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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炎樱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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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炎樱经典语录



张爱玲炎樱经典语句



证明两人已经没有共同的语言,价值观和看人事的方式都进入了无法相互理解和融合的处境,只有过去的事才能找到共鸣感可以以供追忆。张爱玲是不喜欢这种只有在回忆才有共鸣的友情关系的。

在张爱玲的早年生活里,炎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少女时期相识相知,她们在香港大学亦是同窗,张爱玲极喜爱她,曾专门写过炎樱语录。在张爱玲的笔下,炎樱灵秀而生动可人。

炎樱说过:“每一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灵魂,回来寻找它自己!”

张爱玲又说:“每一只蝴蝶都是一朵会飞的花!”

这是两个青春少女在生活中对美的感悟,有灵感与思想的碰撞,这样的对话一定是心有灵犀,会心一笑的,她们在精神层面是相通的,相互能理解,彼此能欣赏。言谈与文字间我们看到的是两个慧黠、灵动、文采飞扬的女孩子。

遗憾的是这份青春的友谊却经不起岁月的浸润。

晚年的张爱玲对炎樱说:“比喻蝴蝶是会飞的花,可以;说蝴蝶是花的灵魂,最终会飞到花蕊上追寻它自己,不对!”

此时,张爱玲将年轻时赞赏炎樱的那句话完全给否定了。张爱玲觉得,蝴蝶飞到花蕊上不是追寻它自己的梦,而是为了索取花蜜,满足自己的贪欲。

有一种说法,心态决定行为,心里有什么,眼里看到的就是什么。对同样的蝴蝶与花,少女时的张爱玲与炎樱内心是充满欣喜与快乐的,晚年的言语间已没有青春的热情,她们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沉浮起落呢?

从她俩的出身看,炎樱姓摩希甸,父亲是阿拉伯裔锡兰人(今斯里兰卡),母亲是天津人,所以她有一半中国血统。她家在上海开摩希甸珠宝店,《色戒》里描述的那个珠宝店就是炎樱父亲的家业,她自然也是个富有人家千金小姐。

大家更熟知的张爱玲出身于没落的贵族家庭,父母家族都曾是显赫的官宦人家,虽说到父辈已呈颓势,但是家族教育阅历视野仍非一般人家可比,母亲姑姑都是留洋归来,艺术鉴赏和素养幼已有之。在社会未经变革前,她们还处在同一个阶层里,相对优裕和诗意地生活着。

随着世事动荡变迁,人也经历颠沛流离。炎樱却从张爱玲笔下快乐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太通俗甚至庸俗的女人,如我们身边毫不鲜见的世俗女子,张爱玲和炎樱的各种芥蒂因此无遮拦地铺展开来。

一九五二年,张爱玲离开大陆来到香港,她一度前往日本与炎樱汇合,以为是赴美的快捷路径,三个月后又无功而返,但此时炎樱在日本显然过得不错。

张爱玲曾对她后来的知己邝文美说:“无论谁把金钱看得重,或者被金钱冲昏了头——即使不是自己的钱,只要经过自己的手就觉得很得意,如炎樱在日本来信说‘凭着自己的蹩脚日文而做过几bilions(数以十亿)的生意’——我都能明了。假如我处在她的位置,我也会同她一式一样——所以看见一两个把金钱看得不太重的人,我总觉得差异,而且非常佩服。”不知道她这话是在赞美邝文美,隐约亦有些不以为然,拿自己打底,却总有些讽刺炎樱的味道。

显然此时两人的主场已变换,早年在大陆,炎樱仰仗张爱玲得以结识苏青、纪弦、池田笃纪等人的,那时在给朋友的信里,炎樱描述张爱玲的风光,说:“你不知道现在同爱玲一块出去有多讨厌……一群小女学生跟在后面唱着‘张爱玲!张爱玲!’大一点的女孩子回过头来上下打量。”连外国人都上前求签名。炎樱因此羡慕得也有了作家梦,并且当真试做了几篇小文,张爱玲热心地帮她翻译成中文。

但随着张爱玲远离故土,一时不为人所知,生活能力又差,昔日风光逐渐式微。无论在日本,还是在美国,炎樱都比她更能找到感觉,炎樱一到日本就有船主求婚,在纽约,也是倚仗她的人际关系,张爱玲才得以进入救世军办的贫民救济所。那时两人还走动着,炎樱陪张爱玲去看胡适,之后她到外面打听了一下,回来对张爱玲说:“你那位胡博士不大有人知道,没有林语堂出名。”

而此时与张爱玲相伴的是过了花甲之年的赖雅,赖雅虽满腹才华,但已在各方面甚至包括身体似乎都走了下坡路,文学无大建树、经济状况拮据、摔断了腿并数度中风。

境遇的转换,使得炎樱原本就有的高姿态更加凸显,张爱玲对她的原本就有的些许不满也日益更甚,可以想见同学飞黄腾达后的冷落,张爱玲一定深刻地感受过。

据说炎樱曾经给张爱玲写了好几封信,张都未予回复。炎樱在某封信的开头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使得你不再理我”。看到这句是不是挺伤感?无缘无故地就被少年时的好友甩了,甚至连解释反省的机会都没有。可是接下来,炎樱又开始夸耀她挣了多少多少钱,全然不顾张爱玲当时灰暗的心情。

不是所有人都能包容朋友常常得意洋洋爱炫耀,张爱玲对这一点尤其反感。

炎樱不仅自我夸耀富有,也常炫耀自己的幸福,她曾经给张爱玲写信:“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一个美丽的女生?我从来也不认为自己美丽,但George(炎樱丈夫)说我这话是不诚实的——但这是真的,我年幼的时候没有人说我美丽,从来也没有——只有George说过,我想那是因为他爱我……”

可以想象张爱玲当时孀居的心境看到这封信时会如何反应呢?也许炎樱的夸耀只是一种习惯使然,未必是想占朋友上风,也许这种自夸有她的一种可爱和直白,但多少也是有些浅薄的,在张爱玲的精神世界里恐怕已是冷傲地相看今时的炎樱,已是无趣亦无意了。

张爱玲与炎樱成为好友时,家境相当,性格互补,外貌上看张爱玲瘦高冷傲,炎樱更健壮活泼,人说三十岁以前可以靠家庭与颜值,三十岁以后更要靠性格吃饭。

几十年后,张遇上赖雅,命运不济前途灰暗落魄,炎遇上富商,生活优裕自得。炎樱性格又外向健谈,性格的魅力,在陌生环境生存能力更强,张爱玲更加敏感寡言,二人一起与胡适见面,本是帮助张爱玲的,但胡适对炎印象反而更深,抢了几许风头。

从原生家庭看,炎樱商人出身,善与陌生人人沟通,交际能力更胜,本就是中外混血儿,实际在异域的生存能力也更强,那种性格很讨喜。张出身官宦家庭,小姐出身,清高孤傲,宁清贫也不愿意低下头,文笔文风旧上海味浓浓,去国离乡的感受尤甚,独自飘零更有凄凉感,两人不同步了,人总是和自己命运相似的人更亲近。

也许张爱玲与炎樱的友谊走到这一步,也是因为她俩都是太自恋的人,她们的相似都是以自我为中心,都很在意自我的情绪和感受,她们只能共享快乐,不能分担愁绪,所以青春年纪快乐时多,中年沧桑渐行渐远。

无法言说孰是孰非,只能说两人在各自的人生经历中遇到不同的人和事,领略的是不同的风景,再相遇时已回不到从前,即便是恋人尚且会各奔西东,又何况一份友谊呢?

最好的友谊还是如两条相近的平行线,不过分干预与亲近,却有着共同的方向,向着同一方向无限延伸,方能携手相伴,你觉得是这样吗?

炎樱,(约1920-1995.8.5),是张爱玲在香港大学时的同学。炎樱姓摩希甸,名法提玛.父亲是阿拉伯裔锡兰人(今斯里兰卡),信回教,在上海开摩希甸珠宝店。母亲是天津人,为了与青年印侨结婚跟家里决裂,多年不来往。炎樱毕业于圣约翰大学,解放时去了日本(张爱玲赴日时还曾为其介绍工作),终老于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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