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甘露作品的经典语录
起因是昨晚读村上的小说,《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读完后看到一些书评,想起这大约也算是村上的晚年之作了,忽然有些难过。不禁回忆起《请女人猜谜》里孙甘露写过的一些东西,又找来小说翻了一遍。真的很喜欢。
并不是对这个问题真正的答案,只能算是《请女人猜谜》这篇小说的读书笔记……按着小说本身的分段写下来,有的部分是对原文的摘抄,有的部分是一些杂乱无章的随想,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东西了。
怀念她们
首段是元小说常用形式,自说自话。
《米酒之乡》,孙甘露的另一篇小说,《我是少年酒坛子》里也提到过这个名字。第一句『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打量你』,便引自其中。
在家中读《嫉妒》
阿兰罗伯格里耶,新小说代表人物,影响深远,
『我』按照小说绘制平面图 (后面会提到不相吻合),『有一件物品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到小说中所说的那个位置的。这极为重要。』
女人敲门
我提到小说的名字,『眺望时间消逝』,这本小说并不存在。
半月前我摔伤手臂。医院就诊,护士拉下口罩,说她读完了眺望时间消逝。
于是『我们』开始漫无边际地讨论这本并不存在的小说。
进入河流
《请女人猜谜》与《眺望时间消逝》是同时写作的,源于萨岗。(《你好忧愁》的作者,小说名字漂亮但是读起来没太多意思)
如果睡眠不受打扰
回到元小说的叙述方式,跳出小说的界限。『我是故事的转述者』,同时,『无力为含混之处负责』
《眺望时间消逝》是一份手稿,如今已然遗失,于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对这部小说的回忆。
后出场。
接着是士。『曾经是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如今是一个瞎子。』
无疑指向博尔赫斯。作者本人对博尔赫斯极其迷恋。另一篇小说里,他曾写道:『我在一个炎热的夏季傍晚(确切的时间是百年中的某一天)会见一位表情忧郁体力充沛写哀怨故事的自称诗人的北方来客,在鸵鸟钱庄(它从前酒旗高悬)完成了这段如那个阿根廷盲者所指出的那类习惯性的回忆。』)
后与士相遇,谈话。
士曾经是医学生,因为偷吃实验室的蛇,放弃医学转向巫术。
士的结局:残匪
后:疯狂
(『我先把结局告诉你』,这样的叙述很有意思)
祈祷
我的呓语。
我见过后,在朋友家里。
她在院子里仰着头与妇人说话,像是在要什么东西,后告诉她在某个抽屉。(对应后面出现的小刀)
我的幻想:院子里并非日常生活,而是一出戏剧的片段。
这时候开始亲吻
写哀怨故事的乔治奥威尔先生,以及他的随从士。没有人了解士,被践踏的一生。
随着奥威尔先生意外离世,他就此从士的视野里消失。
(这一段多少有些语焉不详,说实话我并不明白它出现在小说中的用意)
诗人以及忧郁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热切地倾向于一种含糊其词的叙述了。我在其中生活了很久的这个城市已使我越来越感到陌生。它的曲折回旋的街道:具有冷酷而令人发怵的迷宫的风格。它的雨夜的情怀和晴日的景致纷纷涌入我乱梦般的睡思。在我的同时代人的匆忙的奔波中我已由一个嗜梦者演变成了梦中人。我的世俗的情感被我的叙述谨慎地予以拒绝,我无可挽回地被我的坦率的梦想所葬送。我感到在粉红色的尘埃中,世人忘却了阳光被遮蔽后那明亮的灰色天空,人们不但拒绝一个详梦者同时拒绝与梦有关的一切甚至梦这个孤单的汉字。』
本质上仍是『我』的呓语,我们的故事和我们写作这个故事的时间一致,但对阅读来说却恰恰相反。故事并不存在于无限新生的阅读经验之中。
下午或者傍晚
这一天,士成为了一名见习解剖师。当他绕过一处花坛时,他与一个女护士相遇了。
夏天和写作
我的手臂正在康复,每天,我都等待着女护士来临。
后使我迷恋。
我开始努力书写《眺望时间消逝》,把后写入我的小说。
整个夏天,我们像两只狗一样相依为命。
永垂不朽
十二月夹竹桃疏朗的阴影,士转瞬即逝的想象。
『士是各类文学作品的热心读者,他把这看成是苍白人生的唯一慰藉。文学语言帮助他进入日常语言的皱折之中,时间因之而展开,空间因此而变形。』
后则在冬天来临时收藏了一柄刻刀以及一叠三色画片。
画片的主人曾经是士。
询问
士的暮年之恋。
这位妇人,十七岁时容貌已有了憔悴,很快被一位谢顶的牙科医生娶走。士每周来上两次声乐课。妇人为他开门。他们相爱了。
在牙医为他做生理解剖式的分析时,她在卧室的另一侧更换睡衣。
这是士年少时的故事。
在『我』看来,这段写作的原型可能来自萨岗或者杜拉斯。但『我』早已对回忆录感到厌倦。时间使得我难以辨认笔下人物,但『我』决定将他们的来龙去脉想清楚。
『我』开始臆造士的经历,但这时的『我』已经老迈不堪。
与士卓越的爱情技巧相比,我的叙述逊色得多。我与后谈起这个话题。与此同时,士开始衰老。
随着写作进行,夏天几近离去。
意外的会晤
『我现在提到这架钢琴和那个弹钢琴的男人丝毫没有附庸风雅的意思,你就当我是不小心提到了它。』(我自己认为这一段是非常风格化的)
后再寻找一柄小刀。
士离开钢琴,从抽屉里拿出小刀,并说道,你手里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你的念头也是不存在的。
后用小刀在手腕上迅速划了一下,『让你看看我的血』
故事的侧面
我在杂志上了解到一把手枪。
『这个有关卡略尔牌手枪的故事是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的一篇小说的大胆的仿作,它的喻义在最乐观的意义上是和那篇著名的小说相重叠的。』
(从这里开始,小说几乎可以视作三个平行的部分了:我,士,还有后)
补白
我的独白
(我想起有人曾经在小说里用相似的手法写过一份菜单。可惜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了)
殉难
士的回忆,『那人抬腿朝士的下体猛踢一脚』
(同样,我并不太明白这一段用意何在)
杂志放在长桌上
桌上出现了那把手枪。在于后的对话间,士开始回忆他所经历的时代点点滴滴的细节。
又是秋天。后几乎是怀着热切的感情依恋着秋天的尾部。
『她可以在其余的季节里排命地做一切事情,要不就让自己卷入什么纠纷。而秋天则不行,后把她心灵和它的迷蒙的悸动留给了秋天。她不想占有它,恰恰相反,她想让秋天溶化了她。她甚至愿意在秋天死去。』
士依稀听见小刀掉到地上的声音。后梦游般惊奇,关上了那扇假想中的窗。
从窗口眺望风景
我与女护士日渐亲密。我记得她的名字就叫后。(『记得』)
在乡下的一次谈话
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个叫士的人。(结合前面,『我记得她的名字叫做后』,写到这里像是已经失忆了)
初秋的时候,我去造访老人,随后来到一座车站。
『火车来过了吗?』小姑娘问我。接着不再说话。
上车前,小姑娘走过来说,她认识我。『我回娘家去。』
回到老人家里,我们相对而坐。
『我已是个老人了,我已不再试图通过写作发现什么了。』老人一再重复。
当他又一次说起同样的话时,我打断他,这他已经说过了。
“是么?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小说结尾:
『他在谈论另一个人,他完全为自己的叙述所控制,沉浸在一种类似抚摸的静谧之中。
那些曾经穿过窗棂的风已在暮色中止息。
我曾经在一本书里读到过埃兹拉·庞德的诗句:让一个老人安息吧。我想,这大概是一个男人对自己所能做的最后的勉励了。』
后记:
昨天看到某人在我很久以前一个答案下的留言,想起一些事情。大概就像这篇小说结尾所写的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不再试图通过写作发现什么了。
尽管如此,难免悲哀。
孙甘露作品
韩少功作品
阎连科作品
我渐渐能意会到,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挪威的森林》 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 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死已不再是生的对立。死早已存在于我的体内,任你一再努力,你还是无法忘掉的。——《挪威的森林》 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 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神的孩子全跳舞》 完美的文章并不存在,就像完美的绝望并不存在一样。——《听风的歌》 两人记忆的烛光委实过于微弱,两人的话语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 结果连句话也没说便擦身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见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舞!舞!舞!》 至于我是何以抛弃原来世界而不得不来到这世界尽头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无从记起,记不起其过程、意义和目的。 是某种东西、某种力量——是某种岂有此理的强大力量将我送到这里来的!因而我才失去身影和记忆,并正将失去心。——《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 然而相互理解果真可能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得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如果我捉不住他,留不住他,我会让他飞。因为他有自己的翅膀,有选择属于自己的天空的权利。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点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 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鱼说,你看不见我哭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受到你哭因为你在我心里。"村上春树作品小说语录经典语句名言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 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 —《神的孩子全跳舞》 村上春树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终止之时,寻觅的过程亦即失去的过程 —《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村上春树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出可去。 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 —《舞 舞 舞》村上春树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 —《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村上春树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 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村上春树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一种不可挽回的事。 —《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村上春树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挪威的森林》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挪威的森林》若什么都不舍弃,便什么都不能获取。村上春树语录 那里的一切一切都如云遮雾绕一般迷离。但我可以感觉出那片风景中潜藏着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什么,而且我清楚:她也在看同样的风景村上春树语录 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 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村上春树语录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使再竭尽人力,该受伤害的人也无由幸免。 村上春树语录迟早要失去的东西并没有太多意义。 必失之物的荣光并非真正的荣光。 村上春树语录刚刚好,看到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村上春树语录尽管世界上有那般广阔的空间而容纳你的空间——虽然只需一点点——却无处可寻村上春树语录 因为没有人可以理解因为没有人可以包容因为没有人可以安慰……所以才会让人有无处可去的感觉,就是说躯壳可以找到地方安置,可是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真正的容下你这个完完整整、纯洁的灵魂!!! 村上春树语录 毛,几天没来,多了这么多帖子~就要这样,我们才喜欢来你的吧哦! 村上春树语录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村上春树语录 鱼说,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村上春树语录 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要伤害另一个人。 村上春树语录 鱼说,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一旦死去,就再也不会失去什么了,这就是死亡的起点。 《舞、舞、舞》世界上有什么不会失去的东西吗?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失落的弹珠玩具》如果不了解而过得去,那再好不过了。 《失落的弹珠玩具》如果你想追求的是艺术或文学的话,只要去读希腊人写的东西就好了。《风的歌》所谓完美的文章并不存在,就像完美的绝望不存在一样。 《风的歌》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时代,任何人都想活得冷静。 《 风的歌》死不是生的对极,而是潜存在我们的生之中。 《挪威的森林》很喜欢这几句话,也很喜欢到处寻找一些美丽的句子,觉得能让自己好过一些。如果我捉不住他,留不住他,我会让他飞。 因为他有自己的翅膀,有选择属于自己的天空的权利。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在大悲与大喜之间,在欢笑与流泪之后,我体味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幸福。生活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美丽诱惑着我深入其中。他是我在青春岁月里的初恋。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余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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