门”课本

剧中苏万被莫名其妙的人跟踪,然后小伙子叫这群人为“补课者”联盟。 实际上那个抓他去补课的老师是张副官假扮的,并且在苏万补课完毕以后,还在沈琼和杨好的面前说了这个事情。于是这个关于“老九门”的彩蛋就出现了,苏万拿了自己的九门功课,然后依次讲了一遍,最后总结为了“老九门“,只能说少年你真有才!

第二个彩蛋:胖哥“姓张的我都信”

剧中虽然没有见到张起灵的正式出场,但是我们心目中的张起灵却时刻的活在了吴邪的记忆里面。 那么作为铁三角必不可少的一人来说,张起灵也同样活在了胖哥的心里,在剧中胖哥与副官交涉,被副官问道你不怀疑我吗?胖哥只说了”姓张的我都信”,这不是怀里自己和张起灵的情深意重是什么?

第三个彩蛋:副官祈求佛爷、夫人保平安

这个彩蛋当然就是延伸的老九门了,在老九门里面。有不少观众都站队佛爷和尹新月这对cp吧,关于她们在老九门里面的结局是如何的,就在沙海里面张副官的这句话里面,当然就是佛爷和夫人早就已经西去了,如今的老九门已经被佛爷交托给了张副官。

第四个彩蛋:张副官与解雨臣的见面

剧中解雨臣的身份大家应该都非常了解,他是老九门二爷的徒弟,在上线的第一件事就是祭拜了自己的恩师,接下里就是他与张副官的见面了,当年他们所在的这个戏台子,佛爷曾求助过二爷,如今风水轮流转,已经换成了二爷的徒弟解雨臣求助于佛爷的手下张副官了。

第五个彩蛋:吴邪胖爷祭奠潘子

这个片段在正片里面还没有播出,但是却在沙海的官微里面早早的被放出来了,交代了张起灵的去向,也给盗墓笔记的粉丝们来了个重重的彩蛋和回忆录,那就是如今的沙海离当年的盗墓笔记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吴邪已经不再天真,如今的他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了,虽然物是人非但是铁三角还是都在的!

所以大家看完这些彩蛋以后,是不是觉得突然就豁然开朗了呢?所以你们真的还别急着吐槽《沙海》看不懂,实际上这些彩蛋是结合了其他的作品一起的,所以看明白这些彩蛋以后大家是不是觉得满满的回忆录呢?最后欢迎大家留言给小编,记得看完以后,给小编点赞、加关注哟!

内容:别急着吐槽《沙海》看不懂,这些彩蛋你都知道吗?满满的回忆录!

“贪色!”息衍忽的大笑起来,转身一把扯过老皮匠手里那张竖箜篌,一手从腰间抽出了烟杆。他旋身坐在老琴师的椅子上,架起一条腿,在膝盖上立起了箜篌。箜篌的声音淳厚,烟杆拨着琴弦却有一股跳荡飞扬的意味。琴声在夜色中忽的炸开,似乎桌上的烛火都被压了下去。 那是一首宛州乡下的小调《圆仔花》,在南淮城里人人会唱。人们的心思都被琴声吸引过去,而息衍一袭文士的长衣,弹起箜篌的瞬间就骤然变成了一个乡村野店里的酒徒,神采飞扬,眉目中满是狂浪不羁的味道。 他眼神到处,旁边几桌的女人都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去。 息衍更笑,烟杆的挑拨比琴师老皮匠的轮指更快几分,仿佛千千万万的铜钿落在石地上,又似一场忽如其来的乡间急雨。人们恍然以为不是身在下唐国的都城,而是在乡野的祠堂边,春祭的大典后,男男女女杂坐在一张席子上,彼此拍着肩头偎依在一起,慢慢的天地间里都是酒香。 “看看,看!”老皮匠兴奋的指着窗外。 本来蒙着一层微光的窗纸上,忽然多了一个人的剪影。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就贴在窗纸上,又像是隔得很远很远。头顶那支钗子在琴声激扬中轻轻的颤着。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喝起彩来。 息衍却不看,只是自顾自的弹琴。 他忽的曼声长吟:“庙堂既高,箫鼓老也,烛泪堆红,几人歌吹?” 琴声骤然间变了,从乡野骤然回到了烛影摇红的宫殿,柔靡中层层的华丽展开,就像是千瓣的金花层层绽放。 “人寿百年尔,谁得死其所? 有生当醉饮,借月照华庭。 我不见万古英雄曾拔剑,铁笛高吹龙夜吟;我不见千载胭脂泪色绯,刺得龙血画眉红。 ……“ 息衍放声长歌,声震屋宇,万千急弦,都是他的得意他的抱负他的纵横。俨然又是十五年前帝都太清宫前执守的少年金吾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烈酒登高远望,拔刀击柱,和朋友们一起烂醉如泥。当时想必也有红袖的歌女跟着这些目中无人的年轻人一起拍手,眉间眼角都是恋恋与痴迷。 弦声已经拔到极高处,“嘣”的一声!所有的声音忽然都黯然下去,只余下残破的余音。息衍微微的愣了一下,低头看去,箜篌的弦竟然一次断了三根,他的烟杆空悬在那里。 “弦断了……天气真干燥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他放下箜篌,怔怔的望着窗格外的夜色,“下次下雨的时候,还有谁会听我弹琴?” 没有回答,窗上那个剪影已经不在了。息苏这对cp真是绝了更新~既然是九州中的经典片段,当然不止有缥缈录啦~先来个扎心的,《九州志》第一季狮牙之卷结尾没看过的朋友们推荐补一下,经典中的经典《九州·海上牧云记》今何在著猴子的文字不太适合长篇,但是不管文章之间的联系,单轮故事,猴子写的还是可以的夸父族的影子在远处的冰面上出现了,慢慢移来,象沉默的死神。当他们走近时,就意味着崩塌与毁灭。  “五十……七十……一百……还有……”瞭望者惊喊着,“足有三百多巨人,是以前的好少倍,这次他们不仅想毁城,还想杀光我们!”穆如槊在冰城城头凝望着,缓缓说:“发石。”呼啸的巨冰从城中被抛了出来,在空中飞旋着落向巨人们。巨人们仍在缓慢的走着,显得毫不在乎。冰块落在他们脚边飞溅,有些直冲向他们面门,那巨人举起手来,轻轻接住那在人族看来势无可挡的巨冰,又扔回城中。  阻挡巨人们看起来是徒劳的,一些边缘锋利的冰块划伤了他们的手臂或脸颊。他们毫不在乎的一挥手,把大颗的血珠甩到城墙上。连进攻的脚步也不屑于加快,城中只有用仅有的粗木组装起来的三台发石机,而还没投掷两轮,有一台就绳索崩断散了架。人们都很明白,这没有用处,除了激起夸父族更大的怒火。但他们仍在竭力的投掷,几十人拉动着那数根长绳缠绕出的巨索,大声的呼喊着:“再一轮,一……二…………三,放!”,仿佛要把一生最后的力气都用在这里。这是他们在死前唯一能表达愤怒的方式了。  穆如槊站在城头上,看着那为首的巨人正遮蔽他眼前的天空。  那看起来是这些夸父的首领,他比所有的巨人都高大,可以轻易的从冰城墙上跨过,他正低下头来,俯视他脚下的渺小众生。  穆如槊抽出他的箭,那箭杆是他亲手精心的削成,没有羽毛可作箭翎,箭尾也是木刻成的,铸造箭尖的铁是从全城铁器中挑选敲铸而成,没有真正的熔炉和铁匠,几乎全凭人力的敲打和磨砺,这也许是穆如槊这一生用过的最费人工的一支箭,他再用不起第二支这样的箭,也许也没有机会再用。  他拉紧了弓弦,那铁片包裹的弓背在格格的响着,这不是他平时所拉的铁筋银胎的强弓,若是的他的弓还在,他可以射落天上的雄鹰,但现在,他不知道这弓能支撑他把弦再拉开多少。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他祷告着这弓不要在力未蓄满前断掉,瞄准了那巨人的眼睛,夸父族唯一的要害之处。  那巨人怒吼着,高举起了他的石斧。当那重千斤的巨斧落下时,这冰墙也将崩碎。但穆如槊不躲避,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这机会已经来了。  箭离弦而出!直向巨人的右眼。  箭扎入了巨人的眼敛之下,他暴吼一声。穆如槊叹了一声,没能直中眼瞳,这毕竟是一支没有箭羽的木箭啊。  这箭射出的同时,巨人脚下巨大的冰陷阱崩塌了,在飞溅的冰雾中,巨人的身子直沉下去,落入巨大的冰裂缝。这时,他的面孔就在穆如槊之前,离他只有十几尺,巨人的鼻息喷到了穆如槊的脸上。  穆如槊已经搭好了另一支箭,瞄向了巨人的左眼。  如果射瞎夸父族首领的双眼,也许能使夸父族惊慌退却吧,这是人族唯一可能取胜的机会,尽管是这样渺茫,而即使夸父族不退却,他也要让这个巨人脸上永远留下创痛,让他们将来再回想起与人族的战争时,也永远忘不了这一箭!巨人的眼睛怒睁着,那眼光把穆如槊整个笼罩。这是决不可能失误的一箭,穆如槊仿佛又回到了万马争锋的战场之上,弓弦拉满,这一箭就要奠定战局的大势。  但他听到了咔的一声响。  箭射出的那一瞬,弓背折了。  他再小心翼翼,还是稍微多用了一分的力。  而这一分的力,折断了他的弓背,也毁掉了这场战争和所有人的命运。  那箭仍然向巨人的眼眸而去,但在还有数寸的地方,它用尽了最后的力道,跌落下去。  穆如槊叹息了一声,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弓。  周围仍然是人声呼啸,但他耳中只有寒风。这是第一次,他在战场上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指挥过无数次的战局,多少次的身临险境,多少次的冲破重围,越是敌强奋战越酣,从来不曾心灰意冷。但这一次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再没有金翎箭,也没有铁胎弓,他没有了那支随他忠死奋战的铁骑,没有了世代不败战将的光辉,连他最寄厚望的儿子都离他而去。  看着面前巨人因为愤怒而撑起的身躯,他的巨斧高高扬起。穆如槊却没有躲避,他甚至连空中正将落下的巨斧也没有去看,心中只若隐若现的想着一件事。  “我的儿子,他会回来的。” 穆如寒江看到了冰城崩塌下去的那一幕,这时,他的战马还在数里之外!“冲——锋——!”他忘乎所以的狂喊着,仿佛自己率领的是十万的骑兵。  巨人们都转头向北方看去,并不是因为听见了他的喊声,而是听见了那捍动冰原的轰鸣声。  踏火马群奔涌而来,它们鬃发象旗飞扬,足下驱动着火流,奔过之处,冰面变成了大河。千万骏马挟带着火、风、浪涛与冰块,势无可挡。  本从不知道惧怕的巨人们也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火流转眼冲到了冰城之下,巨人们看着火焰包围了自己,他们惊慌的退后着。  夸父王唐泽也感到脚下的灼热,他仍然大喊着:“不要退!冲进冰城里去!”穆如寒江听见了这个声音,这个他在那天夜晚所听到的一样。他纵马向这最高大的夸父勇士奔去,喊着:“来吧!象个武将一样一对一的单挑吧,看谁打倒谁!”穆如槊从昏迷中醒来,人们正搬开他身上的碎冰。他听见了冰城外的声音,看见了巨人们正在被什么驱赶的躲避奔逃,听见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是谁。”他仍然问。  “将军,”人们对他说,“是你的儿子,他正在挑战夸父王,他要打败这世上最强大的人!” 巨大的石斧砸到冰面上,爆开无数的冰屑,象利箭般几下飞散,许多踏火驹被这力量震到了空中,成片摔倒。穆如寒江也感到自己的座骑猛的跃了起来,他没有马鞍、没有马蹬,只有死死伏在马背上,抱住马的脖子,冰棱如箭雨向他横扫过来,深深扎进了他的身体,也扎在他座下骏马的身上。他看见战马被扎伤的地方,冰棱急速的融化了,白气腾了起来,被沸腾的冰面上,他的战马如撕扯着云雾一般向前。  巨斧扬起,又带着巨大的风声落下,每一次砸在冰面上,都如地震一般。穆如寒江几乎觉得自己的马连足踏实地的机会都没有了,它也许是踩在飞溅的冰雾上前进!穆如寒江心中没有惧怕,只有激奋,他知道那是祖先的血!面对越强悍的敌人,就越想仰天大笑。  他驱使战马直奔巨人的脚下,巨人大步的跳开,本来近在咫尺,可转眼离又离开几十丈。巨人落地时的震动,仿佛要把人的心也从胸口中震出来。夸父王唐泽干脆丢掉了巨斧,举脚来踩这冰上急梭的火焰。可火梭眨眼间就从他脚边划过,他转过身时,火梭又奔向另一边,巨人感觉这团火正在冰面上划出一个符号来似的,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冰水开始在他脚下漫布开来,巨人猛得跳向另一处,但那团火又追了上来。他无法捕捉到那团火焰,只能笨拙的转身。穆如寒江突然大吼一声,跳下了马背,抓住了巨人的后脚跟,使全身力气推动着:“倒——下——!”那几乎就象是一个人要扳倒一座山似的可笑,但巨人却感到大地抛弃了自己,那湿滑的冰面再也抓不住他的脚,他腾起在了空中,那一瞬完全失去了重量,然后狠狠的向大地落了下去。  “完了。”夸父王想着。  接下来也许是殇州冰原上千万年以来最大的响声。  人、马、冰块都被震的飞在空中,冰城和周围的雪山都剧裂的摇晃着,成千万石的雪奔涌下来,白雾席卷着冰原上的一切。冰原上的裂缝以巨人倒下处为中心,象闪电般伸向四周,在他身边形成一个方圆近里的裂网。  巨人的头重重砸在冰面上,他觉得自己几乎失去了知觉,雪雾灌进他的嘴鼻,让他喘不过气来。当他定定神,挣扎着要爬起时,发现融化又凝冻的冰水把自己冻在了冰面上,那少年箭步跳上他的身体,站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少年伸手指向他的咽喉,他的手中空空如此,并没有剑,但他分明做出了握剑的姿势。  “我手中没有剑,杀不了你。”少年说,“但你若不认输,就会死得更惨。”夸父王感到了耳边的灼热,听到那马嘶之声,踏火骑包围在他的身边,如果它们涌来,他会被活活烧死。  巨人突然放声大笑,他的胸膛鼓动着,连少年也几乎站立不住。  “我被打败了?哈哈哈哈哈……我被打败了?”他猛得一挣身,那凝冻的冰面竟丝毫无法阻拦他的力量,象是高山突然从地面耸起,踏火马群也惊鸣着躲开,少年也摔落下地。  巨人站起身来,他的身影重新遮蔽天空:“是的,我倒下了。以前还从没有人——能这样做到。但人族——和夸父族——战斗了这么多年,你们从来也不能——征服我们的家园。”他看向穆如寒江:“你是个勇士,这一场仗我败了,你们守住了你们的冰城,我不会再来进攻它,但——你们人族的疆域——也就到此为止。”夸父族大步的离去,消失在雪山间。  冰城上传来了欢呼之声。战马挟着烈火在冰面上奔腾,象是庆祝的典仪。  穆如寒江却望着夸父远去的背影,心中没有荣耀,只有忧惧。  穆如槊正靠在一堆倒塌的冰垣旁,显得疲惫而苍老。  “父亲……”穆如寒江奔到他身边。  穆如槊却冷冷望着他:“你知不知道,私离战场是什么罪?”“父亲,我知错了。”“不要叫我父亲!叫我将军!”穆如寒江猛抬起头:“我可以是穆如骑军中的一员了么?”穆如槊支持着身子要站起,穆如寒江想上去搀扶,却被推开了。  “父……将军!”穆如寒江追问着:“我算是穆如军的一员了么?”“你……”穆如槊正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惊恐的喊:“冰城倒了!”许多巨冰从残破冰垣上塌落下来,要把一切吞没。  穆如寒江本能的弯下了身子,可穆如槊却没有。  少年再抬起头来时,看见穆如槊高举双手,擎住了那块砸落的巨冰。他的腿骨断了,从靴中穿出来。  “我总告诉你……人生总有些时候,躲是没有用的。”他浑身颤抖,但仍然站得很直,“但一次你对了……活下去……然后离开这里。”“父亲!”穆如寒江喊,觉得心中的一切都被抽空了,他扑上去,疯狂的想帮助父亲顶住那巨冰。  冰块渐渐倾倒,穆如槊狂吼:“滚!所有的人死了,你也要活着,回到天启去!告诉那些想看到穆如家死绝的人,他们打不倒我们!打不倒!”他发出最后的咆哮,把巨冰重向上顶去,直到伸直整个身躯,再也不能向天空进展分毫。  将军站在那里,双眼圆睁,怒视着将他的雄心永远留在这殇原上的巨冰,热血已经凝冻,象钢一般撑在他的体内,他正在和冰山融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这是他最后一个敌人,他无法打败它,他是这样的不甘心,就永远站在这里。  “父亲……”穆如寒江叩拜在地,行最重的告别礼。他的头磕破了,血染红了冰面。  “我一定会回到天启城去的。我会打败所有曾想看穆如世家倒下的人,不论是牧云皇族、北陆叛逆,还是西端反王,我发誓!我会让穆如世家所有的敌人被踏为尘泥!”他握紧双拳,仰天泪流满面:“父亲!我——发——誓!”突然间,城外所有军队全都停下了脚步,他们都注视着城门的方向。  一声马嘶,在这潮般喧嚷中分外响亮。  一位骑将,只身孤马,却举着一面偌大的旗,缓缓地走到了天启城门下,面朝南方,立定在那里。  所有人望着他的大旗,上面绘着紫色火兽,火兽旁有一列字:“钦命天下镇守,号令万军”,这行字旁,是两个火焰吞金云霞镶锦的大字:“穆如”。  天下诸侯勒马惊惧:“穆如世家真的回来了么?!” 穆如寒江低下头,慢慢握紧战甲上的鲜红丝韬,看着它象血一样流过指间。  在他做他要做的一切之前,他想再把过去的日子回忆一次。虽然每次想起来都会象扯开皮肉揪出心来一样的痛,但是他一定要去想,一定要记住,这样他才能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些人。  流放者中,只有穆如寒江一个人回到了东陆。但那座已经没有守卫者的空城,却永远地矗立在那里,再也不会被毁去。因为它也变成了夸父族和河络族的恶梦,他们不得不承认了人族在殇州拥有一席之地,虽然只是一座空城。穆如氏证明了穆如一门在哪里都是英雄,他们和无数流放者用死战证明了殇州不再是人族的绝望之地,虽然数万人战死了,但是终于有人带着他们完成使命的消息,活着回到了故土。  穆如寒江骑着他的战马凛冽回来了,一路腰板挺得笔直,他感觉不到寒冷,不知道饥饿,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回到天启城下,大声地告诉那流放他们的皇帝,我们穆如氏又回来了!现在,是你们偿还的时候了!但穆如寒江没有想到,他看到的是一座没有城防的帝都。大端朝的尊严已经沦丧,明帝牧云勤和他几个最勇敢的儿子都已经战死,帝都城外一面是从北陆瀚州草原呼啸而来的右金族铁骑,一面是想着竞先冲入天启城夺取玉玺的各路诸侯。  穆如寒江心中怒火燃烧:我们穆如氏满门忠烈几十代人为之浴血奋战的国家,你们这些贼子也敢来窃取?于是他单人匹马,擎着那面巨大的绣着穆如氏紫色麒麟族徽的战旗,立在了城门外。冷冷注视面前的千军万马,百家诸侯。  天启城下,十九路诸侯,二十余万兵马,生生僵在那里,竟然没有人再敢上前。  “穆如将军!”百嶷郡守高解上前拱手道:“我等率军前来护驾勤王,因何拦阻啊?”穆如寒江冷笑:“这个国家是我们穆如氏用血护卫的,也只能由我穆如寒江来终结它。其他人——你们不配!”万众哗然,诸侯惊惧,这世上有一个人,只身匹马站在帝都前,指着天下英雄,说尔等不配与我争锋。如不是穆如世家,又有谁能如此豪狂?“穆如寒江,你真的要阻挡我们进天启城?”有人喊着。  穆如寒江把旗插在地上,冷冷地抬起头:“十年前,我的父兄和你们的父兄会一道守卫着这座城门,现在,愿意守卫这座城门的似乎只剩穆如一族了,而穆如一族,又剩我一个人了。不过这没有关系。”他放声大笑,“你们都是识时务的俊杰,偏我不是!”少年将军把旗重重一顿,“天下英雄,想进天启城的,先来我旗下走一遭!”万军却都默然。穆如寒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人物,但是猴子后面把他写的很皇帝很深沉。。。。。。不爽不过想想姬野也是,也许谁当了皇帝,都不得不改变自己吧,所以才会一遍一遍的凭空怀念那些年少无忧无虑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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