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双城记经典语录 英语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坏的年月,那是智慧的时代,那是愚蠢的时代,那是信仰的新纪元,那是怀疑的新纪元,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我们将拥有一切,我们将一无所有,我们直接上天堂,我们直接下地狱。
狄更斯在《双城记》的开篇这样写到,这样的一个时代,指的是书中法国大革命为背景的时代,也指的是每一个时代。
法国大革命时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期,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贵族阶级和特权阶级生活奢靡,而民众的日子却苦不堪言。
1788年春天发生在法国的旱灾导致饲料不足,牲畜被宰杀,于是农田失去肥料被闲置。紧接而至的冰雹又造成了农田颗粒无收,天气愈发寒冷。营养不良,普遍饥荒,患病人数增加,死亡率上涨,这是是大革命时期民众的真实写照。
与此同时,天真的玛丽王后看到饥民遍地的景象,问出了一句,“人民没有面包吃,那他们为什么不吃蛋糕呢?”。这样一句惊骇世俗的话,让我们看到了玛丽王后所生活的上层社会是何等的优渥与奢靡。
上层社会的醉生梦死,浪费享乐与挨饿受冻的底层人民的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从而造成了他们之间的不平等。同时在法国占有重要地位的罗马教廷还对谷物征收了什一税,使人民赋税更为沉重。
狄更斯对这样的资本主义社会进行了批判。从人道主义出发,关心最基本的人的生命和生存状况。法国大革命时期,把人道主义具化为自由,平等和博爱,同时人道主义也起着反对不平等制度的积极作用。
《双城记》中,狄更斯用一系列人物的塑造体现了人道主义。卡顿就是其中之一,他厌恶他所处的社会,却又无力改变,后来他爱上了医生的女儿露西,心甘情愿为她走上断头台。
一个自甘堕落者,一个重度酗酒者,一个丧失了任何热情与希望的浑噩偷生者。
一个怀才不遇者,一个才华横溢者,一个充满了理想主义与浪漫的高尚忧郁者。
露西于卡顿,是博爱、是温和、是他所处的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卡顿的死,也是狄更斯笔下极端利他主义的体现,告诉我们什么是愿意许以生命去成全。
我们总会偏爱被撕碎的美好,就像为爱而亡的卡顿,但通过卡顿,要看得到狄更斯的人道主义,也要看得懂卡顿不仅仅是单纯的为露西而死。
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约翰福音》
这是最坏的年月,因为革命的鲜血染红了河流,这也是最好的年月,因为无数人在为自由而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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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双城》窥见不同的人和人性
在很久以前,还没有接触到这本书,就已经被开篇律动尤美、睿智思辨的句子所打动,只是,却从没有思考过它背后的含义,更没有想过,所谓“双城”的内涵。它的译本很多,而我的取舍原则,就是开篇的遣词用句,然而,说到底,这是英文的小说,所以,在引用叙述人物和原文时,我倾向于用英文表达,尽管,我阅读的是中译本。
这个故事是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所以整个底色是暗淡的,低沉的,人民的苦难与反抗时过于激愤而失控地复仇让人倍感沉重。却又如所有经典故事中离不开爱情主题一样,这里的最动人的篇章是律师助手Sydney Carton为了成全Lucie Manette和Charles Darnay而甘愿代替Charles Darnay赴死。故事最后是这样的,在Lucie Manette和Charles Darnay老年时,彼此心中仍铭记着那位牺牲者,而牺牲者在彼此心中所占的分量,是比挚爱更重的。
在感动之余,却又不得不沉下心来,细想这整个故事所要反应的事实。双城,London和Paris,在那个动荡的时代,呈现出了不同的情境。在我的印象中,London是一个温和的城市,正如英国绅士一样温文尔雅,崇尚传统。而Paris,有时会很激进,簇拥着革命的潮流,轰轰烈烈却难免失控。其间无所谓好坏,因为历史已成必然,我只是想从双城的对比中窥见不同的人性。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不再草率地将人分为好和坏,善与恶两种不同极端,因为我意识到,人性是复杂地,不存在绝对的善恶界限。Defarge和其夫人Madame Defarge,是受苦的普罗大众中的代表,他们忍受着生活的苦难和上层社会的欺压,却能在最开始救助Dr.Manette,而到了大革命气势汹汹地席卷法国时,复仇的焰火蒙蔽了他们的心智,坚决要置从未作恶、已然放弃贵族头衔的贵族后代Charles Darnay于死地,对善良正义的Dr.Manette的解释和请求置若罔闻。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百姓已经被煽动,那种激进的行为,复仇的心理总是会将人引向极端,而殃及无故善良的生命乃至自己。或许,温良的改革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以避免那些极端的破坏——可能是造成心灵永远创痛,可能是毁坏那些珍贵无价的文化遗产,可能是遗失历史沉淀下来的优良精神……
最后回到开篇“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它是在讲诉那个时代,却又似乎适用于每个时代,字里行间流露出极强的思辨性,在我的脑海中回响,而我最喜爱的译文,是文言版“时之圣者也,时之凶者也。此亦蒙昧世,此亦智慧世。此亦光明时节,此亦黯淡时节。此亦笃信之年,此亦大惑之年。此亦多丽之阳春,此亦绝念之穷冬。人或万物具备,人或一事无成。我辈其青云直上,我辈其黄泉永坠。当时有识之士咸谓人间善恶或臻至极,亦必事有所本,势无可绾。但居之习之可也。”(二十世纪初,与林纾同时闻名的翻译家魏易译。) 我们这个时代,又是何去何从呢?我始终认为人性在历史的进程中起着决定性作用,而历史的车轮滚滚,我们能保持足够的清醒,而不被一时的狂热与躁动而蒙蔽吗?这是双城带给我的思考,我却无法给出回答……
2014/4/16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