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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保尔经典语录
奈保尔经典语句
看到比萨义德还蠢的白左,我总是用一位孤军奋战的巾帼英雄来安慰(麻痹)自己:情况不算太坏,咱们还有法拉奇,对吧?思想侏儒都得给她跪下。
2006年9月,欧洲的良心悄然逝去,不怕,至少还有奈保尔,你休想让夜莺停止歌唱。
特立独行的奈保尔,对蛋和墙有一种近乎法拉奇的直觉:蛋可能是臭蛋,甚至是自杀式臭蛋,所谓的墙,早已千疮百孔,孟德斯鸠、尼采的故乡沦为欧洲斯坦。
今天,奈保尔也走了,伟大的牛虻不再叮咬危机四伏的世界,媒体幸灾乐祸地放大奈保尔的私生活,将其最有价值的光芒隐藏起来。
“可以这么说,我们昨天还在他的纪念碑前,在忧伤的柏树群中集会,而今天错误就已经在试图玷污关于他的记忆……”
麻木不仁的看客化为卑鄙的同谋,迎合、腐蚀读者心灵的文化买办开启香槟:放眼世界,再也找不到一个具有奈保尔同等分量的巨人,干杯,欧洲斯坦!
在云端,隐隐传来那个愤世嫉俗的声音:我不相信!
战士倒下的地方,总会长出大片的森林,因为他的统治才刚刚开始。
战争经典《老将出马》(1973)有句台词:“一切烟消云散,只有音乐永存。”
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自由的铁血怎能缺少诗歌和音乐?
只有诗人才会告诉你,世界很美很残酷,值得你去捍卫。
何为艺术?艺术是哲学最精准、锋利的剃刀,呈现历史和人性最本质的部分。
文无第一,如果非要整个小说排行榜,以我对文学的理解,《局外人》代表中篇的最高水平,而《布莱克·沃兹沃斯》堪称短篇王者,没有之一。
儿童视角折射成人世界,《蝇王》、《孔乙己》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布莱克·沃兹沃斯》非常奇特,就像一把刀子,静静穿过心窝……
艺术可以很“简单”,大高手清水出芙蓉,三千年前的荷马史诗泰山压顶,一直在统治整个世界;水浒单刀直入、肝胆相照,吃定天下英雄;科斯托拉尼·德若才气冲天,《夜神科尔内尔》令人拍案叫绝,乖乖,我的乖乖嘢,匈牙利也有文曲星哎。
《布莱克·沃兹沃斯》重剑无锋,类似平静而又愤怒的《局外人》,每一件不起眼的凡人小事都充满象征意味,浸透泪水和温柔的怜悯:世界很残酷很美,值得你去战斗。
开篇非常经典,不同于海明威、卡佛刻意、做作的“简约”,奈保尔的文字自然而然,干净、利索而又别有洞天,读出来唇齿留香,泉水叮咚那个响,余味无穷:
一天有个男人来这儿,说他饿坏了,我们让他饱餐一顿。而后,他又要了枝烟,直到我们替他把烟点着后才肯离去,那个人以后再也没来过。
别看是个乞丐,人家也是性格男演员,不是填饱肚子就别无追求,啦,饭后一根烟,还得点燃。
男主更是惊艳:衣着整洁的流浪者不要钱,也不讨饭,只是“想看看你们家的蜜蜂”。
哦,他是一个诗人,大家都知道,诗人也需要钱,而且,有时候肚子饿得比我们还快,但看蜜蜂的想法太浪漫了,仔细观察人们习以为常的事物并能从中得到乐趣是一种非常强大的能力。
照这个路数写下去,只是一碗高级鸡汤,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之类的梦呓……
奈保尔用妈妈这一人物将读者迅速拉回现实,先是要儿子提防诗人,听到诗人打算以四分钱的价格出售诗歌,终于忍无可忍:“告诉那个该死的家伙,赶快给我夹起尾巴滚出去。”
小孩回话说我妈没有四分钱。这是什么,这就是善良,他不愿流浪汉伤心,还挺关心人,第二次一见面就问卖掉诗没有。诗人没有看走眼,小孩也是一位诗人。
正在仰望星空,警察出现了:“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诗人回答:“已经四十年啦,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多么辛酸的幽默!
诗人临终之前告诉孩子,关于爱情,关于伟大的诗篇,都是他编的谎言,很可笑吧?
小孩大哭着跑回家,像诗人一样,看到什么都想哭。
怜悯、同情、诗歌、梦想和现实,奈保尔笔力强悍,独超众类,只要一出现蜜蜂、诗歌、水果、星空,就用妈妈、警察、死亡将读者拉回贫困、坚硬的当下,诗意与现实交织,自然、妥帖,如同引来妈妈一顿鞭打的芒果汁一样充满真实的质感——
整篇文字脚踏实地而又如梦如幻,水平高得不可思议,用王无功的话来说:韵趣高奇,词义旷远,嵯峨萧瑟,真不可言。
穷愁潦倒的诗人,最终也没有写出伟大的诗篇,但诗歌有啥用的问题仍然十分反动,不能被胃消化的都没用,跟猪有啥区别?
每次看《布莱克·沃兹沃斯》都有一种流泪的冲动,一文不名的诗人,生怕孩子无法适应残酷的世界,告诉他那些美好的东西都是谎言。然而,这种善良反倒让孩子哭得更加厉害,成为一个真正的诗人。
上善若水,真正的善良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在文化多元走火入魔的欧洲斯坦,揭示极端宗教的愚昧、狂热,会令哈佛、耶鲁、剑桥精心培育出来的思想侏儒、在垃圾堆里打滚的文化贵族感到难堪,这些出口成章的野蛮人站在道德高地顾影自怜,被自己与狼共舞、吮痈舐痔的逼格感动得屁滚尿流——
奈保尔和法拉奇一样勇敢,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
极端伊斯兰是人类迄今最强硬、最危险的帝国主义。
2001年——《米格尔街》问世42年,《信徒的国度》也已30年——911爆发,再不把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奈保尔简直就是丑闻。
奈保尔的观察和批判准确、犀利,欧美对极端伊斯兰行尸走肉般的包容,必将付出惨痛代价:“在旅途中,我不止一次地见到敏感的男人们,他们随时都在酝酿恐怖骚乱。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依靠仇恨喂养,强调死亡、流血、报复。”
看看欧洲斯坦,看看美丽的瑞典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战士倒下了,他的统治才刚刚开始。
维迪亚达·苏莱普拉萨德·奈保尔1932年8月17日出生于中美洲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一个印度婆罗门家庭,1950年获奖学金赴英国牛津大学留学,1955年定居英国,并开始文学创作。2001年,奈保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的小说《大河湾》、《毕司沃斯先生的房子》被列入二十世纪百大英文小说名单,《纽约时报》称他为“当世作家之首”。奈保尔也与石黑一雄、拉什迪并称“英国文坛移民三雄”。
1.当一个人开始拿他从事的事业逗乐时,你很难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
2.那些无足轻重的人,那些听任自己变得无足轻重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位置。
3.我想大多数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结束的,为了适应别人界定的工作和生活而采取相应的态度,最后因这些态度而僵化。
4.这就像是对付一场慢性病。某天它突然发作,于是你梦想着某个早晨醒过来能平安无事。渐渐地,你麻木沉沦了,放弃了马上痊愈、恢复健康的念头。可以说,你跟那毛病相安无事了。可时光依旧在流逝。你就这样得过且过。它成了无所谓,它成了一种生活。
5.人们无所不为,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世界上最先进的东西,争相追逐那些奢侈的科技产品,却不顾传统文化。从本质上说,我们的宗教并不野蛮,其根基在于对祖先的尊敬。如果你的父亲过世了,你就要祭拜他。饮酒前,你得先给祖先们敬酒。传统的破坏以及文化约束的缺失,带来的只能是灾难,对那些被殖民势力东拼西凑组合进某个国家的乌合之众来说尤其如此。
6.这该死的生活真是活见鬼。明明知道要出麻烦事,可你他妈的什么事也干不了,没法阻止它。只能坐在哪里看着、等着。
7.你一旦得到自以为喜欢的东西,你就不会再珍惜它们了。
8.山顶上的宗教建筑彼此争雄,各不相让,看得出,外来宗教几成瘟疫。它们无法治愈任何疾病,也提供不了任何终极答案。相反,它们使得人们心胸狭隘、歇斯底里、误动干戈。
9.小说是编造的东西,这几乎就是它的定义。但同时,它又应该是真实的,得自生活的,即小说的一个要点是,小说来自对虚构的部分抛弃,或者说,透过虚构作品看到了某种现实的话,这部作品就是小说。
10.除了你自己,不要去讨好任何人。
11.你可不能抱怨这家旅馆不干净。没有一个印度人会同意你的看法。低格清洁工人每天准时上班,而在印度,只要准时上班就不会有人找你麻烦。身为清洁工人,你可不一定要拿起扫帚,认认真真把地板打扫干净。那只是附带的职责。你的真正职责是“担任”清洁工人,当一个下贱的人,每天做一些下贱的动作。譬如说,打扫地板上时你必须弯着腰,驼着背。
12.世界上,没有一座城市或一个景点能够变得真正的真实,除非作家、画家或重大的历史事件赋予它一种神话的特质。
13.我终于领悟,在印度这个国家,你随时可以找到逃避的窍门;几乎每一座城镇都有一个比较祥和且干净的角落,让你躲藏在那儿,疗伤止痛,恢复你的自尊心。
14.但这些面孔上的表情并不茫然,不消极,也不显得听天由命。他们能坦然赴死,并不是因为他们是烈士,而是因为除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对自己身份的认知,他们一无所有。他们是为自己的身份而疯狂的人。
15.英国征服印度,并没给印度老百姓带来任何好处。但话得说回来,在印度历史上,征服者从没造福过老百姓。这就是印度北部的古迹和废墟传达出的讯息。
16.我忽然领悟到,在孟买,就像在亚历山大港,权力并不值得骄傲;动辄发脾气,摆架子,到头来只会让你瞧不起自己。
17.但是不管怎么变,人们的举止和思想都没什么改变。岸边渔船的船首仍旧画着象征好运的大眼;渔夫看到游客拍摄他们仍旧会怒气冲冲,几欲杀人,因为他们相信相机会摄走他们的灵魂。人们照旧过着日子,过去和现在之间并无断裂,而过去发生的一切都随风而逝。永远只有现在。这就好比天上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曙光总是一出现又立刻回归黑暗,人们只好一直生活在拂晓。
18.我感觉时间在变。最初来到这里,时间是如童年时期那样被拉长的。第一个春天包含了太多清晰的东西:苔藓玫瑰、孤零零的蓝色鸢尾和我窗下的牡丹。我期待季节更迭,新的一年到来。接着记忆开始混杂,时光开始飞驰,岁月开始交叠,使我难以分辨回忆中的时间。我看到世界在流动,人的生命是一系列偶尔交织在一起的轮回。
19.死亡不再是最初梦中的景象或故事,而是事物的终结,像是在脆弱的沉睡之时乘机占领人身心的一种阴郁。对死亡,让人的生活和努力化为虚有的死亡抱有的这一想法,使我在一个个早晨醒来后如此乏力,有时需要一整天的日光才能现实地看这个世界,再次成为一个人,一个实干者。
20.他们审时度势,敢于冒险,有时候胆子还很大。但他们过多地陷在自己的生活里,不能退一步来考虑生活的本质。他们只是本分地活着,要是时运不济,他们就从宗教中寻求安慰。这不是听天由命,而是他们坚信人类的一切努力都虚妄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