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的经典语录漂亮
武则天时,有个叫朱前疑的小干部,上书说:我做梦梦到陛下活到八百岁。
武则天立刻破格提拔,他从普通干部一下提到科级。
朱前疑得到了甜头,不久,又说:我梦到陛下白头发变黑了,牙齿重新长出来了。
武则天直接提拔他成省部级,掌管车辆马匹。
约等于武则天出行车队的队长,但,是副职。
朱前疑不甘心只是个副省级呀。
于是,他要再接再厉。
一次出行回来,他上书武则天说,他听到了嵩山呼喊万岁了。
可是,女皇就发给一个红色的算袋,可以佩戴在他的绿官服上。
朱前疑的内心是失落的。
正好一次机会来了。唐朝要攻打契丹,缺少马匹。武则天下令,京官捐一匹马,就可以授五品的官。
于是,朱前疑花重金买了一匹马,捐了。
可武则天没有动静,于是他就几次提醒武则天。
最后,武则天烦了,直接把马退给了朱前疑,罢官,赶回老家。
这段历史出至于《资治通鉴》,但是司马光为什么要写这个无足轻重小人物的故事呢?
原文如下:
先是,有朱前疑者上书云:“臣梦陛下寿满八百。”即拜拾遗。又自言“梦陛下发白再玄,齿落更生”。迁驾部郎中。出使还,上书曰:“闻嵩山呼万岁。”赐以绯算袋,时未五品,于绿衫上佩之。会发兵讨契丹,敕京官出马一匹供军,酬以五品。前疑买马输之,屡抗表求进阶;太后恶其贪鄙,六月,乙丑,敕还其马,斥归田里。细心的你一定有疑问:
前两次就说了两句话,朱前疑直接实现人生的大跨越。但是第四次,他可是响应政府的号召,花了不少钱,干了一点实事,可是武则天倒不实现她的诺言了。反而把他罢官。为什么?
为什么朱前疑那么纠结于五品官的转正问题?
在唐代的五品官可是一个的分界线。
五品以上就是高层的官员,俗称“高官”。有特殊待遇,享有门荫,免罪等种种特权。
古人说的“加官进爵”,加官容易,但是想要进爵必须要上五品。
到了这个阶层,不仅自己荣耀,连母亲和妻子也能获得封号,享受待遇。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可以为“士”,换句话说,五品官的孩子出生就是有国家干部的编制和待遇。
所以,朱前疑对五品官的追求非常执着。
武则天毕竟是政治家,她根本不糊涂。
此时武则天已经老了,当然在心里害怕衰老和死亡。
朱前疑前两个马屁拍的好呀,抓住了武则天老年的心理特点。
他不是祝福武则天万寿无疆,而是说梦到了。
古人信梦呀,即便不是真的,也是好兆头,寓意武则天长寿,武则天当然高兴了。
武则天给朱前疑封的几次官也是有意思的。
第一次是“拾遗”。从八品,相当于正科级。负责讽谏、荐举。也就是动嘴皮的,没有实权。
第二次是 “驾部郎中”,从五品,也是干的是五品的活,待遇是六品。
朱前疑之类的人,也只是服务帝王的部门,属于次要部门。不能进入国家管理中枢。
武则天小算盘打的也好。
拍马、捐马上来的官员,“酬以五品”,就是给从五品的官职,但是没有待遇。
很像今天“评而不聘”“评聘分开”。
武则天心里明白,靠拍马屁上来的人,一般没什么真才实学,也只能干点不重要的活了。
其主要的政治任务就是哄领导开心。
给你了头衔,不给实惠实权,这对自己管理也无危害。
至于五品以上的官,是绝对不肯轻易授人的。
可朱前疑没有把握领导的心态,以为仅仅靠拍马就能上去。
想要往上爬,拍马和能力二者缺一不可。
第三次,武则天给他一个“绯算袋”,就是红色装逼的袋子,不,装笔的袋子。
“算袋”就是过去大臣的公文包,里面装点办公的笔墨。
五品以上才能穿红,五品以下只能穿绿,连帽子也是绿色的。朱前疑可不想戴一辈子的绿帽子!
武则天意思就是,朱前疑我给你一个红色的笔袋,装装逼就行了。你只配这种待遇了。
的确,拍马能拍一时,却拍不了一世。
但是,朱前疑真看不懂帝王的用意,也不懂武则天御人之术。
结果,恰得其反。
的确,对于武则天来说,封官容易,罢官也更容易。正像罢黜朱前疑一样,根本不要什么理由。
看似武则天糊涂,其实不然。
朗博曰:
和领导讨价还价,找死!
拍完马屁就想有回报,大忌。
只有拍到发至肺腑,心甘情愿,毫无所求,无怨无悔的地步,让领导自己觉得不给你好处都不好意思时,这才是算到了境界。
郭沫若骂鲁迅衣冠禽兽,鲁迅直接回击五个字,让他无地自容
我们都知道郭沫若与鲁迅的关系差到极致。
首先郭沫若的人品就相当的差,作为一代文人却失去了传统文人的底线,对自己的几任妻子都是始乱终弃。
我们都知,郭沫若最为人所熟悉的就是他的马屁精,拍马屁写诗那叫一个厉害,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鲁迅就与郭沫若曾经对骂过,有人说鲁迅骂的原话是“远看一条狗,近看郭沫若”,真不知道是出自何处。那么,鲁迅到底骂了什么呢?
鲁迅一生骂过无数的人,但他不是随便说的。郭沫若为了诋毁鲁迅,曾经骂他是“资本主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这还不够,还强调说他是“一位不得志的FASCIST”!对于这样的人,鲁迅肯定不屑于像街边小贩一样骂对方祖宗十八代的,他学过医,毕竟有理性主义的。
于是,鲁迅称郭沫若是“才子加珂罗茨基(流氓痞棍)”,简单来说就是“才子加流氓”。
为什么鲁迅说郭沫若是“天才加流氓”?
郭沫若一生中正式婚姻三次。原配夫人张琼华、(1890—1980 )1912年结婚,旋即被抛弃,但未离异,在郭家空守六十八年,无子女。第二位夫人安娜,(原名佐滕富子,1893—1994)日本女子,1916年恋爱同居,后被抛弃,五个子女。解放后由中国政府安置,副部长级待遇,七十年代末始任全国政协委员,直到病逝止。再就是于立群,(1916—1976)被称为“抗战夫人”,1938年初与郭同居,共生四男二女, 1979年3月缢死于北京故居。
沫若出了三个妻子,还有好几个情人,又喜欢去妓院嫖娼。彭漪兰(安琳),南昌起义途中郭沫若的“革命伴侣”,1927年10月底,起义失败后回到上海,在内山书店楼上同郭度过短时“蜜月”后被抛弃,下落不明;于立忱(1912—1937),于立群的胞姊,被抛弃后自杀;黄定慧,郭沫若的早年密友,大革命时期的一代风流,武汉市党部妇女部长。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曾把性病传染给郭沫若,并殃及安娜。
郭沫若这十一个后辈中,除女儿郭平英任北京郭故居纪念馆副馆长,沾点文史的边儿外,无人继承父业。他们,特别是安娜的子女,对郭沫若也不亲近,也不敬重,更无感情。二儿子郭博曾在记者面前这样评价父亲:“对于家庭,郭沫若是个罪人。”这一意见,语惊四座。
鲁迅先生的话虽然尖刻,却也没说错他。郭沫若是典型多情的绝情人。爱与不爱,只在一念之间,也都是他义无反顾的理由。嫁给这种男人就好像撞大运,运气好了能让他停留,运气不好就糟抛弃,而且“从此萧郎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