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瓜的说说
花开可芬芳对心情可生华,
愉悦吧,美的事物总会让人心情愉悦。所以有个词叫赏心悦目。
谢 @我不是小放放邀请...————————————————————————来我们上正文。我是一颗西瓜,具体年龄记不清了,总之就长在城北孔家村村外那片荒地上,照理来说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可我是植物,于是我就成精了。总之那天孔铁柱打麻将输了三十几,然后到田里一看,妈的屁都没有,又回家一看,还是没啥可以卖的,就干脆到荒地里采野菜。“嘿,这咋还有颗西瓜?”我一听声,这两天我刚好和隔壁村哈密瓜玩得太累,没力气跑路,就这么被这赌鬼给捞了。转头就出现在了扬州城某菜市场里,老天爷啊,为何如此待我。一小姑娘背着个书包,站到我面前问那孔铁柱:“老板,这西瓜怎么卖?”“一口价三十。”“那么贵啊,这西瓜看起来好老。”呸,会不会说话,按妖精来说我这正当青春年少呢,老你一脸!赶快走赶快走,我一边想着,一边就被那丫头抬了起来,又是晃又是敲,感觉跟过山车似的,折腾了两分钟这位大姐终于满意了,把价压到12块,拎着我回了家。“今晚有冰镇西瓜吃咯。”丫把我丢进冰箱里,转头就关上门,我环顾四周看了看,怎么尽是冰啤酒、方便食品,这姑娘肯定单身。这整个冰箱唯一看起来正常的玩意儿,就是两颗已经发黑的柠檬,阿西巴,这可怜的孩子连自我意识都没有就死了啊,憋屈的死在了冰箱里啊,这是蔬菜水果一族的莫大屈辱啊。等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吧,那姑娘才想起我来,把我放到厨房橱柜上,摸摸索索半天才找出来把菜刀,看她洗都没洗就打算用,我实在受不了了。“好歹洗洗刀啊。”“哦?好的...等等!你居然会说话!!!”她刀一丢,差点儿砍自个儿脚背上,可惜了我瓜藤没了,不然还可以勉强扶个头。“我没恶意,莫名其妙就被人摘了卖给你了,你不介意的话能找个花盆把我放上去么?”她站在那,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后狠狠点头,把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花盆搬了过来,又把我放进去。可这花盆怎么有股怨念呢?我仔细一观察,土里埋着好多被化肥烧死的种子,看来这位姑娘没少瞎折腾死植物。“那啥,你化肥撒太多了,这种土仙人掌都养不活啊姑娘。”“啊?难怪呢我养什么死什么...那你等着我去买土?”“得,都快黄昏了,你买得着就有鬼,明儿吧。”“不好意思啊...”姑娘一低头,开始揉着自个儿衣角,啊,我又没有怪你啊你别啊,这反应和隔壁村哈密瓜一摸一样。一想起那黄瓤的小崽子,我心里就有点儿难过,这么一闹,怕是想再见面就难了。这个晚上我勉强睡在那化肥堆里,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这些化肥居然实实在在损伤到我的修为,难怪呢这几年成精的玩意儿越来越少,合着有化学原因。我把这事跟那姑娘说完,她立马冲出去扛了袋土回来,那姿势,更进一步说明她绝对没有男朋友。没办法,不管瓜还是人,单独呆久了,总都会越来越独立。把盆里的土换完,又用毛巾把我擦干净,姑娘郑重地把我放进去,然后抱着膝在我对面坐下:“可以叫你瓜瓜么?你叫我晓酱就好哦。”酱你个头啊,日漫看太多了吧,算了称呼的事你开心就好吧,我随口应和着。晓酱笑笑,开始和我聊起天,可能她没多少朋友,又或者是因为没有男朋友,她倾诉了很多,从去年毕业的学校,到现在的工作,从正在写着的稿子,到以前看过的好看的小说,作为一颗有修养、有文化、有节操的瓜,我和她聊得莫名还挺投缘。“我跟你说哦,隔壁办公室那个帅哥今天跟我说话了。”好好好,那你有没有留下个好印象呢?是不是又傻呵呵的跟人家玩东北话的梗破坏淑女形象了?“他真的好帅啊,好想嫁给他。”你跟我说有毛用,你倒是去跟人家表白啊姑娘。“啊,你说他喜不喜欢我呢?”我靠你是把我当感情专家还是泡学教授了?丫有那闲功夫去给我买袋红土尝尝鲜啊!一晃眼,在晓酱家住了也两个多月,我发现那晚被化肥灼伤的后遗症越来越重,从前我是可以说话,可以偶尔移动自己的,但这几天我越来越难发出声音。晓酱回家以后还是照例拿着饮料坐我面前跟我说话,但我只能通过改变瓜皮的纹路,显示出文字来和她互动。她很着急,一边自责,一边道歉,一边哭。作为一颗活了上百年的西瓜,我是无所谓的,比起同类我已经拥有太漫长的生命,死亡,也不过是一种结果而已。但她不那么想,看到我那么说,她哭得更惨,嘴里还呢喃着“不要又孤孤单单一个人”之类,这些人类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但我自己不也是没事就去找哈密瓜么,也不太有脸嫌弃别人。晓酱的话越来越多了,只是不再是倾诉自己的不快之类,她似乎把我误会成卧病在床时日无多的老人那样,每天跟我说些故事,或是找些我喜欢的小说来念。确实是个体贴温柔的好孩子,我很想多给她些回馈,但很难,我的生命在快速流走,只能用瓜皮纹路挤出笑脸,来表达我的喜悦。当然,她突发奇想和我自拍的时候,我还是会努力写出“减肥啦”三个字。又过了几天,一个雨夜,我正在把新长出来的藤伸到阳台外享受雨水,虽然城市里的雨水真不是一般的脏。突然晓酱开门,哭着进来,直接扑到床上。听见她闷声闷气的抽泣声,我有些担心,收起藤蔓,又花了些力气滚出花盆,我就那么傻呵呵地滚进卧室,如果哈密瓜看见我这样怕是会取笑我的吧?晓酱看到我进来,擦着眼泪,蹲下身子抱着我,我问她怎么了?她断断续续,边哭边说上司欺负她,喜欢的那个男同事也拒绝了她,她感觉自己一个人很孤单。傻丫头,你有我啊。我使出身上的力气,把藤全抽出来,连着天花板和地,结出一个吊床,一边唱着我小时候听村里老辈唱的安眠曲,一边摇着她,让她安心,好好睡一觉。看她睡熟了,嘴角笑起来,一定做着不错的梦吧?把晓酱放回床上,我小心翼翼滚到阳台,看着月亮,想起远方的哈密瓜,刚刚那么一玩,自己是绝对时日不多,看来想再见到哈密瓜,非得拜托晓酱了。“你醒了?”“嗯,瓜瓜,昨晚谢谢你。”“好啦,我们是朋友。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你说,我一定去做。”“等我死了,带我的种子去孟村,那村尾的荒地里有颗哈密瓜,把我的种子埋到那。”“为什么?!我不要你死!”晓酱又哭了起来,这丫头真是爱哭啊。“别哭了,我只活得到今天下午,这是天命,况且我都活一百多年了。趁现在还有法力,我可以让你遇见真爱,你也要把我葬到我真爱身边,好不好?”“我们还会再见吗?”“我说不准,不过你可以去看我种子种出来的小瓜们,那也是我的延续。”那之后的事我记不大清,只记得变成种子的时候,她还在哭哭啼啼,记得她在孟村埋下我的时候,遇见一个很帅的年轻人,记得那个年轻人递给她纸巾,眼里有些怜惜的神情,之后我松了口气,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过来,我已经滚在一座巨大的石桥上,这大概便是奈何桥?还不及继续往前赶路,后面有谁叫我:“傻西瓜!”“你不是还好好的么?”“啊,怕你一个瓜害怕。”“那,一起投胎当人?”“行啊,牵好我的藤,别滚散了。”
花开两朵,各自一方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有花开,暗香来,独赏美景,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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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只要花开便是美的。这一点没有人能否认,包括我在内。花与生俱来的颜色,姿态,模样的确是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脑神经让每一个人由衷地赞叹。但是,也仅仅是赞叹而已。没有人会为了它的这份美付出太多的代价,举例来说,不会有任何人会为了一株即使自己认为美得无与伦比的花而倾家荡产,更不要说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所以,花,无论多么名贵的品种,多么高昂的价位,都不过是让人圈养起来观赏的低等植物。它的命运随主人的心情而变,永远不会属于它自己。而野外无主的花,往往要遭受天灾的厄运,说到底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多了几分危险的自由。
花 太脆弱。它生来无法言语,也没有思考的能力。它只有自己的本能,那就是吸取养分让自己过得更好。它永远无法知晓这个世界,它所能做的只有一株花应该做的事情。它的生死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至多换来主人的几分惋惜。我无缘目睹花开的那一瞬,所以我并不能知晓那是怎样的一种美。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