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关于母亲的经典语录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她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回降临的节日。 时间的伟大在于它永远能自圆其说。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 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人度化了佛祖。历史的每一瞬间,都有无数的历史蔓展,都有无限的时间延伸。我们生来孤单,无数的历史和无限的时间因而破碎成片断。互相埋没的心流,在孤单中祈祷,在破碎处眺望,或可指望在梦中团圆。 记忆,所以是一个牢笼。印象是牢笼以外的天空。丑弱的人和圆满的神之间,是信者永远的路。此岸永远是残缺的,否则彼岸就要坍塌。 最后的练习是沿悬崖行走/梦里我听见,灵魂/像一只飞虻/在窗户那儿嗡嗡作响/在颤动的阳光里,边舞边唱/眺望就是回望/谁说我没有死过?出生以前,太阳/已无数次起落/悠久的时光被悠久的虚无吞并/又以我生日的名义/卷土重来/午后,如果阳光静寂/你是否能听出/往日已归去哪里?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在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之中/生死同一世间的语汇,可有什么会是强梁所拒?只有"柔弱"。 柔弱是爱者的独信。柔弱不是软弱,软弱通常都装扮得强大,走到台前骂人,退回幕后出汗。柔弱,是信者仰慕神恩的心情,静聆神命的姿态。唯柔弱是爱愿的识别,正如放弃是喧嚣的解剂。
首先,用无声的行动描写展示对母爱的理解。“我”出门,她每天送行伫望,但从不问我为什么?惟一一次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还是自我安慰,暗自祷告;无数次焦虑地去“园中”找“我”,不知在园中走过多少路,看到“我”在园子里,就悄悄地离去;一时寻不到“我”,“就步履茫然而急迫”;她“端着眼镜像在寻找海上的一条船”的形象,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中,流出“我”的笔端,进入读者的心灵。这重复多年的无声行动中,所压抑的是痛心的焦虑,而显露的则是母亲对儿子深切的理解。 其次,借“我”之口,用直接的心理描写表现母爱的深度。她整日“心神不定坐卧难宁”,“兼着痛苦、惊恐”地向天祈求,祈求儿子的平安;她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甚至于作过“最坏的准备”,“她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她又“确信一个人不能仅仅是活着,儿子得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儿子遭遇的不幸,最痛苦的是他的母亲,最担忧的是他的母亲,这就是母爱的深度。 再次,从“我”的角度,侧面烘托,写出母爱的力量。母亲送我出门,“这以后她会怎样,当年我不曾想过”;自己被命运击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从来想不到母亲的痛苦;昔日的“倔强或羞涩”,留给自己的只是“痛悔”,而“丝毫也没有骄傲”;到最后才意识到园子里“有过我的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对母亲的难以遏制的痛悔、思念之情的反复抒写,正是对母爱动人力量的侧面烘托。 母爱无言,深情无声,爱在行动,爱在理解,是母亲用自己博大无私的爱抚平了“我”遭受的的巨大创伤,让“我”焕发了新生,增强了活下去、活出个样子的勇气。 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早上。
清晨,我刚刚睁开朦胧的睡眼走进卫生间,只见牙杯里已经装满了水,牙刷也挤上了牙膏。我顿时开心了起来,这是今天早上我感受到的第一份爱。
洗漱之后我回到屋子里,隐隐约约看见床角上摆着什么东西,我立即用手揉揉眼睛,只见校服、鼓服和红领巾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角。看到这儿我心里又一阵欣喜,这是我今天感受到的第二份爱了。穿好衣服我的心中暖暖的。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生怕打扰到妈妈。只见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一股喷香扑鼻而来,让我胃口大开。我坐在餐桌旁不知从何下手,妈妈今天还特意给我沏了一杯豆奶,煎了一个鸡蛋。这是今天早上我感受到的第三份爱。
吃完了饭我快步走到门口去上学,只见门口已经摆好了一双干干净净被擦得一尘不染的旅游鞋呢!穿上它暖暖的,这是今天早上我感受到的第四份爱。
这一切让我不禁想起了妈妈,正在我发呆时从大屋里又传来一个美妙的声音。那便是妈妈深情的叮嘱:“注意点车,放学早点儿回来。”这是第五份爱。
一份份的爱让我的心好暖,让我自愧。今后我也要让妈妈感受到我的爱。
1、她有一个长到二十三岁上忽然截瘫了的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可这事无法代替;她想,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确信一个人不能仅仅是活着,儿子得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这条路呢,没有谁能保证她的儿子终于能找到。——这样一个母亲,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亲。 ----《我与地坛》
2、我一直有着一个凄苦的梦,隔一段时间就会在我的黑夜里重复一回:母亲,她并没有死,她只是深深地失望了,对我,或者尤其对这个世界,完全地失望了,困苦的灵魂无处诉告,无以支持,因而她走了,离开我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不再回来。
在梦中,我绝望地哭喊,心里怨她:“我理解你的失望,我理解你的离开,但你总要捎个信儿来呀,你不知道我们会牵挂你不知道我们是多么想念你吗?”
但就连这样的话也无从说给她,只知道她在很远的地方,并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这个梦一再地走进我的黑夜,驱之不去,我便在醒来时、在白日的梦里为它作一个续:
母亲,她的灵魂并未消散,她在幽冥之中注视我并保佑了我多年,直等到我的眺望已在幽冥中与她汇合,她才放了心,重新投生别处,投生在一个灵魂有所诉告的地方。
——史铁生《庙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