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 经典语录
汪曾祺(1920.3.5~1997.5.16),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著名的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
主要作品
短篇小说:《受戒》《大淖记事》《鸡鸭名家》《异秉》《羊舍一夕》。
小说集:《邂逅集》《晚饭花集》《茱萸集》《初访福建》。
散文集:《逝水》《蒲桥集》《孤蒲深处》《人间草木》《旅食小品》《矮纸集》《汪曾祺小品》。
艺术小品集,手稿《羊舍一夕》;《汪曾祺:文与画》。
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
剧本京剧:《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
京剧:《范进中举》。
扩展资料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傍晚出生于江苏高邮城镇的一个旧式地主家庭。
祖父:是清朝末科的“拔贡”。
父亲:汪菊生(1897-1959),字淡如,多才多艺。
生母:姓杨,在汪曾祺三岁的时候因肺病去世;
第一个继母:姓张,后也死于肺病;
第二个继母:姓任,伴随汪曾祺的父亲度过漫长而艰苦的沧桑岁月,汪曾祺对她很尊重。
长子:汪朗
儿子:汪朗,汪明,汪朝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汪曾祺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1920年3月5日出生,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建树,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涉猎钻研。其主要代表作品有《人间草木》、《邂逅集》、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旅食与文化》等。
1935年秋,汪曾祺考入江阴县南菁中学读高中。1939年夏,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1950年,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短篇小说《羊舍一夕》。1963年,发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小说《异秉》在《雨花》发表。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7岁。
扩展资料汪曾祺逝世20周年:今天,我们为什么要读汪曾祺
1997年5月16日,“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离开了我们。他曾在一个万籁俱寂、满天繁星的夜晚说,“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凉的,只我这里一点是热的。”己心温暖,则世间温暖。
20年来,他的人、他的文被人们不断提及。汪曾祺为人为文,向真向善,诗情画意却不矫情,他的文字中总是流淌着对生活默默的温情,打动人心,或许这是因为他 “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 正如他爱逗弄含羞草,“触遍所有叶子,看都合起来了,我自低头看我的书,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再猝然又来一下。他们都说这是不好的,有什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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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1920.3.5-1997.5.16),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著名的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
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还写了他的父亲(多年父子成兄弟),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
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其散文《端午的鸭蛋》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
经历:汪曾祺出生江苏高邮城镇旧式地主家庭,从小就受到良好的传统教育和艺术的熏陶,中学时代就读于高邮县中学和江阴南菁中学,表现出强烈的爱好文学的倾向。
在西南联大读书时,颇为沈从文器重,他的第一篇小说《灯下》经沈先生指导并推荐发表,即后来成为名篇的《异秉》,从
1949年春出版的第一部小说集《邂逅集》起,汪曾祺先后有20多本小说、散文专著问世,还出版了《汪曾祺文集》和《汪曾祺全集》。
汪曾祺作品中写高邮旧生活的小说、散文颇具特色,最具思想性和艺术价值,奠定了他在当今中国文坛不可替代的地位。
他写的反映家乡旧生活的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成了蜚声海内外的名篇。自己满意亦为评论界、读者称道的作品有《陈小手》,反映光明生活的《职业》。
表现下放张家口劳动的《葡萄月令》和京剧《沙家浜》等,可谓
“写作颇勤快,人间送小温”。汪曾祺于1939年离开故乡出外求学,直到1981年10月才回到久别的高邮。
此后又于1986年10月、1991年9、10月间再次回邮讲学探亲。魂萦故乡、情系故乡,对家乡的文化建设事业和社会发展表现了极大的热忱和关爱,家乡人的心目中,汪曾祺为人为文,确实是“文章秋水芙蓉,处世和蔼可亲,无意雕言琢句,有益世道人心。”
汪曾祺博学多识,情趣广泛,爱好书画,乐谈医道,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谓多矣,例如启蒙救亡、夺取政权、反右斗争、“文革”、改革开放等等。
但他深感现代社会生活的喧嚣和紧张,使读者形成了向往宁静、闲适、恬淡的心理定势,追求心灵的愉悦、净化和升华。汪曾祺把自己的散文定位于写凡人小事的小品,正是适应了中国读者文化心态和期待视野的调整。
他的随意漫谈式的小说,是一种顺其自然的闲话文体。表面上看来不象小说笔法,却尽到了小说叙事话语的功能。正是这种随意漫谈,自然地营造了小说的虚构世界。
扩展资料: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的语言。
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
谢邀。
精确,以及,悠闲。
汪先生在1982年的《天津文艺》里,写了篇《小说笔谈》。
我认为,这篇是他对自己语言最好的总结。
摘录片段。
在西单听见交通安全宣传车播出:“横穿马路不要低头猛跑”,我觉得这是很好的语言。在校尉营一派出所外宣传夏令卫生的墙报上看到一句话:“残菜剩饭必须回锅见开再吃”,我觉得这也是很好的语言。这样的语言真是可以悬之国门,不能增减一字。语言的目的是使人一看就明白,一听就记住。语言的唯一标准,是准确。 北京的店铺,过去都用八个字标明其特点。有的刻在匾上,有的用黑漆漆在店面两旁的粉墙上,都非常贴切。“尘飞白雪,品重红绫”,这是点心铺。“味珍鸡瞧,香渍豚蹄”,是桂香村。煤铺的门额上写着“乌金墨玉,石火光恒”,很美。八面槽有一家“老娘”(接生婆)的门口写的是:“轻车快马,吉祥姥姥”,这是诗。店铺的告白,往往写得非常醒目。如“照配钥匙,立等可取”。在西四看见一家,门口写着:“出售新藤椅,修理旧棕床”,很好。过去的澡堂,一进门就看见四个大字:“各照衣帽”,真是简到不能再简。《世说新语》全书的语言都很讲究。同样的话,这样说,那样说,多几个字,少几个字,味道便不同。张岱记他的一个亲戚的话:“你张氏兄弟真是奇。肉只是吃,不知好吃不好吃;酒只是不吃,不知会吃不会吃。”有一个人把这几句话略改了几个字。张岱便斥之为“伧父”。要辨别得出,什么语言是无味的。 现在的年轻人写小说是有点爱发议论。夹叙夹议,或者离开故事单独抒情。这种议论和抒情有时是可有可无的。要把一件事说得有滋有味,得要慢慢地说,不能着急,这样才能体察人情物理,审词定气,从而提神醒脑,引入入胜。急于要告诉人一件什么事,还想告诉人这件事当中包含的道理,面红耳赤,是不会使人留下印象的。唯悠闲才能精细。不要着急。举例说明下吧。
汪先生早年风格,才华横溢,锋芒锐利,但并不那么悠闲。
比如《复仇》第一段。
一支素烛,半罐野蜂蜜。他的眼睛现在看不见蜜。蜜在罐里,他坐在榻上。但他充满了蜜的感觉,浓,稠。他嗓子里并不泛出酸味。他的胃口很好。他一生没有呕吐过几回。一生,一生该是多久呀?我这是一生了么?没有关系,这是个很普通的口头语。谁都说:“我这一生……”。就像那和尚吧,——和尚一定是常常吃这种野蜂蜜。他的眼睛眯了眯,因为烛火跳,跳着一堆影子。他笑了一下:他心里对和尚有了一个称呼,“蜂蜜和尚”。这也难怪,因为蜂蜜、和尚,后面隐了“一生”两个字。明天辞行的时候,我当真叫他一声,他会怎么样呢?和尚倒有了一个称呼了。我呢?他会称呼我什么?该不是“宝剑客人”吧(他看到和尚一眼就看到他的剑)。这蜂蜜——他想起来的时候一路听见蜜蜂叫。是的,有蜜蜂。蜜蜂真不少(叫得一座山都浮动了起来)。现在,残余的声音还在他的耳朵里。从这里开始了我今天的晚上,而明天又从这里接连下去。人生真是说不清。他忽然觉得这是秋天,从蜜蜂的声音里。从声音里他感到一身轻爽。不错,普天下此刻写满了一个“秋”。他想象和尚去找蜂蜜。一大片山花。和尚站在一片花的前面,实在是好看极了,和尚摘花。大殿上的铜钵里有花,开得真好,冉冉的,像是从钵里升起一蓬雾。他喜欢这个和尚。开句玩笑,这篇的文风,甚至有点像鲁迅先生《铸剑》。
作为对比,汪先生晚年,有一篇《茶干》,他自称根本不是小说的小说。
朴实无华,自然有味。
连老大做生意,无非是那么几条:第一,信用好。连万顺除了做本街的生意,主要是做乡下生意。东乡和北乡的种田人上城,把船停在大淖,挂好了船绳,就直奔连万顺,打油、买酱。乡下人打油,都用一种特制的油壶,广口,高身,外面挂了酱黄色的釉,壶肩有四个“耳”,耳里拴了两条麻绳作为拎手,不多不少,一壶能装十斤豆油。他们把油壶往柜台上一放,就去办别的事情去了。等他们办完事回来,油已经打好了。油壶口用厚厚的桑皮纸封得严严的。桑皮纸上盖了一个墨印的圆印:“连万顺记”。乡下人从不怀疑油的分量足不足,成色对不对。多年的老主顾了,还能有错?他们要的十斤干黄酱也都装好了。装在一个元宝形的粗篾浅筐里,筐里衬着荷叶,豆酱拍得实实的,酱面盖了几个红曲印的印记,也是圆形的。乡下人付了钱,提了油壶酱筐,道一声“得罪”,就走了。 第二,连老板为人和气。乡下的熟主顾来了,连老板必要起身招呼,小徒弟立刻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来。他家柜台上随时点了一架盘香,供人就火吸烟。乡下人寄存一点东西,雨伞、扁担、箩筐、犁铧、坛坛罐罐,连老板必亲自看着小徒弟放好。有时竟把准备变卖或送人的老母鸡也寄放在这里。连老板也要看着小徒弟把鸡拎到后面廊子上,还撒了一把酒糟喂喂。这些鸡的脚爪虽被捆着,还是卧在地上高高兴兴地啄食,一直吃到有点醉醺醺的,就闭起眼睛来睡觉。 连老板对孩子也很和气。酱园和孩子是有缘的。很多人家要打一点酱油,打一点醋,往往派一个半大孩子去。妈妈盼望孩子快些长大,就说:“你快长吧,长大了好给我打酱油去!”买酱菜,这是孩子乐意做的事。连万顺家的酱菜样式很齐全:萝卜头、十香菜、酱红根、糖醋蒜……什么都有。最好吃的是甜酱甘露和麒麟菜。甘露,本地叫做“螺螺菜”,极细嫩。麒麟菜是海菜,分很多叉,样子有点像画上的麒麟的角,半透明,嚼起来脆跪的。孩子买了甘露和麒麟菜,常常一边走,一边吃。 一到过年,孩子们就惦记上连万顺了。连万顺每年预备一套锣鼓家伙,供本街的孩子来敲打。家伙很齐全,大锣、小锣、鼓、水镲、碰钟,一样不缺。初一到初五,家家店铺都关着门。几个孩子敲敲石库门,小徒弟开开门,一看,都认识,就说:“玩去吧!”孩子们就一窝蜂奔到后面的作坊里,操起案子上的锣鼓,乒乒乓乓敲打起来。有的孩子敲打了几年,能敲出几套十番,有板有眼,像那么回事。这条街上,只有连万顺家有锣鼓。锣鼓声使东街增添了过年的气氛。敲够了,又一窝蜂走出去,各自回家吃饭。这段的妙处,您大概都读得出来。对应汪先生自己的说法:就是:
用词精确,节奏悠闲,不慌不忙。
具体怎么做到的?一个办法是常用短句,简洁准确。
“广口,高身”、“半透明”、“道一声得罪,就走了”。这看着简单,却是炼字的功夫,而炼字不为了炫技,是为了节奏感。
如果这句话:
乡下人付了钱,提了油壶酱筐,道一声“得罪”,就走了。改成:
乡下人付了钱提了自己寄存的油壶酱筐,跟铺子里道一声“得罪”就走了。感觉是不是不大同?
像这句:
最好吃的是甜酱甘露和麒麟菜。甘露,本地叫做“螺螺菜”,极细嫩。麒麟菜是海菜,分很多叉,样子有点像画上的麒麟的角,半透明,嚼起来脆跪的。孩子买了甘露和麒麟菜,常常一边走,一边吃。只是平平道来,但极生动。细嫩、透明、脆,调动了我们的视觉与味觉想象力。加了一句孩子买了菜一边走一边吃,生动如画,如在目前。妙在只叙述,不议论。
选事、叙述、描绘如画、调动感官、所以好看。
悠闲自在,所以让人不匆迫,所以舒服。
不擅加议论,所以不腻。
就是如此。
大家都熟悉《受戒》,说这个结尾。本来到结尾,是情感终于迸发了。
小英子忽然把槳放下,走到船尾,趴在明子的耳朵旁邊,小聲地說: 「我給你當老婆,你要不要?」 明子眼睛鼓得大大的。 「你說話呀!」 明子說:「嗯。」 「什麼叫『嗯』呀!要不要,要不要?」 明子大聲地說:「要!」 「你喊什麼!」 明子小小聲說:「要——!」这里是情感流露,本来是高潮。
搁一般的小说,这里就要铺排抒情了。
但汪曾祺先生又收住了。话头一转:
「快點劃!」英子跳到中艙,兩隻槳飛快地劃起來,劃進了蘆花蕩。蘆花才吐新穗。紫灰色的蘆穗,發著銀光,軟軟的,滑溜溜的,像一串絲線。有的地方結了蒲棒,通紅的,像一枝一枝小蠟燭。青浮萍,紫浮萍。長腳蚊子,水蜘蛛。野菱角開著四瓣的小白花。驚起一隻青樁(一種水鳥),擦著蘆穗,撲魯魯魯飛遠了。居然耐心地悠闲地精确地,描述芦花荡的色彩。
他没有主观判断,甚至没有说芦花荡多么美丽,多么诗意,只是平实地呈现色彩,呈现水景;至于男女主角没入芦花荡后怎么了,不说了。结束了!
精确、悠闲、收放自如、不加主观色彩。但美好就这样了。
写故事的老行家,到最后都会越来越少抒情,越来越多精确的白描。越来越少主观判断副词,越来越多客观形容词。
以及,越来越沉得住气,慢得下来。
最后这一点,在许多艺术行当都是通用的。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1920年3月5日出生,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南菁中学读高中。1939年夏,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50年,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
1963年,发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有关汪曾祺旅游景区:汪曾祺纪念馆、汪曾祺文学馆、汪曾祺故居。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7岁。
2018年9月,汪曾祺所著《受戒》入选改革开放四十年最具影响力小说。
扩展资料:
人物评价
汪曾祺一生经历了无数苦难和挫折,受过各种不公正待遇,尽管如此,他始终保持平静旷达的心态,并且创造了积极乐观诗意的文学人生。贾平凹在一首诗中这样评价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贾平凹评)
汪曾祺博学多识,情趣广泛,爱好书画,乐谈医道,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谓多矣,例如启蒙救亡、夺取政权、反右斗争、“文革”、改革开放等等。但他深感现代社会生活的喧嚣和紧张,使读者形成了向往宁静、闲适、恬淡的心理定势,追求心灵的愉悦、净化和升华。(中国作家网评)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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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 江苏高邮人。毕业于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49年后历任北京市文联、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干部,《北京文艺》、《说说唱唱》、《民间文学》编辑,北京京剧院编剧。北京市剧协理事。1940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扩展资料:
主要作品有《羊舍一夕》《羊舍的夜晚》《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菰蒲深处》《家常酒菜》,散文集《活着,就得有点滋味儿》《七十抒怀》《蒲桥集》《旅食集》等。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汪曾祺
本回答被网友采纳见过栀子花的人,都知道栀子花有白色的有黄色的,栀子花很香。读书时候,很多女孩子都喜欢采摘几朵戴在头上,整个教室都会弥漫着一种栀子花香。
为什么要跟大家说栀子花呢?因为有个人说了一段语录,让栀子花更香,更有自己的气质和傲骨了,而且还引来了不少人笑哭了,却富有真理。
这句语录就是汪曾祺最霸气的一段语录,因为没有多少人敢用这样的语言说话,他却做到了,仅59个字,如下: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汪曾祺《人间草木》
汪曾祺这一句无疑是在讽刺很多自称是诗人、文雅之士的。因为很多诗人文雅之士都有自己的独好,偏好的花。比如陶渊明就很爱菊,留下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美句。
但是很多诗人雅士喜欢什么,却就喜欢去贬低其他的。当然这里没有贬低陶渊明的意思,他本人是没有去贬低其他花不好。
不过很多文人雅士却很喜欢说其他花不好看,比如喜欢桃花的就喜欢说梨花不好看,甚至莲花不好看。这就是为许多人所不取的。
自然栀子花粗粗大大,也只有汪曾祺发现了,还写下来了。让我们都知道了栀子花粗粗大大,香得掸都掸不开。他这样的比喻,让大家见到了不一样的栀子花。
更是嘲笑了一些文人雅士故意为这样的栀子花品格不高。而后句更是汪曾祺让栀子花开口说话了一样,深得栀子花的心声,好像他知道栀子花要这么说似的
而且这样的话以栀子花之口吐出来,真可谓是一种霸气,一种厚实,一种独特。惹得无数人哭笑不得,这是汪曾祺说言的吗?看过《人间草木》的都知道,是汪老所言。
做人应该学会去欣赏世间万物的美
每个东西存在,必有他存在的道理。所以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有他们各自的美,没有发现他们美的是我们没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当一个人有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他看什么都会看到很美的一面,而忽略了所有的不美。这个人活着也是开心快乐的,因为他身边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很美的事。
看人也一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身上独有的,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哪怕是双胞胎,都不能做到完完全全相同。
做人更应该保持自己特有的,不要去在乎别人的看法
一些文人雅士认为栀子花品格不高,栀子花如果听到了,它会不会生气不开花了?相反它只当耳边风而已。更要努力开出更美的花。因为它们都知道,开花,自有懂得欣赏花的人来欣赏。
所以当有些人不喜欢自己的时候,否定自己的时候,也要做到不受他们所影响,坚持自己的道,一路走下去。
所以说汪曾祺的栀子花就很真,真真切切,香得痛痛快快,酣畅淋漓,无疑也是惹无数人向往的一种精神,更是一种凌然的霸气。
所以说汪曾祺最霸气的一段语录,仅59个字,富有真理,却让无数人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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