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爷爷的说说
爸巴父
父巴爸
父巴爸
父巴爸
小孙子
思念。喜欢月季花,是那种莫名的,由衷的喜欢。也许,那花里,藏着思念;那花上,寄托着祝福;而那花下,是爷爷慈祥的面孔。
爷爷膝下有八个孙娃,数我最大。八个人,爷爷对我的爱十二年依然如旧,从未锐减。也许正因为如此,我和爷爷的感情始终最好。记忆中,爷爷喜欢月季花。以前门前有过两株,一红一粉,附柳而生,长势旺盛。他生前从不肯砍。那柳树下有一块青石,光滑却又粗糙。不管是月季花,还是爷爷,都是我童年无法遗忘的欢乐与痛楚。
思念记得小时候,我最爱搬一张小桌子,一个人坐在柳树下的青石上写作业,吃饭。每到此时,爷爷就从屋里拿出棉衣,铺在青石上,说:“石性凉,我乖孙女小心感冒了!”我便乐呵呵的坐上去,突然发现竟是那么暖和。然后,爷爷端着饭碗,搬个椅子坐在门前。一边招呼着路人,一边催促慢吞吞的我快写,或者快吃。正午,骄阳似火,柳树密密麻麻的柳条为我遮挡了。它就像爷爷一样,永远在我的头顶,撑起了一片天。
七岁的我还是有些调皮的。忙一会便去偷摘爷爷的月季花,或是去摇那枝条,让花瓣都掉下来,边摇边喊:“啊,下月季花雨了!好美呀!”每到此刻,他就说:“哎呀,快别摇了,我的宝贝花儿哟!”然后我就不服气了,我会扬起小脸问他:“到底是你那宝贝花重要?还是我重要啊?”他立马改口:“当然是宝贝孙女重要了。”于是,我便撒娇的扑进他怀里,然后哈哈大笑,奶奶从厨房出来见着了,便会说:“唉这爷孙俩,咋没大没小的!”我们四目相对,然后继续笑。童年的欢笑伴着那爽朗的笑声传向远方,那么久,那么远。
几年后,树倒了;花谢了;人走了。
那是去年的三月。我清楚的记着是星期一,他与世长辞,撒开了牵我十二年的手,永远的丢下了我们。是病魔折磨着他,夺走了那还未到六十的生命。奶奶说早上,爷爷走了。在星期天,奶奶就预感到了。因为爷爷对她说:“老婆子,以后啊,我再也不会连累你们了!”就在星期天的晚上,他叫了一个晚上我的名字,奶奶说要打电话叫我回去见他一面,他去又不肯了。他说:“我大孙女明天早上要上学。天黑了,路上也不安全。明天,明天我就能见着她了。”奶奶泪流满面。奶奶明白,我第二天回去看到的,也只能是一具冰冷的遗体了。我恨我自己,我竟连爷爷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让他遗憾而终。那天堂的爷爷,是大孙女不孝啊!您能听见吗?
之后,三爹为了盖新房,将那两株月季花连同柳树一起砍了,连大青石也不知了去向。柳树的一部分给爷爷陪了葬,剩下的月季花,我想,它或许是随爷爷一同去了吧?他们砍树的时候,我哭了。我明白,爷爷走了,那树,那花,那石,也就逃不过这命运了。这就是天意,上天注定了要拿走的,你绝留不下。
我不知道,现在我最亲爱的爷爷在哪里。但我知道,也同样相信,他一定在天堂的某个角落看着我。他知道我在想他,他也知道,我最想依靠的是他。他一定很欣慰吧!或许,他一定过得很幸福吧!童年,再也找不回来了,爷爷,你终究还是撒开了我的手。不!也许,你还在牵着。
忘不了,那段穿过思念的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