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自序经典语录
谈到鲁迅,大家第一个印象就是,上学的时候,难读。
等到懂点事,多少知道鲁迅不是好惹的,
连他自己都承认,心胸不够,必要以文字为匕首,扔回肇事者。
民国、北京、中医、国民性,是谈到鲁迅绕不开的话题。
民国是谁的民国?
有人说,中国三次百家争鸣的时期,民国前期算一个。
剩余那两个,有点遥远:春秋战国和魏晋时期。
这里,我们不妨参考一下《侠隐》(即姜文导演《邪不压正》的原著)作者,张北海,
在接受采访时,捎带出来的对民国北京的看法:
如果硬要我来为这个老北平——北伐到抗战这十年——下任何定义,那我可以这么说:老北平这“金粉十年”,是有关有钱人的乐园,老百姓的清平世界。至于把这期间的北平和更早或更晚的北京相比,我只能说,更早的(民前),不必提了。更晚的(ZG),不提也罢。
这么看来,鲁迅生对了时期。
这和我们在学校学历史时,灌输的民不聊生、水深火热的民国,好像不是一个世界。
啪,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吗?
但真相只有一个。
中医不堪一医?
鲁迅弃医从文的故事,学生时代都是读过了的,不再说。
倒是高中时课本里选的《呐喊》自序,如今读来,却可深刻感受到,鲁迅在文学创刊夭折后的苦闷和彷徨,一度以抄石碑浑浑噩噩。
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是自此以后的事。我当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来想,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去除掉那些大大小小的符号,这才是真实的鲁迅吧。
而且这话颇有哲理,于今天亦不过时。
据说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待遇比现在不知高了多少倍,
因此鲁迅可以南征北战,可以请保姆,租独栋别墅,
可以大方资助年轻的男女青年,去实现他们的作家梦,
甚至容许萧红长时间逗留在自家,而不必在意妻子许广平的感受……
鲁迅的弃医从文,当然夹杂着公私恩怨。
于私,父亲被庸医延误病情,鲁迅便去日本留学学西医,借以造福国民。
发现国人精神比肉体更有病,便扔掉手术刀,换上笔杆子,笔战不休,刀刀见血,
甚至有一点“撕X”的味道,穿越时空飘然不散。
在第一本小说《呐喊》中,我们看到主人公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病患。
《狂人日记》里的“迫害狂”患者;
《孔乙己》的腿疾;
《药》中,小栓的肺病;
《明天》里,宝儿的哮喘……
肉体上的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精神上的残疾已通过肉体展现无遗。
病根何在?
鲁迅的朋友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中,曾写道:
鲁迅在弘文学院的时候,常常和我讨论下列三个相关的大问题:1)怎么样才是最理想的人性?2)中国国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么?3)它的病根何在?他对这三大问题的研究,毕生孜孜不懈。
在鲁迅去世前写的一封信中,对中国和日本的国民性进行了比较。
他说,我们民族
“历史上满是血痕,却竟支撑以至今日,其实是伟大的。但我们还是要揭发自己的缺点,这是意在复兴,在改善。“
开放四十余年,我们多的是照搬,少的是改造;多的是丢弃,少的是扬弃。
无宗教就罢了,还陷入单一的物质主义和拜金主义,国富民穷,阶层固化,道德滑坡,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用脚投票,能移民的是不会在内地,能投机的不会去务实……
这似乎也不是一个人的错。
但,国是谁的国?
现实远比文章”精彩“……
这情况,连鲁迅也是料想不到的罢……
参考资料:
鲁迅,呐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
张北海,侠隐,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
深撩加关,公号看剑,不剑不散!
鲁迅用曲笔,在不可能有花圈的坟上添了花圈,让单四嫂子没能做到儿子的梦,使总体昏暗的故事中,在结尾部分不至于纳闷暗淡,同时,花圈表示 了又革命的后人在继续,主题意义积极.这是在这个文化大背景下,革命前景暗淡无光的背景下,鲁迅发出的未来有希望,革命需努力的一声呐喊 (个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