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说的经典语录
有一句是关于性的。不知可不可以算是。“看到白臂膀就想到生殖器,进而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力大都如此。”
鲁迅说:
横眉冷对千夫,一个都不宽恕。
鲁迅在《无声的中国》中说:
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比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要在这里开一窗,大家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在屋顶拆的屋顶,他们就来提奥赫,愿意开窗。
鲁迅在《热风.随感录二十五》中说;
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过他好不好,只要多,不过他才不才,生他们的人,不负教他的责任,虽然“人口众多”这一句话,很可以闭了眼睛自负,然而这许多人口,便只在尘土中你辗转,小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不做不了人。
鲁迅在《鲁迅日记》中说
面具戴在脸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在想揭下来,就非伤动骨扒皮。
鲁迅在《杂感》中说,
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刀向更弱者。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多英雄,专向孩子瞪眼。这些眲头们!孩子们瞪眼中长大了,,又向别的孩子们瞪眼,并且想,他们一生都过在愤怒中。
鲁迅在《狂人日记》中说:
从来如此,便对吗?
鲁迅在《死》中说
损了他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又曾想到欧洲人在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求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我怎么回答 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也不想宽恕。“
鲁迅在《致萧军、萧红》中说
普通人大抵以和自己不同的人为古怪,这成见,必须跑过许多路,见过许多人,才能够消除。
鲁迅在《坟.娜拉走后怎么样》
被虐待的儿媳做了婆婆,仍然虐待儿媳;嫌恶学生的官吏,每是先前痛骂官吏的学生;现在压迫子女的,有时也就是十年前的家庭革命者。
自由固然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所卖掉。
鲁迅在《野草.题辞》中说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鲁迅在《坟.我之节烈观》中说
道德这事,必须普遍,人人应做,人人前行,又于自他两利,才存在的价值。
鲁迅在《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中说
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
鲁迅再《纪念刘和珍君》中说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么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逝,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得偷生,又维持着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