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岁月叶辛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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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愿叶辛在同行和读者面前,永远保持“谜”一样的状态。——蒋子龙有人说,知青是最幸运的一代,因为知青的经历是罕见的,荒谬的,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而正是偏远山村的乡愁,密密的树林、连绵的雨季和日复一日的繁重农活,给了知青们理想、意志、道德、良知的熏陶,让他们理解了社会,让他们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和别致的底蕴。那是泥土带给他们的。——云南知青知青岁月是一代人的阵痛,当总有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忆那些日子,当总有人在反思人生时掉下热泪。那么,逝去的年代总还有值得珍惜的东西。——福建知青一代人的青春,是知青们用汗水和眼泪、苦涩和艰辛、希望和憧憬,在蹉跎岁月里书写的。 ——叶辛不知不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已经快四十年了。近年来,不断地有人发来请柬,让我参加编撰与知识青年有关的丛书;不断地有人来约稿,希望我写一些和当年的上山下乡有关的文字;不断地有人发出邀请,要我参加与知识青年话题有关的座谈会……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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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辛《一直难忘的歌》(附黄淮曲)刊载于1983年4月2日《贵州日报》第3版“百花园”。
附:见报时编者按
我省青年作家叶辛的小说并由他改编的电视剧《蹉跎岁月》,三月二十八日,获得了第三届全国优秀电视剧(“飞天”金像奖)一等奖。该剧主题歌三月九日,获得了一九八二年新歌奖。主题歌以生动明朗的音乐语言,生动地表达了青年们对未来的向往,充满乐观、向上的积极进取精神。应读者的要求,我们转载于此。
延伸阅读(一)
一支难忘的歌(歌词)
青春的岁月像条河,
岁月的河啊汇成歌,
一支歌,一支深情的歌,
一支拨动着人们心弦的歌;
一支歌,一支深情的歌。
希望和理想是那么多。
啊,
一支歌,一支高亢的歌,
一支蹉跎岁月里追求的歌;
一支歌,一支高亢的歌,
幸福和欢乐是那么多。
啊,
青春的岁月像条河,
岁月的河啊汇成歌,
一支歌,一支难以忘怀的歌;
一支歌,一支难以忘怀的歌。
延伸阅读(二)
叶辛撰文揭秘《蹉跎岁月》主题歌创作背后的故事
本文刊于2018年6月15日第10版“娄山关”叶辛专栏。
前言
《一支难忘的歌》:
知青聚会联欢必唱曲目之一
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
对于我们同时代的伙伴们来说,也是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奔赴农村的五十周年。可以说,亲历了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历程的一代知青人,愈加地珍惜今天这一段步入晚年门槛的日子。
几乎是从去冬今春开始,全国各地的“知识青年”们,都在以各种各样的聚会形式,缅怀青春岁月里的日子,军垦农场知青、国营农场知青、茶林场知青、北大荒知青、西双版纳知青、渔场海岛知青、海南椰林知青、插队落户知青、当年投亲靠友的“自行出路”知青……都在分别地编撰回忆录、创作小说、剧本、整理下乡日记等等各种形式,回顾那段岁月,感慨自己这大半辈子走过的路,上海郊区、江浙两省的旅游点、农家乐景区,甚至为此推出了“精彩人生”聚会酒店,专门接待老知青。延安、黑龙江、泸州还专门向知青们供应“知青酒”“老知青酒”。只要知青们聚在一起,就要唱歌,一唱歌就会唱到电视剧《蹉跎岁月》的主题歌——《一支难忘的歌》。
现在互联网发达了,现场唱歌的视频几乎总是在同一时间,转到我的微信群里。澳洲知青会把他们在悉尼大剧院演唱这首歌的视频转给我,上海知青会把站在徐家汇公园合唱这首歌的视频转来,黑龙江知青在重返北大荒雪野围着篝火唱这首歌的视频转过来……昨天晚上,北京知青在聚会时,以男女声合唱的形式,在第一时间转到了我的微信上,他们是一个知青音乐沙龙。
知识青年群体爱唱这首歌,我很理解。自从2009年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中央电视台以“共和国的歌”的形式,再次请关牧村向全国观众演唱这首歌以来,《一支难忘的歌》成了知青一代聚会联欢必唱的歌之一。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贵州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慕德贵率队到上海来交流考察,相聚言欢时,也有贵州老乡提议:让我现场唱一下这首自己写的歌。
我不会唱,我说,但我可以讲一讲这首歌是怎么写出来的,作为弥补。
众人以拍手鼓励。
没想到讲完以后,还有人提议,你应该把这个过程写下来,蛮有意思的。
于是,我就有了这篇小文。
往事
年轻气盛揽苦差——
又不是要登天!?
说起来是35年前的事了。1983年盛夏时节,云南大理城郊,部队的招待所走廊里。《蹉跎岁月》剧组结束了在大理、洱海、苍山、下关一带的外景拍摄,第二天就要赶回昆明,在昆明火车站补拍完最后一组镜头,准备回北京了。剧组里的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地整理行装,毕竟他们出差几个月了,归心似箭。
随剧组活动的我,也请剧务定好了第二天晚上8点过回贵阳的火车票。应导演蔡晓晴的邀请,我也在大理住一个月了。
恰在这时候,中央电视台的音乐频道编辑,从北京飞昆明,又风尘仆仆赶到剧组,给导演送来了他辛辛苦苦约来的电视剧《蹉跎岁月》的主题歌词。他特地说明,这是他请几位有名的词作者分别创作、好中选优定下的。
他之所以这么急迫地赶来,是因为这之前他约来的两次歌词稿,都被蔡导否了,还责备他延误了时间。
蔡导站在走廊里看完歌词,随手递给了旁边的我说:“小叶,你看看,提意见。”
歌词不长,看后我不满意。那年头我年轻啊,也没顾及音乐频道编辑的面子,就把意见当面说了。
音乐频道编辑刚赶到招待所,晚饭还没吃,都晚上8点过了呀!听了我的意见,他当面变了脸色,气冲冲地说:“我约3次稿了,有名的词作者我都找了,好不容易定下这一稿,我是没办法了。你有意见,你不也是作者嘛,你自己写,别烦扰我们呀!”
话很不好听。
我也火了。我说:“自己写就自己写,这又不是要登天。”
音乐频道编辑提条件了:“要写你就快,曲作者我都请好了,是写过《红色娘子军》主题歌的黄准,人家等着谱曲呢!”
蔡导瞥了我一眼:“小叶,行吗?”
“行啊!我试试看,不行你们可以不采纳。”
话说出去了,压力也随之来了。这等于是说,在明天晚上回贵阳之前,得把歌词写出来。
喧闹的车厢终于安静——
但哪里还敢打瞌睡?!
这天晚上我没睡好,翻来覆去地忖度,该从什么角度入手写作这首主题歌的歌词。客居电影学院将自己的小说《高高的苗岭》改编为电影剧本《火娃》时,我去听过关于电影插曲的课,那一位音乐教授,讲授了很多关于写作电影插曲的方式、方法和小故事,边讲边让学员们欣赏名著的电影插曲以及和电影的关系。听课时,我收获颇丰,但现在马上要写出《蹉跎岁月》的歌词来,我一点招儿也没有,一句“歌眼”也寻找不到。
第二天天没亮就催起床了,每人带上随身行李上车之前,一人领一包早点,早饭在车上吃。昨晚上制片主任说了,大理到昆明419公里,清晨6点准时发车,才能在晚饭6点前赶到昆明市郊我们预定的旅馆。
我和导演、制片及一帮演员坐一辆面包车。眼看完成了任务的演员们兴致特别高,车开出大理没多久,就说唱开了。你表演一段小品,我说个笑话,他讲个段子,个人演完了不算,还来男生小组唱,来全车厢合唱,唱的绝大多数都是电影插曲。
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唯独我,被照顾坐在司机边上的副驾驶座位,心里一阵阵干着急。车厢里闹腾成这样子,我怎么写得出主题歌的歌词?
时近12点,7辆面包车组成的车队停靠在一个镇子的饭店门前。制片主任满意地宣布:上半天我们已经行驶了两百多公里,照此速度,路况好,晚6点之前我们准定能到达目的地,为此中午饭可以喝啤酒。
车厢里的男演员们一阵欢呼。
一顿啤酒喝完上车,闹腾了半天的女演员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随着车的前行打起了瞌睡。一大早起床,这会儿都困了。
蔡导合眼之前,还特地对我说:“小叶,你也睡会儿,我看你昨晚也没睡好。”
我哪里敢打瞌睡啊!得趁着车厢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想歌词啊!
可这歌词,该如何来找第一句?找准这“歌眼”呢?冥思苦想,也没点头绪啊!
面包车反光镜——
你就是我的魔镜?!
毕竟昨晚上没睡好,清晨又起得早,我的疲倦劲儿也袭了上来,想打瞌睡了。
不成!得顶住疲倦,钻头觅缝地写下几句,交个差啊!
我盯着面包车厢外右侧的反光镜,心里忖度:反光镜,今天你能给我送来灵感吗?
为什么这样想呢?
初中二年级时,学校组织下乡劳动,我也坐在公交车的这个位置上,望着反光镜里一掠而过的上海市郊江南水乡的景色,写过一篇作文!
后来老师把这篇写景的作文在全班面前念了出来,表扬了我,给了92分的高分,还让我谈体会:为什么其他同学都写“劳动的光荣”“劳动的艰苦”“劳动的欢乐”,你却偏偏写水乡景色?是什么给了你灵感?
我说是公交汽车的反光镜给了灵感。从反光镜里,看到的江南风光是不一样的。您的作文题目不是出的“春天的郊野么”?言下之意,不是非得写劳动啊!老师让我把作文端端正正抄出来,还要我把那点体会也写在后面。他用红笔批道:独特的观察角度。
今天,面包车的反光镜,会给我灵感么?
嗨!灵感没出现。望着望着,反光镜让我望出了一点异样之处。
那圆圆的反光镜中央偏下一点的位置,汇聚了一点火柴头似的光亮,那点儿光芒雪亮雪亮的,闪烁着我的眼睛。
我好奇心上来了。
是什么让反光镜出现这么个光点呢?峡谷里的矿石?煤层?还是……
我环顾车外,面包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左侧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右侧就是深渊般的峡谷。峡谷里可能蕴藏着金矿、银矿、锑矿……云南的大山里,矿藏丰富啊!
我忍不住拉开了移窗,探出头去张望。崇山峻岭的上空笼罩着氤氲的淡雾,从两座山头夹峙的垭口那儿,一条河流弯弯拐拐地流过来,直淌到我们的车队正驶过的峡谷深处,太阳灿烂地照耀着河流,河面上闪烁出万千光斑、光点、光波。车子反光镜里聚焦的那个烁人眼的银色光点,原来是水的光波。我推上移窗,收回目光,身上往椅背靠去,心里说:闹清楚了,是一条河!
正是这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个念头:方才那一眼看到曲折地连续沿着山势拐过来的那条河流,多么像我们知识青年一代人这些年里走过的路啊!曲折的路,弯弯拐拐一路探索着前行的路。
蔡导请我这个编剧到这个剧组里来,不是一次又一次地让我给年轻的男女演员们讲一讲知青们的所思所想,所憧憬所追求,知青们经历的从虔诚、盲目、狂热,到沮丧、迷茫、无解,又到思考、振作、追求这样几个思想历程,他们的人生走过的“之”字形的路么?
对了,有了!一句歌词浮上了我的脑海:
青春的岁月像条河
在烟壳白纸上——
写下这首难忘的歌!!
有了“歌眼”,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岁月的河啊汇成歌,啥歌呢?消沉迷茫的歌啊!思考振作的歌啊!奋起追求的歌啊……
思绪在我的头脑里奔涌。我已然毫无睡意,虽然身子靠着,眼睛闭着,一句句歌词都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我要求蔡导停车。司机不解:才开出不到一个小时啊!
扮演邵玉蓉父亲的人艺老演员牛星力大声说:“我赞成编剧的提议,车子开到的这个小镇上,有我喜欢的小刀刀,我去买几把。”
扮演邵玉蓉伯父的人艺老演员李翔说:“满足老刘吧,他的业余爱好就是收藏小刀。”
蔡导一锤定音:“小叶突然说要停车,肯定有戏,停!”
下得车来,我问争先恐后跑去小镇的演员们:“你们身上谁有纸?”
牛星力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烟盒里仅剩的一支叼在嘴上,说:“只有这烟壳,你把中间那层白纸抽出来,够了吗?”
“够了够了!”我连声道。
当演员和剧组所有人逛了一圈回到车上时,我已经把几段歌词写在老牛给我的烟壳白纸上,安心地揣进兜里。
晚上,草草吃过晚饭,我和剧组所有人告别,去昆明车站赶8点20的火车时,音乐频道编辑边给我握手,边问我:“歌词写出来了吗?”
蔡导责备地斜了他一眼:“哎,你别为难小叶,一天都在路上,能写吗?”
我从兜里拿出了那张折叠的小小的白纸,说:“行不行你们看着办,反正我是写了。”
蔡导展开白纸,音乐频道编辑凑过脑袋来,故意边看边念:“青春的岁月……”
蔡导把歌词看完,往音乐编剧手上一放说:“我看就是它了!你快联系黄准老太太……”
《一支难忘的歌》的歌词,就是这么写出来的。
后记
3年之前,我和黄准老太太在上海接受电视台访问,她对主持人说:“那一天夜里,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编辑是在长途电话里,一句一句把歌词报给我的,我一边复述他的话,一边让老伴在边上把歌词逐字逐句记下,完整地记录下来。读过一遍,我的音乐细胞就被唤醒了,激发了!这辈子,我写下了317首歌曲。作为一个作曲家,我多么希望每一首歌都能在全国人民当中传唱啊!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谱下那么多歌,只有两首传颂一时,至今仍有人在唱,一首是《红色娘子军》连歌,一首就是今天和我一起接受采访的叶辛同志写的《一支难忘的歌》。”
说完,年近九旬的老太太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文内标题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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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叶辛,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1949年10月出生于上海;1969年,叶辛到贵州修文县插队落户;1977年,创作处女作《高高的苗岭》;1979年调入贵州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之后历任《山花》杂志主编、贵州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坛》杂志主编等职。代表作有《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蹉跎岁月》《家教》《恐怖的飓风》《在醒来的土地上》《孽债》《五姐妹》等。根据其同名小说创作的电视剧《蹉跎岁月》《孽债》曾轰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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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949年11月28日,《贵州日报》正式创刊,至今走过了不平凡的70年。
漫漫征程,回望来路,但见新闻之心闪烁,传播之道可鉴。
作为中共贵州省委机关报的《贵州日报》,与社会同脉搏,与人民共心声,见证和记录着贵州发展前行的历史,见证和记录着贵州各族人民在党中央和省委、省政府领导下,热爱贵州、建设贵州的奋斗业绩。
一份省级党报文艺副刊的更迭发展,即一个地方的历史文脉传承。
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贵州日报》创刊70年之际,天眼新闻APP文化频道拟推出“我与《贵州日报》征文”“名家名篇重现”“我在文艺副刊的岁月”3个专栏。其中“名家名篇重现”栏目,将对省内外名家当年发表在《贵州日报》“娄山关”等文艺副刊上的名篇佳作进行重温,以此为祖国70华诞喝彩,向贵州解放70周年致敬,向《贵州日报》创刊70周年献礼。
刊头制作/贵州日报当代融媒体记者 吴浩宇
视觉实习编辑/杨简
编审/李缨
时光荏苒,岁月一如梭;青葱倥偬,人生亦蹉跎。寄畅亭轩,看桃花零落,诉意楼阁,感人间情薄。逍遥悲叹情难托,红尘感慨意萧索。素手拂青衣,酥手弄籐酒,酒冷杯尽后,寒烟供残秋。思往日,惜流芳悠悠,多少事,易成伤辘辘。望眼欲穿红尘滚滚碾过,蓦然回首人生漫漫阡陌。一江春水东流,扁舟锁天际,披发人空守,春风独消瘦,斜阳照晚愁。东篱把酒忆廿载离歌,风满袖,香满头,采一撮热情烈火,染胸中月色,就这样静听风吟,我在云端眨个眼,将人生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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