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打人的说说
说说我自己吧,是因为生气就顺手把手里的卫生纸扔在了老公的脸上,老公起来就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也气不过我给他也还回了一脚(我老公一米七八,体重200斤),我老公继续是一脚,我没有哭,本来想着算了,可是老公嘴太臭骂的话太难听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上去就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紧接着他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懵了,想还手但还不了手,他停下来了,我直接骑到他的身上一阵狂打,反应过来的我,特别的委屈,撕心裂肺的叫,奔溃甚至想着从26楼跳下去,可是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有孩子,气头上的我,背着包离家出走了。。。。我该怎么办
三岁多的宝宝已经有了一定自己的思想,在这个时候如果宝宝生气了会出现打人的冲动。这种情况跟父母的教育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宝宝生气打人并不是正常的情况,遇到这种情况,需要宝妈们格外的注意,一定不要娇惯宝宝的这种行为。应该要在平时对其给予一些教育,这样才能够让宝宝从小养成好的习惯。从而改善宝宝生气打人的情况。
文|唐尧
来源:鲁豫有约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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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电影院的国庆档可谓神仙打架。
三部献礼片同天上映,不少网友表示——
小孩子才做选择,而我通通都要看。
也有人发现,三部大片,其中有两部出现了同一个演员的名字——杜江。
一部是《中国机长》。
电影根据2018年5月14日川航迫降的真实事件改编。
当天飞机正常行驶,挡风玻璃突然裂了。
机长凭借经验做出返航成都的决定,刚和塔台报告完,挡风玻璃彻底爆开,副驾驶的半个身子被吸出窗外。
近万米的高空,每小时800公里的速度,失去了驾驶舱右前座风挡玻璃的飞机,许多飞行仪表无法正常使用,整架飞机都在剧烈抖动。
狂风,巨大的噪音,低温,驾驶舱内缺氧,飞机下面,是山尖上耸着冰川的青藏高原。
第二机长梁鹏在客舱休息,听到驾驶舱门爆开,还伴着很大的风声。
他迅速到了驾驶舱,查看失压程序,安抚机长和副驾驶的情绪。
这也是杜江扮演角色的原型。
一百多条生命,以后背后的一百多个家庭,是扛在他们肩头的责任。
最终飞机落地成都双流机场,机长和第二机长握了个手,说了一句:
我们现在还活着。
另一部,《我和我的祖国》。
电影有七个独立篇章,是新中国70周年7个非常重要的时刻。
导演也有七个——陈凯歌,张一白,管虎,薛晓路,徐峥,宁浩,文牧野,堪称神仙阵容。
杜江所在的,是薛晓路导演的《回归》篇,讲的是97年香港回归的故事。
1997年6月30日晚,香港主权交接在即,交接时间却还在拉锯之中。
英方觉得7月1日0点0时0分降旗是合理的。
中方的态度是:0时0分0秒升旗,是我们的底线。
154年的屈辱,多一秒都不能再等了。
每一个流程都必须严丝合缝按照流程走,精确到秒。
可有一位英方代表的发言拖了时间,大家为了赶流程而加快了速度。
可是当升旗手站在自己位置的时候,发现时间赶的太多了。
于是出现了一个12秒的真空期,现场鸦雀无声,可朱涛不敢看,也不敢问。
因为他接到的命令是:听见国歌就升旗。
国歌结束,国旗必须到顶。
46秒的国歌,22.8米的旗杆,他每拉动一下,都必须非常精确。
好在最终,他没有被这12秒的真空期影响,完成了这次任务。
杜江所饰演的角色原型,正式这位升旗手。
为了更好的呈献当时的场景,薛晓路导演特地找来了朱涛,做为他们的军事顾问。
开拍前的严苛训练,练出了电影中的杜江。
他去跑路演,活动视频下面有人评论——杜江一看就长了一张三军仪仗队的脸啊。
看到这句话,一边为好演员得到大家的认可而高兴,一边也想为他说几句。
他并非天生长着一张三军仪仗队的脸。
不信你看这个。
《青年医生》还有这个。
以前的他,皮肤白,眼睛大,刚和霍思燕结婚,谁一提到他,都带着霍思燕,还有人因为他没什么名气,但又娶到了霍思燕,断定他一定是个“富二代”。
直到后来接了真人秀。
接受鲁豫采访的时候,他说接真人秀确实有经济上的吸引力,当然,也没想到节目会那么火。
一个平时看来就是个比较爱聊天的小孩,一些特质被荧幕放大,成了众人喜爱的嗯哼大王,杜江也成功从霍思燕的老公转型成嗯哼的爸爸。
这确实给他带来过苦恼,因为他是个演员,别人看到他,最先想到的是他的儿子,却不是某个角色,但他明白,自己没资格怪观众,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足够的东西来让大家忘记那个节目。
“看了我以后就觉得是嗯哼的爸爸,但我知道这是活该。”
“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赚了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所以他想通过个人塑造的角色,让大家重新再来认识他。
如他所说,电影是个考验耐心和选择的事儿。
好在这些年,他的选择都还不错。
没有选择的时候,他就为自己去争取选择。
想拍《罗曼蒂克消亡史》,程耳觉得他形象不太合适。
他自己也知道:长得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像是文艺片里常见的样子。
可他也在想:靠我自己的努力,把它削减到多少?
因为他的争取,导演给了他童子鸡这个角色。
戏份不算多,可是怯懦的童子鸡爆发的那一刻,这个形象变得丰满又立体。
《红海行动》里的副队长徐宏,也是他争取来的。
浓眉大眼,皮肤又白,不但不适合文艺片,也不适合演军人。
照片筛选阶段,杜江就被林超贤pass了。
可他不死心,想找导演谈,但导演已经到了国外,于是他就和林超贤视频通话,20分钟的时间,他为自己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戏拍得很苦,在沙漠边上待了100多天,条件很恶劣,有很多虫子。
有一次,他突然觉得枕头底下痒痒,把那个枕头芯一拿出来,里面都是虫子。
他就大半夜把床垫掀起来,烧一壶开水,大半夜在屋里烫床。
可他没抱怨过,因为他知道“这些过程也是慢慢地把你的性格塑造的更像一个角色”。
拍《烈火英雄》,他们把藿香正气水当饮料喝,一条冰毛巾缠在脖子上降温,每一个人的腿都磕得稀烂。
火是真火,烧也是真烧,可每个人都提出来不想用替身。
“因为你每烧一次,每炸一次,那种感觉,替身演员给不了我们。我们必须得亲自参与进去之后,才能知道有多危险,有多疼,慢慢慢慢这些记忆都长在自己身上”。
这些东西让他觉得踏实,“如果连疼都不知道,怎么去扮演一个消防员呢”。
做为演员,他有强大的一面,也有脆弱的一面。
他希望得到认可,他知道自己参与的都是好电影,可有机会参加只是第一步。
他必须全力以赴地演好,因为他最怕听到那种声音——
你看,多好的电影,让他演就毁了。
工作的环境里,他也格外敏感,导演的一个皱眉、一个摇头、一个分神,对杜江来说都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是不是不太好?
正是这种对表演的敬畏心,让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当年他拍《罗曼蒂克消亡史》,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这么一段话:
我特别不避讳夸赞我演的角色,不怕你们吐槽我不谦虚,是童子鸡这个角色让我第一次觉得从戏剧学院毕业能真正成为一个演员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是的,比成为“明星”还要更幸福一点。
他还说过:
真正的喜欢是不会觉得苦的。
最后,两部电影的预售都开始了,这个国庆档,一起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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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 | 文章配图来自《生死迫降面对面》、《我的我和祖国电影幕后纪实》、豆瓣电影及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